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那个林仲立被吓得跄啷后退,竟不偏不倚的往林晓强这边退来,林晓玉吓得惊叫了一声。
    林晓强想到这个家伙的品行,勒索自家的钱财也就罢了,竟然还想染指自己的女人,那就是可忍那啥不可忍了!
    林仲立正在后退,听得叫声回过头来,一个怒大的拳头就狠狠砸在他的脸上,‘喀嚓’一声鼻梁骨就塌了,林晓强象一头怒虎扑上来,在林仲立正昏头转向的时候,也有样学样,没样学那汉子一般,来了个立地弹起横扫,这一脚不偏不倚的扫到了林仲立的手臂上,也不知道这一脚有多大的劲,又是一声恐怖剌耳的骨折声传来,林仲立惨叫着抱住怪异扭曲的断臂摔倒了。
    瞬间功夫,两个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家伙,这会已经倒在地上,只有哭爹喊娘的份了。
    在林家老小惊愕的目瞪口呆的同时,几个汉子已经不用别人吩咐,齐齐上前,七手八脚的把两人像是拖死狗一样,拖到了门外。
    在门外被拦住的那几个警察见状,立即就要掏枪,可手刚一动,守门的那几个汉子也动了!
    这些警察只是普通的干警,平时安逸惯了,反应哪有这些时刻保持警惕,时刻准备出手的汉子快,汉子们手下毫不留情,拳飞脚舞,一片惨嗥的声音中几个警察迅速的被缴枪放倒了,,一个个狼狈的滚在地上哀叫!
    一分钟还没到,战斗已经结束了,汉子们出手太快了,象闪电,而且招招致命,如若不是手下留情的话,这一帮子人应该倾刻间已经报销了。
    俩人重伤,轻伤七人!有一个被摁住了还死死的挣扎,其中一个汉子就老实不客气的朝他背上猛地一个手肘锤了下去,直把那警察锤得龇牙咧嘴再也不敢哆嗦了。
    “你们真不长眼,竟然敢来这里闹事,赶紧把能做主的人叫来!”其中一个汉子搜了一个警察的身,把他的手机搜了出来,扔到他面前冷冷的道。
    “你们敢袭警,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为首的一个警察叫了起来,这位是镇上派出所的副所长高立,在他管辖的地盘上被外地来的人一下捆了个结实,这叫他怎么能服气。
    不服气,那就打到你服气为止,一个汉子走了上来,什么话也不说,大巴掌就下去了!
    “啪啪!”两声脆响,那力道可真够猛,高立的脸颊就鼓了起来,像极了打肿脸充胖子的样子。
    “你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那打高立的汉子冷冷的质问。
    横的怕蛮的,蛮的怕疯的,疯的怕不要命的,这话果然不假,这个高副所长挨了两个狠耳光,顿时就不敢吱声了,其实想吱声也很难,脸被打肿了,牙也被打松了,嘴里面腥腥的全是血呢。
    那拿着电话的警察见状,还有什么好想,赶紧叫人呗,叫哪的人?镇上的肯定扛不住,只能向县上求援了。
    “喂,县公安局吗?我这是乌乡镇派出所,我们被一帮不明身份的......”
    几个汉子听到他讲电话的内容,脸上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慌,反而浮起了不屑的冷笑。
    被扔在门口的镇长与镇委书记却还不明就里,林标胜听得那汉子竟然去让能作主的人来,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又听到电话打到了县公安局,县公安局副局长,那可是他的同学!县长,是他的姐夫,再往上一点的,是市长,姐夫的战友,全都是我的亲戚!
    “mb的,敢打我,哎哟,一会我让你们全都蹲大牢!”林标胜看到了那高立的下场,所以这话,只是在心里说的!
    看着被扔在门外的镇长与镇委书记,林家的人心里犹如有条毛虫在倒腾似的十分不安,偏偏夏家父子及林晓强还像没事人似的坐在那里侃大山,可真的不拿这两干部当一回事啊!
    林晓强一直眉开眼笑,对于林老爹及林晓玉不停使过来的眼色置若罔闻,好像变成了睁眼瞎似的,可把父女俩给急坏了。
    “夏兄弟,夏老,这,这可使不得啊,你们赶紧走吧!”林老爹终于熬不住了,声音嘶哑的道。
    “老林,你这是怎么了?”夏老疑惑的问。
    林老爹只是抹泪,什么话也不说。
    夏老见林老爹的模样,眉头皱了起来,看向林晓玉道:“乖孙女,你来说!别怕,有什么事,阿公替你们作主。”
    林晓玉也很慌乱,但还是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末了还焦急的劝道:“爹,阿公,这些人官官相护,咱们惹不起的,你们还是赶紧走吧,改天我去城里看你们好吗?”
