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不说话,仙儿便当你是默许了,师尊,我心悦你
    苏成仙勾着不修的脖颈,一个个吻密密匝匝落在不修的眼角眉梢,落在她的唇角下颌,落在她最为敏锐的耳根。
    师尊好香
    仙儿好像已经醉了
    不修阖眼微扬下巴躲避着她,睫尖镀着薄光轻轻颤动。
    不行,不可以,不能一错再错。
    少女的甜香扑入鼻腔,微醺着神识,不修抓住了苏成仙的手腕,稍稍用力,将她推按下去。
    苏成仙躺在枕席之间,红唇微张,泫然欲泣的小脸与那旖|旎的夜缓缓重叠,不修仿佛幻听到了那夜她娇滴滴的喘泣声。
    师尊
    你还知为师是你师尊?青天白日的,怎能如此孟浪?!
    不修咽了口气,松了下她的手腕,又突然收紧,心里叫嚣着赶紧离开,身子却鬼使神差地吻向了那娇红的唇。
    够了!她年纪尚幼不懂事也便罢了,你都一万岁了,怎能也这般不知轻重?快离开!
    师尊你容我唔喘口气
    师尊,这法衣很单薄,你别那么用力扯
    都说了别那么用力
    算了。
    第二日一早,苏成仙穿着新法衣走下阁楼,一推门便见清月在院中。
    二师姐,早。
    清月本就不待见她,要不是同门姐妹,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给她,可想了想师尊对她颇为宠爱,不理睬不大好,只得堆起笑意走了过来。
    你可算是醒了,师尊没日没夜地守着你,都快担心死了,你以后可注意些吧,别让师尊总跟在你身后收拾烂摊子。
    这是我注意就有用的事吗?
    苏成仙没接她的茬,四下张望了一圈,怎么不见大师姐?
    大师姐随师尊去了主峰。
    顿了下,清月上下打量了她两眼。
    你这法衣不是先前那件,这花纹该不会是二月黄吧?
    苏成仙瞟了她一眼,笑道:不错,就是二月黄,我都说了不要了,师尊非要我穿上?
    这赤|裸裸的炫耀
    清月何止是羡慕,已经快是嫉妒了。
    师尊待你可真好。
    那是自然,我可是师尊的得意门生。
    这欠揍的话,你是得意门生,难道我们都是蠢材?
    果然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清月懒得再理她,敷衍了两句御剑离开。
    苏成仙也收了假惺惺的笑脸,御剑去寻绿萝若莲。
    绿萝若莲去上早课,通铺空荡荡没有人,苏成仙等到了晌午才等到她俩结伴回来。
    一见她,绿萝若莲怔了下,也不知是真惊喜还是装的,笑逐颜开地围了上来。
    你昏迷这半月可吓死我们了!怎么样,伤好些没?
    无碍。
    苏成仙装作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裙摆,展示了下裙上连翘的娇美。
    若莲心细如尘,当即发现了法衣的不同。
    这乍一看同你原来那件极为相似,仔细一看,这,这不是传说中的二月黄吗?!这连翘花,错不了!
    上品以上法衣可锤炼各色玄宝,二月黄便是锤炼了地精石的法衣,对木灵根极有裨益,不仅能加快灵力吸收,还有主攻技能,气血恢复也有加成。
    只是地精石金贵无比,少有人舍得加在上品法衣上,难得存上一颗,自然要攒着加在极品法衣,可极品法衣同法履不同,不是人人都能穿得,对修为要求极高,起码要元婴修士才可。
    故而,低阶修士得了地精石都会卖掉,以换取其他更适合自己的法器,这二月黄就如传闻一般,只听过,少有人见到。
    若莲、绿萝忍不住上手摸了摸传说中的二月黄,艳羡又感叹。
    师尊待你是真真儿的好,你都不知那日在殿上,旁人都在同傲剑宗缠斗,只师尊抱起你转头回了琼林峰,一守就守了你半个月!
    可不是怎的,师尊还送你这般名贵的法衣,连栖烑都没有的。
    最后一句戳到了苏成仙的痒处。
    是吗?栖烑没有吗?她可是嫁给了驰钰,竟连个像样的法衣都没有吗?
    若莲绿萝颇有些尴尬地对视了一眼。
    上品法衣还不算像样的法衣吗?她以为人人都有她这好命穿这二月黄?何况她们也就随口那么一说,人家栖烑的青莲履可是极品的,也不比你差好吧?
    心里想的自然不能说出来,绿萝若莲随意附和了两句,苏成仙也转入了正题。
    我之前让你们盯着栖烑,你们可有盯着?
