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两个人穿着同款,在非工作、非必要的,很可能是家里的场合,私底下拍摄日常照片???我凌乱了。]
    [忽然不敢吱声]
    [啊,这是tongju了吗,合理怀疑骄骄被拐跑了,老母亲落泪]
    [我飘了,甚至觉得他们已经订婚了]
    [万万没想到是这种走向]
    [万万没想到吸狐狸也能磕到糖]
    [拜托了低调点吧[合掌]超话里面成分不明的人不少]
    一连考了三场试,全是选修课。顾骄那点西语全靠穆子绥带他突击,上了考场才发现,他把选修课想的太难了。最后的考试内容,只是听写单词、改病句,和几段翻译。
    安排考试的老师是个很懂学生心思的人,特意没在圣诞节前后安排考试。也就是说,顾骄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穆子绥拖着他胡来了一晚上。
    情酣意畅之时,穆子绥到顾骄耳边说了什么。
    顾骄立刻红了脸,几乎想要从穆子绥身边逃走,奈何被握住了腰。穆子绥还要用脸蹭蹭他的,十足哄诱:不可以吗?
    明知前辈是在装可怜,顾骄还是没办法硬着心肠明确地说不。
    顾骄知道,这不过是男朋友提出的小情趣。
    但是
    他太容易害羞了,尤其是恋爱以后,在穆子绥面前。
    如果人在床上的性格有派别之分,那么顾骄一定是个顽固的保守派。
    前辈。顾骄忍不住求饶。用他那双水汽氤氲的好看眼睛,欲说还休看着穆子绥。
    穆子绥不急不躁地,低下头吻住他的唇。
    从第一次开始,顾骄就领会到,他们之间有多契合。深深浅浅的吻,从敏。感不已的耳朵开始,湿漉漉地往下,赠予顾骄无尽的焦灼。穆子绥覆到他身上,又把顾骄逗出了感觉。
    他开始感到难耐。
    要命的热气打在耳侧,穆子绥的声音传过来:就听一次,宝宝。
    顾骄进退不得,自欺欺人闭上了眼,飞快地、极小声喊道:老公。
    说完了,还要遮遮掩掩地找补:够了吧!落到穆子绥耳里却只像娇嗔。
    越发欲盖弥彰了。
    整张脸恨不得埋进枕头里,如果顾骄真的是狐狸,那一定早就拿大尾巴把自己的脸捂住了吧。
    穆子绥手抚上顾骄侧脸,让他面向自己。
    顾骄还不肯睁眼,脸蛋红红,眼睫毛乱颤,简直是在邀人吻上去。
    穆子绥忽然懂得了,活色生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他的鼻尖蹭了蹭顾骄的,亲昵得好似两只互相舔毛的小动物。他亲上嫣红的唇,带着笑意低低开口:没听清。
    顾骄受不了他,捂住眼睛,单从指缝里看他。一看到前辈的脸,心跳就无可救药得变快,大脑也晕乎乎,只好软绵绵地指责:你好过分。
    是好过分。穆子绥在顾骄手心上亲得很浅,害的顾骄痒到缩回去。
    他不仅承认,还在接下来身心力行告诉顾骄,他有多过分。
    圣诞节前夜,穆子绥带顾骄到国外一个不知名小镇度假。
    小镇并不出名,又是晚上,他们没有遮掩,大大方方牵着手在街道上漫步。这是一个近乎童话梦境般的世界,建筑低矮错落、紧凑可爱,屋檐和地面积着一层雪,踩在上面的感觉格外柔软。道旁小屋亮着橘色和暖黄色的灯光,给这夜添上一层朦胧温馨的美好。与圣诞相关的装饰随处可见,迷彩灯、圣诞老人、驯鹿等等。
    小镇中心有一颗很高的圣诞树,上面挂满了礼物和甜饼,路过的人可以直接带走。顾骄随机拿了一个小礼物,打开一看,是个羊毛毡戳出来的小星星。
    前辈你看,是星星!顾骄托在手上献宝。他小半张脸藏在围巾里面,风吹过来一点也不怕冷,只管顶着飞舞的雪霰冲穆子绥笑。
    顾骄被穆子绥管着,穿得毛茸茸,笑起来傻乎乎,却不妨碍穆子绥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小星星。
    嗯,很可爱。穆子绥这样说,伸手给他理了理围巾。
    顾骄忽然涌出一种非常幸福的感受,他踮起脚抱住穆子绥的肩膀:前辈,我的运气真好,能够遇到你。
    穆子绥抱住他傻乎乎的宝贝:也是我的幸运。
    从今往后,何其幸运,能拥有你。
    路过一个古铜建筑,穆子绥拉住了他。
    顾骄举着冰糖葫芦在吃,嘴巴边上沾着糖霜:嗯?
