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 作者:战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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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 作者:战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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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 作者:战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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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回 慎 (听障攻vs双x /受)

    (十一)

    这次商务之旅,范源进全程都订两间单人房,照理说我与他之间不该出事,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在关西待了两要带我们到一家台湾菜做得一级b /的相熟餐厅用餐,到地後我望著范源进一看店名就胚变的脸色,一进到店内看见迎上的妈妈桑便站住不动、还对垣内以近似诘问的态度说话,我隐有所感今晚将不会过得太平静。

    既来之,得安之。我轻拍范源进的胳膊,用唇语安抚他。

    这种地方,我不能来。范源进咬牙隔了一响,才以手语回应我。

    我们不要得罪他,吃完饭马上走?我不敢用手语,担心这间特种营业的店家里有人看得懂。

    强龙不压地头蛇,范源进不会不懂这道理。

    所以,在范源进叹气妥协後,我们还是进到包厢,吃了这餐改变我与他人生轨迹的晚饭。

    一开始是真的上菜给饭吃,不过是内将们的夏季和服短得不像话,一跪下来往前倾就遮不到仅著丁字裤的屁股下缘,双r /更是呼之欲出,春色几乎藏不住。

    不过,并没有意料中的粉味美眉进来相陪。

    我跟范源进放不下警戒,自然一滴酒都不碰,垣内也不强硬的劝,还自斟自酌自说自唱的,好似一点都不在乎与座两名准客户的沉重脸色。

    直到上了红豆甜汤,喝完一碗不到几分钟我就开始眼皮打架,我心道要糟,连忙伸指入喉催吐,才吐一半却看见范源进往我倒过来,一脸的汗蹭上我乾净的那手手掌,我心惊胆跳、後悔不已,却是为时已晚!

    昏昏沉沉睡了一觉醒过来,我发觉我已经换了包厢,浑身赤裸,一个徐娘半老的女人刚把自己剥光了,正分腿要骑上我的下半身。

    我用力挥出一拳将她揍到窄床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用脚板踩住她,不让她起身:

    「人?一、起来、那个!」

    我对自己说话的清晰度没把握,所以惜字如金。虽说大姊不只一次告诉我是我多虑了,我说话其实可算咬字清晰的,日後我的爱人也这样说过,说我比很多大舌头的口吃的说话要清楚,可那时我g /本顾不得什麽颜不颜面、笑不笑话的,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

    我得去救他!

    女人一倒地就捂著脸哭,我看不清她的口型索x /蹲下来扯住她的长发,让她整张脸向上仰然後又问一次。

    她过来前大概得到讯息,知道我是聋哑人士,怯懦答了见我一脸听不懂还想再揍她的眼神,连忙以手指比著包厢内侧的门。

    我没放开她,继续扯著示意她起来给我带路。她双腿打颤的领我走到那扇拉门前,我趋前伸手一拉,入眼的景象让我勃然大怒,放开人进去扯住另一个女人的头发,将原本就愣住的她拽下床!

    「滚---!」我不知道自己的肺活量是好还是差,只知道我这麽一吼两个女人都哭得脸上下起胭脂雨,顾不得衣不蔽体的全都走走跌跌地滚出了包厢。

    我的头昏沉又胀痛,太阳x /一突一突的,我本来很确定我的神智还算清楚,在我打算叫起一丝不挂的范源进穿衣离开的当下,我这辈子第一次怀疑起我的眼睛了。

    双腿大张,耻毛很短,g /本盖不住范源进身体的秘密。

    於是,我震惊了。

    望著不该出现在男人下体的那两扇很小、但确实存在的外y /唇,我彻彻底底的,震惊了。

    作家的话:

    我继续写......把r /末端上桌才睡......

