季景霆看着陆茜不施粉黛的脸，轻轻一笑，炙热的唇落到少女唇上。
这次不是蜻蜓点水般，而是慢慢伸出舌头，掰开陆茜的嘴。
小心地探索着里面的神秘。
正在做美梦的陆茜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她轻轻摇晃着头，呜了几声。
季景霆并没有因此放开她。
陆茜实在受不了了，才睁开眼睛，入眼的便是一张帅出天际的脸，她恨不得凑上去咬一口：“一大早的，干嘛这样？”
季景霆好笑地看着陆茜：“什么这样，那样的！”
陆茜不想说话。
季景霆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同事来了。”
陆茜瞪眼看着他：“你怎么不早说？”
季景霆语气无辜：“你没给我机会。”
陆茜不想理他，掀开被子，起床穿上衣服走出卧室。
来到洗手间，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好。
陆茜年龄小，脸上不用护肤品，一样白皙细腻。
刚洗漱完的陆茜，皮肤像刚剥了蛋壳的鸡蛋，嫩得让人羡慕。
刘珊珊眼珠子恨不得黏在陆茜身上，语气极为羡慕：“茜茜，你皮肤真好！”
陆茜的视线落到她额头上：“痘痘比昨天小了一点。”
说起这个，刘珊珊立马来了精神，她一个健步来到陆茜面前，挽着她的手臂，笑得开心：“茜茜，你那个产品，真的很好用，气味也很好闻，是我喜欢的味道，你在哪买的？”
陆茜见从卧室走出来的季景霆脸色不太好，不动神色抽回自己的手，刘珊珊一颗心全在护肤品身，并没有注意到陆茜的异常。
陆茜坐在椅子上：“等你用完再告诉你。”
刘珊珊走过去，坐在陆茜对面：“行——”
季景霆做了面条和面包。
陆茜笑眯眯地看着他：“我吃面条。”
说完，又看向刘珊珊：“你想吃什么？”
刘珊珊哪敢吃季景霆做的早餐，她头晃得像拨浪鼓一样：“不吃，我吃过了。”
陆茜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刘珊珊：“真的？”
刘珊珊猛点头：“比珍珠还真。”
陆茜盯着刘珊珊看了好几秒，才收回目光。
刘珊珊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正要起身避开时，陆茜的视线就移开了。
她轻呼一口气，心有余悸地搓了搓手，差点就露馅了。
季景霆坐在陆茜对面，把碗里的鸡蛋给她：“给你吃。”
陆茜夹起鸡蛋，狠狠咬了一口。
香味蔓延着口腔。
连舌头都麻了。
陆茜毫无吝啬地夸着季景霆的厨艺：“很好吃。你来了之后，我都胖了好几斤了。”
季景霆：“你以前太瘦。不过，现在还是有点瘦，再胖几斤更好。”
陆茜撇了撇嘴：“你想把我养成猪？”
季景霆：“我想把你养成花。”
陆茜：不用你养，我也是花。
刘珊珊感觉自己一大早就被狗粮撑着了。
陆茜临走前，还拿了一些面包，和季景霆分开后，才把面包给刘珊珊：“我知道你还没吃，趁热吃吧。”
刘珊珊虽然很饿，但还是不想让陆茜知道自己在说谎，她摇头：“我真的吃过了。”
陆茜把面包塞进她手里：“小霆不在这里，你不需要违背良心说话。”
刘珊珊脸刷的一下红了，尴尬问道：“你知道了？”
陆茜一脸无语地看着刘珊珊：“搞不明白，你为什么怕小霆？”
刘珊珊噼里啪啦说着：“那是因为你没看到你家对象的可怕之处，他只要站在那，即便不说话，我也会被他镇住。不……不仅仅是我，其他同事也一样。”
陆茜理解刘珊珊的心情，毕竟大魔王的威严，不容小觑。
两人边走边说。
“你到底要去哪？这路一点也不好走。”刘珊珊只有一米五八的身高，所以高跟鞋是她的必备。
只是这路坑坑洼洼的，很不好走。
陆茜见刘珊珊一拐一拐的，嘴角止不住地抽搐着：“需要我扶你吗？”
刘珊珊伸手：“搭一下吧。”
有了陆茜的搀扶，刘珊珊走路的姿势没那么难看了。
两人连续走了一个半小时，才来到小李村。
陆茜看着远处的村子：“应该是这里了吧。”
