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彦奇瑟瑟发抖说:“儿臣想让父皇看喜美人,但是儿臣觉得喜美人应该不想让父皇看。”
    慕勤洲错愕道:“他恨朕?”
    “不,喜美人只是不想让您看到她一辈子都过的很狼狈。”
    “你怎么知道。”
    “母子连心。”
    场面一度尴尬,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慕勤洲,都能感受到今年冬天被风雪只配的恐惧,慕彦奇都觉得他可以去漠城待几天。
    “皇上,不如早点让喜美人入棺?”常公公勇敢地迈出第一步,打圆场道。
    慕勤洲点头吩咐:“念在她生了朕第一个儿子的份上,以妃位入葬吧,你该好好祈祷,你刚才没有惹恼朕......”
    可是被说的那人,并不在意慕勤洲。
    慕彦奇一个劲的握住喜美人的手,跟着那些侍卫一起走到院子里,亲眼看着自己见过不多次的母亲入了棺材,悄悄地说:“你看,父皇给你以妃子的荣誉,你在下面遇到父皇过世的那些女人,你终于扬眉吐气了,我以后给你烧纸也可以光明正大,不用跟着那些人偷偷摸摸在假山后面烧纸了....”
    “您走好......”
    慕勤洲怀疑自己听错了。
    死了获得一个名声就是殊荣,还要带到地底下跟他的那些女人争宠?
    他的女人很多吗?
    还是过世的女人。
    而且,皇宫里都在假山后面偷偷摸摸烧纸吗?那皇宫的安全怎么办,不知是真的生气还是找了一个理由发火,朝常公公说:“皇宫里偷偷摸摸烧纸...?”
    常公公眼一睁一闭说:“也...可能吧。”
    “你烧过吗?”慕勤洲灵魂发问。
    常公公腿哆嗦,他开口干嘛,让场面一度尴尬不好吗?手指不自觉碰了碰头上的太监帽,晃了晃流苏说:“好像烧过吧,奴才不记得了。”
    “常喜,你撒谎的时候喜欢摸头握拳。”慕勤洲冷哼一声留下一句话,便走出了冷宫,看着冷宫墙外长得草,蔓延出宫外,眼神一冷吩咐说,“看到草要等朕来拔吗?”
    常公公欲哭无泪说:“皇上,这冷宫潮湿,常年长草,墙头草可能处理不完...”
    “墙头草都处理不完?难不成非得红杏出墙才肯处理?”慕勤洲将墙上的草薅下一把,直接扔到地上,草上很凉,就像是后宫女人的哀怨,让他难受。
    常公公跪在地上求饶。
    慕勤洲往前走。
    常公公立马跟上。
    回去后,慕勤洲生了一场大病,都说皇上是中邪了。
    连续半个月都没有上朝。
    前朝和后宫都急了。
    这不,前朝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没了,后宫便以景意荷为头子,开启了茶话会。
    景意荷抿着茶。
    德妃抿着茶。
    淑妃和娴妃也抿着茶。
    只有良妃在抿着嘴,实在忍不住抿了一口茶,干涸的嘴唇有了一丝亮色,问道:“皇后,皇上如今病得很厉害,您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喝茶?”
    德妃之前小产,怨恨皇上,当即加入了皇后的不关心皇上小组中,当下白了良妃一眼说:“你急?”
    良妃握着拳在腿上锤说:“当然急啊。”
    德妃嘴角一勾,笑着问:“有用?”
    良妃干部一笑说:“没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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