    林晓玉不知道她爹和阿公的官到底有多大,到底能不能压得住这些掌握着他们生死的人,所以一直也没敢把这事情告诉夏军。
    林晓强同样也不知道这位到底什么来路,可是他想着,能让特种部队来的军人来做护卫,还乘着红旗矫车而来的人,怎么着也能拿下一个镇长或县长吧,可是他哪里意识到,这是动一发而牵全身的事情,又岂是一个镇长或县长那么简单的事呢!
    夏军听了女儿的话,却忍不住笑了起来,夏老却没什么表情,只是叹了口气道:“娃啊,你受苦了!”
    老人的目光督了一眼儿子,夏军赶紧就收起了笑颜,招呼一个汉子过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汉子点点头,立即就下去了。
    今天的天气不好,浓雾始终笼罩在乌乡镇头顶,使得整个天地看起来阴阴沉沉灰灰蒙蒙的,可是随着开始那**辆红旗矫车的出现,人们已经敏锐的意识到,乌乡镇要变天了,甚至整个汕城都有可能大地震。
    没多久,外面果然又乱起来了。
    警笛声四起,近十辆警车呼啸而来,后面跟着三台矫车,带起滚滚烟尘,远远看去,像是沙漠里的风暴一样。
    村民们无不驻足围观,老林家可有一阵子没这么热闹过了,而且这一次,更是盛况空前呢!
    夏老听到由远而近的警笛声,表情没有一点变化,仍是谈笑风声,只不过夏军就把眉头皱了起来,待得警车到了门前,他就站起来对夏老说:“爹,老哥,咱们吃!这会来的是小菜,下面的人能应付!”
    小菜?我连主菜都上了啊!林老汉胡疑不解,显然没理解夏军的话。
    林晓强端起了酒壶,看了一眼夏老,当夏老把酒杯凑过来的时候,林晓强却又放下了酒壶,反而在身上摸索起来,好一会儿终于摸出了个纸包,自顾自的说:“呵呵,庆幸这茶叶包我又掳回到身上,剩下虽然不多,可也够泡两壶茶了。”
    说着,林晓强这才抬起头,看到正扬着空酒杯的夏老,笑笑道:“阿公,您老身体有漾,这酒咱们少喝一点,我给你泡壶茶喝一下,你可能不知道,我这茶啊,人家可是出了二十万元一斤的高价向我收购的!”
    “二十万?”夏家父子及林家老小齐齐咋舌,你的是茶叶还是黄金啊?
    “哦,我忘了补充一点,二十万,美金!”林晓强说完,这一桌子差点全部给雷倒了。
    这茶的滋味如何,众人喝了之后又如何评价,这就一笔带过了,反正茶好不好,谁喝谁知道呗。
    且说外面那来的一干警察,还有从矫车里的县领导,还没靠近林家,就远远的停了下来,警察一窝蜂的下了车,足足有几十人之我,一字排开,各自找了掩护,举枪瞄准了林家,形成包围的阵势。
    待得所有人都各就各位了,这才有一个冒着酒气,打着饱膈的胖子从矫车上走下来,拿起了扩音喇叭,“里面的人听着,我是,呃,我是,呃.......”
    这胖子显然是喝得有点多,吃得也太饱了,说话间无法自控的打了几个饱膈,这才顺了气,“我是县公安局副局长庄雷,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紧扔下武器出来投降!”
    装雷?听了这人的名字,难免让人想起了装b这两字!但不管他是装雷还是装b,林家里面仍是一点反动静都没有,至于那些守门的汉子,动也不动,仍是直直的站在那里。
    “老雷,老雷,我在这,我在这啊!哎哟,我在这啊!”那被捆得结实,又被踢断了几条肋骨的林标胜听到了庄雷的声音,立即叫嚷起来,可是因为胸膛的巨痛,他的叫声显得有气无力。
    林仲立就更惨,他已经断断续续的痛晕了好几次。
    然而庄雷也不知到底在装什么,他将林标胜的话置若罔闻,仍是拿着扩音喇叭道:“我再重复一次,里面的人听着,我是县公安局长庄雷,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紧扔下武器出来投降......”
    这一次,不知是庄雷喝得舌头大了,还是有意所为,连副局长的副字都给省了。
    没有动静,一点也没有,守在林家外面的汉子仍像是铁塔一般,动也不动。
    “最后一次警告,如果你们再不出来投降,我们就要冲进去了,我给你们十秒钟的时间!十,九,八........一!时间到!”