刘珊珊不知道是不是这里，但她知道，还继续走的话，她一双腿肯定会废了。
刘珊珊站着不动，揉了揉膝盖。
陆茜低头看着她：“还能走吗？”
刘珊珊不逞强，她知道这个时候逞强，只会更难受：“不能走，我需要休息一会。”
陆茜指着旁边的石头：“你坐在那，看看脚底是不是气泡了。昨天，我还跟你说过，要穿平跟鞋。你倒好，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刘珊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太矮，不穿高跟鞋，没有安全感！”
陆茜眉心一跳：她只知道，身上没有钱，没有安全感！
休息半刻，两人又继续走。
走了十分钟，终于到了小李村。
正打算找个人问一下，就听到有人说：“天哪，李恒又打他儿子了？”
另一个妇女立马过来搭腔：“他一个牛高马大的男子汉打牌输了，就欺负小孩子，有这种父亲，还不如没有！”
陆茜听到这个名字，立马想到小家伙，她一把抓住走过来的妇女问：“李恒在哪？”
妇女抬头一看，被陆茜的美貌惊住了，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姑……姑娘，你……你找李恒有事吗？”
陆茜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嗯——”
妇女很热情，她恢复正常：“来，我带你去。”
还没见到人，就听到小孩子的惨叫声和老人的哀求声，还有男人的嚣张声。
“恒子，别打了，他是你儿子，他还那么小，他经不起你打！求求你，算妈求你！”
“爸爸，爸爸，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妈的，老子打牌，关你什么事，你竟然打扰老子，老子今天打死你，也没人敢说！”
陆茜听到熟悉的哭泣声，大步走过去，双脚一跃，跳起一米之高，右脚伸出去。
狠狠给李恒踢了一脚。
“砰——”李恒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起来，嘴里吐出一口血：“你……你是谁？”
小家伙看到陆茜出现，黯然的眼睛一亮，吸了吸鼻子：“姐姐——”
陆茜走过去，扶起小家伙，卷起他的衣袖一看，上面是斑斑驳驳的伤痕：“你怎么这么老实，他打你，不知道跑啊！”
小家伙难受地看着陆茜：“不能跑的。”
李恒拭去嘴角的血迹，眼里迸射出熊熊的火焰：“妈的，你敢踢我？”
陆茜最讨厌这种不负责的男人，她往前跨出一步，又是一拳挥向李恒的脸。
“啊——贱人，你敢打老子！”先是被陆茜踢了一脚，现在又是一拳，李恒感觉自己的脸都变形了，胸口一阵剧痛，难受极了。
陆茜眼睛一眯，发出危险的信号，毫无温度的声音在空中响起：“再骂一句试试，信不信我把你的牙齿打碎！”
李恒被陆茜的眼神震慑了几秒，反应过来后，又气不过，扬手就要反击，陆茜眼疾手快地扣住李恒的手腕。
下一秒，便听到咔嚓的声音。
紧接着，伴随着杀猪般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啊啊啊……你……你弄断了我的手…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李恒恶鬼般的眼神看着陆茜，另一只手想反击，然后，想法才出，就被陆茜打趴在地上。
李恒老老实实趴在地上，嘴里还残留着血迹，脸色青紫交错，像死鱼一样。
陆茜右脚踩住他的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继续骂，骂的越难看，你就会越痛苦！”
试了好几次，李恒一点便宜也没占到，就算再傻，也知道自己不是陆茜的对手：“不……不骂了，再也不骂了！”
