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走后,江珞雪才从石凳上坐下来,就被一人叫嚷着赶紧离开,说是她坐着的!……明明隔过好几步远的距离,江珞雪懒得再争执,况多说几句废话也浪费了口水。
    索性在附近找了暂是休业的店门口,一股脑的坐在槛子上歇息。时不时有路人经过嘴碎几句,江珞雪抬着头周是转着眸子,只当没听见。
    正时,距她的对面不远处。
    江临泽从万玉楼门外经过,他足是转了一大个圈,一问人才知他找的西门根本没有什么医馆,西门附近皆是些青楼、摊贩、酒楼之类的,
    而县里的医馆是在东门。
    一出一过的时辰就是那么巧合,“哎哎哎!”万玉楼里走出几个人,正是杂技团的班头和两个大汉。
    他左倒右倾的大步跨前,一把手搭上江临泽的肩膀,不知轻重也没顾到他身上有伤,而且还有些喝醉了的架势。
    “你小子,也来逛青楼啊!”
    江临泽近乎紧张的赫然惨白了脸,他应该出来之前打探班头要去何处吃花酒的?
    今下,竟被撞到了。
    偏偏就算杂技团班头喝得顶醉,跟在他旁边的两个手下看得清醒得很,他,不会在这个时候逃跑。
    他心间然是生出讽刺自己的意味起来,想他江临泽前生快意情仇,曾经时更是威风凛凛的江家长子。而今,他爹死后,亲人未寻,大难临至,自己还落魄到如此地步。
    江临泽另外一只手顺势把杂技团班头的手抬起来,这浑身的酒味,他是真受不了。
    应承道:“班头你醉了。”
    面色微沉,若显出笑意,他得脱身赶去医馆寻石销粉的解药,不能就这样空手回去驿站。
    杂技团班头得理不饶人的半边脸一下子扑通红光起来,加上酒劲张着大口呼呼嚷着:“我没醉,没醉……”
    往往醉的人总会狡辩说自己没醉,一旦有人说他们醉了,他们就会像疯狗般的乱叫,借此向他人证实自己到底醉没醉。
    对于一个目不识丁的中年大男人来说,唯有这样,才能代表他们身上还有一个优势。“千杯不醉。”
    随后,杂技团班头扯过江临泽的粗布衫,碰到他胳膊伤处,忙是把他往里面拽去:“走走走,看在你小子为我赚钱的份上,破例带你去里面喝一杯。”
    假如他没喝个头昏脑胀,绝不会花银子带着江临泽一起寻乐,要是如此大方,刚才就不会才给一个铜板打发了。
    江临泽慌得一批,再三推却,然受了伤的胳膊被拽得疼痛感滋出,重力动弹的话,那他这胳膊八成就废了。
    杂技团班头喝得有点大,拉扯了好几步大骂粗口。
    “你奶奶的,你莫不是没尝过姑娘的味道!!!”
    “啪啦”一声,周围行来行往的人齐步朝他们看去,几个像是待字闺中的女子路旁听此,再是抬眼看了看万玉楼的招牌,吓得魂都丢似的疾迅走去。
    江珞雪也被这一吼声拉去了目光,看去画面的是:一个瘦弱穿着朴素的男子和一个样貌油腻的中年男子拉扯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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