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妖艳的女子正赤着上身,举着手机焦急的在拨打某个电话号码,见楚少岩闯进,吓得将手机丢到一边,抱着胸尖叫起来。
    “stop!”楚少岩竖起一根手指,森然而阴冷地盯了她一眼,随即拣起地上那部手机,翻出刚才拨打的号码一看,冷冷问:“你刚才在拨打谁的号码?”
    “小桥,他耍流氓,你快报警!”妖艳的女子对着吴小桥大叫起来。
    “耍流氓,就你这种货色?”楚少岩生平第一次辛辣的讽刺道,随即转头对吴小桥道:“吴大律师,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如果你对道上行情有些了解的话,我相信你对最近道上的‘楚爷’这个称呼不会很陌生!”
    吴小桥的脸孔阴晴不定,显然在患得患失中。
    “是谁让你接近吴律师的?”楚少岩忽然鄙视妖艳女人的眼睛,至于她那几乎果露的上半身,岩石男人彻底无视。
    妖艳女子心底忽然冒起一阵寒气,虽然较之客厅那两个绝色有相当差距,但女子对自己的身材那是极具信心,然而这个岩石男人扫视自己时,却貌似在看一具毫无生命的尸体,冰冷而无情。
    “很好。”楚少岩忽然关上房门,隔断客厅外三人的视线。
    女人心中猛然一喜,难道他会……
    然而这一丝喜意瞬即消失,楚少岩突然掐住她的脖子!
    女人那纤细的脖子在岩石男人粗大的手掌中咯咯作响,数秒后眼睛暴突出来,舌头吐出老长。整张涂满润湿粉底的脸孔酱紫一片,身体软绵绵的瘫倒,全靠那只疯魔巨掌的力道支撑着。女人的双手再也顾不上遮掩自己的身体,四下划拉着,犹若溺水者。
    十五秒后,楚少岩将如破布般的女人丢在地上,冷冷地盯着她的眼睛!
    “其实我完全知道是谁派你过来的,只是需要你确证。”楚少岩生硬而阴森地缓缓道:“如果你继续为洪联社效力,我并不介意捻死一只蝼蚁!”
    女人瘫在地上,抱着脖子拼命咳嗽,脸孔胀得通红。
    “怎么样,能说吗?”待女人咳嗽稍稍平息,楚少岩冷冷问。
    “是…是…是洪联社的五爷让我…我…”女人露出惊悸的神色,止住话头。显然,那个五爷曾经给她极大的威慑。
    楚少岩轻蔑地一笑:“五爷?洪联社的吕振吧!你放心,只要你愿意跟我们合作,我绝对保证你的安全。我想你也不愿意一辈子被洪联社摆布吧?”
    女人凝目注视着他:“你……真的愿意帮我?”
    楚少岩淡淡道:“难道我楚少岩的信用还比不上洪联社那群垃圾?”
    女人盯了岩石男人良久,毅然点头,断然道:“好,我相信你。只要你保证我的安全,让我做什么都行!”
    “很好,请穿上您的上衣,刚才多有冒犯,对不起。”楚少岩彬彬有礼地转身,待她穿好衣衫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你…你…你刚才在里面干什么?”吴小桥愤怒吼道。
    楚少岩淡淡一笑:“吴律师,你以为我在里面会干什么?”
    这时那个叫小春的女人走了出来,道:“小桥,我已经决定离开洪联社了。我会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希望你也这样。我看只有他才能帮我们真正摆脱那帮豺狼的控制!”
    吴小桥脸色一变,用不敢相信的眼光盯了楚少岩一眼。
    楚少岩反客为主,伸手请所有人坐下,冷冷看着吴小桥道:“吴律师,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也知道情势,更知道洪联社那些人的本性。如果你继续一条道走到黑的话,就休怪我们使用某些狠辣手段!”
    吴小桥颓然抱着脑袋,痛苦地揉弄着头发道:“楚爷,其实我…我…我也是很无奈。我是中了他们的圈套,他们买通了我几个朋友,然后在一次赌博中设局让我欠下巨额高利贷……”
    楚少岩淡淡道:“这是黑势力的惯用手段,你难道不清楚?”
    吴小桥的脸孔扭曲起来,一绺头发被他活生生揪下:“当时输急眼,完全控制不住情绪了,事后才清楚这是一个圈套。可是已经晚了,那些高利贷将我全家都绑了去,还砍掉我父母的指头威胁我……”
    “那她呢?”楚少岩指着小春问。
    “她…她…”吴小桥迟疑片刻说,“她是洪联社送给我的礼物,其实她和我一样,都是可怜人,她是被父亲还赌债卖给洪联社的。”
    女人闻言一笑,但眼泪却情不自禁的流下来。
    “洪联社光是在高利贷上每年获利好几亿,我父亲只是受害者中的一个……”女人苦笑说,“我不恨他,只要沉湎进去,人就不是人了!”
