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tes: 本节bgm原型歌曲《The Other Side Of Paradise》- Glass Anima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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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嘴唇贴上她右耳后方。
“把屁眼掰开，姐姐，别让我找。”
呼……
他说什么是什么吧。
她继续照做，刻意放松了后面，想要他进来更顺利。
左后腰被捏住，力道不小，触感有些凉，他这只手没脱刚才舞台上的手套。
灼热器官滑过撑开的肛口，继续向下，猛地插进阴道。
“啊……”
刚出口的呻吟被他伸手捂住，手劲很大，同一时间听到门响，外面的顶灯亮了，乐队成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传过来，声音隔着薄薄一扇门，与她的皮肤共振。
……
“到底没找到那小子，刚演完就跑什么毛病？以前也没这陋习啊？”
“不是听说他今天带妹。咋也没见妹呢。”
“什么妹？他有妹？亲的？表的？”
“傻逼，女朋友啊我说。”
“傻逼，人在国内以前搞明星那套呢，能不懂舆论风险？他敢找女朋友？”
“你问Oliver，他刚说他帮忙带进来的啊。啧，找个洋人带进来，掩人耳目吧，怕咱们念他。”
“啊？啥时候？哪去了？”
“那还能哪去，肯定鬼混去，这会儿别是底下找个卡座干起来了。”
“不是那小子……没成年吧？小屁孩一个，才几岁啊干不干的，他找不找得着洞都难说——”
……
林染好想点头赞同。他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总之进的和说的确实不是一个洞。
然而点不了头，她被死死压着嘴巴，身下贴得紧到没有缝隙，快感全靠两人身体摇晃的幅度从内部激发。
爽，但他凶得要死……
旁边的几间换衣间开了门，有人进来，和他们隔着上不封顶的一堵墙。
身后他像故意发难，把她按上墙壁，一掌压紧她的下腹，紧到掌心隔着她的皮肉与体内贯入的肉柱互相按压，修长的指尖又恰好按在阴蒂，把她下身彻底掌控，不留一点余地。
髋部卷曲到极限，体内又反复被贯透，林染大腿发抖，站不住了，抵在墙面上还能听到隔壁的声音，说话声，挂衣服拿包叮叮咣咣的声音，她想求饶，想喊停，但想什么都没辙，只扭头看着他，眼神可怜巴巴。
少年居高临下看她，又几下摇晃，然后抽出来，把她翻过身，捞起她的左腿卡在腰间，器官抵住她。
林染被捞起来的时候，脊背难免撞一下墙，慌忙伸手去抓门把手弄出响声，隔壁奇道：“哎？我以为这没人，谁啊悄没声的在这。”
吓得她立马噤声，不知该怎么回。
少年也没出声，伸手把她往高托了点，让自己的顶端湿淋淋挨着她腿心，上下来回蹭蹭，然后停在会阴。
张嘴无声地对她说：
“我未成年，找不到洞啊，姐姐。”
林染气急，一不知道怎么骂，二骂复杂了他还读不懂唇语了，总之是一个完败，伸手掐他根部，换来他一声虚喘。
隔壁一顿：“卧槽，刚才啥声音？谁听到了？”
另一边问：“什么啥声音？”
乱作一片，少年再次顶身，器官滑进阴道。
她忍不住咳了声，好在混进嘈杂人声中。
然后想起，跟这小子第一次就是在这种场合。
她看着他，后者垂眸操穴，刚才妆造还在，真空西装V领，这次能看清胸口的汗，能看清他睫毛和鼻尖的闪片，微张的嘴唇。
比第一次见他时，长得更漂亮，更……呼，更持久……
她伸手揽他后颈，凑上去，少年抬头吻住她，在接吻的间隙里，在要命的顶光里半睁着眼睛看她。
太近，近得模糊，她看到他那像是带点笑的眼睛里全部都是她。
可他刚才不知怎么，很生气呢。
想移开确认他此刻的笑意是真是假，他却寸步不让，压着她的脑袋几乎抵住了墙面，她只能维持和他接吻的姿势，除此以外没有别的选择。
身下也是……
和之前不同，今天他的动作很硬很用力，从上到下没有一处放松，紧紧掐着她的后颈，托着她的大腿，交合的角度让他器官顶到和平常完全不同的位置，让她耐受力已经很差，偏偏还不能出声。
从初遇至今，第一次表现出某种失格的占有。
是他原本这样，还是只有这一次这样？
她想问的话，居然一句都问不出，这就叫她更气不过，更上头，如此螺旋往复。
他终于第一次射出来的时候，她低着头在他耳后提要求：
“……想去外面。”
她还要做吗。
