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的日子没有那么好过,应允了那维莱特的代价是日复一日的压抑,梅洛彼得堡这头巨兽,把人吞进肚子里之后就像睡去一般,使她陷入极端的寂寞。
    荧知道,自己需要在这百无聊赖之中坚持到底,索性搞了些小玩意儿为牢狱生活加点调料。
    但是自渎用的东西被查房查出来时,荧的心还是停了半拍。
    莱欧斯利挑挑眉毛没说什么,希格雯倒是拍拍她的肩膀,说有性欲是正常的,不过这些东西,还是需要没收。
    莺儿做的能放香丸的颈圈,枫丹精工的锁链与手铐,在稻妻特制的玩具,风靡蒙德的皮革,须弥秘宝的香药,不说本身就花了不少摩拉,有些东西光靠摩拉还买不到,荧顾不上社死,心便开始滴血。
    荧抬头看了一眼莱欧斯利,眼神示意公爵大人行个方便,毕竟她一开始就不必遭牢狱之灾。
    莱欧斯利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荧知道,这些东西,怕是要交代在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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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维莱特在荧进来之前特别关照过。
    “正如传言一般是位正直的旅人,不过,人无完人,更无圣人,不,倒不是作恶多端,只是有一点……罢了,你多担待些。”
    莱欧斯利在水下见到了这位神秘旅人的第一面,即使在昏暗的水下,少女也如山坡上的百合花一般圣洁美丽,与梅洛彼得堡格格不入。
    莱欧斯利对上少女金色的双瞳,又看了一眼名单上那条无稽之谈般的罪行,开始怀疑她是否真的能适应这里。
    莱欧斯利暗中观察着,胎海水近况到还算稳定,有足够的时间让他喝着茶处理公务,荧毫无阻力地融入了这座监狱,时不时拜访办公室,却和普通犯人一样毕恭毕敬,若不是荧并非真正的罪犯,莱欧斯利恐怕会摸摸她的头,告诉她不要紧张。
    直到查房的那一天。
    不应属于少女的违禁品散落在他面前,他终于明白那维莱特所说的“人无完人”是什么意思了。
    对视的一瞬间,莱欧斯利看到那项圈在她颈间留下的勒痕,细细的锁链已经握在他手上,穿进他的理智,他只想真的给荧戴上眼罩,好遮住她那双眼睛,而戴上眼罩的荧却吐出舌头,舔了一下唇瓣。
    在理智破军之前,莱欧斯利驱使了元素力,铆钉和冰一起刺向他,如野火的欲望终于融化,留下手心中一摊猩甜的液体。
    莱欧斯利把头转了过去。
    回到办公室的莱欧斯利喝了两杯茶。
    希格雯接到一个摔下楼梯的患者,留下莱欧斯利和这对违禁品共处。
    公务已经处理了大半,莱欧斯利的眼睛还是落向了不为越狱而为囚禁所生的物品。
    这条项圈似乎只够在自己的手腕上绕一圈,莱欧斯利摩挲着皮革,中间的铃铛有着自己的存在感,触手冰冷而清脆悦耳,他套在自己的手掌上把玩起来,牵起下方企图打结的铁链。
    项圈上沾着香气,莱欧斯利控制自己不去想象它的经历,手中的铁链却拉扯着他,把他带到欲望的纵深中,荧赤身跪伏在他脚下,提起锁链,随着清脆的铃铛声一起响起的是她乱了的气息,荧的脖颈被紧勒住,为了一缕空气,她攀上了公爵的膝盖,小狗一样乞求着……
    或许,更该被紧勒住的,是自己不服管教的身体。
    莱欧斯利没有注意到,她已经为了自己好不容易积攒下的宝物来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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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那维莱特满足了荧被强大者支配的幻想,见到莱欧斯利的第一眼,荧就渴求起了受辱受虐的角色。
    被捆绑,被强迫,被奸污,被操纵,在暗无天日的水下,被绝对权威的典狱长划为禁脔,玩弄,虐待,喊着莱欧斯利的名字亦或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主人,荧用道具一次次自渎着,满足自己的需求,来确保自己工作时间的情绪。
    荧清楚,这些东西还会陪她很久。
    所以,当她尾随着搬违禁品的机器到办公室前,荧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把东西拿回来。
