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韫到的时候,孩子正嚎啕地哭着,他从乳母手里接过孩子,抬眸扫了一眼屋里的丫鬟仆妇,“怎么回事?”
    沉韫性格沉静,喜怒不常形于色,叫人瞧不出他现下是否动怒。
    一个年轻丫鬟跪下来,觑着男子的神色,哭哭啼啼地交代了出来。
    原是她入夜后疏忽,忘了给小公子屋里关窗,这才让小公子着凉发起了高热。语毕跪着挪到沉韫脚边,牵了牵他衣袍的下摆。
    这丫鬟原本仗着略有几分姿色,故作泫然欲泣之态,欲得沉韫垂怜几分,哪曾想那俊美的男子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只管安抚和爱妻生的幼子。
    沉韫又在屋里守了许久,天将明的时候孩子的高烧终于退下去。
    沉韫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自己卧房,路上吩咐总管,“那个丫鬟明日发卖出去,日后府里挑人仔细些。”
    宁饴醒转的时候,宁尧半软的男根还埋在她下面,堵着让她腹中蓄了一夜的精水泄不出来。她坐起身来,他的茎身和从她的小穴抽离时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与此同时她身下淅淅沥沥淌出一大摊白浊的精液。
    宁尧还和小时候一样,总是睡得很沉,天光照亮了半边床榻也没有醒。睡梦里他翻了个身,不知做的什么梦,竟然刚好握住了她的手。
    宁饴看着他,男子安静的睡颜赏心悦目、人畜无害,极具欺骗性。
    她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
    她可以求助于谁呢?  父皇、母后、皇祖母都疼宠她,但宁尧是唯一的嫡子,更是正位东宫的太子,东宫不稳则社稷将乱,此事宫里只会压下去。
    至于阿韫,她何忍以这等龌龊之事污他耳目。
    而此时这罪魁祸首就躺在她身畔,扪心自问,她真的下得去手吗?
    宁尧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看到的就是美人侧身而坐,一对很是丰满的奶子垂在胸前。
    宁尧使了个坏心眼,扯住宁饴的手腕往后一拽,宁饴就往后倒下来,他翻身就把她摁住,抵在靠枕上,吻住她一只乳的乳尖,狠狠吮起来。
    宁饴就看着那张俊颜埋在自己胸前,将自己的一只乳含在嘴里,胸前湿湿的热热的,奶汁从乳孔里流到他口中。
    他唇形好看,吮着她奶子上红艳艳的乳头,像是在亲吻雪峰上的一瓣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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