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泓小时候在乡野间和同龄的孩童一起疯跑游荡,小孩子们嘻嘻哈哈地脱了裤子站成一排,有人瞧见虞泓的小鸡鸡笑着说:“你的怎么比我们的粗?”
    后来长大了,虞泓第一次和毕萦上床,她媚眼如丝,气喘吁吁地拥着他说:“你的鸡巴可真粗真长,活活要了我的命。”
    他想,毕萦的命他要不了,但是徽音是真的被他肏得要死要活。
    当龟头消失在紧致的冗道中,徽音面色苍白一片,身子绷得紧紧的,嘴里不断念叨着“疼”“不要”,眼泪也好像干涸一般,张着小嘴儿,失神地看着上方的虞泓,朦胧,点点光晕旋转,眼花缭乱。他也不好过,小嫩屄里头那么紧,寸步难行,进去一点就被四面八方的嫩肉绞得紧紧得,压迫着他差点就缴械投降。他有些懊恼,惩罚似得含住她的奶尖用力嘬了一下,好像是要吸出奶水。
    徽音抽抽搭搭地说:“虞泓,好疼……好疼……”
    “忍一忍,很快就好。”他嘴上这般说,心里却明镜似的今晚不想让她轻易逃脱。
    徽音哀求着:“放开我的手好吗?”
    虞泓默了默,倒也真的解开她手腕上的系带,虽然绑的很轻缓,但是女孩子柔嫩的肌肤上还是因为先前的挣扎留下一些绑缚的痕迹。虞泓握住一只手腕在唇畔亲了亲说道:“乖,放松些,你这样子只会越来越疼。”
    “可是、真的好疼……呜呜……你不要弄了好不好?虞泓,你出去……”徽音另外一只手搭在他肩头,轻轻推了几下,楚楚可怜地乞求着。她的眼睛总是水汪汪得,却又清澈无比,望着虞泓,眼底便再也装不下别的人。虞泓捋了捋她额前的发丝,指尖描摹着女孩儿的面容诱哄说:“出去?什么出去?你和我说说,我那是什么?”
    “我不知道……”徽音死命地推搡着他的胸前,呜呜咽咽,活像是断奶的幼猫。
    “我告诉你,你说相公快把鸡巴弄出来。”
    徽音眨了眨眼,委屈地哭喊着:“你才不是我的相公。”
    “我都干了你了,你还想让谁做你的相公?”虞泓一边说,一边迫使自己的肉棒继续向前深入,徽音疼得小身子乱颤,顾不得什么羞耻礼仪,只好哀求着:“我说、我说,相公,你快把、快把鸡巴弄出来……”
    “乖,小媳妇儿真乖。”虞泓亲吻着小姑娘哭肿的双眼,果真慢慢将自己的鸡巴撤出来,徽音下意识地松了口气,身子也跟着缓缓放松了一些,只是花穴里还是火烧火燎得疼,她刚想去看看是不是流血了,没成想,虞泓忽然双手扳着她的肩膀,趁她未曾注意,粗硬的肉棒长驱直入,深深地肏干到花穴最深处。
    徽音自幼娇生惯养,身上几乎没有有过什么伤痛,现下却被虞泓破瓜,那种刺痛让徽音尖叫出声,双手不停地捶打着虞泓:“混蛋……唔……好疼……虞泓……你混蛋……我要让父王杀了你!”
    “嗯,那你也是被我干了,随你怎么处置都好。”虞泓呼吸沉重,微微蹙眉,似乎也在极力缓解着被无人造访的花穴裹紧的刺激感。
    手掌完全罩住稚嫩的娇乳,虞泓很想不管不顾地肏干,但是眼看着徽音哭得好不伤心,只好强忍着冲动,咬着她的耳垂含糊地开口:“不哭了,男人肏女人,天经地义。”
    “不行……疼啊……虞泓,我、我不要理你了,你放开我!”娇叱的声音毫无威胁力,反而软糯糯得,让人觉得不欺负她过意不去。
    “放过你?放过你再去找别的男人肏你?反正都被我干了,以后就一直被我干才好。”虞泓抬眸,对上徽音的目光,示意她听着外面潺潺春雨,除了雨声,万籁俱静,大有天地之间只有二人之感。虞泓挑了挑眉吓唬她说:“这种地方你自己根本出不去,我若是把你困在这里肏死你,都不会有人知道。”
    “不、不行……”她明显被虞泓的话吓到了,结结巴巴地开口。
    “那就乖乖让我干。”虞泓不再顾惜,下身狠狠地向前送去,仿佛是饿了许久的野狼,总算逮住一只弱小的兔子。
    “唔、不、不要……疼……好疼……虞泓、你、你不要这么快……”徽音哪里经受得住,身子一颤一颤,仿佛海中浮萍,全都被热烫的浪花裹挟着。
    虞泓已经收敛了一些力气,毕竟徽音刚刚破身,可是小姑娘实在是甜美的紧,里面又紧又多汁,每次抽插,耳畔也都会传来她娇滴滴的呻吟婉转,勾得他心虚难安。
    自己的鸡巴仿佛被一根合适的套子包裹着,抽插起来丝毫感觉不到松软,龟头贪婪地往里面一寸寸深入,徽音尖叫起来,身子虚软,双手拍打着他的胸前哀求道:“虞泓,不能再往里面了,我害怕……”
    “不怕,不会让你受伤。”虞泓啄吻着女孩儿的小奶尖,另外一只大手托起她的小屁股往自己的鸡巴上使劲套弄,“我射到里面,你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徽音下意识地使劲摇头,她都不知道要怎么生孩子,再说,她怎么能给欺负自己的人生孩子?