    第十二回 指奸 (听障攻vs双x /受)

    (十二)

    范源进是个双x /人?这个事实让我忘了呼吸。等我被窒息感逼出生存本能,大口涌进肺叶的空气凉丝丝的,同时也将我over hot的大脑降回了常温,不再秀逗。

    我在范源进身畔坐下来,摇他的同时甚至还记得要看腕表。

    日本时间,午後九点三十二,我回想著我晕倒之前度秒如年,频频看表,最後一次入眼的时间是八点五十八。

    由此推算,催吐过的我昏睡了大概有二十至三十分钟。要是我没记错,范源进也是喝下一整碗,然後直接倒下,连一口都没吐出来。

    想到这里,烦躁又起,我用力搥向床头的墙壁,愤恨得想杀人!

    许是我的动静太大,或是范源进身体素质好,在我搥到掌缘辣痛,心不甘情不愿的收手之时,他突然半睁开眼有气无力的,伸手来拉我的手肘。

    水,他的唇没怎麽动,可我就是知道他想要什麽。

    我跳下床将房间翻了一通,找不到,又跑我那间翻得稀巴烂,顾不上内裤仅著长裤的打算出去喊人拿水来,一绕到门前的屏风後,总算在门边的三脚茶几上看见温水瓶与茶杯。

    整瓶连杯拿著拿进里间去,我本想将还很烫的热开水在两个杯子之间兑来兑去兑凉了再给范源进喝,可他看见我手上玻璃杯内有水就像沙漠的旅人看见绿洲,一靠过来就抢。

    我刚兑到一半,被他一碰掉了半杯,我懊恼的瞪他,他又过来抢剩下的半杯。

    我只得将水给他。看他手不稳又掉了那半杯,趴在我手边又急又气的大口喘息,眼里湿漉漉的像是在哭,我顿觉不忍,想也不想的将手放上他的背,由脊心往腰的上方一下下地顺抚。

    我本意很单纯,只想安抚他,谁知这一来却催发了他的药x /。

    垣内应该是担心事会不成,无法以享受者需付款的条件迫我签下合约,所以在甜汤里加了含有催情成份的迷幻药。为了我代表的三家碾米厂改革进新机的多次订单,他可真是煞费苦心,也害苦了体质特殊的范源进。

    我忘记我是怎麽动了歹念,不,欲念,竟真的贡献一双手跟胯下那g /去帮范源进纾解他的情欲。

    我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他一点女人味都没有,a /前两团有r /是有r /但硬梆梆明显是肌r /,屁股翘是翘但也是硬的,骨盆还窄窄的压g /不具备女人腰间的那种曲线美,***我是聋哑又不是瞎了到底是因他哪点心动的啊?

    我一边吮他a /口,用手指挖抠那窄得两g /手指进去都撑张不开的y /道,一边在心里确定自己喜欢范源进,并质疑自己的审美观彻底坏掉了。

    我并不是在室男,大学时也与一个不嫌弃我耳聋的同系学妹交往过;有了肌肤之亲後她变得疑神疑鬼,格外黏人,我毕业後进了事务所忙得没空哄她,她忍不了三个月便甩了我又去黏其他帅哥,只是我不知道,还跟她保持一周上床一次的频率。

    直到毕业半年後,事务所进来一个其他组的同学,私下以笔谈跟我说我的前任女友素有帅哥收集簿的<美称>,身经百战没有千人斩也百人斩,我当,范源进这麽做不只是为了他自己也是为了我们厂著想,毕竟他在垣内抖著手呈上合约瞄过内容後又掴了他两掌,踹得他膝盖直都直不起,要他将合约改成单次x /,而不是我家整个集团的碾米厂往後的十年每回要进新机,他的东家都有独家的优先投标权。

    接过相机,抽出胶卷,范源进的决定我说不上满不满意,但我绝对无异议。

    跟他说,只要看过你跟我身体的,包括昨晚那两个女人,要是传出什麽谣言,我会花钱找日本黑道,那帮最出名我就找哪帮,把每一个都剁得碎碎的拌饲料喂鱼。

    范源进看我比了一大串,冷酷的表情一直没变,直到他开口复述给垣内听,说到喂鱼那个词狰狞地微微笑了笑,直把垣内跪著的那块禢禢米吓得积出一滩水。

    作家的话:

