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是懂得取悦这龙椅上的男人,比这身下的女人更懂男人,本他就是个断袖之人,贪恋龙阳之好,今夜沾了女人身子,更是不知自己究竟是何人。
    承温抽送得快了,他便揉着下面龙囊快慰他,身下动作也未有停歇,男根入进女子体内,压着身子抽了上百插,快慰连连。
    龙榻上的几人早已是阴阳颠倒,不知乾坤。
    景昔从未见过两个男人舔弄取悦,加之体内桑毒发作,只觉愈发难耐。
    而后便是少恭从后抵着花口挺送抽弄,而她接替了少恭,含着龙根承欢。
    承温仰面闭着双眼,身下女子的口活不如少恭,却也是悸动有加。
    即便如此,他也不忘鞭策这身下的女人:“长生诀在何处。”
    得到的,不过是这女人尖牙利口的咬弄阳物。
    他抽了身,将龙根抵在女人的后庭处研弄。少恭在下面有些担心,后花口那处绝非承温那龙根能入得,方才便是他进去承欢也是费了功夫,一整瓶百花膏都抹完了,入进去时仍是紧得他头脑发涨,他担心承温会伤了她。
    “去把朕的东西拿来。”
    闻言,少恭怔了一怔,也没抽身,只弯腰取出床下的盒子交给承温,却又担心那男人不懂使用,伤了人,便善自取出里面的火玲,指尖碾了抹膏药将铜铃抹得通体光滑,方才抵上后庭,缓缓推了进去。
    微微发凉的铜铃被指尖推进半腔,不过片刻,铜铃便开始发热,身上女人不安分埋头呻吟出声。
    承温显得很是情欲高涨,抵着后庭微微将龙头顶入,刚一进去,少恭便觉紧致难耐,两个阳物隔着腔道攻城略地插弄,身上女人紧紧夹着身子似在抗拒,承温研磨开的宫口恰好容得下他半截男根,此时他已是半截身子埋在她体内,被这般夹裹自是有些气喘吁吁,却又不敢声张。
    承温挺动了小半刻仍是未能尽根没入,庭口卡在半腰处进退不得,再入下去,只怕是要出血,遂只得入了半截龙根自后庭抽送,但不甚畅快,太过紧致,不如前面湿润,身前的女人也快要招架不住,软着身子昏昏沉沉,但后庭已入,便是泄身才能解浴火,这才是他承温,从未有半途而废只说。
    而后便是少恭与身下女人行着传统姿势交合,而身后,龙根已是尽根没入男子后庭。
    那大物挺动时,少恭红着脸轻哼出声,而后忙又低头吻上身下女人,他是畅快的,埋在女人体内的阳根跟着胀了几胀,撑得宫口直颤。
    景昔也觉察到了,手指紧紧攥着男人的肩膀,桑毒袭来的感觉异常难忍。
    “给你。”少恭埋头,在她耳边低语一声,忍着身后异样快感挺动着快慰身下女人。
    索性承温射得极快,他从不贪恋龙阳之好,身后男人一射,少恭便挺直了身子,敞露着交合处大力抽送了近千插快慰她。
    他身子白皙,却不羸弱,身材高挑硬朗,胯下男根微微上翘,尽根末入时勾着宫内软肉,两人皆是爽快连连,他在她身子下垫了软褥,整个花谷尽显眼底,虽说他未有承温那般尺寸,但入进去时也足以填满她,本她也窄小紧致,便是他和承温轮番与她承欢,也未见松弛半分。
    他不过刚射,承温便将人从身下扯了过去,不合尺寸的龙根没入满是白浊花腔,压着可怜娇小白臀抽插挺弄,奸淫揉虐。
    如今已是大半夜,临近天亮,三人淫弄了数次,他有六次,承温已有七八次了,都在这女人体内留了阳精,即便是有欢宜香,他也担心这女人可还撑得住。
    穴底埋着火玲,滚烫无比。承温将它顶进宫口,插弄着研磨,他这龙根一进入,腔内的花肉便都失了血色任人欺弄,他早已将穴底的鲍口凿开,现在已是完完全全包裹着整个龙头。
    少恭很是懂事埋着身子舔舐着花核快慰她,担心她承受不住此般,一双手轻揉着软乳刺激身下小花口淌出蜜水来,但他忘了,承温要的,便是如此。
    他看那龙根抽出时,花口比以往张得大了些,不过片刻,又被阳根撑满,颠鸾倒凤淫弄着花穴。
    同样的夜色,书院庭后的月色却是格外寒冷。
    “明日午时,整个徐州城便会大乱,届时百姓会联名上告,请罪书都已按了血手印,你我兵分两路,牵制住那男人。”沐颜将桌上纸书仔仔细细迭好。
    末了,仍是不放心和一旁男人交代:“过了子时,邺宫南门防卫薄弱,那是后宫嫔妃们住处,那时候混进去会容易些。”
    “想必她早已认出了你,之所以一直未有拆穿,是还念青云山那段时刻。”
    看男人负手一直望着月色,沐颜皱了皱眉,他并未有太大的把握能将人安然无恙救出,但若这面前的男人在,事情便要顺利些许。他还要赶去安抚监刑司那群被关押的男人。
    “若真天意不顺你我,我定会逆天而行!”