    虞泓只是含着她的奶尖重重吸吮,徽音的哭求声从疼痛渐渐生出几分不自知的娇媚,她声音本就好听,呜呜咽咽的呻吟婉转,虞泓只觉得鸡巴愈发粗硬,干脆将她双腿一把推高,几乎压在徽音肩头,小嫩屄大开,虞泓由上而下打桩一般不管不顾地肏干:“呼,好紧,小骚货,你年岁这么小,屄却这么淫荡,早就该把你干了,瞧瞧,这么粗的鸡巴插进去都能吞没,你就应该被男人压在身下肏死才好。”
    “不、不许说……”徽音听着虞泓羞辱性的话,心中愈发委屈,面色潮红间点染着斑驳泪水,如深红海棠承受着风吹雨打。
    “小骚屄咬我呢。”虞泓单手撑在她身旁,额上的汗水也慢慢滴落在女孩儿胸前,她眼神涣散,可是小脸上已经荡漾着浅浅春情。虞泓满足地问她:“乖乖,我是谁?”
    “唔……”小奶猫哼哼唧唧,神思迷乱,回答不上来。
    虞泓莞尔,下身的律动稍稍放缓,逗弄着徽音:“喊声相公给我听听。”
    徽音感觉下身没有那么疼,但是又想要点什么,大眼睛眨了眨,唇瓣微动,懵懵懂懂的模样,十分可爱。
    虞泓诱哄着说:“乖,就喊一声,然后给你吃鸡巴。”
    “相……相公……”小姑娘娇滴滴地唤了一声。
    虞泓亲亲她的额角,果然又再次凶狠地肏了起来。
    徽音仿佛感知不到任何东西,只有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那根大棒子,将自己捣成了一摊泥,无助地挂在他身上,像是林世阳送给她的那只小木偶,飘零无依。耳畔是虞泓沉重的喘息,热烫烫得,自己如同置身于滚热的水中,慢慢得,持续的加温,直到虞泓的那根凶器忽然撞到了自己的某一处,铺天盖地的快感瞬间袭来,眼前仿佛是无数星辰砸向自己,徽音听到自己的呻吟声一身高过一声,虞泓紧紧抱着她,也在同时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虞泓将她双腿放下,仍旧抱着她不肯松手,手指慢慢梳理着她被汗水打湿的长发,鸡巴仍旧插在里面,堵住精液,似乎是真的想要让徽音给他怀个孩子。
    徽音闭着眼睛,高潮的余韵仍然让她战栗,她能感受到虞泓在自己面上温柔的亲吻,她想躲开,却没什么力气。
    “累了?我给你倒点水喝。”虞泓含了一口河水俯下身对着她的唇慢慢渡给她,她像脱了水的鱼儿,小嘴主动吸吮着他的,不经意间又被他一番轻薄。徽音觉得浑身上下倦怠得很,就这样被虞泓抱着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待她醒来时,天光大亮,洞口处的帘幕稍稍拉开了一角,日光调皮地渗透,想要一睹洞内小仙子的芳容。身子酸痛得要命,可是却很清爽,想来是有人昨夜为自己清理过了。徽音惶然地坐起身,洞内只有她一人,散落的衣物交迭在脚下,却已经被迭得整整齐齐。
    虞泓从山洞外进入,看到的景象就是小姑娘裹着自己的衣物,双眼肿成了山核桃,微微侧着小脸儿,映在熹微的晨光之中,有一种哀艳的绝美。
    他缓缓靠近,小姑娘很是畏惧地继续蜷缩着,还往旁边躲了躲,虞泓直接一把将她抱过来放在腿上,不顾她的挣扎吓唬她道:“再闹我就把你光着身子扔出去。”
    她很无助,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依顺地听他的话,活像是案板上的小动物,可是虞泓的手却十分不老实,缓缓从围住徽音的衣服的缝隙向上,徽音想要压住他的手腕,虞泓不费吹灰之力就拨开了她的小手,只听得徽音软软的祈求声在耳畔软糯糯得:“不要弄我了……我好疼……虞泓……”
    “嗯,不弄。”虞泓面上波澜不惊,一派风轻云淡的模样,可实际上看不到的地方,手掌已经肉贴肉地握住了一方软软的小肥兔子肆意揉捏把玩,他噙着几分笑意,歪了歪头,觑着小姑娘绯红羞涩的合欢花似的娇丽面容逗弄着,“你说昨晚我要是把你肏干有孕,你这里什么时候能有奶水?”
    (最近被魏大勋的那个孟宴臣角色吸引了,确实有一种禁欲的sex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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