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内好似有千万只蚁儿在啃咬,许岚只觉热痒逼人,她难耐地想要夹住腿,却被魏昫挡开。
    “怎么?兮儿不愿意?”
    男人明明是笑着问她,许岚却觉得脊背生凉。只得分开了腿撑在桌上,将个女儿家的娇娇缝,男儿郎的销魂洞,大剌剌暴露在他跟前。他的目光像是有热度一般钉在那里,穴儿里的痒意也变得越发催人起来。
    凤仙花浅浅染过的指甲,缓缓抚上蜜口,这触感竟比刚才犹甚。许岚不禁往里伸了几分,湿热的阴唇瞬间咬住指头,想到此刻穴儿里插着的是她自个的手指,许岚整个人都发起颤来。
    桌上的女人高翘起金莲,大敞着门户,怡情自抚,欲要赴那美境。
    葱管儿一般的指儿在牝间出入得咕唧有声,女人不住宛啭莺啼,“哥哥…哥哥…”
    还硬着的肉棒在档里崩得生疼,魏昫解衣将它放出,肉棒卜卜跳动打在女人湿漉穴心,他又握住它去戳她的阴蒂。
    许岚半眯着眼儿,叫得克制又撩人,“哥哥…哥哥…哦哦…”
    魏昫哄她,“兮儿乖,睁眼。”
    许岚便睁了眼儿,待看清那里的形容,心儿越发荡漾,忍不住又伸了一指,双指齐发抠起穴来。
    花心蠕动着吞下她的二指,淫肉被细白指儿插得殷红翻起,又带得水液飞溅洒到棒身。
    两人的视线一齐胶着在她腿间,一瞬间就连空气也稀薄起来。许是不想破坏眼前的美景,魏昫一掌抓了她尖翘的足,按在了挺跳跳的肉棒上,借着那点淫水就撸动起来。
    紫黑粗硕的阴茎衬得女人的一双小脚更显白皙细腻。这样获得的快感与捣穴完全无法比拟,却让魏昫格外的难以自持。
    脚心被磨得火辣,许岚抬头去看,男人正抵着肉棒在她脚底往复摩擦,又低吼着不住顶胯。这画面新奇而刺激,男人性感的低吟又加了几分绮靡,许岚忍不住曲高了脚,将整根肉棒踩在脚底,又曲起脚趾来回磨弄棒身。
    她的动作,让魏昫神色变得越发隐忍,许岚看得痴迷,手在穴儿里不禁抠挖得越发紧密。像是有根弦在催崩拉起,除了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和黏液摩擦声,一时间面对面自渎的两人只沉默而急促的抚慰起各自的性器来。
    “啊啊…”,是女人的一声尖叫破了局。
    男人粗喘着,挺着肉棒马眼死抵着女人的脚心射了出来,精液擦过蜷起的脚指四散迸出,溅得女人股间到处都是。
    许岚也几乎是在同时直抬起屁股,在魏昫面前抖着泻了。
    马车内,撑坐在桌上的女人,高抬一足,那足底还往下在淌精。她翻起的裙摆下连大腿根都在颤抖,若细看还能看到那淫穴在往外喷水呢。
    叁月的风拂在人身上,是说不出的惬意与清爽。换下一身厚重的冬装,季臻只觉整个身子都轻快了许多,到了约定的这日,她兴冲冲地带着如瑟几人拉着郊游的物件往石窟寺去了。
    郝连乐亦纳闷她怎么带了这些东西,季臻笑道:“厨房得了块鹿肉,我就带过来了,等下咱们烤着吃!”
    “好主意!”,郝连乐亦转身要唤人去拿酒,季臻忙拉住他,“你傻啊!我怎么可能不带酒!”
    “咯,你看,那不是你喜欢的烧刀子?”
    郝连乐亦顺着她目光望去,如瑟正捧着好大一坛酒往地上放呢。郝连乐亦也笑,“多谢师妹了。”
    季臻兴冲冲问他:“我的风筝呢?你可别忘了。”
    郝连乐亦忙将备好的风筝拿出,倒是有好些,季臻挑花了眼,“你怎么买了这么多?”
    “不知道师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就多挑了几个。”,他指了一个格外大的美人风筝,“师妹你看看这个,我觉得还不错!”
    “那就它吧!”,季臻也不挑直接抽了来,套上线轴,她就高兴的拉着绳跑咯。只是这会风却刮得大了,风筝被吹得七上八下,季臻又跑又跳也没能将它飞起来,郝连乐亦在原地看她恼得面红耳赤只觉格外有趣。
    季臻热得一头汗回头却看他在笑,以为郝连乐亦是在笑话她,季臻当即跺脚道:“死郝连,不准笑。”,她又拽紧了线,“你等着看,我一定要把这破风筝给放上去!”
    她这暴脾气分明与从前一样,郝连乐亦又笑了几声,季臻掉头就跑,“我不理你了!”