少年沉浸在吐精的快感里，脊背发抖，头脑还在线，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拒绝，了解他身份并在RV附近蹲点的人一直存在。
他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拒绝她，然后解释原因，她会理解，然后妥协。
但他顿了顿，出口的只有另一句话：
“去外面做什么？”
她看着他。
然后他看到她嘴唇弯起，无声地说：“撒、尿。”
他脑中轰然作响，不知道自己是否读对。
如果是，她简直……
还好这时屋内换衣服的人已经走空，少年顿了顿，耳根还是窜了一点红，“你要在这里？”
林染摇头，“不是我。”
“？”
林染凑上去，贴着他下颌角，慢慢补充：“要你，撒尿。”
“……”他彻底反应不上来。
“尿在我里面。”
“……什么？”
他忍不住低头看她，被她反亲上来，像是一种确认，他瞬间从脸颊红到耳根。
这才对啊——
林染终于感觉夺回一城了。
//
后半夜的主场音乐换了欧洲来的团队，留在场中的人群都已经浸过几轮酒精，神志模糊，和迷幻trap正相配。
VIP卡座区几乎满员，他们在比V1更靠内的一侧半封闭卡座上，张炽月熟门熟路不知按了什么，卡座边的电子卷帘拉起，构造出虚假的私有空间。
灯光是不见天日的暗红，若非脸贴脸则看不清表情，林染埋头在他肩上哆嗦，“……让、让你尿，没让你这样……”
“不要。”他再次拒绝。
这一次他换了后面，根本没听她的要求，把人整个锁在怀里按着后腰抽插，掌心下隐约有自己器官反复撑过她尾椎内的振感。
他发现自己很喜欢按着她被操的部位外面，反复确认自己正在她的体内，确认自己在她的特定位置，在与她相接，相交，撑开她深处的褶皱。
而她肠道的反馈剧烈又敏锐，和阴道不同，无尽的收紧和抽缩就像要不管不顾地留住他，他喜欢得要命。
所以，他不需要其他更夸张的玩法，他反复在心里告诉自己现在已经是任性，就这一下，结束立刻带她走，不听她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法。
“为什么不、不要……”她匪夷所思。
明明刚才提出来，他看起来迷茫又兴奋，根本抗拒不了，一晃眼抱她出来又改口了？
少年心海底针，总是猜不出来他怎么想。
“为什么要？”他反问。
不要的原因太多，他懒得说。
生理上到底能不能做到是一回事，怀疑她装不装得下是一回事，还有他觉得那本身就对她很过分他不想做，是另一回事。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要求这种对自己那么过分的事，他想也没想过，根本听都没听过。
“我想要啊……”她浅浅抽气。
后腰被少年的手慢慢揉搓，和后穴里抽插的节奏完全不一致，一慢一快，一边沉而有力，一边更像发动机，顶得肛口快要出沫。
“嗯，想被尿……”
他也控制不了自己的速度，轻呼着气，“被尿在身上？”
“被尿在里面……”
“……”
少年再次呼气。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由她说下去，直接回绝：“我没有。没喝水——”
身上的女人闻言伸长了胳膊去捞矮几上的酒，早就开好的，然后一手捏着瓶颈一手捏他下巴，直接按进他嘴里。
“唔……”
咕咚咕咚几口灌下去，他的动作都被打断，林染行径过于粗暴，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淌下去，落进西装开口。
少年本能地抬手，想要反制，又在空中收回，最后乖乖撑在身侧，仰头由她倒灌。
眼看半瓶有了，林染松开他，笑嘻嘻，“下面怎么跳了一下？你边做边喝也会爽到？”
少年维持着仰头的角度，垂眼看着她不说话。
林染想，这就醉了？好像不该这么快吧。
下一秒被他伸手狠狠压下后颈，唇与唇相撞，生疼，舌尖缠上来，他在口中模糊问她：“尿在前面还是后面？”
“啊，不是没有尿吗——！”
话音未落，她被掀翻在沙发上，天旋地转仰倒，以为他要做什么，只看到他拿过她手中的酒瓶，再次仰头。
这次才是仰起近180度的倒灌。
他丢开空瓶，垂眸看她，“还是前后都要？“
林染看着少年的眼睛，再往后是表演厅天花板，此时有一片红色雾气笼罩，耳边是迷幻摇滚，一切都不真实。
除了他的眼睛。
离她很近，像是醉了，微微眯起，想要再看清她一些似的。
她忍不住跑题了，嗫喏：“我刚才想起来，这边不让未成年喝酒……”
然后看到他无意识勾起的唇角。
他哼笑起来。
“是不让啊。我是被你灌的。”
“姐姐对我犯法了。”
My thunder came and shook him down.