    她趁着莱欧斯利倒茶躲到了桌子底下,等莱欧斯利走后就拿回几样,随后一双鞋子回到了她眼前,她听到了熟悉的铁链与铃铛的声音,听着他呼吸越发混乱,听到皮带扣解开的声音。
    荧听到他与自己一般地自渎。
    曾宣泄出的欲望如河流归海,落回到她的身体上,如梅洛彼得堡的海水一样压着胸口。
    “好孩子……嗯,乖狗狗……唔……”
    荧近乎不受控制地趴下,顺着他的言语在他的幻想中被操得高潮迭起,等到荧意识到自己暴露了时,盯梢的也注意到了她。
    莱欧斯利听到了不该存在于现实的娇喘。
    警觉是一种本能,莱欧斯利是用手铐把荧揪出来的。
    这个动作他已经做了无数遍,却第一次被情欲裹挟着,把罪犯揽到了怀里。
    “小狗,我就知道你会来,你倒是心急过头了。”
    “典狱长在办公室就等不及了不是吗?”荧有意挑衅着。
    “嗯,等不及什么?”莱欧斯利回应了挑衅。
    “等不及养一条小狗在办公室。”荧轻抚他纂着手铐的手背。
    “大型犬就得戴上狗绳儿,”莱欧斯利麻利地给荧套上了项圈,却并未扯紧。
    “主人手软可管不好难驯的野狗……唔……”突然的收紧让荧几乎被勒晕过去,莱欧斯利借此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极近,荧下身存着的蜜液被尽数放出,流得大腿内侧都是亮晶晶的。
    “得加点令人叹息的残忍才行,是吗?小母狗?”莱欧斯利放缓了收到极致的颈圈“对于主人来说,施以奴隶过量自由和无端暴虐一样无能,管教是个枯燥的过程,你最好能带给我一点趣味。”
    “遵命……主人。”荧乖巧地舔着莱欧斯利伸过来的手指。
    分明有着看上去神圣不可亵渎的身体,在被情欲蒙上一层粉红色之后却极为淫靡,荧跪在他腿上,用膝盖隔着靴子摩擦莱欧斯利双腿之间,主人将她的手铐到了背后,荧胸口的酥软便轻吻了他的心口。
    “想要?嗯?”公爵一手掐住荧的腰,一手从她的舌尖解放出来,濡湿的手指勾起荧胸前的带子,装着要为她褪去衣衫的样子,撩拨得荧双腿发软,莱欧斯利却松开了手指,回弹的带子给荧的肌肤添了一抹红痕,疼麻感折磨得人愈发兴奋。
    “现在不行……完全不行呢,你得有服侍主人的自觉,小贱人,”莱欧斯利把她抱到一边,彻底放开她,翘起了二郎腿,粗壮的性器抖了一下,勾得荧想立刻坐上去,“不劳者不得食,这里可不会善待米虫,你离吃上精液还远着呢。”
    话虽如此,莱欧斯利却恨不得立刻脱下荧的衣服,操得她求饶,只是并不知道这孩子几斤几两,冒进是个愚蠢的做法,只会暴露自己的弱点。
    荧知道如何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主人教训的是,只有合格的小狗才能得到奖励。”
    莱欧斯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双金色的眼睛忽闪两下,倏尔闭上,少女快速靠近他,用温热湿软的东西舔舐着男人的面颊,脖颈,喉结,锁骨,胸口,涎水弄湿了他的衣服,直至含住他的性器才停下。
    荧边舔着他,边背着手,将自己的裙子掀到腰上,往下褪着南瓜裤,褪到一半便够不着,只露出半个湿漉漉的穴口,前边小嘴已然含住了莱欧斯利的龟头,荧正打算分心用腿蹭着将南瓜裤往下褪些,一只脱掉手套的手就落在了她的臀肉上。
    清脆的声音响彻了办公室,荧含着肉茎发出含糊不清的吃痛声。
    公爵慵懒道:“把自己的快乐和服侍主人放在同一位置上?小骚货,翘高一点。”
    莱欧斯利这一下便让她不敢再分心,荧吮吸着他灼热的欲望,翘高屁股,刚刚施罚的手便温柔起来,帮她褪下袜靴,随手一拢扯掉了南瓜裤,他的专属小狗赤裸着下身,臀上还留着巴掌的红印,手铐忠实地履行着拘禁的义务,莱欧斯利伸出手,搭在荧的腰上,揉弄她的臀瓣,手指无意间轻扫到穴口,便让这小婊子发出了近乎高潮的喘息,一根手指轻轻插弄进去,指关节的凸起让荧欲罢不能,却依旧乖巧地给主人口交着,莱欧斯利边欣赏着荧悦耳的娇声,边享受她口交带来的快感,指尖在她的花心上打转,又猛抽插几下那早就等不及的小穴,但一到荧受不住的时候又停下,将她穴中的花蜜涂到腰臀上,荧忍耐得几乎崩溃,张开嘴,气息与哀求吐到他腿间:“让小狗下面那张小嘴服侍主人吧,下面的小骚穴含得好。”
    在此时极为正常的秽语,反常地勾起了莱欧斯利的不快。
    考虑她的爱好,进入梅洛彼得堡恐怕是她完全自愿的,毕竟没有哪里比监狱更适合玩监禁游戏了。
    但是这样的秽语,明显是主人调教的结果。
