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人。
    江雪城自斟自饮,跟哥儿几个聊着天,不知不觉多喝了两杯,一个走神间脑海就被霍昆占据,眼前又浮现酒店那一晚...
    这事儿江雪城生气归生气,但说实话,体验还是相当不错。
    小孩看着瘦,家伙倒是不小,野了点儿,凶了点儿,但...伺候的他也是真的爽。
    江雪城禁欲了二十多年头一次体会到这种极致的快乐,也算是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人类对于这项运动如此得迷恋。
    也不知怎的江雪城就开始回味。直到被什么道撞了下,江雪城才回神。
    章哲彦用肩膀撞了江雪城一下,笑什么呢?
    江雪城回神,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回味什么,整个人又是一僵,脸黑如锅底,脑海中黄色画面如雾般溃散。
    江雪城黑着脸,阴恻恻地对还好奇地盯着他的章哲彦道:你真想知道?
    章哲彦只觉后背一凉,一个激灵,连连摇摇头,不了不了。
    莫名其妙,吃炸|药了这是。
    这日散场早,江雪城回家洗了个澡,他仰头站在花洒下,任由水流冲刷自己,大脑放空就容易胡思乱想,他不知怎的就想起前几日在网上查的资料和最后那个结论,明明有些排斥,可男人该死地好奇心却压倒了一切,江雪城鬼使神差地做了明明没啥好锁但就是不让写的事儿,并回忆那晚的感觉与此刻到底有什么不同。
    水流声加大,掩盖了浴室内所有声音。
    .......
    江雪城披上浴袍出了浴室,把头发擦了擦,顶着半干的头发就仰面躺在大床上,看着自己的右手微微出神。
    这种感觉远远无法与那天相比。
    江雪城左手覆到脸上,长叹一口气。
    男人真的是感官动物,对这样的感觉的迷恋竟然让他对那日有些怀念。
    可就算真的沉迷那种欢快,难道他堂堂一总裁,要雌伏在一小明星身下不成?再者,自己动手的滋味与那啥的感觉是不同,但他没有尝试过用别人后头又怎知道不会比自己被那啥更吸引他?
    江雪城放下手,坐起身,打算明天就让祁辛给他找个人试试。
    但第二天的一通电话让江雪城搁置了这个想法。
    江雪城接到了来自大洋彼岸的妈妈电话。
    看着来电显示的那串号码江雪城都有些恍惚,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连上次与母亲通话是在什么时候都忘记了,更是猜不到这通电话会说什么。
    江雪城接起电话,...妈。
    女人温柔优雅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来,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好,您呢。
    我这边一切顺利,说到这里话筒里的声音明显柔和了些,似乎还轻轻地笑了下,道:倒是你弟弟,让人不省心。这些日子奥布里他非闹着要回国玩儿,可我最近又抽不开身,没时间陪他,又怕他惹出什么乱子,我安排了人跟着他可还是放心不下。
    对了,你们兄弟俩还没见过吧,他一直就缠着我说想见见哥哥,这次他回国正好你们两个可以见见。你是他哥哥,妈妈不在身边帮妈妈多照看着他点儿。
    江雪城不知道想到什么有些走神。
    雪城?怎么,若是有什么为难妈妈可以摆脱你于阿姨...
    江雪城回神,没有。
    电话那端的人似乎笑了下,又说起别的,他没有你听话,性子有些调皮,有些事情你别由着他。他被我惯坏了,这个年纪还是小孩子脾气,贪甜贪凉,明明牙齿不好,还...