    “很好。”楚少岩点头说,“我会保证你们和你们家人的安全,你们应该知道我们是洪联社的敌对势力,如果你们想报仇,请加入我们的阵营!”
    吴小桥和小春对视一眼,坚决的点了点头。
    “很好。”楚少岩绽颜轻轻一笑,“首先,我们必须迷惑敌人,我会让人彻底控制你们的住所,保证你们的安全,而你们依然和之前一样……”
    这时小春的手机突然响起悠扬的音乐,楚少岩向她点了点头。
    小春接起电话,顿时紧张得站了起来:“五爷?是…我…刚才我不小心按错了号码……嗯,很正常啦,五爷……他?正睡得香呢……咦,五爷,你好坏哦,开这样色色的玩笑,人家不来啦…啊,五爷再见!”
    将电话糊弄过去,小春的额头上沁出密密的汗水,颓然坐下。
    楚少岩点头说:“应对得很好,至少没有引起敌人的怀疑。吴律师,我们现在必须等候敌人行动。我相信一个小时后,华立集团就会公布南宫董病故离世的消息,到时候我会保护南宫程雨和柳小姐去南宫家灵堂祭奠……”
    忽然看到南宫程雨眼中痛楚的颜色,楚少岩心中微生怜悯,在她的小手上拍了拍,续道:“我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召开华立集团股东大会,到时候请吴律师宣布南宫董的遗嘱,确立程雨的掌门人地位。”
    吴小桥点头断然说:“好,一切听从你的安排。楚爷,希望你说话算话,保护好我们和我们家人的安全!”
    楚少岩站了起来,淡淡一笑道:“你们放心吧,我马上安排人去接你们的家属,安置到安全地点去。”
    说着他问明他们家属的情况,接通金尚邦的电话,让他遣人火速办理相关事宜。
    ……
    刚刚离开吴家不过十分钟,楚少岩接到信息:华立集团大厦已经正式设立灵堂,并开始接受亲朋好友的吊唁;记者也已经闻讯而来,开始采访工作。
    楚少岩、吴天昊、李奕谦护着南宫程雨及柳丹燕在距离华立集团三公里处与上官则天车队汇合,众人一起朝华立集团进发。
    相对上官鼎的灵堂,南宫明浩的灵堂清净很多。原因无他,南宫明浩是突然病故,灵堂搭建很仓促,大部分人甚至还未能得到他病逝的消息。而上官归追悼会是在他遇害多日后才举办,自然唁客盈门,络绎不绝。
    当上官则天、南宫程雨、柳丹燕三女进门时,便见到南宫家数十口人,包括章余香在内齐齐站在灵位前,每当有唁客祭拜,数十人便鞠躬还礼。
    “果然将我排除在南宫家族之外……”南宫程雨泪如雨下。
    “程雨!”程雨的母亲在人群中叫道。
    南宫明道怒瞪了妻子一眼:“叫什么叫?我说过一百次,她不再是我们南宫家的人了,没资格站在这里!”
    “南总,您这么说就不对了!”上官则天忽然站出来抱着南宫程雨的肩膀道,“至少现在,您还不是南宫家的家主,您没有资格剥夺程雨是南宫家人的身份。”
    柳丹燕冷冷插上一句:“而且就法律来说,户口上的宗亲身份也不是说剥夺就能剥夺的。”
    南宫明道阴阴道:“上官总,你是来祭拜我兄长的,还是来捣乱的?”
    “当然是祭拜南宫董!”上官则天断然回答,随即带着众人迅步走到南宫明浩的灵前,凝目那张巨大的遗像,深深三鞠躬,叹道:“明浩老爷子,您走得早了些!去年我们相约改革,今年却阴阳相隔。但愿您上天之灵保佑华立集团安稳的沿着您老既定的方向走下去!”
    南宫明道在回礼后,冷冷道:“上官总,我们华立集团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我们华立集团公司自然会想办法将它经营好。”
    上官则天淡淡一笑道:“南总,华鼎、华立集团两家一向相互扶持,荣辱与共。华鼎甚至持有华立集团9%的股份,您怎么能说华立集团的事情与我无干?”
    南宫明道被驳斥得瞠目结舌,哑口无言。这时,南宫程雨在柳丹燕扶持下上前,默默跪倒在灵前,泪水浸透了白嫩的脸庞。
    “伯父,程雨来看你了。”南宫程雨哽咽着说,然后按照古礼给伯父磕了三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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