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姜在他怀里露出乖乖的笑,随即像是小孩子说悄悄话似的凑近梁以斟的耳侧,又软乎又天真道:不疼,但是有点痒。
    梁以斟搂着他腰的手骤然收紧,清明的目光都深了几分,滚着喉结哑声诱问道:哪里痒?
    江姜傻乎乎的想了下,随即就在梁以斟的目光中,伸手探入一直在痒的小路里。
    下一瞬,梁以斟抱起他骤然转身,大步迈入浴室里。
    水声中,江姜苦恼的声音若有若无:我不想洗澡,我刚刚才洗好的。
    梁以斟隐忍的哄道:姜姜不洗澡,是我在洗。等我将这儿洗干净了,就拿来给姜姜止痒好不好?
    江姜勉为其难道:那、那好叭。
    *
    睡醒之后,江姜还有点懵。
    昨晚的事情发生的毫无征兆,他一直哭着求梁以斟快点的画面更是离奇的像梦,若非梁以斟现在就在旁边搂着他,他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早安。
    在江姜陷入痴呆的状态中,梁以斟低哑的声音突然响起:后面难不难受?我昨晚做的克制,但时间持续的太久,你如果不舒服的话,我就将前几天买的药膏拿过来给你涂一下。
    江姜沉默了许久,然后将脑袋缩进被子里,闷闷道:不难受。
    梁以斟将他从被子里挖出来,神色认真道:不要害羞,我们是未婚夫夫,做这种事很正常。相比之下,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不舒服就一定要说,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江姜幽幽的叹口气。
    他不是第一次和人啪,所以崩溃倒不至于。
    不过别扭却是实实在在的。
    纵使梁以斟的头顶此时正顶着三个问号,但他这陌生的脸与尺寸,还是让江姜心中满是生疏。
    纠结了两秒,江姜实在受不住梁以斟专注的目光,翻过身烦恼道:我没开玩笑哇!你干嘛!
    梁以斟在他身后语气平静:松开点,我看看受伤没。
    江姜气恼道:这哪是说松就、等等等等,你别碰我前面!
    梁以斟伸出来的手收回,顺势拍了拍江姜圆润的棉花糖。
    江姜委委屈屈的放松身体,任梁以斟里里外外检查了个遍。
    确定江姜一切都好后,梁以斟松了眉,起身从床上起来道:我去和厨师说一声,让他今天做些清淡的饮食。
    江姜又缩回被子里,满是怨念的补充道:顺便让管家把珍藏的酒都收好,这些酒的后劲也太足了!
    梁以斟昨晚就隐约察觉到了什么,这会看江姜还在懵懂的小抱怨,不由柔声安抚了他几句。
    直把江姜安抚的害羞不理人了,梁以斟这才下楼。
    刚到大厅,管家就自觉的走出来:饮食问题已经吩咐了厨师,剧组那边也延续了假期,您还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和我说。
    梁以斟淡淡道:我只希望这种事没有下次。
    管家顿了顿:这要看老太太是怎么想的。
    梁以斟看着低眉顺目的管家,冷声道:烦请你和老太太知会一声,无论她有什么想法,都请优先放在我身上。
    听出梁以斟话语中的寒意后,管家的头垂的更低,恭敬道:是,我明白了。
    敲打警告了一番管家,梁以斟就端着早点上楼。
    伺候着江姜洗漱好,梁以斟便一边投喂一边说起正事。
    根据监控上截取的身影来看,祝家只有一人符合,那就是祝陶的亲弟弟,祝嘉言。梁以斟吹温了粥,喂到江姜唇边道:祝家后代里只有他一个男孩,所以对他十分看重,从小就请了家教和私人武师教导他,等闲聚会不让他露面。
    故而外界对他的认知很少。梁以斟沉吟道:要确定是不是他的最好办法,就是亲自去一趟祝家,与他面对面接触一下。
    江姜嗷呜一口吞下香浓的米粥,随即应和道:嚎,去朱家。
    梁以斟又喂了江姜几口,将江姜喂饱后,就起身道:那我去和祝家通知一声,等你身体休息好,我们这就过去。
    江姜连连点头,继而想到了什么,赶紧道:对了,我手机呢?你前两天拿去定位祝嘉言的地点,现在都确定了对方的大致身份,那就该给我了吧。
    梁以斟眼也不抬道:虽然确定了身份,但他偷窥你的源头还没找到,我们排查的时候,就猜测手机里可能有监视器,虽然几番检查什么也没找到,但这种东西还是上交给官方看管比较好。而且他还总是大半夜冒泡向你问好,动不动就给你发黄色垃圾,你确定要拿回手机天天看那些没我大的玩意?