    盯了盯了,合籍之后栖烑就搬去了驰钰洞府,双没双修不清楚,不过整日成双入对的,就是脸上没什么笑模样。
    若莲补充:我倒不觉得那是成双入对,倒像是互相监督。
    对对,我也这么觉得。绿萝道:前几日我还见栖烑半夜跑去烟霞峰,被驰钰逮了回去。
    苏成仙蹙眉,那明煊师叔呢?可有什么反应?
    若莲摇头,明煊师叔本就少有出门,我只见过她一次,与平日没什么不同。
    对了!绿萝突然道:前几日我御剑回峰,途中避让掌门飞剑,权且落在了山腰,恰逢明煊师叔自头顶而过,正同栖烑说着什么,我没听清,就听了句月圆之夜什么的。
    月圆之夜?
    苏成仙略一沉吟,道:今日初几?
    绿萝道:今日便是八月十五。
    若莲见她神色凝重,迟疑道:三师姐,说句你不爱听的,栖烑如今可是宗门香饽饽,你你若没事,还是不要招惹她比较好。
    顿了下,怕苏成仙翻脸,若莲赶紧又道: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咱们其实也报了仇了,如今栖烑被迫嫁给驰钰,不能同心仪的明煊一起,已够她难受的了,说不得还会生了心魔影响大道,实在没必要再理会她那么许多,免得惹一身腥。
    苏成仙嗤笑一声,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蠢丫头吗?有些事不是我避开就可以的,有些人,不招惹还真就不行。
    绿萝若莲面面相觑,不解其意。
    苏成仙也没多作解释,又问了下旁的,转身离开。
    就如不修所言,不修能护她一时,却护不住她一世,灵虚子若想利用她,不修也护不住。
    既然栖烑是祸根,那这个祸根除掉了,是不是她也就安全了?
    也许是,也许不是,可不试一试又怎知道?
    她无法撼动真正的罪魁祸首灵虚子,还不能剜一剜栖烑吗?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吧?
    突然提前更了!
    虽然只有3500
    第286章 师尊太难当(59)
    是夜,圆月如盘,修真界不怎么注重凡间节日,这中秋也冷冷清清,只有少数练气弟子还惦记着这日子,偷偷做了月饼,同相熟的弟子一通赏月吃酒,遥念亲人。
    苏成仙望着明月,想起爷爷,心头隐隐酸涩。
    再等一等,待九月初九重阳节,她再下山去看爷爷。
    正胡思乱想着,夜色中栖烑御剑而来,轻飘飘落在妄熄阁外。
    苏成仙慌忙拍了个隐身符,悄无声息跟在栖烑身后。
    栖烑送了传讯符进去,门口结界撕开裂缝,栖烑错身而入,苏成仙慌忙跟进,前脚进,后脚结界便封死。
    栖烑似乎有些不对,脚步踉跄,脸颊酡红,呼吸沉促,眼神也格外迷离。
    月霜镀在她如水的青衣,夜风拂过,裙裾飘飘,及腰黑发墨染一般,几乎要与那夜相连。
    栖烑勉强走到妄熄阁前,像是终于支撑不住,身形一软,扑靠在门上,门应声而开,顾朔风探臂接住了她,搀扶着进了屋。
    苏成仙赶在顾朔风关门前,咬唇跟上,一抬头,正对上顾朔风清冷如霜的雪眸,心头陡然一跳。
    她,她发现她了吗?
    她,她可是化神大能,这隐身符能行吗?!
    冷汗顺着额角滚落,下一息,顾朔风转开了视线,水袖拂过,门嗙啷啷阖上。
    顾朔风扶着栖烑进了内室。
    苏成仙抹掉冷汗,捶了捶发软的腿,抬步跟上。
    顾朔风扶栖烑躺在榻上,拍了拍她烧红的脸颊,温声道:为师已布了结界,不必忍了。
    栖烑迷迷糊糊睁开眼,唇微张开,虎牙半露,明明才是八月天,呼吸却浓白如雾,滚烫的仿佛要灼伤人。
    她像是没听懂顾朔风所言,又像是不敢确信真的安全,四下张望了两眼,直到视线定格在顾朔风脸上,这才彻底放松下来,周身晕起流水般莹润的光芒。
    光芒愈演愈烈,陡然乍起万道金光,恍得苏成仙张不开眼。
    苏成仙下意识抬臂挡了下,再移开,栖烑已悬浮半空,耳廓晕光幻化,手足缩短,裙摆缓缓钻出一条毛茸茸的长尾,长尾扫过虚空,尖耳兽爪,半眯的猫眼晕着宝石般幽深的光。
    这!这这
    苏成仙惊愕地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栖烑是妖,不,半妖!
    栖烑竟是半妖!!!!!