    江雪城一言不发听着对面絮叨,这些话他一个字都不想听,可是不知为何就是不忍打断这场通话。
    而电话那头的人似乎终于意识到了此刻氛围的有些微妙,声音戛然而止,在想弥补些却找不到什么可以说的话题,最后只能像是遮盖什么一般匆匆说了句,好了好了,不唠叨了。知道你还忙,挂了。
    直到退出通话界面,江雪城回过神来,手机丢到桌上,随手捞起一旁的烟,往嘴上叼了根,打火机却不知放到哪里了,身上口袋摸了两下,没有。
    正巧齐榆进来送文件,瞧见了,腹内蛔虫一般,左边儿第二个抽屉。
    抽屉一拉开,各色价值不菲的打火机放了五六个。
    江雪城点燃烟,齐榆调了中央空调控制排气。
    江雪城吸了两口烟,烟味冲淡了胸腔中弥散的情绪,江雪城顺着齐榆翻开的页面签了两份文件,直到齐榆收拾好东西要走前,江雪城才掐灭香烟,明天安排人去机场接个小孩。时间地等会发你
    齐榆一丝不苟,这位的身份是?
    江雪城沉默了会儿,又下意识地拿起烟,想起刚刚被自己掐灭,又作罢,只道:奥布里。
    齐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江总似乎有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就叫奥布里。
    奥布里是江雪城母亲与江雪城父亲离婚后重组家庭生的孩子。
    江雪城母亲自从与江雪城父亲离婚后,伤心欲绝,为了从失败的婚姻中走出,移民美国,在哪里认识了一个年轻英俊的画家,两人很快恋爱结婚,之后有了奥布里。
    奥布里是个混血儿,奥布里的父亲是金发碧眼的白种人,奥布里是是黑发碧眼的混血儿,他的轮廓是白种人的轮库,但脸上又有着东方人的精致,混血儿颜值本就偏高,奥布里更是其中上乘,他长相很漂亮,精致得像个天使。
    齐榆等在机场,几乎一眼就认出了奥布里。
    奥布里身材高挑,打扮时髦,一身花里胡哨的潮牌,被他穿得时尚亮眼,颜值气质往那一站就是不同凡响,再加上脸上带着的口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爱豆出门。
    奥布里从机场通道走出来的时候,这一路的人都在看他,这个漂亮的小王子显然很享受这样的目光,落落大方地走到齐榆身边,齐?
    普通话竟然还很标准。
    齐榆露出标准微笑,奥布里少爷。
    奥布里点了点头,左右张望了一下,齐榆领会,江总上午有场会议,走不开,派了我来接您。
    奥布里低声嘟囔了句什么,声音很含糊,齐榆没听清,接过奥布里的行李箱,带着人上车。
    奥布里上了车就在打游戏,耳朵上带着耳机,打了半个多小时才从游戏里回神,摘掉一边儿耳机,好奇地看了看窗外的景色,齐,我住哪儿?
    齐榆道:给您安排了酒店。
    不,奥布里摇了摇头,我不住酒店。mom说我得和哥哥住一起。
    齐榆顿了顿,才温声道:我没收到指示,需要向江总请示一下。
    齐榆挂了电话,吩咐司机转了道,直接开去了江雪城的住处。
    车辆顺着大门开进去,奥布里看着一路的景色和建筑,吹了声口哨,Cool。
    江雪城带着一身疲惫回家,看着客厅的一片狼藉,心情瞬间宕到谷底,
    客厅的桌子上堆满了零食和果皮包装着碎屑果壳等垃圾,沙发抱枕散落在地上,地摊上还散落着基本漫画和杂志,甚至还有大宝的咬胶和玩具。
    江雪城一脸不可思议,这是大宝干的?
    管家江叔笑着接过江雪城的外套,少爷,您忘了,奥布里少爷来了。
    江雪城一怔,这才想起来奥布里回国了,还住在他的房子里。
    江雪城闭了闭眼看着满客厅的狼藉,找人收拾干净。
    他人呢?
    奥布里少爷在...江叔的话还没说完,楼梯上就传来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
    哥!
    哥!
    伴着声音出场的是个白皮蓝眼的小卷毛,江雪城一眼就认出,面前这个小王子一样的少年就是他的同母异父弟弟,奥布里。
    他见过奥布里的照片和资料。
    奥布里从楼梯上下来,湛蓝地双眼紧紧地黏在江雪城身上,他匆匆地脚步渐缓,直到慢慢地站在楼梯口不见了,雪白的手还搭在扶手上,小嘴张得像眼睛一样圆,他似乎是不可思议地盯着那个站在客厅的优雅男人,并发出不加掩饰地赞叹,好美。
    怎么会有比混血儿更美的男人呢?
