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融:无事,反正她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老平王想想京中那些牛鬼蛇神一样的传闻,什么平王妃想把义女给长宁王做妾室,故意刁难长宁王妃等等,不由道:你小子心黑手狠,谁能占到你的便宜?
    老平王又道:镇北侯府这小姑娘不错,机敏聪慧的很。你比我好,比我眼光好。
    萧融:那是自然。
    老平王: 算了,做爹的也没什么嘱咐你的,你们二人携手共进,相互照顾,还有这个,是我这次从苗疆带回来的,你帮我转交给你的小王妃。
    萧融送老平王进宫,将盒子拿给珈若,打开一看,盒中是一面银制妆镜,正面不知用什么技法,从平滑的镜面上,能印出栩栩如生的牡丹花,仿佛水面下的倒影一般。印照出来的人影,毫毛毕现,照的十分清楚,连眼睫都在镜面中微微扇动。
    萧融从她身后探出来,将镜子中的两个人影亲昵的靠在一处:他老人家说,这是苗地的人,在湖中打磨而成。你看后面。
    珈若反过来,轻轻念出声:同心同德,宜室宜家;永结鸾俦,共盟鸳蝶。
    萧融:嗯。
    珈若没问起柳王妃的事,萧融模棱两可的交代了几句:柳王妃不计后果,疯癫行事,这是她和父王他老人家之间的事。你放心,过两日她便离开京城了,便是她不肯走,我也不会让她胡来。
    珈若颔首:我自然知道你护着我,从以前就一直护着我。
    萧融亲亲珈若的额头:从以前护着,是心疼这个小丫头。如今护着,是心动我的小姑娘。
    用过膳,萧融说有点困了,拉着珈若小睡一会儿。
    珈若嫌不困,坐在拔步床外边看一本地游记,也不知怎么的,就被萧融拉到里边去了。
    萧融身上热乎乎的,珈若本来不困,被他笼在里头,渐渐懒散起来,真睡了片刻。
    方才眯了几眼,秦鸾在外轻轻叫了两声郡主。
    萧融轻悄悄的起身披衣,示意秦鸾噤声,方才起来,珈若已经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声鸾儿。
    萧融眉心一跳,带着一点笑意:你对秦女官倒是亲昵,怎不见亲热的唤我一声?
    珈若脸上一热,瞧了眼观鼻鼻观心的秦鸾一眼,故作没听见,问:鸾儿,出什么事了?
    秦鸾道:楚芫姑娘跑出来了。
    珈若一愣,方才迟钝的想起来:她不止把老王妃忘了,还忘记楚芫被自己关起来了。
    怎么会跑出来了?
    秦鸾道:楚芫姑娘倒是省心,这些日子一直乖巧的很,和几个嬷嬷都处的不错。今日却不知怎么了,突然发狂一般,头往墙上撞,头破血流
    不必说,那几个嬷嬷不忍心了,哪能真看她把自己撞死?
    珈若无奈:她就不知道疼吗?人呢?
    秦鸾正说着,就见珈若面前突然递过来一块冒着热气的帕子。
    珈若也一愣,萧融自己给她擦了一把:走吧!
    珈若一把脸擦过,清醒了不少,随意挽了发,捡了一件紫檀色披风穿上,三人一同到了东院。
    东院大门外,地上还有点点血迹,院门上,印着一个模糊不清的血手印。
    珈若蹙眉:叫人看见,还以为我们王府的日子多不好过呢!
    萧融听见我们王府,唇角翘了翘:不会。我们王妃天下第一善良。
    秦鸾再听到这种话,已经能面无表情了。
    可怜旁边守门的两个嬷嬷,本来就因为差事没办好心惊胆战,再听到这种话,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了。
    屋内隐隐约约传来柳氏尖利的声音:你到底有没有用?我让你不惜一切代价,拼命的闹,不管用什么法子,也要把事情闹大,让萧融倒霉,让长宁王难受!最要紧的!事情一定要闹大,最好让天下人都知道!
    楚芫张了张嘴,勉强道:义母,我没有办法,那天我什么也没来得及干,就被王妃给关起来了!好几个人守着我,我什么也干不成。
    那你怎么出来的?她敢要你的命吗?她敢让你死吗?她不敢,你敢啊!自古以来,穿鞋的斗不过不要命的,你怕她啊?她怕你才对啊!
    楚芫捂着额头,低低道:所以,我不是逃出来了吗?义母,你想让我做什么?
    你做什么?你能做什么?柳氏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往后坐下,你又能为我做什么?一会儿,萧融和他那个厉害的王妃就要过来了!你想明白没有,你能为我做什么?
    柳氏冷笑一声:你自小丑陋无比,眼睛小,颧骨高,又没有福相,你父亲不喜你,我的姐姐也就是你的母亲,也因为你不得父亲欢心,宁可去抚养小妾生的女儿,也不想养你。我见你可怜,将你接在身边,你我算是有母女的缘分,今后我不在了,你该去哪里?你父母是不要你的,你长的这样难看,也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你
    楚芫呆呆的又问了一句:义母,我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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