    江姜没防备梁以斟突然说骚话,尴尬的咳了半天后红着脸道:那我不要了,我睡觉去。
    梁以斟揉揉江姜的脑袋,轻笑道:睡吧,等你休息好,我们就去找祝嘉言算账。
    作者有话要说:  (`╰╯`)响应号召,让正宫尝一口肉味(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被锁,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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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6章 5.52
    和梁以斟定下去祝家的时间后, 江姜就在浑身酸软的困倦中睡过去。
    等第二天的灿烂阳光从窗外洒进来时,柔软宽大的床上已经没了人影。
    梁以斟将托盘放在玻璃桌上,环视了一圈房内, 就走到洗手间前敲了敲门。
    正在里面陷入沉思的江姜吓一跳,赶紧抽出手指,脸红红的洗了洗手,打开门故作镇定道:干嘛。
    梁以斟的目光落到江姜身上。
    在看到江姜往下滴水的手指、纵使凶巴巴也压不住红晕的脸颊, 和那挂在纤细腰身上的松松垮垮睡裤后,梁以斟不由扬眉, 神色正经的暗示道:我就住在隔壁的房间。
    江姜乍一听愣是没听懂他的潜台词, 茫然又懵懂道:我知道你在隔壁啊。
    梁以斟看了他一眼, 叹了口气, 换成简单粗暴的明示:所以以后还有需求的话, 就过来找我。
    和细嫩修长的手指相比,我的工具应该更能满足你才是。梁以斟弯下腰,将江姜的裤腰轻轻系紧的同时,还在江姜滚烫的耳垂边低笑道:你觉得对不对?
    对个毛线球。江姜回过神把他推开,羞恼的为自己解释:我没有需求!我就是好奇那儿怎么睡一觉就全好了,像昨天没做过一样。
    虽然之前就因为携带而来的圣力变的自愈极快, 但这次的速度,显然更进了一步。
    之前的自愈等级为五十的话, 那现在的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升到了八十。
    这其中的变化让江姜感到疑惑,而一边的梁以斟却不明白, 听完江姜的话后,他顿时皱起眉,俊朗的脸上露出不高兴的模样,像个幼稚的小学生似的抓着重点不甘心道:做过就是做过,你不能因为那处恢复快就否认我昨天的努力。
    江姜品着他的话总赶紧哪里怪怪的,偏偏一时半会又转不过弯,只能懵懵道:我没否认啊,我就是纳闷
    话没说完,江姜就被梁以斟突然松开领带的动作惊到卡壳,等对方将散开的领带随手扔到地上,一边向自己走近一边开始解颈处的纽扣时,他不由陷入了真切的迷惘中,满眼问号道:我说错了什么吗?我什么也没说啊?
    梁以斟冷着脸,将江姜逼到狭小的洗手间里,随即顺手关上门,森森道:你没说错话,错的是我还不够用力,让你都没和我做过一场的真实感。
    江姜:???
    搞清楚啊。
    他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好吗!
    因为太过费解的缘故,江姜在刚开始的时候还在试图和梁以斟讲道理。
    然而他越是叭叭叭,梁以斟就越是不高兴。
    等真正进去后,梁以斟便一改昨天的温柔细致与缓慢,势如破竹的怼的江姜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开口就是让人脸红的断续碎语。
    战斗力为五的江姜很快就丢盔弃甲的软了身体,靠在梁以斟身上由对方一手搂着,期间带着哭腔的呜咽半天,梁以斟都不为所动,直把江姜从里到外都做熟,浑身上下溢散着自己的气息后,他才心满意足的和江姜分开。
    他刚一出来,江姜微微颤抖无力合拢的花枝间,就流出清晨收集到的第一股露水。
    露水的滋润让花更娇艳欲滴,梁以斟多看了几眼,忽而抽出几张纸巾,堵住了花朵张开的小口,以便让自己心悦的花中都是自己灌溉的露水。
    江姜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发现纸巾塞在那后,不由无语道:你把那堵着,我肚子里的玩意怎么出来?
    梁以斟装模作样的看了眼江姜鼓鼓的小肚子,继而一本正经道:十个月过去,他自然就出来了。等他出生,我们就让他上帝都最好的小学,找最严厉的老师,写最多的家庭作业,好不好?
    虽然知道自己不能怀孕,但江姜还是忍不住怒道:你也太过分了!小孩子做错什么,你要让他写那么多作业!
    梁以斟顿了顿,随即就突然把江姜抱进怀里笑起来。
    江姜被他紧紧抱着,发现他笑的没完没了后,生气气道:你还笑,有你这么当爸的吗?
    梁以斟闷笑道:是我的不对,我知道错了。
    江姜冷哼:知道错了就把纸拿出来,真当我一肚子这玩意能给你生孩子?