    这话一出,江雪城的脸一黑,管家连忙上前打圆场,少爷最听不得别人说他美,奥布里少爷刚还说想见少爷,少爷就回来了。
    奥布里像是终于反应过来,快步上前,大眼睛水汪汪地盯着霍昆,哥哥?
    对于这个初次见面的弟弟,江雪城其实并不知道该怎样对待。
    他的生长环境太复杂了,继母带来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堂兄弟堂姐妹,无一不对他继承人的身份虎视眈眈,他与这些兄弟姐妹生来带着利益冲突,注定不会产生亲情。
    而奥布里的情况与以上都不同,他们没有利益牵扯,但江雪城对他的存在复杂矛盾的,那是一个成长里没有母亲参与的哥哥对待被母亲捧在心里宠爱的弟弟的复杂。
    奥布里还在睁着漂亮如湖水的眼睛看着他,江雪城缓和了脸色,奥布里?
    奥布里点点头,很兴奋的样子。
    江雪城挑了下眉,你不需要倒时差吗?
    奥布里耸耸肩,我不困。
    晚餐饭桌上,佣人端着菜上桌,因为母亲的缘故,奥布里虽然是生长在美国,却有着一个中国胃,管教看着奥布里吃得香,心下高兴,奥布里少爷的口味和少爷一模一样,不愧是亲兄弟。
    江雪城筷子顿了顿,是吗?
    奥布里冲江雪城呲了呲牙,活泼可爱。
    老管家很喜欢奥布里,对江雪城道:奥布里少爷很像少爷呢。
    江雪城轻笑一下,明明一点儿都不想。
    奥布里与江雪城截然不同的性子,奥布里表现得就像是一个被宠坏的小王子,虽然礼仪优雅,但是那股子活泼骄纵的意味还是满满地铺展在眉宇间。
    老管家却笑道:我看举止都很像。
    江雪城笑笑,看着埋头吃饭的奥布里,问,明天有什么安排?
    奥布里闻言,放慢吃饭动作,想了想,耸耸肩,不知道,我第一次回国,哥哥能陪我玩吗?
    江雪城本来想要拒绝,但是想到妈妈的叮嘱犹豫了下,拿出手机翻看日程,删掉了一个不紧要的,一边把截图发给齐榆一边对奥布里道:我很忙,只能陪你一上午。
    奥布里笑得很开心,太棒了!
    第十八章 他自找的
    最近怎么回事,大忙人,怎么还约不动你了,你还没跟我说,那天情况到底怎了呢,房哲抱怨着,话趟赶趟的,没个完,你那天光跟我说了没事儿,但我怎么就不信呢,这不管是你得手了还是没得手,这都没有小事儿。
    霍昆握着手机,放下笔,听着房哲在电话另一端絮絮叨叨思绪又飘回一个月前的那天晚上。
    十一月的天很冷,但室内地暖开的充足,霍昆穿了件黑色单衣,宿舍的窗开了一条缝,风从窗缝灌进来,吹得书桌上的卷子哗哗作响。
    哥哥惦记了你这么久,你愣是不开口,最近也没见着你,更不知道你到底怎么样。
    霍昆看着窗外被风刮得簌簌摇摆的树枝,低声道:得手了。
    电话那头的人倒吸一口冷气,天!你真的...真的上了...他?
    霍昆低不可闻的嗯了一声,电话另一端的房哲倒吸一口冷气。
    竟然真成了!
    霍昆简单地把那天的事情说了,房哲听得心脏直跳,他没对你做什么?
    霍昆摸了摸脸颊,耳朵嗡鸣脸颊肿胀的感觉尤未离去一般,他派人监视了我几天,前阵子撤了,当时不方便就没跟你见面。
    只是监视?
    我的课又停了。
    公司给他安排的各种培训课,他总上的断断续续地,刚恢复课程没多久,这次又被叫停了,大概...他又要被封杀了。
    房哲听出这话中的意思,叹了口气,最近在干什么?
    学习、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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