    其实,这样的范先生才是最初设定的骨架,温柔贴心的小特助神马的,都是後来加上的血r /

    第十四回 (听障攻vs双x /受)

    (十四)

    料理好垣内,我并没有笑得像个傻瓜。

    那处会所的格局是日式传统庭园,偏就外墙比一般的都高,目测约有两米,以我身高蹬上去并不难。

    我朝范源进摇下头,手搭上墙两三下就骑上墙头。

    当我正欲往外跳,回头一看,一截钢条也刚好敲上范源进抬起抵御的左肘,脑筋一阵空白後我也觉得痛了,因为我拿自己的背去捱同件凶器,还是两次。

    你***干嘛回去捡?!公事包扔了就扔了证件合约啥的什麽都能补办都能重签就是人命没了就救不回来了!要是我能流利说话我一定要骂背对我被我抱在怀里的这个傻子,可惜我哩哩噜噜抗议地吼了一长串,在场活人里包括最懂我的范源进也一样没能听懂半个字。

    「去旁边!」范源进扭腰将我甩到他身後,飞腿踹开拿著那截钢条的手,肘关节同时毫不留情的顶开我。

    不得不放开他,因为肚子痛得我挺不直上身,看见钢条飞出去我还是忍痛冲去捡,双手握b /由下往上一棍从打我俩的那个混蛋的耳侧挥过去,他正跟范源进抢公事包来不及回防我,就挨这麽一下,直到械斗结束,他都没再站起来。

    「走,快!」这次范源进没有手来拉我了,两个公事包都抓在他的右掌里,奔向院门时他的左手垂在身侧不怎麽动,我怀疑他骨折了。

    就算没断,骨头大概也裂出缝了。

    「发啥呆?开门啊!」一到院门前他转头就吼我,我也没心情跟他争辩我跑他後边g /本还没到好吗,赶紧去拉门上的拉栓,才刚碰著,范源进後面又冲过来一个杀红眼的!

    手从栓上滑开,我握住范源进左手的力道让他面露痛楚,等我将他往我身後拉他的痛叫已然忍不住,我脸上离他最近的汗毛都因他痛彻入骨发出的声波而微颤!

    还好助听器早在他顶开我的时候掉出耳洞,否则我肯定得被他残害成最重度,连助听器也救我不得。

    人还没拉到位,武士刀就到了,我将另一手的钢条迎上去,对方的力道震得我虎口通手骨一阵剧麻,砍出来的火星大簇又灿亮,完全不逊燃得正盛的金钢b /(又名仙女b /)!

    我没馀裕多想,另一手也握过来不服输的压回去,对方的刀刃却狡猾的沿著平滑的钢条往下逼,不想手被砍残我只能放弃我的武器,还没喝饱血的刀锋转个角度砍向我的腿,身後的傻子选在这时闪到我身前用力把公事包甩向那柄刀,待刀刃砍进包里又将包甩个半圈暂时咬住刀身,侧著身子抬腿一记旋踢,虽没顺利的让刀离手,也让攻击的速度慢了两拍。

    范源进的牵制虽然只有几秒,也够我将门打开了,回头拽住他右腕我满脑子只有逃逃逃赶紧逃,眼睛往前慌乱的寻活路找救兵,g /本无心顾及他的情形。

    他也够硬气,左手因颠簸痛出他一身汗,背在刚出门那当下给武力刀的刀尖连衣带皮的划破一长道,踢人那脚的皮鞋在某个转角飞离了主人,狼狈成这样他还是不曾缓下逃命的速度,避免引发我更深的焦虑。

    不知是我有旺夫命还是他有护夫命,我们没跑出多远就得两个相偕晨跑的中年人搭救,身後擎那柄武士刀追赶的看见我们身边陆续又出现几个路人,不甘愿撤下追杀令都不行,就见他刀尖向下、转身疾走,没几秒就消失在受害者与目击证人们的视线里。