    说这话时,沐颜的神色冷了几分,他等这一刻太久了,尤至今日,他眼前还能浮现大殿内那双被砍下的血淋淋的双手,他上青云山,他做夫子传道受业,无一不是在为今日做准备。
    他的那些学子遍布天南地北,所深种的道业便是这大邺深处火海,那龙椅上的男人背天理而行,不得人心,这便如同千千万万的“火星子”埋在大邶各地,只待一簇火苗,便会风卷残云烧进宫城!
    “我去救人。”
    这是秦长风离开长亭时留下的话。
    逆天而行,攻城略地,家仇国恨,都不是他的目的,他的目的只有一个:
    救那宫城里的女人!
    景昔去寻少恭的时刻要多一些。少恭也明白,她是不愿面对承温的折磨。
    “这是何物?”
    “化淤草。”
    说着,少恭将纱布上的草药放进药瓮里捣弄起来。
    景昔突然想起青云山上的那个少年,每日坐在榻边给她捣药,那时的她,懦弱,无能,不堪一击。
    少恭示意她将那些草药汁抹在额头伤口处,过了那夜,每每见她,他还是多少有些说不出的不适,两人只是每日闲话家常,鲜有触碰。
    “你这里也没个铜镜,还是你来吧。”
    闻言,少恭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见她已在竹榻上躺下,便也抖了抖长袖端着药瓶坐了下来。
    他动作很轻,只拿指尖轻轻将墨色药汁涂在伤口处,却被她皱着眉头握住了手臂。
    “疼了?”
    “你受伤了?”
    看她盯着手腕处的伤痕,少恭抽手,将她脸颊处的药汁擦去。
    他本以为过了那夜她会寻死觅活,屈就于承温,但如今看来,他是想多了,他对她,从来都不甚了解。
    “你叫少恭?”景昔问他,她记得那夜承温这样唤他。
    “那是我在中原的名字,我叫尤岚。”
    话音刚落,少恭惊哼了一声,她在拿唇轻蹭他手腕上的伤口。
    “叫什么,是何人,都不重要,在本宫心里,这么美的人,不该带伤。”
    便是这一句,让竹榻边的男子失了意志,褪去衣衫,匍匐在长裙下一遍一遍侍候着花谷。
    他知道她心悦他的口技,便是变了法一样的舔舐着给她快慰,舌尖挑弄吸啜着娇小花瓣,一只指尖探进花道里勾着内壁轻轻巧巧抽送,待落了蜜水,便又整个含住,如饮水般大口吮吸。
    但她却迟迟未有发令让他进她身子,即便现在他早已硬得生疼,龟头抵着湿漉漉花口着了魔一般厮磨,几次都已入进花口,却都被她抵在门外。
    “尤岚。”
    他是第一次在中原听到这名字,遂失了神一般看着她。
    “你可信我?”
    他辨不出她是何意,但却明白的七七八八。
    入进去的那一刻,却是切切实实的情欲,这是几日来,除了那夜,第一次与她亲近,且还是在白日。
    一如既往的湿润紧致,他甚是喜欢入几下再去舔舐湿漉漉花口,两人都未有褪衣,只解了私处和衣襟,半掩的娇胸坦露着,身下严丝合缝厮磨。
    竹榻有些狭小,他将她抱进太妃椅里,两条纤腿搭在扶手上,绯红小花口瞬间一览无余,便是那一张一合吞吐他的样子都瞧得清清楚楚,少恭看得有些气息不稳,这也算是他破雏以来,初经人事。
    “可是能……用力?”
    虽是问话,却也没等椅子上的人回答便压着身子直进直出操弄起小鲍口。
    入了近千下,椅子上的人声音都有些沙哑,他才缓下动作慢慢厮磨着已经撞开的宫口。
    景昔着实未想到这眼前的男人竟这般莽撞,小腹里憋了一股阴水却是不让她泄出。
    她开始推拒他,双手紧紧抓着男人衣袖:“粗人。”
    “后悔了?”男人蹩了蹩长眉,却是九深一浅动作着,“臣今日便要奸了公主。”
    他也是七尺男儿,胯下的男人之物容不得他退缩。
    他也是说到做到,擒着人在太妃椅上淫弄了一炷香,直泄得地上湿漉漉一片,便又抱着人压在案子上,提着两条纤腿插那小花穴,便是她骂他“粗人”,他也只是笑笑,倒是身下入得越发用力,  只将她潮水凿出,又用口给她堵上。
    这一次来得时刻有些长了,刚一射,他便被她压在了身下,而后便是他趴跪在竹榻上,任她拿捣药的小杵子玩弄着男庭。
    看他红透了脸不住呻吟,她还会笑他:“本宫可有将少恭入服?”
    他想说入服了,但话未出口,前面男根已是先行一步射了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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