刘珊珊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懵了，她以为陆茜只是医术厉害，没想到打人也这么厉害：“茜茜，你好厉害，你是我的光，你是我的神，你是我的太阳……”
陆茜怕她越说越离谱，脸色沉下来：“闭嘴吧，你——”
刘珊珊立马捂住自己的脸，眨巴着眼睛傻愣愣地看着陆茜。
李母和陪茜一起来的妇女看傻了眼，谁能知道这个看着漂漂亮亮，弱不禁风的少女那么暴力！
不过，又觉得很解气！
像李恒这种只知道发脾气，不知道养家的男人就该被人训一顿。
妇女反应过来后，慢慢走到李母身边，小声说道：“你别过去，我看你家李恒这会挺老实的，他就是以为家里没人管他，所以才作天作地的！”
李母身体不好，刚刚拉架，差点出事，她轻轻点头，苍老的声音带着无奈：“行，我就当没看见，只要没死。陆医生，你随便折腾！”
陆茜没想到李母这么明理，她眼底划过一抹笑。
李恒瞬间不干了：“妈，妈，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你怎么能让别人打我？我要是被人打死了，你死了，谁给你送终？”
陆茜蹲下身，扬起右手，啪的一下拍向李恒的头：“闭嘴——”
“嗷呜——我的命好苦，亲妈联合别人一起搞我！”
陆茜又是一巴掌挥过去。
“啊——你想打死我，是不是？”
“闭嘴！再瞎逼逼，我让你永远说不出话！”陆茜冷着脸威胁。
李恒吓得立马闭嘴。
小家伙跑过来，拉住陆茜的手，软糯糯地说道：“姐姐，你不能打死他。”
李恒心里很得意，看，儿子还是向着他的！
只是，接下来的一句话瞬间把他打入谷底。
“姐姐，打死他，你会坐牢的，我不希望你坐牢，我希望姐姐每天开开心心的！”
陆茜揉了揉小家伙的头：“好。姐姐不打死他，姐姐只让他得到教训，他下次再敢打你，你告诉姐姐，姐姐帮你报仇，他打你一下，姐姐打他十下，他打你两下，姐姐打他二十下。”
小家伙眼睛一闪一闪的，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天真的笑容蔓延在脸上：“好的。”
陆茜一脸鄙夷地看着李恒：“这么乖的孩子，不知道疼爱，只知道打，你怎么不上天！”
说完，看向李母：“你上次好像说家里还有地没拔草，是哪块地，带我们过去！”
李母楞了一下，陆医生要帮她拔草：“不行。你是医生，你的手用来救人的，不能干这种粗活！”
刘珊珊低头看了下自己的高跟鞋，走路都辛苦，怎么拔草，她附和着李母的话：“对，对，你的手不能干粗活！”
陆茜知道刘珊珊在想什么，也不逗她：“不是我干活，是他。”
陆茜指着李恒。
刘珊珊眼珠子一转，乐开了花：“这个好，这个好——”
李母也觉得好。
李恒要哭了：“我没去，我没去，好几年没拔草了。”
陆茜一道目光射过去，他瞬间焉了，这个女人到底从哪冒出来的？
一干人来到后山山脚下。
李母指着满是杂草的地：“是这块。”
陆茜的视线落到李恒身上：“下去。”
李恒怕陆茜暴力自己，不情不愿跳下去蹲在地上拔草。
陆茜看了下手表：“一个小时，把地里的草全拔完。”
李恒又是一阵嗷呜：“你想我死是不是？这么大的地，一个小时哪拔的完？”
陆茜面无表情地看着李恒：“拔不完，就会挨打！”
李恒气的要死，又怕陆茜打他，只好忍气吞声：“我拔，拔还不行吗？”
陆茜双手插进口袋里，抬起下巴：“早这样多好。”
李恒气的吐血。
刘珊珊在旁边鼓掌：“加油，加油，加油……”
李恒的儿子李旭看到他明明很生气，却不得不憋着气拔草，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姐姐，还是你厉害！你一来，爸爸就爱上了拔草！”
刘珊珊唯恐天下不乱：“你姐姐教训人很有一套的。当初刚来医院时，那些老医生对她有意见，她只用了一个星期，就把那些老医生治的服服帖帖。”
李旭用崇拜的眼神看着陆茜：“姐姐好厉害，我以后也要像姐姐一样厉害，也要像姐姐一样当医生，救很多很多人！”
李母看着孙子眼里泛着的光，欣慰一笑，脸上的褶子皱在一起：“旭旭最厉害。”