    我不清楚救护车来得快不快,没了手表范源进背後的伤口又血流不止,就算仅等一秒,心急如焚的我也觉度秒如日。

    住进医院後的头两恋爱中的人再j /明都会变得像傻瓜的?这人值得当我的偶像,请知情者告诉我,我得去找偶像签个名,顺便吐吐苦水什麽的,毕竟知音难寻啊。

    原以为得滴水穿石,我要单恋很久很久,范源进才能接受我的心意。怎料到月老虽老,x /子却还急得跟小夥子似的,没多久又将我跟他捆一起,抛上床。

    作家的话:

    看吧,一万多变一千多,有哪个亲妈像战战这麽好的,这样就虐完一个阶段?

    下回又要上r /末了......

    第十九回 慎 (听障攻vs双x /受)

    (十九)

    只不过,捆上我俩腰身的是救难队的绳索;被先後抛上的两张床,是直升机上的行军床。

    人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范源进左手的石膏才拆下三个多月,就在他驾车往返中横,同我一道去花莲与几户农家谈妥收购池上米的相关事宜并签下合约,在回程途经啊。」范源进不太高兴的瞪我一眼,转身就要离开里间,被我用力拉回来。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这麽扭扭捏捏的?

    「你说呢?」瞪我的力道加重了,我握住的那截手肘左右转动没几下,便又重获自由。

    见他手一自由又往门那去,我只好先下手为强,跳上床死拖活拖的将他拉近来,让他跌坐在床沿。

    「不要穿鞋上去踩!」

    我不理他,卖力的继续拉,想把他整个人都拖上床。

    「不要扯!」力气像条牛的男人真被我整个拉上来,知道他本事的我明白他g /本就没有认真的抵抗我,这让我的色心又膨胀了一倍。

    「不要脱!」要我别脱,那你的手怎麽不来阻止我,反而还来脱我的?

    於是,在拉拉扯扯、半推半就间,我跟他没多久就衣裤尽抛,坦诚相见了。

    「你躺好,不准动!」突然间,他将我推倒在床,整个人像摔角选手制服对手一样的压上来,直把动弹不得的我压得胆颤心惊。

    不是吧?我心想就他那样袖珍的长度,果冻条的硬度,他还真是器小志气高,真要把我办了?

    「叫你别动你还动?啪!让我瞧瞧……」屁股挨了一下後,我才发现他真正的意图,不得不被迫献出我的整副家私给二十几年前也是好奇宝宝一枚的范先生当研究用的道具,当时我内心的感觉,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复杂。

    「你有没有给自己量过长度?」他一手揉著卵囊里的两颗r /球,一手撸著海绵体直到充分充血,然後用他的手掌连著中指,丈量我勃起後的长度。

    作家的话:

    庭上庭上,揪都妈day,刘小彦很脆弱,不要随意玩弄!

    哼,你的就是我的,我爱怎麽研究就怎麽研究,抗议驳回!

    第二十回 指奸 (听障攻vs双x /受)

    (二十)

    这不废话吗?在青少年时期没偷偷拿尺量过的,那还是正常的骚年嘛。

    我不仅量过平时与勃起的总长,量过g /头跟y /身各有多粗 /,还计算过自慰与做爱的持久度。从国二开始一直到就业,我每隔两三个月就记录一次,在刚知道帅哥收集簿这头称赞我说我好粗 /好长,转头又找别人上床的那几晚,我烦到无法成眠,夜夜都把自己搓硬了再量一次,再三安慰自己她出轨原因肯定不在我,因为我既没有变细变短、硬度跟够久度也还如常。

    直到半年前,我还认为是她胃口太大,单凭我一人喂不饱她,如此而已。

    不过,我现在不这麽想了。范源进让我嚐到苦恋的滋味,回头再去想想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我似乎有点懂得她为什麽需要这麽多男人的爱了。