That girl is gone but I.
That girl is gone but I still try.
唱腔和配乐无孔不入，混杂在烟气灰尘中落进这一方卡座的空气。
他的声音就和氤氲乐声一起落在她身上，混杂眼前暗红色的光线映在她的眼里，如梦似幻。
“……所以我要灌回给你。“他说。
他此时眼里的色彩实在不像年纪那么小的孩子，深得好似有一座祭坛化开其中，以身为饵引她迷失在内，她想不出他经历过什么，又在面对什么。
她对他说：
“都要……前面和后面，都……”
腰心被压住，身体固定在沙发上，他用力抽动起来，抓过她的手去捏交合处的睾丸，嘴里含糊说，“让我射。”
林染干脆多一只手下去，揉他露在外面的器官根部。
“嗯……”他想求她轻点，又收住话，“你灌我太多了……”
怕等下你接不住。
“才一瓶就多……“林染完全没听懂。
“为什么要我这样？”他又问。
为什么？
林染在心里重复一遍。
因为，想要完全拥有你。
想体验更多的你。
想……
留住你？
“……”
她睁开眼。
少年也在她眼中看到难以言喻的神色，第一次，不再是清澈到透明的急色，而是掺杂一些别的什么。
是喜欢吗。
是因为喜欢，才要他这样吗。
他想听，太想了。
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他知道他不能要，他只想听这一句话，就算没有别的承诺或期许，甚至没有未来。
“唔！”
体内有颤抖的液体注入，她的话被打断，下意识伸手在他根部的褶皱轻挠，被他捉回来，紧压在头顶。
“嗯，我……在……”他说不出口。
她仰头去贴他的嘴唇，勾出他的舌尖，用嘴唇吸裹它。
少年眼中的雾气化成水，沉沉落进她眼里。
It hits my head and I feel numb.
My body’s looking wrong.
My body’s looking wrong.
收在她腰间的手松开了，爬到她的下巴，耳侧，颈项。
她第一次发现他的手有这么大，一掌就轻易覆盖她的脖子，轻轻掐住两侧，虎口向上，顶住她的下巴。
他捏着她的颈侧，看着她。
然后闭了闭眼。
有明确的触感从下面生发，肠道迎接热流冲刷，被接触，被住满，直到由内而外发胀。
林染舍不得闭上眼睛。
明明是被捏住颈项完全掌握的姿态，她却觉得安全。
他走不了——
这就是他排泄的样子。
妆面乱了，睫毛上还有闪粉，底下一片暗色，微张的唇内已经被她咬掉口红颜色，露出黏膜本来的亮色。
皮肤那么好，像个孩子——
啊，本来就是孩子。
她哼笑，引来他有些慌乱又茫然的抬眸。
“……姐姐。”他说。
她亲他，贴着他滚烫的脸：“感觉要满了，换一边啊。”
“对不起……”
这话不知怎么让他彻底埋下头，嘴里语无伦次地道歉，兵荒马乱地抽出去，再踉跄进入。
“呼呼。啊。”她忍不住笑，又被阴道里刺激到小声尖叫。
“难受吗？”少年紧张，“快好了……”
她摇头，捏着他后颈的短发慢慢揉搓。
他结束了，不知所措地堵着她，耳根还是烫的，低着头，轻吻她颈侧，讨好似的。
“因为我喜欢这样。”她突然说。
“……”他在她颈侧睁开眼，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
“因为我喜欢这样，才让你……”
“那我呢？”他打断她。
她睁圆了眼睛，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喜欢我吗。”他不看她，小小声，艰难地问。
她点头。
他捏紧她的脸。
想听她说，又不想告诉她，要求她。
“喜欢。”她说，“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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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嘴唇贴上她右耳后方。
“把屁眼掰开，姐姐，别让我找。”
呼……
他说什么是什么吧。
她继续照做，刻意放松了后面，想要他进来更顺利。
左后腰被捏住，力道不小，触感有些凉，他这只手没脱刚才舞台上的手套。