    梁以斟一边抽出纸巾,一边含笑着逗他: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露水一股股的流出,小肚子平坦下来的同时,空虚感也涌了上来。
    江姜有点脸红和别扭,未免梁以斟发现,便凶巴巴道:你个子这么高,怎么不去试试制冷?还有,我现在要洗澡了,你出去。
    梁以斟无奈道:你站都站不稳,没有人帮忙怎么洗?
    说完话,他就不顾江姜的炸毛,亲自动手帮江姜洗了个澡。
    等江姜浑身热乎乎、像个奶白的汤圆出来时,玻璃桌上的早餐已经冷了。
    梁以斟给江姜穿上衣服,顺手摸了摸江姜的肚子,皱眉道:是我疏忽了,忘记你还没吃早饭,现在饿不饿?
    江姜还惦记着去祝家,闻言敷衍道:不饿,都被你喂饱了。
    梁以斟:
    他像是烫着了似的突然抽回手,匆匆转身往外走:厨师那24小时都备着热食,我去端一点上来。
    梁以斟走的仓促,江姜没回过神,门就已经被带上。
    直到这个时候,江姜才察觉到系统活蹦乱跳的好处。
    毕竟他一个人的时候,还真猜不透梁以斟是不是害羞了。
    考虑到对方正经工作时偶尔冒出来的骚话,真枪实弹上阵时持久的火力,江姜便默默打消了这个不靠谱的猜测。
    而梁以斟再次回来时的从容模样,更让他对梁以斟被自己调戏到害羞这个揣测感到好笑。
    乖乖的吃完饭,钟表上的时间走到十点半。
    江姜休息了一会,在走路不顺拐后,就出发去了祝家。
    外地人形容京都的贵气和繁华时,总会说起一石子扔下水,溅起的水花都是富二代。
    而祝家,便是这些水花中的一员。
    只是与其他籍籍无名的水花不同,祝家在京都还算小有名声。
    可惜的是,他们家的名声并非由事业撑起,而是因后院私事广泛流传出来的。
    近十几年内都没有男孩子降生,在人人耳目灵通的京都,的确是一件有趣的趣闻。
    若是寻常富贵家族,没有男孩子倒也算了,毕竟能撑起家业的都不是无能之辈,对继承人是男是女并不看重,只在乎能力是否优秀,可不可以在继位后的几十年里带领着家族企业走在正确的路上。
    可偏偏现任的祝家家主,在子嗣问题上是个大写的皇位癌。
    对后辈宽厚、对妻子忠诚、对女儿宠爱的他,唯独对继位人的性别有着旁人不能理解的执念。
    剧情里,因为他的固执,祝陶纵使比祝嘉言更有商业头脑,却依旧要给亲弟弟让权,退而求其次的找了渣攻这条路来曲线救国。而在现实中,对方的脾气显然没变,刚一见面,就让佣人去找祝嘉言,完全没有要让祝陶出来结交人脉的意识。
    江姜来此的目的就是与祝嘉言见面,所以对这个安排并没多说。
    不过他瞅着祝父乐呵呵的脸,还是忍不住想知道,当对方发现自己寄托厚望的儿子,居然是个喜欢穿漂亮小裙子的女装大佬时,会是个什么反应。
    陶陶?祝父喋喋不休的殷勤声突然一转,看着门外诧异道:你怎么来了,嘉言呢?
    江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在看到门口明艳大方的少女时,不由睁大眼,脱口道:祝陶?
    因为他突然出声,正准备和老爸说话的祝陶便下意识看过来,在发现喊自己名字的是个五官比自己还漂亮的男孩子时,她不由深感有趣的扬眉,笑吟吟道:江少爷认识我?
    江姜和她对视。
    下一瞬,江姜就清楚的知道眼前的祝陶是真正的祝陶。
    两人的眉眼虽然一模一样,但祝陶的姿态与神色都落落大方,看过来的目光也是欣赏喜爱居多。
    而祝嘉言的眉宇间,却始终笼罩着常年居于黑暗的孤寂,这使得他无论是穿上华丽的裙子,还是在暗处以短信照片与人交谈,都像是独属于一个人的自嗨与狂欢。
    祝陶与祝嘉言的区别太大,江姜分辨出他们的差异后,就收敛脸上的惊讶,颔首道:小时候与祝小姐见过。
    祝陶很认真的想了下,旋即眼睛一亮:是七岁那年吧,你来我家做客,我还请你吃了糖。
    江姜:
    祝嘉言居然不是骗他的?
    对方在宴会上说的还是真话?
    原来渣攻真的和祝陶一起吃过糖啊。
    江姜惊奇了一瞬,继而又对渣攻有点无语。
    因为渣攻的记忆中完全没有这件事的印象,说明渣攻早就将其忘到八爪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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