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缅铃被尖利的指甲捏住,顺着男人颀长棒身滑到菇头。璎珞用缅铃表面凸起的花纹去磨男人的马眼,满意地看他变了表情,璎珞又拈起缅铃,伸舌舔了舔,掰开肉缝再次将它塞到了穴儿里。
    那缅玲遇热就钻,不过才进洞就钻得璎珞淫情勃勃。璎珞张开双腿,将才被男人肏得合不拢,翕张个不停,还流着精的淫洞掰得更开。
    她握住男人勃起的性器来到穴口,“大人…哦…插进来…插到璎珞…含着缅玲…的骚穴里…”
    嗡嗡震动的缅玲被鸡巴顶着往穴里推,殷红的乳头被夹得充血肿大,随着男人的顶入甩动着响个不停。
    绵软湿热的穴像是海绵一样紧紧吸附着魏昫的性器,崩跳的缅玲频繁擦过尿道马眼,异样的刺激让魏昫将璎珞双腿推得更高,耸着屁股就往深处肏。
    “哦…”,震动的缅玲深深陷入花心软肉,璎珞眼中白光闪过。魏昫扯她胸口银链,涨大的乳头和阴蒂被夹子死力拉扯,璎珞又爽又痛,眼角飙泪,口水横流。
    “大人…大人…啊啊…母狗…母狗要被…大人肏成只会高潮的淫妇了…啊…”
    “嘶…不好吗?你不是最喜欢被我干得喷水吗?”,魏昫面部绷紧,像是要插穿女人一样的力道顶着鸡巴,插得又急又密。
    璎珞被干得小腹抽搐,浪叫着再次奔临,“啊…坏了…坏了…淫妇…淫妇要高潮了…啊…”
    等浪一样高的快感再次平息,璎珞腰肢软软的看着额角冒汗的男人,问道:“大人还没射吗?”
    龟头马眼的刺激确实销魂,可顶了这么个东西进去,还有叁分之一的棒身都冷落在外面,璎珞似也察觉到了,她娇笑着,“大人怎么不早说?大人给了璎珞这样棒的高潮,璎珞又怎么能亏待你?”
    她转头对另一边说道:“晏娘,进来伺候吧!”
    魏昫要抽出,却被璎珞勾住屁股,“大人别走!晏娘是我在澧都的老相识,她一定会守口如瓶的。”
    她刚说完,魏昫就感到有一只小小的舌舔到了股间。
    “晏娘,大人喜欢女人舔他那里。”
    女人笑着钻入魏昫腿间,细舌绕着菊上的褶皱舔了一圈,灵活的顶了几下,钻开褶皱。女人整张嘴几乎都贴在了他屁眼上,唇齿吸咬着菊眼褶皱,舌头来回打转,舔吸着肠道软肉。
    “唔…”,魏昫停下动作。
    璎珞娇笑着,“大人可真是有艳福!这楚乐楼的花娘,可都是晏娘调教出来的。”
    女人听完,更加卖力的舔起屁眼来。
    “大人爽了,可别忘了璎珞呀。”,涂得猩红的脚趾缓慢在男人屁股上摩挲。
    魏昫提起璎珞双腿,狠狠道:“淫妇!如你所愿!”
    “啊…”,插在穴里的鸡巴变得比刚才更硬更猛,璎珞死死抓住身下锦被,方才没被撞出去。
    晏娘从魏昫腿间转到璎珞悬空的股间,嫣红的阴蒂肿得比平常大了两倍,晏娘亲亲咬住,就听璎珞尖叫道:“哦…不要…不要…咬璎珞那里…”
    晏娘笑着用牙齿夹磨,被男人肏开的肉穴顷刻间就喷出一股水来。晏娘这才放过她,转而去舔男人落在外面的棒身。
    鸡巴被璎珞痉挛的肉穴咬得死紧,马眼龟头早就被缅玲磨得发颤,卵蛋又被从未见过的陌生女人吸食着,魏昫额头青筋跳动,他怒吼一声,掌住璎珞膝盖就蛮暴地抽插起来。
    晏娘抽出一指磨着菊穴褶皱,忽的往里刺,魏昫再也忍不住,顶着缅玲,在璎珞的低泣声中,喷薄而出。
    延州,璎珞的信让赵瑜之陷入沉思。信上璎珞将魏昫的话原原本本记下,还特别交代只要将延州盐事交给刘家,他便能重返澧都。这对赵瑜之来说并不难,可他真能这样做吗?若他真这样做了,只怕他和季臻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赵瑜之正愁眉不展,就看到了在晒盐场中奔波的季臻。
    自山崖回来后,她只在他病中探望过他一次,赵瑜之就再没见过她。女人仍是一身赤色裋褐混在工人中,未施脂粉,长发也只是简单束起,赵瑜之却一眼就看到了她。她比在澧都时要黑了些,瘦了些,却也更焕发出一种力量来。
    他盯着季臻兀自出神,季臻回头也发现了他。
    “哟!赵瑜之!你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季臻笑着直奔他来。
    赵瑜之点头,“这边的情况还好吗?”