灼热器官滑过撑开的肛口，继续向下，猛地插进阴道。
“啊……”
刚出口的呻吟被他伸手捂住，手劲很大，同一时间听到门响，外面的顶灯亮了，乐队成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传过来，声音隔着薄薄一扇门，与她的皮肤共振。
……
“到底没找到那小子，刚演完就跑什么毛病？以前也没这陋习啊？”
“不是听说他今天带妹。咋也没见妹呢。”
“什么妹？他有妹？亲的？表的？”
“傻逼，女朋友啊我说。”
“傻逼，人在国内以前搞明星那套呢，能不懂舆论风险？他敢找女朋友？”
“你问Oliver，他刚说他帮忙带进来的啊。啧，找个洋人带进来，掩人耳目吧，怕咱们念他。”
“啊？啥时候？哪去了？”
“那还能哪去，肯定鬼混去，这会儿别是底下找个卡座干起来了。”
“不是那小子……没成年吧？小屁孩一个，才几岁啊干不干的，他找不找得着洞都难说——”
……
林染好想点头赞同。他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总之进的和说的确实不是一个洞。
然而点不了头，她被死死压着嘴巴，身下贴得紧到没有缝隙，快感全靠两人身体摇晃的幅度从内部激发。
爽，但他凶得要死……
旁边的几间换衣间开了门，有人进来，和他们隔着上不封顶的一堵墙。
身后他像故意发难，把她按上墙壁，一掌压紧她的下腹，紧到掌心隔着她的皮肉与体内贯入的肉柱互相按压，修长的指尖又恰好按在阴蒂，把她下身彻底掌控，不留一点余地。
髋部卷曲到极限，体内又反复被贯透，林染大腿发抖，站不住了，抵在墙面上还能听到隔壁的声音，说话声，挂衣服拿包叮叮咣咣的声音，她想求饶，想喊停，但想什么都没辙，只扭头看着他，眼神可怜巴巴。
少年居高临下看她，又几下摇晃，然后抽出来，把她翻过身，捞起她的左腿卡在腰间，器官抵住她。
林染被捞起来的时候，脊背难免撞一下墙，慌忙伸手去抓门把手弄出响声，隔壁奇道：“哎？我以为这没人，谁啊悄没声的在这。”
吓得她立马噤声，不知该怎么回。
少年也没出声，伸手把她往高托了点，让自己的顶端湿淋淋挨着她腿心，上下来回蹭蹭，然后停在会阴。
张嘴无声地对她说：
“我未成年，找不到洞啊，姐姐。”
林染气急，一不知道怎么骂，二骂复杂了他还读不懂唇语了，总之是一个完败，伸手掐他根部，换来他一声虚喘。
隔壁一顿：“卧槽，刚才啥声音？谁听到了？”
另一边问：“什么啥声音？”
乱作一片，少年再次顶身，器官滑进阴道。
她忍不住咳了声，好在混进嘈杂人声中。
然后想起，跟这小子第一次就是在这种场合。
她看着他，后者垂眸操穴，刚才妆造还在，真空西装V领，这次能看清胸口的汗，能看清他睫毛和鼻尖的闪片，微张的嘴唇。
比第一次见他时，长得更漂亮，更……呼，更持久……
她伸手揽他后颈，凑上去，少年抬头吻住她，在接吻的间隙里，在要命的顶光里半睁着眼睛看她。
太近，近得模糊，她看到他那像是带点笑的眼睛里全部都是她。
可他刚才不知怎么，很生气呢。
想移开确认他此刻的笑意是真是假，他却寸步不让，压着她的脑袋几乎抵住了墙面，她只能维持和他接吻的姿势，除此以外没有别的选择。
身下也是……
和之前不同，今天他的动作很硬很用力，从上到下没有一处放松，紧紧掐着她的后颈，托着她的大腿，交合的角度让他器官顶到和平常完全不同的位置，让她耐受力已经很差，偏偏还不能出声。
从初遇至今，第一次表现出某种失格的占有。
是他原本这样，还是只有这一次这样？
她想问的话，居然一句都问不出，这就叫她更气不过，更上头，如此螺旋往复。
他终于第一次射出来的时候，她低着头在他耳后提要求：
“……想去外面。”
她还要做吗。
少年沉浸在吐精的快感里，脊背发抖，头脑还在线，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拒绝，了解他身份并在RV附近蹲点的人一直存在。
他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拒绝她，然后解释原因，她会理解，然后妥协。
但他顿了顿，出口的只有另一句话：
“去外面做什么？”
她看着他。