    苏成仙两手交叠死死捂住嘴,生怕自己忍不住叫出声来。
    这简直太难以置信了!
    堂堂清平宗藏了这么大一只半妖居然无人知晓?!
    苏成仙对半妖知之甚少,只知但凡和妖扯上关系,那就是该死的,是要杀掉匡扶正义的。
    明煊身为一峰之主,居然这么堂而皇之藏了只半妖,若让掌门知道了
    可惜她不敢录下这场景,只要稍一动灵力,她就暴露了。
    等等。
    不对!
    明煊即便对栖烑有情,那也是后来生出的情谊,当初刚捡她时必然也是没有情的,既然没有情,为何还要冒着触犯门规的风险捡她回来?
    苏成仙忽而想起掌门对栖烑的特别。
    难道掌门早知栖烑是半妖,故意对她好的?
    可但凡是妖不是都该赶尽杀绝的吗?
    还是说这其中有什么她不知晓的玄机?
    苏成仙按捺疑惑,只能等出去再寻找答案,这会儿房门紧闭,她自是不敢贸然离开,况且她也想看看还能不能再寻点什么有用线索。
    可等来等去,苏成仙等不下去了,恨不得拔腿就走。
    这,这简直太太难以描述了。
    苏成仙僵站在原地,尴尬地盯在榻上,心跳如擂,面红耳赤,手心都出了汗,愣是看到半夜才想起她完全可以转身不看的!
    栖烑不知怎的,野兽般扑倒了明煊,明煊只来得及扯开床幔就失去了控制权,飘渺的幔纱后,身形影影绰绰,似看清似看不清,搭着那苏成仙越听越崩溃的声音,简直让人抓狂。
    苏成仙僵站了半夜,看了半场糊破苍穹的现场直播,背过身又听了半夜唔哝小调,天蒙蒙亮之际,随着栖烑一起头重脚轻地离开。
    栖烑餍足又内疚,被顾朔风赶走时还抽噎着掉了两滴鳄鱼泪,苏成仙抽了抽嘴角忍不住唾弃。
    爽完了才觉得下手重了对不住明煊,早干嘛去了?这跟杀了人再在人坟头哭求原谅有什么区别?再哭人就能活过来吗?能不能要点脸?!
    这幸好明煊是半仙之体,若是普通凡人,就你这么折腾,早死八百回了!
    苏成仙觉得自己好像重点错了,仿佛哪里不太对。
    她忽而顿住脚,好悬没从剑上摔下来。
    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
    明煊居然居然居然是被欺负那个?!!!
    苏成仙突然觉得自己亏了,她怎么就没想到当欺负人的那个呢?怎么就乖乖躺平了呢?
    明明不修比明煊温柔多了,应该更容易搞定才对!
    现在改还来得及吗?
    想想还是算了,她是要讨好不修保命的,真反过来折腾不修,只怕不用掌门出手,不修直接一剑就让她归了西了。
    修真界,雌伏的从来都是弱者,哪有强者自甘在下的?
    明煊还真是疼栖烑。
    苏成仙心情恶劣,只要栖烑过的好她就不高兴。
    说起来,昨夜驰钰没发现栖烑不见了吗?难道是明煊出手瞒过了驰钰?
    苏成仙头昏脑涨地落在绿萝若莲门前,敲门唤出两人,寻了个无人之处,张了结界密谈。
    什么?!栖烑是半妖?!!
    绿萝与若莲震惊的程度不亚于苏成仙,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不会看错了吧?这怎么可能?!
    苏成仙白了绿萝一眼,我看了整整一宿,我能看错?
    绿萝吧嗒吧嗒嘴,总觉得不可思议。
    照你这么说,栖烑昨夜大抵是发热期。
    何为发热期?
    长老没讲过的,苏成仙基本都不懂。
    绿萝解释道:妖大都有发热期,尤其是兽类修成的妖,听你描述,栖烑大抵是只猫妖。
    正常而言,猫的发热期为春天,猫妖的发热期自然也是春天,可这仅仅是对纯种的妖而言的,如栖烑这般半妖,还会受另一半人族血脉影响,尤其是修行的半妖,影响更大。
    故而,半妖除了最初几次发热期不定,之后便会固定在每年的八月十五,因为这一日是一年中月华最盛之时,最能沸腾人族血脉,进而影响另一半妖族血脉,从而进入发热期。
    说了半天,苏成仙还是没听懂何为发热期。
    说重点!
    绿萝不敢再显摆自己的博学,解释道:发热期也就是兽类传宗接代的本能,每到发热期就会控制不住想咳,明白了吧?
    明白了,可也糊涂了。
    若真是如此,栖烑该在下才对,我分明看她在折腾明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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