    季臻一手提着裙儿顷刻间就跑出好远,她束起的发尾被风吹动,在空中划出欢快的弧线,郝连乐亦目光追着她,直到她终于将风筝飞起,季臻才又高兴地向他招手道:“师兄!你快来!”
    郝连乐亦刚跑到她身旁,季臻就丢了线轮给他,“师兄你再帮我放高一些,我去看看咱们的架子搭好了没。”
    如瑟将烤架搭在溪旁,流水淙淙,隔得不远就有叁两株桃李花树,正是花季,一阵风过带起万千花瓣,真似飘雪落絮一般。
    季臻到时,如瑟正要切鹿腿,她忙上前拦住,“你放下!让我来!”
    如瑟有些迟疑,“夫人?这?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这东西还是要自己动手才更好吃!”,她取了小刀片起肉来,又笑道:“哎呀!我这手艺还没退步!”
    郝连乐亦牵着风筝赶来,“老远就闻到这味了,可真香!”
    季臻夹了一块到嘴里,囫囵着,“我还想吃独食呢!你怎么就来了。”
    郝连乐亦取了筷,也尝了一块,“好久没尝过味道这么好的鹿肉了。”
    季臻吃的眼睛都眯起,“可不!倒不枉我这一路把它运过来。”
    她说完忙夹了一块咬住,那肉才熟烫得她当即吐了舌头,又不停拿手扇风。
    郝连乐亦笑,“让你急,又没人和你抢!”
    “怎么没人和我抢!”,季臻瞪他一眼,“你之前可是骗了我整整一只鸡!”
    这话一出,两人都愣住,又同时大笑起来。
    原来是当初她们二人随师傅下岭南,跑出去玩结果在山里迷了路,兜兜转转半夜才摸出山。正是长身体的年纪,一天没吃又走了好些路,两人都饿得没了力气,就打起了路旁农户养的鸡的主意。
    也是刚好没带银子,两人商量了半天最后决定划拳输了的人去偷鸡。结果季臻输了,从没干过这样偷鸡摸狗的事儿,她战战兢兢的捉了一只回来,郝连乐亦拔了毛,才发现那是只不过半斤的小鸡仔。
    这怎么够吃,他忙又催季臻再去偷一只,季臻不愿,可是她划拳又输了,只能硬着头皮又去偷鸡。可这一次不巧惊了鸡群,大半夜的一整窝鸡高声啼叫,农户被惊醒抄起棍子就往鸡圈冲,季臻慌得拔腿就跑,等她带着一身鸡毛回到郝连乐亦身边时,她才发现趁她偷鸡的空档,郝连乐亦已经忍不住把一整只鸡都吃了。
    想到这些陈年旧事,季臻笑得越发起劲,她转身叫道,“如瑟,拿酒来。”
    接过酒她起身给郝连乐亦斟了满满一碗,又另取了壶给自己倒了一盏,“你还记得不,在岭南还有一次…”
    提起过去,季臻像打开了话匣子,两人说说笑笑,吃酒喝肉,不知不觉她自己的一壶酒都喝完了。
    季臻犹有不足,倒了倒空的酒壶,又瞅了眼郝连乐亦的那一坛,“师兄,你的也给我尝尝吧!”
    郝连乐亦摇头,“你喝不惯的。”
    季臻摇摇晃晃站起来,“我就喝一口。”
    郝连乐亦还是阻拦,季臻突的就抢了他放着的酒,只才喝了一口,季臻就呛着吐了出来,“什么啊!真难喝。”
    季臻被辣得脸都红了,郝连乐亦夺回他的酒碗,“你喝多了,不许再喝了!”
    季臻嘟囔着,“我…我没醉啊…”
    “怎么没醉!”,郝连乐亦看了眼身旁,手杵着下巴一脸天真望着他的女人,不甚自在地哄道:“让丫鬟扶你去车里歇歇,我找人去给你买酒来。”
    季臻只听到了他说买酒,连连点头应:“好呀!可说好了,你别哄我!”
    她起身缓慢朝马车走去,只才转了个弯就有些走不动路来,正好一旁有成片的桃树,季臻便踱了过去,寻了块大石头想着略歪一歪。
    赵瑜之原是寻着那只美人风筝出来的,见到季臻,他才恍然大悟,怪道那只风筝他见着这般眼熟。
    他快步上前想要打个招呼,近了才发现女人枕着石头已经在花下入了眠。
    光阴透过枝桠打下来,斑驳地笼了一地。叁月的风吹得桃瓣簌簌的落,她有些蓬松的髻儿、晕红红的面儿、杨妃色的裙儿、都团团落了好些粉片。浅血牙的衣袖垂在地上,大半都被落花掩去,女人睡的一派香甜,浑然不知有人在靠近。
    赵瑜之蹲到她身前,闻到那股果子酒的香,不禁笑道原来是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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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有点干不动叁千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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