然后他看到她嘴唇弯起，无声地说：“撒、尿。”
他脑中轰然作响，不知道自己是否读对。
如果是，她简直……
还好这时屋内换衣服的人已经走空，少年顿了顿，耳根还是窜了一点红，“你要在这里？”
林染摇头，“不是我。”
“？”
林染凑上去，贴着他下颌角，慢慢补充：“要你，撒尿。”
“……”他彻底反应不上来。
“尿在我里面。”
“……什么？”
他忍不住低头看她，被她反亲上来，像是一种确认，他瞬间从脸颊红到耳根。
这才对啊——
林染终于感觉夺回一城了。
//
后半夜的主场音乐换了欧洲来的团队，留在场中的人群都已经浸过几轮酒精，神志模糊，和迷幻trap正相配。
VIP卡座区几乎满员，他们在比V1更靠内的一侧半封闭卡座上，张炽月熟门熟路不知按了什么，卡座边的电子卷帘拉起，构造出虚假的私有空间。
灯光是不见天日的暗红，若非脸贴脸则看不清表情，林染埋头在他肩上哆嗦，“……让、让你尿，没让你这样……”
“不要。”他再次拒绝。
这一次他换了后面，根本没听她的要求，把人整个锁在怀里按着后腰抽插，掌心下隐约有自己器官反复撑过她尾椎内的振感。
他发现自己很喜欢按着她被操的部位外面，反复确认自己正在她的体内，确认自己在她的特定位置，在与她相接，相交，撑开她深处的褶皱。
而她肠道的反馈剧烈又敏锐，和阴道不同，无尽的收紧和抽缩就像要不管不顾地留住他，他喜欢得要命。
所以，他不需要其他更夸张的玩法，他反复在心里告诉自己现在已经是任性，就这一下，结束立刻带她走，不听她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法。
“为什么不、不要……”她匪夷所思。
明明刚才提出来，他看起来迷茫又兴奋，根本抗拒不了，一晃眼抱她出来又改口了？
少年心海底针，总是猜不出来他怎么想。
“为什么要？”他反问。
不要的原因太多，他懒得说。
生理上到底能不能做到是一回事，怀疑她装不装得下是一回事，还有他觉得那本身就对她很过分他不想做，是另一回事。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要求这种对自己那么过分的事，他想也没想过，根本听都没听过。
“我想要啊……”她浅浅抽气。
后腰被少年的手慢慢揉搓，和后穴里抽插的节奏完全不一致，一慢一快，一边沉而有力，一边更像发动机，顶得肛口快要出沫。
“嗯，想被尿……”
他也控制不了自己的速度，轻呼着气，“被尿在身上？”
“被尿在里面……”
“……”
少年再次呼气。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由她说下去，直接回绝：“我没有。没喝水——”
身上的女人闻言伸长了胳膊去捞矮几上的酒，早就开好的，然后一手捏着瓶颈一手捏他下巴，直接按进他嘴里。
“唔……”
咕咚咕咚几口灌下去，他的动作都被打断，林染行径过于粗暴，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淌下去，落进西装开口。
少年本能地抬手，想要反制，又在空中收回，最后乖乖撑在身侧，仰头由她倒灌。
眼看半瓶有了，林染松开他，笑嘻嘻，“下面怎么跳了一下？你边做边喝也会爽到？”
少年维持着仰头的角度，垂眼看着她不说话。
林染想，这就醉了？好像不该这么快吧。
下一秒被他伸手狠狠压下后颈，唇与唇相撞，生疼，舌尖缠上来，他在口中模糊问她：“尿在前面还是后面？”
“啊，不是没有尿吗——！”
话音未落，她被掀翻在沙发上，天旋地转仰倒，以为他要做什么，只看到他拿过她手中的酒瓶，再次仰头。
这次才是仰起近180度的倒灌。
他丢开空瓶，垂眸看她，“还是前后都要？“
林染看着少年的眼睛，再往后是表演厅天花板，此时有一片红色雾气笼罩，耳边是迷幻摇滚，一切都不真实。
除了他的眼睛。
离她很近，像是醉了，微微眯起，想要再看清她一些似的。
她忍不住跑题了，嗫喏：“我刚才想起来，这边不让未成年喝酒……”
然后看到他无意识勾起的唇角。
他哼笑起来。
“是不让啊。我是被你灌的。”
“姐姐对我犯法了。”
My thunder came and shook him down.