这次不是蜻蜓点水般，而是慢慢伸出舌头，掰开陆茜的嘴。
小心地探索着里面的神秘。
正在做美梦的陆茜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她轻轻摇晃着头，呜了几声。
季景霆并没有因此放开她。
陆茜实在受不了了，才睁开眼睛，入眼的便是一张帅出天际的脸，她恨不得凑上去咬一口：“一大早的，干嘛这样？”
季景霆好笑地看着陆茜：“什么这样，那样的！”
陆茜不想说话。
季景霆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同事来了。”
陆茜瞪眼看着他：“你怎么不早说？”
季景霆语气无辜：“你没给我机会。”
陆茜不想理他，掀开被子，起床穿上衣服走出卧室。
来到洗手间，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好。
陆茜年龄小，脸上不用护肤品，一样白皙细腻。
刚洗漱完的陆茜，皮肤像刚剥了蛋壳的鸡蛋，嫩得让人羡慕。
刘珊珊眼珠子恨不得黏在陆茜身上，语气极为羡慕：“茜茜，你皮肤真好！”
陆茜的视线落到她额头上：“痘痘比昨天小了一点。”
说起这个，刘珊珊立马来了精神，她一个健步来到陆茜面前，挽着她的手臂，笑得开心：“茜茜，你那个产品，真的很好用，气味也很好闻，是我喜欢的味道，你在哪买的？”
陆茜见从卧室走出来的季景霆脸色不太好，不动神色抽回自己的手，刘珊珊一颗心全在护肤品身，并没有注意到陆茜的异常。
陆茜坐在椅子上：“等你用完再告诉你。”
刘珊珊走过去，坐在陆茜对面：“行——”
季景霆做了面条和面包。
陆茜笑眯眯地看着他：“我吃面条。”
说完，又看向刘珊珊：“你想吃什么？”
刘珊珊哪敢吃季景霆做的早餐，她头晃得像拨浪鼓一样：“不吃，我吃过了。”
陆茜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刘珊珊：“真的？”
刘珊珊猛点头：“比珍珠还真。”
陆茜盯着刘珊珊看了好几秒，才收回目光。
刘珊珊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正要起身避开时，陆茜的视线就移开了。
她轻呼一口气，心有余悸地搓了搓手，差点就露馅了。
季景霆坐在陆茜对面，把碗里的鸡蛋给她：“给你吃。”
陆茜夹起鸡蛋，狠狠咬了一口。
香味蔓延着口腔。
连舌头都麻了。
陆茜毫无吝啬地夸着季景霆的厨艺：“很好吃。你来了之后，我都胖了好几斤了。”
季景霆：“你以前太瘦。不过，现在还是有点瘦，再胖几斤更好。”
陆茜撇了撇嘴：“你想把我养成猪？”
季景霆：“我想把你养成花。”
陆茜：不用你养，我也是花。
刘珊珊感觉自己一大早就被狗粮撑着了。
陆茜临走前，还拿了一些面包，和季景霆分开后，才把面包给刘珊珊：“我知道你还没吃，趁热吃吧。”
刘珊珊虽然很饿，但还是不想让陆茜知道自己在说谎，她摇头：“我真的吃过了。”
陆茜把面包塞进她手里：“小霆不在这里，你不需要违背良心说话。”
刘珊珊脸刷的一下红了，尴尬问道：“你知道了？”
陆茜一脸无语地看着刘珊珊：“搞不明白，你为什么怕小霆？”
刘珊珊噼里啪啦说着：“那是因为你没看到你家对象的可怕之处，他只要站在那，即便不说话，我也会被他镇住。不……不仅仅是我，其他同事也一样。”
陆茜理解刘珊珊的心情，毕竟大魔王的威严，不容小觑。
两人边走边说。
“你到底要去哪？这路一点也不好走。”刘珊珊只有一米五八的身高，所以高跟鞋是她的必备。
只是这路坑坑洼洼的，很不好走。
陆茜见刘珊珊一拐一拐的，嘴角止不住地抽搐着：“需要我扶你吗？”
刘珊珊伸手：“搭一下吧。”
有了陆茜的搀扶，刘珊珊走路的姿势没那么难看了。
两人连续走了一个半小时，才来到小李村。
陆茜看着远处的村子：“应该是这里了吧。”
刘珊珊不知道是不是这里，但她知道，还继续走的话，她一双腿肯定会废了。
刘珊珊站着不动，揉了揉膝盖。
