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龇牙咧嘴的看像关二爷,这祸不吓我一跳,我怎么可能把水杯给掉地上,可是随即想想,也能怪他,毕竟是我自己掉地上的。
    “我不吓你一下,你也得倒霉。”关二爷在一边看戏,还赶紧把自己的责任的推掉。
    我也就刚一下毛了,才有点怪关二爷,其实也就那一瞬间,现在也没怪他了,我没理他,坐会沙发上,把受伤的左脚放到右脚膝盖上,只见脚跟处有一个三角形的碎片渣子,刺进去一大截,我用手拔出来,把那碎片渣子丢进垃圾桶。
    白璃这时也拿了一个小医药箱过来,道:“别动,我给你包扎一下。”说着就在我右边坐下,把医药箱里的酒精、云南白药、纱布等拿了出来,放到茶几上。
    “有人给你单独开了祸门,虽然把家里的开祸门给破了,可是你身上单独的祸门至少得有七天,你这七天还是少出门的好。”白璃一边说着,一边用酒精给我洗伤口。
    “单独给我开祸门是怎么回事?”我对这东西不了解,而且我也压根想不出谁会来对付我。
    “就是有人拿了你用过的东西,给你开的祸门,不过你用过的东西也只能用一次,第二次就不灵了,除非有你的生辰八字。”白璃说着开始给我止血,伤口不大,云南白药还挺有用的。
    “我去,我这也没得罪谁啊,这么来整我。”我气氛的嘀咕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他们要有我用过的东西才行,他们去哪弄我用过的东西?
    “这个用过的东西有没有要求?”我问白璃,因为我对那什么‘开祸门’的术法不了解。
    一般要拿别人用过的东西作法的,一是通过人在物品上留下的气息,作为根据,就相当于一个引子一样,这种一般只有是人碰过的就行,可是这东西一般不能直接对别人做出什么伤害或者有益的事,因为人在这个东西上留下的气息很弱。
    还有一种,就是需要常用的,或者带在身上几年的,比如带身上的玉佩或者带在手上的首饰什么的,这种东西跟人接触的时间长,比起衣服之类的东西时间都长多了,渐渐的会跟人生成一种联系,只要对那个物品施法,就能影响到那个人。
    除了使用或者佩戴的物品,还有人身上的毛发、牙齿等东西,这些东西是人身上长的,只要施法,甚至能让毛发的主人死亡,有时候甚至连人死了,都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至于生辰八字,而且比身体上的毛发等物还有效。
    如果能有毛发和生辰八字配合,只要找到懂这一行的人,而且毛发的主人没有防备,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不用想这个了,我以前丢了你那么多破烂,都是你穿了好几年的衣服,人家如果有心捡去了,对付你一个星期很简单,而且你老家,你很久没回去了吧?别人想要去随便找个什么你用过的小东西,只怕你自己都找不出来。”白璃说着已经给我止住血,把伤口包扎好,起身去拿扫把扫地上的碎片。
    “有没有什么办法找到对方?”我问白璃,可是一想,转头又对关二爷“嗯”了一声,意思是问他知不知道。
    “没什么特别有效的办法,对方如果只是动了这一次,下次不再对你动手脚,很难找。”白璃很自信的说道,似乎一点也不怕关二爷拆她的台。
    “对,她说的没错,你在家里呆七天就是了,我听白璃说,你还要给别人开光一个玉佩,刚好可以准备准备,而且你体内的真元真不多,也刚好可以修炼修炼。”关二爷说着又去给自己点烟。
    “就七天时间,能修炼出个什么东西来?开光我现在可不敢开,我不是南山大师,干这活轻轻松松,我这得累死,而且你们不是说我被人开了祸门了吗?肯定也不会成功!”我这倒不是想偷懒,我是真的不爽有人对我下黑手,我好好的不招谁不惹谁,怎么会就被人惦记上了呢!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修炼这一途是没有捷径可走了,谁不是日积月累出来的?”关二爷一副老夫子的做派,就差摇头晃脑的来教我了。
    “这个被人坑了,不找出他来,我也心也安不下来。”我很不爽的说道。
    白璃收拾好地上的碎渣,道:“对方肯定不会就这样的,你带一道六丁六甲护身符,如果有人再次对你动手,你能感应的到。”
    我一想,反正也没有别的办法,那就整呗,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往房间里走去。
    “你去干嘛?你去找李东要啊,家里没有!”白璃说着过来要扶我。
    我摇摇头,道:“老是找他们要也不行啊,我自己学学画符,一个阴阳先生,不会画符算怎么回事。”
    “画符要踏罡步,你这样怎么踏?”白璃白了我一眼。
    我一愣,罡步可不能垫着脚走,我停住了脚步,一手扶在门框上,道:“那我七天就呆在家里发霉?”