That girl is gone but I.
That girl is gone but I still try.
唱腔和配乐无孔不入，混杂在烟气灰尘中落进这一方卡座的空气。
他的声音就和氤氲乐声一起落在她身上，混杂眼前暗红色的光线映在她的眼里，如梦似幻。
“……所以我要灌回给你。“他说。
他此时眼里的色彩实在不像年纪那么小的孩子，深得好似有一座祭坛化开其中，以身为饵引她迷失在内，她想不出他经历过什么，又在面对什么。
她对他说：
“都要……前面和后面，都……”
腰心被压住，身体固定在沙发上，他用力抽动起来，抓过她的手去捏交合处的睾丸，嘴里含糊说，“让我射。”
林染干脆多一只手下去，揉他露在外面的器官根部。
“嗯……”他想求她轻点，又收住话，“你灌我太多了……”
怕等下你接不住。
“才一瓶就多……“林染完全没听懂。
“为什么要我这样？”他又问。
为什么？
林染在心里重复一遍。
因为，想要完全拥有你。
想体验更多的你。
想……
留住你？
“……”
她睁开眼。
少年也在她眼中看到难以言喻的神色，第一次，不再是清澈到透明的急色，而是掺杂一些别的什么。
是喜欢吗。
是因为喜欢，才要他这样吗。
他想听，太想了。
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他知道他不能要，他只想听这一句话，就算没有别的承诺或期许，甚至没有未来。
“唔！”
体内有颤抖的液体注入，她的话被打断，下意识伸手在他根部的褶皱轻挠，被他捉回来，紧压在头顶。
“嗯，我……在……”他说不出口。
她仰头去贴他的嘴唇，勾出他的舌尖，用嘴唇吸裹它。
少年眼中的雾气化成水，沉沉落进她眼里。
It hits my head and I feel numb.
My body’s looking wrong.
My body’s looking wrong.
收在她腰间的手松开了，爬到她的下巴，耳侧，颈项。
她第一次发现他的手有这么大，一掌就轻易覆盖她的脖子，轻轻掐住两侧，虎口向上，顶住她的下巴。
他捏着她的颈侧，看着她。
然后闭了闭眼。
有明确的触感从下面生发，肠道迎接热流冲刷，被接触，被住满，直到由内而外发胀。
林染舍不得闭上眼睛。
明明是被捏住颈项完全掌握的姿态，她却觉得安全。
他走不了——
这就是他排泄的样子。
妆面乱了，睫毛上还有闪粉，底下一片暗色，微张的唇内已经被她咬掉口红颜色，露出黏膜本来的亮色。
皮肤那么好，像个孩子——
啊，本来就是孩子。
她哼笑，引来他有些慌乱又茫然的抬眸。
“……姐姐。”他说。
她亲他，贴着他滚烫的脸：“感觉要满了，换一边啊。”
“对不起……”
这话不知怎么让他彻底埋下头，嘴里语无伦次地道歉，兵荒马乱地抽出去，再踉跄进入。
“呼呼。啊。”她忍不住笑，又被阴道里刺激到小声尖叫。
“难受吗？”少年紧张，“快好了……”
她摇头，捏着他后颈的短发慢慢揉搓。
他结束了，不知所措地堵着她，耳根还是烫的，低着头，轻吻她颈侧，讨好似的。
“因为我喜欢这样。”她突然说。
“……”他在她颈侧睁开眼，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
“因为我喜欢这样，才让你……”
“那我呢？”他打断她。
她睁圆了眼睛，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喜欢我吗。”他不看她，小小声，艰难地问。
她点头。
他捏紧她的脸。
想听她说，又不想告诉她，要求她。
“喜欢。”她说，“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