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她指甲修得长,应当、应当没、没做过粗活小指、小指的指甲,比、比其它的短
    那人搜肠刮肚地提供着线索,赵旭既不说可以、可不说不可以,就那么一言不发的听着。不多时,那个男人就把自己脑中的东西搜刮干净了,崩溃嚎啕道: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地牢的入口传来一阵规律的脚步声,赵卓闻着这股浓重的血腥味,不由皱眉。
    他走到最下层,看着眼前这场景,轻轻嘶了一声。
    赵卓上前,拍了拍赵旭的肩膀,问道:怎么这么大火气?
    赵旭:他想动我的东西。
    赵卓不由挑眉,是折了你的长戟,还是伤了你的马?把人弄成这样?
    赵旭扯了扯唇,没答话,而是道:你来的正好,我跟你讨个丫头。
    赵卓有些惊奇地笑了笑,难得,你这土匪倒学会问我的意思你看中哪个了?
    不知道。
    赵卓:
    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黑着脸吐出个字来,滚!
    因为赵兴要见二儿子,赵卓才来找这个兄弟的。
    两人出了地牢,赵旭匆匆地换了衣裳就去面见赵兴。
    你们兄弟俩关系好,你最近看着点伯庸,让他别去找那个梁姑娘。
    听了父亲这句嘱托,赵旭几乎是下意识追问道:为何?
    赵兴拍着他肩膀的手一顿,打量了他一阵,才慢慢道:太巧了这位梁姑娘出现的时机太巧了
    父亲是说她赵旭领会到他父亲的意思,但语气中还是带出一丝不相信的意味。
    她怎么可能是细作?!
    赵兴眯了眯眼,突然道:留有后患,终究不妥为父要你亲手杀了她。
    父亲!赵旭脸色一变,脱口道。
    果然
    赵兴心底沉了沉,但面上仍是丝毫不露,他叹了口气,缓声道:子阳,你一向爱武。但你可记得,为父曾对你说过,这世上,能杀人的,从来不止利器;能护人的,也不止盾牌。你当时不信,如今可明白了?
    赵旭脸色青白变换,最后还是垂首道:谢父亲教诲,儿子明白了。
    为父不逼你赵兴又拍了拍赵旭的肩膀,你和伯庸不同,有些事为父相信你能处理好的。
    是。
    那日泡了池水后,赵旭就未曾来过,梁玥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别的什么,但别扭了几日,也就习惯了。
    又过了一段时日,来送饭的小丫头突然换了一个。梁玥问她宁儿的下落,这小丫头也并不清楚,只是说突然不见了。
    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就突然不见了?
    【别的事我会处理的。】
    莫名的,她想起了赵旭的这句话。
    *
    虽然赵旭不来了,但午膳后,梁玥几乎是习惯性地回屋歇息一阵。若是有琴声传来,便同那个素未谋面的知音合奏一曲;若是没有,便去榻上小憩一阵儿。
    今日是没有的
    只是她方才躺到床上,腰间突然环过来一只手臂,强硬地将她揽了过去。
    熟悉的气息让梁玥绷紧了的身体一缓,但紧贴在一具满是成熟意味的男性躯体上,又让梁玥不自在地挣了挣,她低低地唤了一句,赵旭。
    说完又想起,在这个世界,叫人名字很不礼貌,又改口道:赵子阳。
    赵旭从不知道,仅仅叫一个名字,也能让人心旌动荡,原本紧紧揽住她的手臂松了一瞬。
    梁玥趁机往后蹭了蹭,只躲开了一隙,又被他抬手按住了后脑。
    唇瓣相碰,赵旭熟练地撬开那贝齿,侵入口腔。
    梁玥一时不防,只睁大眼睛,愣愣地看着那近在咫尺的面容。
    长这么帅
    好像她也不吃亏啊。
    *
    而且而且
    感受着自己心间的跳动,一拍一拍,愈重愈急,梁玥抵在他胸前的手渐渐松了力道。
    他也不是那么讨厌
    眼睫上下动了动,最后轻轻阖了上,算是默许了这个吻。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旭才结束了这个吻,他半撑起身来,看着身下不住喘息着的梁玥。
    本偏浅色的唇瓣被染成了艳红,眼中是尚有几分茫然的失焦。
    他眼中暗沉了一瞬,又很快恢复了清明。
    你以前姓什么?
    以前啊那些记忆遥远得几乎蒙上了一层雾,梁玥很少刻意回想,但却不会遗忘。
    也是
    也是姓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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