陆茜低头看着她：“还能走吗？”
刘珊珊不逞强，她知道这个时候逞强，只会更难受：“不能走，我需要休息一会。”
陆茜指着旁边的石头：“你坐在那，看看脚底是不是气泡了。昨天，我还跟你说过，要穿平跟鞋。你倒好，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刘珊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太矮，不穿高跟鞋，没有安全感！”
陆茜眉心一跳：她只知道，身上没有钱，没有安全感！
休息半刻，两人又继续走。
走了十分钟，终于到了小李村。
正打算找个人问一下，就听到有人说：“天哪，李恒又打他儿子了？”
另一个妇女立马过来搭腔：“他一个牛高马大的男子汉打牌输了，就欺负小孩子，有这种父亲，还不如没有！”
陆茜听到这个名字，立马想到小家伙，她一把抓住走过来的妇女问：“李恒在哪？”
妇女抬头一看，被陆茜的美貌惊住了，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姑……姑娘，你……你找李恒有事吗？”
陆茜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嗯——”
妇女很热情，她恢复正常：“来，我带你去。”
还没见到人，就听到小孩子的惨叫声和老人的哀求声，还有男人的嚣张声。
“恒子，别打了，他是你儿子，他还那么小，他经不起你打！求求你，算妈求你！”
“爸爸，爸爸，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妈的，老子打牌，关你什么事，你竟然打扰老子，老子今天打死你，也没人敢说！”
陆茜听到熟悉的哭泣声，大步走过去，双脚一跃，跳起一米之高，右脚伸出去。
狠狠给李恒踢了一脚。
“砰——”李恒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起来，嘴里吐出一口血：“你……你是谁？”
小家伙看到陆茜出现，黯然的眼睛一亮，吸了吸鼻子：“姐姐——”
陆茜走过去，扶起小家伙，卷起他的衣袖一看，上面是斑斑驳驳的伤痕：“你怎么这么老实，他打你，不知道跑啊！”
小家伙难受地看着陆茜：“不能跑的。”
李恒拭去嘴角的血迹，眼里迸射出熊熊的火焰：“妈的，你敢踢我？”
陆茜最讨厌这种不负责的男人，她往前跨出一步，又是一拳挥向李恒的脸。
“啊——贱人，你敢打老子！”先是被陆茜踢了一脚，现在又是一拳，李恒感觉自己的脸都变形了，胸口一阵剧痛，难受极了。
陆茜眼睛一眯，发出危险的信号，毫无温度的声音在空中响起：“再骂一句试试，信不信我把你的牙齿打碎！”
李恒被陆茜的眼神震慑了几秒，反应过来后，又气不过，扬手就要反击，陆茜眼疾手快地扣住李恒的手腕。
下一秒，便听到咔嚓的声音。
紧接着，伴随着杀猪般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啊啊啊……你……你弄断了我的手…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李恒恶鬼般的眼神看着陆茜，另一只手想反击，然后，想法才出，就被陆茜打趴在地上。
李恒老老实实趴在地上，嘴里还残留着血迹，脸色青紫交错，像死鱼一样。
陆茜右脚踩住他的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继续骂，骂的越难看，你就会越痛苦！”
试了好几次，李恒一点便宜也没占到，就算再傻，也知道自己不是陆茜的对手：“不……不骂了，再也不骂了！”
刘珊珊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懵了，她以为陆茜只是医术厉害，没想到打人也这么厉害：“茜茜，你好厉害，你是我的光，你是我的神，你是我的太阳……”