    “你不怕倒霉的话出去走走也没事,开祸门不会有什么大事,除非有你的生辰八字,你最多就破破财,受点小伤而已。”白璃刚说完,我卧室的阳台吹进一阵风,刚好那边的门窗又没关,我卧室到客厅的门,顿时关了上来,我五个手指刚好放在门框,痛的我差点叫出来。
    “噗……”
    白璃看着我痛的发白的脸色笑了出来,帮我把压住我手指的门打开,道:“你老老实实坐沙发上不就好了?是不是?”
    我痛的直甩手,甩两下感觉好了点,这十指连心,四个手指甲好像都都紫了,轻轻的握了一下拳头,根本就使不上劲。
    “谁干这么缺德的事,让我知道我肯定得跟他理论理论!”我心里那个气啊,我什么事情都是与人为善,怎么可能得罪人。
    而且我刚入行没几天,也没跟同行有过嘴角上的冲突啊。
    “好了,好了,洗澡睡觉吧!”白璃说着又要扶我去沙发上坐着。
    我这下还真不敢在门口站着了,到时候别又给夹一下,那就不划算了。
    “我去给你找睡衣,等下你洗了澡就睡觉,睡觉总不会有什么事了吧!”白璃安慰我道。
    我想想也是,睡觉我都不动了,还能出什么事,我坐在沙发上冥思苦想,到底有可能是得罪了谁,可硬是没想出来。
    白璃给我找了睡衣,贴心的把内裤都给我找好放进浴室。
    我有一点点心惊胆战的进了浴室,我是怕洗澡的时候一不小心给摔倒了,这个正常的情况下,有时候我都差点摔倒,如今别人给我开了那什么‘祸门’,摔倒也很正常。
    有惊无险的洗了早,不过估计也洗的不怎么干净,因为我脚下有伤,一只手又用不上力,不怎么不好洗,早早洗了一下,白璃把刚贴上去的纱布给我换了,我自己一瘸一拐的打算去睡觉。
    我听白璃在外面看了十几分钟的电视就去睡觉了,我心里虽然烦躁,可也喝了点酒,没一会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天还没亮,我居然滚下床了,还砸在什么东西上了,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我勉强站起身,借着月光爬回床上,嘴里骂骂咧咧的诅咒给我‘开祸门’的人,我这人睡觉很少动来动去,就算动也只是翻一下身,从我记事起,我就没有从床上掉下去过,长这么大了,居然从床上掉了下去。
    我刚爬上床,白璃就冲了进来,打开等,看我趴在床上的样子,又开始取消我。
    让我意外的是,一直很少出现的冯景德也出来了,感觉他身上的黑气好了许多,可也只是从黑炭变成煤球。
    白璃把我床边一张倒地的凳子扶正,刚才就是我掉下去的时候撞到的,凳子和床差不多高,这破凳子不知道怎么就刚好就放在我床边上。
    “老冯,好些了?”我现在也睡不着了,心里头还有点窝火,只好随便找了句话说。
    “好很多了,估计照这个速度一年左右就能把鬼种给清理完!”冯景德也有些开心,看他的神情比起种鬼种的时候也要好了很多。
    “好了,我睡觉去了,你们两个聊,记得早些睡觉。”白璃说着出了我的房间,又回去睡觉去了。
    “你这是怎么了?”冯景德看着我问道。
    “被人开了什么‘祸门’,你知道怎么解不?这才一个晚上,就接二连三的倒霉。”我忍不住抱怨,任谁遇到了都会觉得恼火。
    “你得罪谁了?”冯景德奇怪的道。
    “我不知道啊,知道的话,我早就去找他算账了。”我也在想这问题呢,如果我知道是谁给我整的这东西,我不睡觉都得去找他。
    “这个人应该是没想把你怎么样,是想教训教训你。”冯景德看了我半天说道。
    “你怎么看出来的?”我也奇怪了,白璃都没看出来啊,不过在道术方面白璃也未必有冯景德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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