    “还不赖!多亏林谦在我们掉下山崖时主持大局,石山盐井的开采,和这边的进度都没有掉链子。如今第一批延州池盐也已基本炼制完毕,我打算等风平一些,就走海运将这些池盐运往澧都。”
    赵瑜之突然问:“成阳,若是圣上仍是嘱意刘家,你要怎么办?”
    季臻纳闷地盯住他问:“可是澧都那边有了什么动静?”
    “并无,我只是担忧。”
    “若是圣上仍是嘱意刘家,我会尽我所有让他改变主意。季家已经付出了如此多的人力和财力,不管是延州还是整个大梁的盐事,我志在必得。”
    女人的眼里充满野心与坚定,这是这些年里赵瑜之刻意忘却的东西。从赵偃登基,对母族的打压,到将他发配延州,即使他远在延州仍是活在赵偃重重的监视下。为了活下去他选择放浪形骸,在女色中麻木自己。可当镌刻在骨子里的骄傲与尊严都被忘却,那他还是他吗?当初那个不过十二岁,就以一篇登临赋响彻京师的少年,又如何能想到有一天他会变得如此?
    赵瑜之低下头,掩去眸色中的复杂:“成阳,我信你。”
    季臻不想魏昫过多担心,发往澧都的信她隐去坠崖的事,只称近来忙碌所以疏于来信,末了又捡了些有趣的事说给他听。收到她的信,魏昫才算彻底放心。因赵瑜之的缘故,朝中保守派也不再抵抗,魏昫开始全力投入到七月新政的颁布来。
    近来他多宿在许岚那里,只有偶尔想起时,才会去楚乐楼里会会他的那条狗。
    因朝事魏昫几乎都是过了子时才回,这日他同往常一样,远远就望见了汀兰园的灯火。魏昫心中一暖,不管多晚,许岚每夜都会执着兔子灯在门口等他。
    魏昫接过她提的灯,“太晚了,下次就不要等了。”
    许岚羞涩地摇头,挽着他进屋,热汤与点心俱已备下,魏昫稍稍用过后就撤了。许岚又伺候他盥洗,替他梳完发后,她才靠着他坐到床边。
    “哥哥这样辛苦,不会累吗?”
    魏昫抚着她柔顺的长发并不作答。
    许岚轻声道:“兮儿觉得新政最难的地方,在于均田和吏制。这两处一旦动起来,大梁的根本亦会随之动摇。”
    魏昫有些意外,“你说的很对。”
    “新政实行后,被触动利益的那批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魏昫笑:“兮儿担心我?”
    许岚点头,“父亲在青州时就曾遭过到那些被罢了官职的人的暗算,哥哥树大招风,今后行事一定要千万小心!”
    魏昫将女人的紧张看在眼里,“好了,我知道了。夜深了,去睡吧!”
    吹灭烛火,原本静静趴在他胸口的女人,却突然滑了下去。
    “兮儿,这是要做什么?”
    “哥哥不想吗?最近哥哥都没有…”
    “我知道哥哥忙,所以,就让兮儿用嘴帮哥哥弄出来好不好?”
    “大人终于来了?”
    魏昫推开门就见到裸身趴在榻上的璎珞,她身旁还有一个同样脱光了的女人。
    魏昫快速扫过二人,呵斥道:“下去!”
    女人刚要穿衣离去,就听璎珞道:“都是自己人,大人何必见外?”
    璎珞转头笑着问:“晏娘,你说是吧?”
    晏娘迟疑着,璎珞又道:“大人不会介意的!上一次你可是伺候得大人舒服的很呐!”
    晏娘低头不敢看魏昫。
    魏昫皱眉,“你叫我来是为何事?”
    “哎呀,我差点忘了!”,璎珞接过晏娘手中的纱衣,只虚虚拢住,就起身到了魏昫身旁,“大人,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晏娘会意退到门边,没多久,两个大汉抬着一口箱子进来,放到了魏昫腿边。
    “大人,不打开看看嘛?”,璎珞笑得邪恶。
    魏昫打开箱子,里面却是一个裸身的少女,待看清她的相貌时,魏昫惊得退了步,“尔朱璎珞,你到底想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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