    稍微想想某人教她这般乞求疼爱,给予了她想要的“奖励”,便让莱欧斯利非常烦躁。
    “下面的小嘴好?谁教你的这种话?”莱欧斯利收紧了荧的项圈,荧被迫挺直身子和他对视,窒息感蔓延上大脑,“小母狗,我要教你一点礼仪。”
    “跪下。”
    没有得逞,荧含着生理性的泪水跪到主人脚边,办公室的地板冰冷坚硬,相比于那维家的地毯,让荧觉得膝盖发疼。
    然而课程还没开始,不速之客就来了,莱欧斯利迅速将椅子往前拉,荧收敛了气息,跪在桌下不动,拥挤的空间中,少女用身体轻蹭着主人的腿,报复似的将气息吐在他双腿间,莱欧斯利保留着项圈的操纵权,却并没有使用。
    荧猜他已经方寸大乱了。
    莱欧斯利送煞似的送走了狱警们,锁好门,把那只需要教育的小狗抱到自己办公桌上,摁住双腿,插了进去。
    “真是只好狗,活泼得要命,我可担待不起这么有活力的宠物,会把我的办公室拆、了、呢。”
    随着加重的语气一起侵入荧意识的是猛插到底的性器,主人收紧项圈,濒死感和窒息感窜上身体,受虐受辱的欲求被插得粉碎,荧哭求他轻点,莱欧斯利却含住她聒噪的嘴巴,用身下性器的横冲直撞驳回了她的哀求,只凭着天然交媾的冲动以及自身尚未发觉的嫉妒做爱。
    荧比自己所想象的更享受这近乎奸污的性爱。
    若非双手被铐在身后压得发麻,一定会出卖掉荧的演技,抑或者,极其配合地接吻与接连不断的高潮早就出卖了她,荧反复夹紧自己的腿心,感受莱欧斯利带着强迫意味的操弄,只希望他插得更狠些。
    渴求并未在莱欧斯利把精液洒进荧的小腹后落幕,荧想要得更多。
    好在她的主人也意犹未尽。
    “主人……”荧望向倒茶的莱欧斯利,“精液,谢谢。”
    “是吗?我到觉得你会更喜欢其他人的。”
    嫉妒溢于言表,终于识别到自身情感的莱欧斯利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明明连嫉妒的是谁都不知道。
    那维莱特?很难想象他会将荧调教成这样的变态,那么还有谁呢?或许,那个至冬国的执行官?
    “莱欧斯利,”荧转身挪到桌子边,看着他,“水下太无聊了不是吗?”
    少女轻吻在他脸上。
    “只是稍微地放纵一下而已,连这样短暂的自由也不能享受的话,典狱长和正在服刑的罪犯还有什么区别?”
    莱欧斯利坐到了桌上,荧主动吻上他的唇,温柔地纠缠片刻,莱欧斯利命她喝下自己茶杯中的茶,随后将荧的口球戴到了她脸上。
    “闭上嘴巴,用行动来服侍我。”
    荧慢慢坐了下去——
    粗壮的性器没入少女的花穴之中,其上雕刻的纹路剐蹭着内壁,带出星星点点的淫水,餍足感涌上小腹,直击心头,少女禁不住快感反复扭着腰,主动将花穴送上又抽离,身下的男人也忍不住轻哼。
    “小家伙,精力很旺盛嘛,看不出你在生产区待一天的样子。”
    若是达达利亚在,荧的精力恐怕不怎么够用,但眼下的情况,荧只怕莱欧斯利会提前退出。
    当然,她现在是没什么办法去挽留这位公爵的,双手缚于背后,唇间含着乌色的口球,眼中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公爵咬疼了荧的耳垂,单手扼住她纤细的脖颈,短暂的窒息与眩晕感,让感官被磨成齑粉又重组,近乎凌虐式的性爱,却让荧不断涌上高潮。
    直到腿心摩擦出的细碎泡沫里涌出一股白浊,荧也交代下来,花蜜弄脏了办公室的桌子与公爵大人的衣服,少女如断线人偶般无力地依靠在公爵的胸口,男性的喘息声又如强力春药般激起她的渴望,荧缓缓抬起了头。
    金色的眼眸本应最为圣洁,不可亵渎,可在与其对视的一刻,便任她予取予求。
    梅洛彼得堡里没有白天与黑夜,饕宴似乎永远不会结束,在此服刑的犯人或许还有出狱之日,在爱里服刑的罪犯则是无期徒刑。
    莱欧斯利清楚自己应该掌握主动权,双腿间受尽疼爱的荧被翻了个身,四肢着地,莱欧斯利握着铁链,催着他的小狗向前爬了两步,从那堆违禁品中拿出一条皮拍子,拍到了荧臀上。
    荧高高地翘起屁股,红肿的穴中流出两人混合后的体液,小狗摇摇屁股,索求更多。
    想要把她调教成乖巧听话的狗狗,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
    好在荧的刑期还很长,莱欧斯利有耐心完全操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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