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顺和庄雷干这事儿行,立即答应下来,一起赶往陈希良家。
    陈希良就是一个人住在这里,也没个老婆,不过生活还不错,家里的房子也很像样,这个时间了,桌子上有几样小菜,喝着啤酒,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
    当看到沈筱等人进来的时候,脸色就是一变:“你们······怎么来我家了?”
    “询问一些情况。”
    庄雷不管那些:“不行啊?”
    “行,行啊!”
    陈希良呵呵一笑:“几位有事儿尽管说,只要我知道的,一定说。”
    “你给陈家画的符咒,好使吗?”
    沈筱瞪着眼睛问道:“是不是骗人的?”
    “你们问这个啊!”
    陈希良立即说道:“信的话,就好使,不信就不灵,我可不是骗人的,他们来找我,说好的价格,我就去看一看喽!”
    这话倒是没毛病,不过杨厚可听出来有些不对劲儿的地方了,他说了一句你们问这个,他以为沈筱不会问这个,那么他认为沈筱会问什么呢?
    “你上午去的时候,我们可都在呢!”
    沈筱追问道:“你说陈太旺老爷子死的惨,是被人害死的,你说是谁害死的?”
    “唉,人都死了,我说不说也不要紧。”
    陈希良还叹了口气:“老爷子的死,就和他儿子陈诚有关系,还不是为了药方呗?后来闹鬼的事情,我可不是乱说,确实闹鬼,那地方阴气可是非常重的。”
    沈筱和杨厚对视一眼,都知道他是满口胡言,要是奶奶没来,或许还能骗过去,奶奶都说了,陈家什么都没有。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证据,不能说明什么,杨厚追问道:“陈太旺老爷子死了之后,找你给算的,当天就出殡了,是吗?”
    “啊?是啊!”
    陈希良一愣,脸色也是微微一变,很快就缓过来了:“这个也是习俗,你们年轻人不懂,横死的人,还是土葬,他们家有祖坟的,要尽快办,何况我都认真算过,除去当天晚上,连续几天都不能动土,没办法啊!”
    几个人都看出来陈希良脸色的变化了,不过这番说辞也没什么问题,有些忌讳确实是有的。
    “你没说谎吧?”
    庄雷盯着他说道:“你要是说谎,我们可饶不了你!”
    “没有,我哪敢说谎啊?”
    陈希良呵呵一笑:“你们想多了,我就是个看事儿的,还敢骗你们?”
    沈筱看了看杨厚,也没什么要问的了,这才站起来告辞。
    “我感觉他不太对劲儿!”
    沈筱上了车,看着杨厚说道:“脸色也一变再变的,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不和我们说?这个人问题不小吧?”
    “嗯,感觉有问题!”
    杨厚想了想说道:“或许他知道什么,但他绝对不是杀死陈诚的凶手,脸型就不对。”
    几个人都知道杨厚在梦境中隐约看到过,大致的轮廓知道,他不是凶手,最多是个帮凶之类的。
    既然有这个怀疑,杨厚就让沈筱回陈家,问一问最近和他的联系多不多,毕竟他们表兄妹都做噩梦,奶奶说是被人下了药。
    沈筱一个人就进去了,很快就出来上了车。
    “他们和陈希良来往的根本就不多!”
    沈筱摇头说道:“要不是家里闹鬼,也不会找他的,陈希良搞鬼的可能性不大。”
    杨厚也没办法了,只能先回村部。
    这么一折腾,都下午三点多了,回来没一会儿就吃晚饭。
    这期间大家也在商量这个案子,杨厚就在一旁听着,大家的意见,陈冬的嫌疑非常大,就是难以取证。
    但是外面的那个人,大家也说不清楚到底是谁,准备连续暗中蹲几天,抓到这个装鬼的人,案子可能也就破了。
    杨厚倒是知道,凶手不是陈冬,可是也不好和大家说,抓人倒是非常不错的,外面那个人,自己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王道乾。
    今天杨厚休息的非常早,这一夜也没人倾诉,好像形成了习惯一样,天色刚刚亮,就醒了。
    沈筱很快就过来敲门,虽然知道没人来倾诉,还是问了一句:“有人来倾诉吗?”
    “万幸,没有!”
    杨厚轻轻拥住沈筱:“我昨天想了一下,要是还不能破案的话,我们应该去他们家住几天,看看是什么人害他们,你说呢?”
    “嗯,也有必要!”
    沈筱想了想就说道:“这些事情,邵队和彭队他们都不知道,一直怀疑陈冬,确实让人着急。”
    这是魏顺和庄雷也起来了,那边陈启泰招呼吃饭。
    大家一顿饭还没吃完呢,桌子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也经常响的,大家也没在意。
    “是我,啊?”
    陈启泰接起来答应一声,紧接着就是一声惊呼,电话差点儿没掉在桌子上:“邵队,彭队,不好了,陈希良死了!”
    大家都吃了一惊,杨厚和沈筱四人也吃了一惊,还对视一眼。
    这就别吃了,赶紧去看看吧!
    一众人很快就来到陈希良家里,门口就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簌簌发抖的样子,手里拿着电话。
    “大鹏,你报的警?”
    陈启泰认识这村民,立即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儿子昨天夜里发烧,我就来敲过门,没人开。”
    这个叫大鹏的年轻人立即说道:“我也不好太打扰人家,都下半夜了,就回了家,用酒给孩子搓手心脚心,吃了一些退烧药,早上还是不行,我就跳了进来,就看到这一幕,可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
    村民都知道陈希良会点儿什么,或许孩子是吓着了,找他看一看也正常。
    大家没听陈启泰多问,都走了进来。
    就在昨天杨厚等人来过的这个房间,陈希良衣着整齐地倒在地上,脸上呈绀紫色,眼睛凸出,非常吓人,脖子上有勒痕,好像还有指印,那种颜色很深的指印。
    杨厚见过这种情况,远了不说,陈冬就是这么死的。
    自己近距离接触一下就行,晚上陈希良就会来倾诉的,出来上车等着。
    沈筱是一个小时之后才上车的:“陈希良是被勒死的,之后掐出来的指印,凶手企图制造灵异事件,死亡时间是昨天夜里零点到一点之间,邻居是一点半过来敲的门,并没看到什么异常情况。”
    “他的死,可能和我们昨天来有些关系!”
    杨厚轻叹一声:“我就感觉他知道些什么,但是他没说,被真正的凶手给杀了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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