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有的是时候给你说话,等着!
    裴明榛扣着曹通,不让走,也不让乱嚷嚷,还让玛瑙并两个嬷嬷控制着邵锦淑。
    后者稍稍有些多此一举,因为邵锦淑根本不用控制。除了药性让她酸软无力外,曹通并不怜香惜玉,动作很是粗鲁,下手丁点不留情,邵锦淑初通人事,哪经得起这么折腾?现在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哪儿哪儿都疼,连坐都坐不起来,还想跑?
    邵锦淑知道今天这事过不去了,但她不想嫁给曹通,她不能一辈子毁在这里,别人一来,她就全完了!
    我想见大表哥,求求你她嗓子也很疼,说话十分费力。
    玛瑙神情严肃板正:大少爷在外边忙,没空见你。
    求
    求也没用。
    邵锦淑瞪着玛瑙,玛瑙不为所动。没办法,她只好尽量扬声,让屋外的裴明榛能听到她的话:大表哥我求求你!我不能毁在这,我求求你帮我!
    结果显而易见,裴明榛不会给她任何回应。
    我错了,大表哥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只要你放过我这一回,我保证离你们远远的!
    仍然没有回音。
    邵锦淑气急:你这么对我,可知道那阮苓苓是什么人!她蛇蝎心肠,心狠手辣,是她给我下了药,我方才这般狼狈!
    裴明榛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根本不在外间看着曹通似的。
    玛瑙:我劝邵姑娘留些力气,一把好嗓子要是坏了,以后可没法再求爷们怜惜。
    邵锦淑瞪眼:你
    玛瑙面无表情:邵姑娘不妨想办法恢复恢复力道,别等夫人们都到了,您还是这样子。
    邵锦淑被她一句话说得满脸通红。
    曹通并不是个体贴的人,完事了提上裤子就走,没有帮她穿衣服,玛瑙和两个嬷嬷像门神一样站在床边,只是看着她,好像眼瞎心盲手脚不会动,忘了怎么伺候主子似的,谁都没动手她穿衣服,她现在薄被底下□□!偏她现在周身无力,连起来都很困难,也没法给自己穿衣服!
    邵锦淑一双眼睛几乎要瞪出血来:玛瑙!我好歹也是个主子,你这么对我,就不怕我
    玛瑙直接阻了她的话:对不住了,我这人没眼色不会来事,不像别的丫鬟那么能干,连下毒杀人都会,邵姑娘看不上很正常,可谁叫我运气好,跟了个护短的主子呢?我这么没用,大少爷都愿意养着呢,您一会尽管去告,看咱们俩谁先受罚滚蛋。
    一句话让邵锦淑想起了绿柳。
    她人也是有心腹丫鬟的,绿柳一心一意为她着想,什么都愿意为她做,从不会让她如此难堪,可现在
    邵锦淑真哭了。
    过不多久,堂上小宴就散了,客人们相继离开,东昌伯夫人却被方氏拉着没走,一起除了出事的厢房。
    宴上气氛稍稍奇怪,东昌伯夫人已有不好预想,可看到凌乱的房间现场,里面站着的人,还是倒抽了一口气。
    邵锦淑休息到现在,终于能穿上衣服,摇摇晃晃的扶着床边站起来了。形象仍然很是狼狈,颈间吻痕经过这段时间非但没有消失,反而红红紫紫的特别吓人,往日漂亮的嘴唇也红肿带血,再加十分不自然的站立姿势,一看就知道比男人狠狠弄过。
    她现在身上的每一个特质,每一点气息,都是让有讲究的当家主母不舒服的存在。
    你怎能东昌伯夫人很是震惊,甚至痛心疾首,怎能做出这样的糊涂事!
    可视线触及站在旁边的庶子曹通,一点心疼瞬间变成了嫌弃,看向邵锦淑的目光立刻不一样了。
    她帕子掩唇清咳两声,不再说话。
    邵锦淑心中一紧,眼泪很真诚的掉了下来,泣声悲凄:夫人,我和
    东昌伯夫人并没有看她。
    做为无关旁人,逗个猫狗一样,顺眼就顺眼了,喜欢就喜欢了,顺便疼一疼没什么,她贵为东昌伯夫人,不差这个闲这个钱。若将来有缘做了婆媳,她顶多要求再高些,压压邵锦淑的性子,教一教规矩,可成为庶子媳妇,就完全不一样了。
    东昌伯夫人身为正妻,生有嫡子,立场本就跟庶子相对,利益也要撕,邵锦淑跟了曹通,她心里就是有再多的喜欢也会变成厌恶,之前越喜欢,越觉得邵锦淑处事不错,手腕足够,现在就会越提防。
    邵锦淑完全没想到会有这一幕,简直欲哭无泪。
    一起过来的不只有东昌伯夫人,裴明伦因太过关心这件事,也跟着来了,看到邵锦淑震惊比所有人都多,满目痛惜难过:邵妹妹你
    在场所有人中,他怕是唯一一个真正替邵锦淑心疼的。
    邵锦淑眼泪涟涟,荏弱无比:是有人有人害我
    曹通现在已经撒尿占过地盘,当然不允许邵锦淑四处勾搭,当即笑了,往前一步:哪有什么害不害的,虽是意外,好歹也成就了咱们一份佳缘,我曹通在此当着所有裴家人的面,一口唾沫一个钉,我愿负起责任,娶了邵姑娘为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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