陆茜怕她越说越离谱，脸色沉下来：“闭嘴吧，你——”
刘珊珊立马捂住自己的脸，眨巴着眼睛傻愣愣地看着陆茜。
李母和陪茜一起来的妇女看傻了眼，谁能知道这个看着漂漂亮亮，弱不禁风的少女那么暴力！
不过，又觉得很解气！
像李恒这种只知道发脾气，不知道养家的男人就该被人训一顿。
妇女反应过来后，慢慢走到李母身边，小声说道：“你别过去，我看你家李恒这会挺老实的，他就是以为家里没人管他，所以才作天作地的！”
李母身体不好，刚刚拉架，差点出事，她轻轻点头，苍老的声音带着无奈：“行，我就当没看见，只要没死。陆医生，你随便折腾！”
陆茜没想到李母这么明理，她眼底划过一抹笑。
李恒瞬间不干了：“妈，妈，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你怎么能让别人打我？我要是被人打死了，你死了，谁给你送终？”
陆茜蹲下身，扬起右手，啪的一下拍向李恒的头：“闭嘴——”
“嗷呜——我的命好苦，亲妈联合别人一起搞我！”
陆茜又是一巴掌挥过去。
“啊——你想打死我，是不是？”
“闭嘴！再瞎逼逼，我让你永远说不出话！”陆茜冷着脸威胁。
李恒吓得立马闭嘴。
小家伙跑过来，拉住陆茜的手，软糯糯地说道：“姐姐，你不能打死他。”
李恒心里很得意，看，儿子还是向着他的！
只是，接下来的一句话瞬间把他打入谷底。
“姐姐，打死他，你会坐牢的，我不希望你坐牢，我希望姐姐每天开开心心的！”
陆茜揉了揉小家伙的头：“好。姐姐不打死他，姐姐只让他得到教训，他下次再敢打你，你告诉姐姐，姐姐帮你报仇，他打你一下，姐姐打他十下，他打你两下，姐姐打他二十下。”
小家伙眼睛一闪一闪的，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天真的笑容蔓延在脸上：“好的。”
陆茜一脸鄙夷地看着李恒：“这么乖的孩子，不知道疼爱，只知道打，你怎么不上天！”
说完，看向李母：“你上次好像说家里还有地没拔草，是哪块地，带我们过去！”
李母楞了一下，陆医生要帮她拔草：“不行。你是医生，你的手用来救人的，不能干这种粗活！”
刘珊珊低头看了下自己的高跟鞋，走路都辛苦，怎么拔草，她附和着李母的话：“对，对，你的手不能干粗活！”
陆茜知道刘珊珊在想什么，也不逗她：“不是我干活，是他。”
陆茜指着李恒。
刘珊珊眼珠子一转，乐开了花：“这个好，这个好——”
李母也觉得好。
李恒要哭了：“我没去，我没去，好几年没拔草了。”
陆茜一道目光射过去，他瞬间焉了，这个女人到底从哪冒出来的？
一干人来到后山山脚下。
李母指着满是杂草的地：“是这块。”
陆茜的视线落到李恒身上：“下去。”
李恒怕陆茜暴力自己，不情不愿跳下去蹲在地上拔草。
陆茜看了下手表：“一个小时，把地里的草全拔完。”
李恒又是一阵嗷呜：“你想我死是不是？这么大的地，一个小时哪拔的完？”
陆茜面无表情地看着李恒：“拔不完，就会挨打！”
李恒气的要死，又怕陆茜打他，只好忍气吞声：“我拔，拔还不行吗？”
陆茜双手插进口袋里，抬起下巴：“早这样多好。”
李恒气的吐血。
刘珊珊在旁边鼓掌：“加油，加油，加油……”
李恒的儿子李旭看到他明明很生气，却不得不憋着气拔草，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姐姐，还是你厉害！你一来，爸爸就爱上了拔草！”
刘珊珊唯恐天下不乱：“你姐姐教训人很有一套的。当初刚来医院时，那些老医生对她有意见，她只用了一个星期，就把那些老医生治的服服帖帖。”
李旭用崇拜的眼神看着陆茜：“姐姐好厉害，我以后也要像姐姐一样厉害，也要像姐姐一样当医生，救很多很多人！”
李母看着孙子眼里泛着的光，欣慰一笑，脸上的褶子皱在一起：“旭旭最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