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把自己给哭成一个泪包,最后却想起今天晚上还要去陪伴明日就要成为新娘的阿芳:“完了完了,这幅模样还不知道阿芳会怎么取笑我,怎么办。”
    萧文然也是佩服这风风火火的姑娘,上一刻还哭的稀里哗啦,这一刻又能够因为其他事情而忙得跳脚,最后实在看不下去,把急的团团转的阿喜拉住:“你歇着,我去煮个鸡蛋,顺便拿杯热水给你熏一熏。”
    煮鸡蛋还要等许久,萧文然就先捧着一杯热水进来,递给阿喜。
    阿喜傻愣愣的看了一会儿,最后实在没辙,只能求助萧文然:“小然,怎么熏?”
    萧文然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无奈的拿过杯子,对着自己的眼睛,让蒸汽熏在自己的眼皮上,然后把杯子又递回去:“呐~就这样熏。”
    阿喜囧了一下,然后乖乖执行,只是效果不大,心下还是着急的很。
    萧文然看出这姑娘有点坐不住,唉!还是得她上才行,爬到床上,招呼阿喜上来:“来!靠我腿上,我给你按摩。”
    阿喜顿时开心的放下手里的杯子,将脑袋枕着萧文然的大腿,闭着眼睛,感受萧文然的贴心,不禁感叹道:“小然,你真好,我要是个男人,就把你娶回家去。”
    萧文然翻了个大白眼,然后又反应过来,阿喜此刻看不见她的鄙视,只能开口说道:“我已经有我家相公了,就算你是男人,我可不嫁给你。”
    阿喜无语,挥着拳头不甘道:“说不定我成了个风华绝代的男人,你就不喜欢你家相公了,转投我的怀抱。”
    萧文然不屑的哼哼道:“无论是谁,都比不上我家相公帅气。”
    阿喜突然安静了下来,萧文然恍然,自己这样无道德的撒狗粮,委实有些不好,心下又有些担心,阿喜估计受到了刺激,哎呦喂!怎么办呦!怎么一到这姑娘面前,似乎所有的言语都变得格外的苍白无力,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阿喜却没有想太多,而是声音有些空灵的问道:“小然,爱情真的就比什么都重要吗?”
    萧文然不知为何,心下紧了紧,沉思了许久。
    阿喜以为萧文然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却开口询问:“什么是爱情?”
    只是这个问题却不是询问阿喜的,因为不等她回答,萧文然缓缓开口,那时候阿喜觉得自己似乎得到了救赎。
    她听到萧文然用极为温柔的声音对她说:“爱情并不是最重要的东西,不能吃,不顶饱,除了爱情以外,我们还有亲情、友情,人一辈子拥有的东西太多,不对等的东西,便不能够拿来对比,父母和相公谁更重要,一方是给予你生命,含辛茹苦教养你长大的父母,另一方是会陪伴你后半辈子的另一半,衡量的标准一开始就是不同的,不同的时期,重要的人都会不同。”
    “在我心中,父母没有离世的时候,他们对我而言很重要,成婚之后,孩子对我而言极为重要,年过半百之后,相公对我而言便是重中之重,可是来来去去,都有一个基本,那就是我自己,只有爱惜自己,才能够再去爱护别人,否则你凭什么,有什么能力去爱戴那些爱你的人。”
    阿喜睁开双眼,看着萧文然认真的眼神,萧文然这话是出自心底,阿喜忍不住伸手捂了捂萧文然的脸颊,脸上绽放出一抹冬日暖阳般的微笑,以一种复杂喟叹的语气说道:“以心换心,小然,你真是个暖阳般人,令人忍不住靠近,好喜欢你。”
    萧文然却没有笑,阿喜的笑容让人心疼:“你若不想笑,那便不用笑,阿喜,若是撑不住了,告诉我一声,我可以带你离开,你只是一个姑娘家,缺了你,别人照旧能够活下去,无需活的这般累心。”
    阿喜痴痴一笑:“小然,我教你做衣裳。”
    时间似乎在一瞬间延长了许多,萧文然抱着怀里的做好的一件外衣,阿喜给她讲解了许多,她记忆力极好,只要阿喜讲过的她都能刻画在脑海中,可她却愈发的不安,不对,有地方不对,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哪里出错了,这种想法萦绕在萧文然的脑海中,挤压的她脑袋生疼,可是遗忘的东西非常重要,她必须记起来。
    嗡的一声,脑中炸出一片白花,萧文然晕了过去,等到晚饭的时候才醒了过来,只是却不敢再深想,吃饭的时候,众人都照旧如常,唯有莫林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等她回看过去的时候,莫林却只是笑笑,并未说些什么。
    ......
    第二天。
    阿喜回来了,萧文然下意识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有些莫名其妙,那一刻,自己为何有种阿喜回不来的感觉,摇了摇明显出了问题的脑袋,不再继续让其他思绪扰乱自己的心神,等身体彻底恢复了,才有精力继续追寻真相,现在明显觉得这个岛屿中的人有许多不对劲的地方,只是她实在没有过多的心神纠结这些,还有斐安逸在,她便可以安心养病。
    可是他们一同要去祝贺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新娘阿芳不见了。
    张长健眉头深锁,查看完新娘的房间,便问最后一个见到新娘人阿喜:“昨天,你看到她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阿喜穿着那套花纹别致的衣裳,似乎因为精神头不大好,美则美矣,并无风骨,伸手想要揉揉自己的脑袋,可不知为何又停手,转而揪住衣裳一角,有些紧张的说道:“并没有,我们和往日一样,聊聊天,还喝了点小酒,互诉衷肠。”
    萧文然心下徒然一紧,却没有插嘴说些什么。
    张长健作为这里唯一身有东迪国官职的人,这件案件便只能交由他手中管理,只是对于这里的人他毫无头绪,只是这叫阿喜的姑娘明显在说谎,心下说不上为什么,只觉得有些失望,不过却并未表现出来,而是继续问道:“那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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