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怎么了?年清芷抬眼,只见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擦拭掉她嘴角的巧果渣,下一秒又收了回去轻轻抿掉。
    胤禛微微眯眼,似乎极是享受的模样,很甜。
    他的唇上沾染了些许她的艳色口脂,更是显得他容貌的举世无双、俊逸逼人。
    只是小小年纪这般流氓举动不知道是从哪学的,明明巧果是咸口的。
    年清芷又羞又恼,又拿不出长姐姿态教训他,只能撒气一般地将面纱蒙上,挡住微红的脸。
    胤禛不说话,又去勾她的手,她却还在气恼中,将手一甩,现在又不会走丢。
    他却是又覆上她的手指,态度极为自然地道:待会儿人就多了。
    这般场景尽数被不远处的两个女人尽收眼底,那是四福晋乌拉那拉氏和四侧福晋李氏,李氏眼睁睁看着称病未去宴席的四阿哥正在带着另一个女人逛着街市,眸中不由生起愤愤不平起来。
    李氏扭头对四福晋道:福晋,您都看到了吗?爷怎么可以这么对咱们!
    她是和四福晋一块儿入门的,可是四阿哥从未歇在她房里过,她原本一直以为四阿哥是偏心于四福晋,她艳羡过也嫉妒过,可人家是正房,论身份轮品貌都比她好,她是半点争得余地都没有。
    可是这突然冒出来的小狐媚子又是怎么回事?
    四福晋眸光紧紧落在胤禛脸上,那笑意满满的幸福模样她是从来没见过的,她入门一个多月见到得都是那个不苟言笑的四阿哥,若不是看见胤禛身后跟着的奴仆,她说不定觉得面前的人只是长得像四阿哥。
    四福晋收回目光,极力地掩饰掉眸中的伤心柔声说:爷喜欢如何就如何,既然不管我们的事,就算看到也要当作没看到。
    福晋,您可以忍下这口气,妾身可是忍不了。妾身倒要看看究竟是怎么样的女子,竟是让爷犯了欺君之罪都要出来相陪。
    李氏话毕便挤过人群,四福晋脸色一变忙是跟了上去,李氏,你可别乱来,仔细惹恼了爷。
    年清芷挣脱不开来,只好任由胤禛牵着,看着不断有女子上去参赛。
    胤禛还在揶揄她,不如上去试试?
    明知道她对绣活一窍不通。
    年清芷刚想开口,却是听到一声娇滴滴地声音,妾身见过爷,既然爷希望这位妹妹一起上去比试,不如姐姐陪妹妹一起?
    年清芷转过头,只见面前一个长相娇美梳着妇人发髻的年轻女子,另一个长相秀气温婉紧紧跟在后头,似乎因为没有阻止得了前面女子而有些抱歉,轻声道:妾身见过爷。
    那个一开始说话的女子年清芷暂且不认得,可后头那个温婉的年清芷却是忘不了,那可是她亲自选出来的,没想到真人要比画像更为秀气,想必德妃娘娘应当是满意得紧。
    这般的场景活脱脱就是妻子撞见丈夫和小三在外头秀恩爱,另一个女子还一口一个妹妹,这年头按位分算姐妹,竟是把自己认成了胤禛的妾吗?
    年清芷当下极为难堪地从胤禛手中挣脱开,之前没好意思用上全力,现在才发现若是自己真的想要挣脱原来也是可以挣脱的。
    若不是有层面纱遮羞,她难堪地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感受到年清芷的手挣脱开了,胤禛的心连带着手也一同有些失落,他蹙着眉头微恼地看着面前的李氏,李氏进门内他都没见过几次面,若不是乌拉那拉氏一道跟上来,他根本认不出来面前的女子就是自己的侧福晋。
    他冷声开口,瞎叫什么妹妹,论资排辈你也该叫她姐姐。
    李氏脸色一青一白,她虽然是侧室但好歹也是四阿哥明媒正娶进来的侧福晋,如今四阿哥竟是要她叫眼前这个狐媚子姐姐,不过是个外室而已,竟是还排在了自己头上。
    她心里认定面前的女子说不定就是四阿哥在哪个青楼里的相好罢了,自是看低了三分,眼光中带着轻蔑,面上还是恢复了笑容熟稔地过来牵着年清芷的手,爷说姐姐那就姐姐好了,不知道姐姐可不可以陪妹妹去参加这串珠大赛呢?那丝线妹妹实在看得眼馋,可一个人实在不好意思。
    你既是眼馋便自己上去,何必拉着她。胤禛蹙着眉将年清芷的手拽了回来,他自己都牵不得,竟是让李氏白白占了便宜去。
    李氏连连被胤禛回怼,这面子上也挂不住了,有些委屈得抹了泪,爷您就算喜欢姐姐,也不能这样对妾身呀,妾身不过是想拉着姐姐上去串珠比赛,爷就生怕姐姐掉一根发丝一般
    她哭哭啼啼引得不少人回望,胤禛转头就想带年清芷离开,年清芷却是有些不忍地回头,我陪你上去便是,只是侧福晋不必姐姐、姐姐得叫我,侧福晋叫我七月便是。
    她一时间想不到名字,直接将猫的名字拿来。
    七月?一听就是欢场中取得艺名。
    李氏假惺惺地将泪擦去,小心地看了眼胤禛,却是发现对方并未看她,脸色顿时又一白,合着她胡闹半天正主压根眼都未瞧下。
    李氏只好将目光转向年清芷,那就多谢七月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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