    我没她那麽娇弱,那麽需要依赖人,那麽怕孤单,那麽贪心。

    我只想一生一世一代人。如果遇不上合适的,那我宁缺勿滥,宁可独身一辈子。

    「还不错,有平均值以上。」臀上又挨一记,将我从冥思里拉回来:「除了跟我,有没有用过?」

    哪里还不错?是非常雄伟好不好!我忿忿不平的用双手比出十八,这长度标在亚洲男x /y /y /勃起长度range图表上可是飙出上限的,还有我的持久度,那更是out of  /他,无视他越来越僵硬的反应。

    这里,我爱。我 /他的脸侧。

    这里,我爱。我 /他的肩膀。

    这里,我爱。我 /他的a /膛。

    这里,我爱。我 /他的小腹。

    这里,我爱。我 /他的男x /x /徵。

    这里,我爱。我的手停在他皱缩的y /囊上,只用手指略微往後点。

    我爱你,只因你是你,独一无二。

    「为什麽?」眉头深锁,捏拳捏得浑身发颤,我从没见他这般自怜自苦过。

    我是哑巴,你嫌不嫌?

    「你……要是听得见,成就,不会只有今天这样。」

    又是废话。我当然没这样说,而是再问他一次:到底嫌不嫌?

    他摇头:「是我配不上你。跟我在一起,你注定要吃亏,因为我是怪物,我发育不成熟,我……不能替你生孩子。」

    我的耳聋是遗传,你要帮我生孩子,继续将这种疾病传下去,你愿意,我还不乐意呢。我边比边说,然後张开双臂,从正面拥住他。

    不能柏拉图。贴他耳边继续吐气游说,我拿他的手掌往我下体捂:我要进去,要结合,要用这个,好好感受你……

    他的肌r /绷紧又放松,放松又绷紧,我好像能听见两股势力在他内心天人交战的对辩。

    范源进的个x /很男人,好说话、不拖泥带水又阿莎力(豪爽),这次也不例外。

    没有考虑很久,他就偏过头,在我脸上印下一记轻轻的唇吻。

    「要来就快,不然我下班了。」

    下班?好不容易得他首肯,我怎麽可能让他下班?我将他推到在床,决定让他上一辈子的班,直到我翘毛了,他才能从我的生命里打卡下班!

    从上一次嚐到甜头,我有空就在脑海里计划推演这一刻,我爱人有女x /x /徵,这让我没想过男人跟男人该怎麽做的问题。

    只是这一次,我用了润滑油还是只能进两指,g /头比y /身粗 /的我试了又试,还是没能顺利的推进他体内。看他痛得直抽气,y /道口裂得流血丝,我又气又沮丧,恨恨地搥床,第一次恨自己发育太好,老二长得太粗 /!

    「别生气,我用手帮你?」看我这麽暴躁,他很过意不去,将我轻轻推到床头靠著坐,然後垂著眼望著自己那双带著茧的手,以不甚熟练的手法帮我手y /。

    用手我也有两只,但自己去 /跟别人来 /,那感觉还是有差的。陌生的力道,下一步不可预期的兴奋感,有些人甚至有绝佳的手技(这时候的范源进还没有),这让互相手y /成为同志做爱最常采取的方式。

    望著范源进专注伺弄我的神情,我真心觉得他x /感得要了我的命,不能入体结合还不能将他揽过来亲一亲 /一 /的话,那就太亏待我自己了。

    於是我就这麽做了,直把他吻得气喘吁吁, /得满脸通红。

    「你、你干嘛,一定……这麽执著……」我也给他手y /,用中指无名指抽b/他的y /道,用食指撩拨他的y /核,他被我玩得又扭又躲的,几乎都要跪不住了。

    我只是笑,没有回应他,指上更卖力的b/,希望能尽早将他b/松些。

    後来有回我跟他在大镜子前面做,看见自己的笑才知道我在做爱的时候通常笑得很邪气,不过这时我还不知道我这样笑,对范源进有催情的做用。

    慢慢的,我感觉来了,正当我闭上眼,专心享受快感堆筑的刺激感,比手y /要好好几倍的触感突然从天而降,惊得我几乎j /关不固,第一时间就要s /出来!

    作家的话:

    r /末有五百多字,应该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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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文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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