    在槲寄生下,要接吻。穆子绥告诉他。
    可前面走过去的人分明没有接吻。
    是这样吗?他有些怀疑是前辈在逗他,但那有什么关系呢?顾骄脸上出现两个梨涡,乖乖答应了:好啊。
    说话时呼出的白气,让顾骄的五官变得朦朦胧胧,又格外漂亮。
    穆子绥握住顾骄拿糖葫芦的手腕,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吻得珍重。
    那些甜甜酸酸的味道,也一并传了过去。
    雪霰被风斜吹着,落下来,很快随着两人的体温变为细小的水珠,一颗一颗挂在顾骄黑而密的睫毛上。
    他们亲吻时旁边的店正在放歌,罗曼蒂克的男声。
    穆子绥在两人分开时,禁不住笑起来。
    他的笑意那么明显,像化开的雪,清清润润的温柔。
    顾骄咬着糖葫芦,不知道前辈为什么看着他笑。
    你没有听过这首歌吗?
    没有。
    穆子绥凝视着他,一句句把歌词念给他听
    All the men, Jem, John, and Joe,
    (所有的人,杰姆,约翰,乔,)
    Cry, \What good 露ck has 色 ye\
    (叫嚷着,你有什么好运气?)
    and kiss benh the mistloe
    (在槲寄生下亲吻,)
    the girl  turn\'d of twy
    (那姑娘还不到二十岁。)
    顾骄像喝了酒,脸颊出现了玫瑰色的红晕:我才不是姑娘。
    他看人的目光盈着水光,软得一塌糊涂,让穆子绥的心也跟着软得一塌糊涂。
    我知道,他一低头,把顾骄咬了只剩半个的糖葫芦吃掉。唇擦过顾骄的:my 波y。
    顾骄顾不上计较那半个糖葫芦,又一次沦陷到穆子绥的爱意里去。在来来往往的人堆里,傻乎乎看他:前辈
    穆子绥给了他一个吻:宝宝。
    顾骄像在确认着什么,又一次喊他:前辈。
    我一直在。穆子绥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衣兜里捂着。
    这夜的雪,是温柔的。
    在这个清莹的蓝色的夜晚,一切都似天赐。
    顾骄记得的最后一句话,是穆子绥在问:明天圣诞节,要到我父母那里看看吗?他们住在附近。
    作者有话要说:
    *引自维基百科:song by George an the Younger in the musical edy Two to One (17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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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章 雪景
    小狐狸压低身子, 潜伏在灌木丛当中。它正微微仰头,盯着雪地松树上翻找果子的松鼠。
    尽管生下来就一直生活在人类城市,刻在基因里的狩猎本能还是令它摆出了进攻的姿势。它谨慎地前行, 爪子灵巧地落下一串梅花印。
    快要靠近那棵松树时,小狐狸踩上了雪底下的断枝。
    清脆的声响将松鼠吓跑了。
    狐狸败兴而归,拖着大尾巴穿过长长的庭廊。雪里拖枪, 还是拖的一把红缨枪。
    它抱住坐在藤椅上的人的小腿, 嘤嘤呀呀地乞食。
    少来这套。男人抖了抖报纸, 不予理会。
    只是不知道过了多久, 报纸也没有翻动过。
    别装了, 儿子托人把它送来的那天你又不是没摸过。穆子绥的妈妈看上去很年轻,气质出众。她毫不留情揭丈夫的短,蹲下|身, 取了肉干喂小狐狸。
    穆溥心把报纸翻得哗哗响, 恨不得他老婆声音盖过去。小狐狸肉条一口吞,前爪搭在她膝盖上, 还要。穆溥心越看越生气:送个小畜生过来糊弄谁?到现在人还不回来。
    这还没到十点。
    一大早的,就开始念儿子。
    好在穆子绥并没有让他们等太久。
    小狐狸第一个发现顾骄到了。它本来在拨弄松果当球玩,看到顾骄后连球也不要了, 欢欢喜喜往他脚上扑。
    爸、妈。听到穆子绥的声音, 穆溥心这才舍得把目光从报纸上挪开,自下而上审视过去。
    儿子牵着的人,穿着件鹅黄色羽绒服,帽沿一圈厚密的绒毛, 衬得整个人特别白。简简单单站着,背后是落满雪的庭院,一眼就能看出是个齐整孩子。两人一看, 就觉得满意。
    叔叔阿姨好。
    穆溥心合上报纸,应了一声。
    哎,小顾是吧?这孩子长得可真好看。穆子绥的妈妈放下正在修剪的花枝,迎上来。
    佣人把礼物拿上前,给夫人过目。穆子绥在一旁补充:顾骄给你们买的。
    我们小顾真是太客气了,过来玩还带什么礼物,她说罢,又转过脸嗔怪儿子:顾骄还在上学,怎么能让他买东西?太不像话了。
    顾骄为前辈辩护:阿姨,这都是我坚持要买的。第一次拜访您和叔叔,无论如何都不能空手而来。
    圣诞节该我们给你们准备东西才对。耿露拉着顾骄的手,把红包塞到他手上。顾骄不肯要,耿露假装板了一下脸,语气还是轻盈的:不许不要。
    许是他们说话说了太久,小狐狸不乐意了,两只前爪抱住顾骄小腿,恨不得整只狐都爬上来。顾骄穿的是白色裤子,这么一来裤腿上落满了爪爪泥印与狐狸毛。
    耿露赶忙让穆子绥带顾骄去换一条干净裤子,而她自己则从菲佣手里取过毛巾,蹲下亲自给狐狸擦脏脏爪她是真的喜欢小动物。
    穆子绥的房间在三楼,仍是极简主义的风格,门上却按耿露的要求,统一被挂上了红红绿绿的圣诞装饰。顾骄盯着黄金铃铛看了一会,忍不住想笑。
    前辈小时候住在这里吗?
    也不算。过去每年圣诞节前后会来,和父母一起见他们的商业伙伴,大学以后就很少来了。
    房间里最显眼的是一进门柚木制的小型螺旋楼梯,通向一层未知的空间。顾骄多看了一眼。
    上面是阁楼,我很喜欢,就把这两层打通了。
    屋内通着暖气,顾骄一进门就脱掉了羽绒服,只剩一件薄毛衣,裤子更没必要选多厚的。穆子绥拿了一条以前的牛仔裤给他。
    顾骄穿上后,除了腰的位置大了点,其他地方都很合适。
    也是因为穆子绥和他爸爸闹矛盾,没来这边住,还留着前几年的衣服。不然顾骄可能,连这条只是腰身稍微有些宽的裤子都找不到。
    换好出来,小狐狸也被擦得干干净净。顾骄陪它玩了一会,就开饭了。
    穆溥心开头只问了几句儿子公司事务,后面便很少说话。
    父母之爱子,往往计深远。他让穆子绥把人带回来,无非是为了看看人品如何,再交代几句两人之间该互敬、互爱。
    他儿子从小到大拿定了主意,旁人再怎么劝说也不会改变分毫。他给出的建议,要是愿意听,就听听。不愿意,就当是耳旁风。无论如何,他做为父亲,该尽的教导之责终归是尽了。
    穆溥心本来是这样打算的。
    但顾骄站到跟前,远比屏幕里看上去更朝气稚嫩。穆子绥带回来的人,看上去那么小,一副涉世未深的样子。
    小到穆溥心都怀疑,他儿子是不是趁人家年轻好哄骗,把人拐到手的。年纪小只怕性子不定,两人未必长久。
    他思来想去,那些语重心长的话语,一时之间无从开口谈及。
    顾骄的表现倒显得家教良好,言谈也是进退有度,无形之中让穆溥心打消了这些忧虑。
    顾骄刚开始有些拘束,但前辈的父母对他都很温和,不由渐渐放松下来。
    特别是穆子绥的妈妈耿露,为人温雅、善言辞,几个人之间的气氛因她的存在而显得和洽。
    饭后围着矮几赏雪景。穆子绥家里不太兴外国人那一套,哪怕是圣诞,自小镇中心飘荡着钟声,仍岿然不动沏一壶正山小种。
    小顾是哪里人?
    虹城。
    虹城是个很美的地方。我以前还在虹城念过一年中学耿露笑着接话:巧得很,说明我们有缘分啊。
    你知道湖溪一中吗?后来听说拆迁了。
    知道,我外公在那所学校教过书。拆迁不清楚。从我记事起,一中就一直在城西新区。
    那就是拆过了她说着看向顾骄,不知为何记忆中浮现出另一张脸,心里微微一动:你妈妈是不是姓温?
    顾骄很讶异,目光里的错愕没有加以掩饰,明明白白袒露着:是的。
    叫什么?耿露无意识端起茶,抿了一小口缓解心口的剧动。
    温江月。穆子绥记得病房里,常年挂着的信息卡。圆珠笔的字迹些许潦草,宛如当时顾骄写下的心情。
    江月何年初照人的江月,是吗?
    耿露在国内念书那会,教她语文的老师是个中年男子,姓温。上《春江花月夜》这课时,他以一种包含爱意和骄傲的口吻,在讲台上说道:我家女儿的名字就是从这首诗取的,叫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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