    林家的人好像被吓坏了,除了门口的那个林标胜还在哩哇鬼叫之外,没有人出声。
    “哼,给你们脸不要脸,这下吓傻了吧!”喝了酒的庄雷见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胆子大起来了,左右一个手势,喝道:“给我冲!”
    警察们纷纷离开了掩护,向门口冲去,场面顿时就乱了起来。
    外面站在围墙上看热闹的人也被吓住了,纷纷躲进自己院子里,只敢探出头来,而别的妇女老孺更是吓得紧抱成团!
    眼见干警们端着枪冲上来了,几个守门的汉子终于动,刷地一下,排成一字堵住了门口,与警察对垒起来。
    “拿下!”冲在最后面的庄雷自然是一声大喝。
    干警立即就掏出了手铐要上来铐人。
    “慢!”刚刚让警察打电话的那汉子沉喝一声,他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个黑皮硬本子,皮面什么字都没有,只有一个明光灿灿的金色钢印国徽,“这是我的证件,谁是能做主的,给他看!”
    其中一名干警接过来,就要先打开翻一下,那汉子却突地厉声大喝:“你是能做主的吗?不能做主就别自找麻烦。”
    他这一嗓子如雷公下地般,吼得全场人都是一震!
    那汉子锐利的眼光喷出冷冷的寒意:“今天的事情,你们将承担所有责任!”
    这人吃错药了,竟然敢冲着警察大吼大叫!远远围观的村民们如是想!不过,他们还是大气不敢喘的偷看着这一幕,这可是现实版的警匪战,比电影里的可真实多了。
    干警们被汉子吼得愣住了,这会儿,他们多少意识到,他们所面对的,也许不是一般的悍匪,而且弄不好,可能还不是悍匪呢!因为他们由此至终都没有掏枪,也没有慌乱,甚至还冲着他们大吼大叫,像是完完全全都没有把他们这一帮荷枪实弹的警察看在眼里。
    所有的警察都把目光集中到那汉子身上,喝得有点头晕的庄雷见并没有交火,也没有开打,心总算定了一些,但他还是没有走上前去,拳脚无眼,子弹又不认人,万一自己被碰着挨着了呢!
    所以他站在那里等着,待得那个拿了证件的警察走出来,他才大大咧咧的接了过来。
    硕大的金印国徽让他心里没来由的一颤,见过不少工作证,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夸张的。 一般来说工作证外皮上的国徽不会这么硕大,也基本在下面还有一行字体,可是这个工作证没有,仅只一个大国徽,黑皮本子手感细腻光滑,大小虽与一般工作证差不多,但其却显的沉甸甸的。
    庄雷带着疑惑神情翻开黑色工作证,却如触电般的又将那个工作证又合上了,手忍不住抖起来,额头上的汗珠渗出来,脸色开始苍白,失去血色!
    他的表情变化,让在场的人都跟着纠紧了心!
    庄雷看了这汉子的证件,可说是吓得七魂不见了三魄,酒意已经完全没有了,心知这回的祸是闯得很大了,赶紧的就把证件递还了给那汉子。
    “全都撤出去!”庄雷哪还敢怠慢,赶紧让警察退下去!他真的做梦也想不到,一个站在那里看门的,竟然就是陆军上校呢!
    庄雷对军队和地方的的各种级别关系还是非常清楚的,军队的现役上校一般是正团副师职,在地方就是正处或副地级干部,上校都给别人守门,那这位里面的级别是.....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再也不敢往下想了。
    庄雷赶紧的赔上了笑脸,凑上前来,“这位同志,我是县公安局副局长......”
    一阵酒气袭来,那汉子眉头紧了起来,“工作时间喝得醉熏熏的,还公安局副局长呢,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话!”
    庄雷倒抽一口凉气,哪里还敢强硬,事态已经严重到如厮地步,他只好边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可是刚接通市里的电话,异变就发生了,他们这一伙人再也通不出乌乡镇了。
    在警察们的身后,一股巨大的烟尘正缓缓的冒了起来,然后听到了整齐的脚步声,军用大卡车的轰鸣声,没多一会,一辆军用指挥车,两辆军用越野吉谱车,六辆载满了军官的军用卡车,浩浩荡荡的驶了进来,而后面还跟着整整齐齐的两条队伍,足有数百人之众。
    这架势,已经牛b得不能再牛b了,可是更牛b的事情立即出现了。
    “轰隆轰降”天上响起了惊雷!
    要变天了?不,那巨大的鸣震不是自然,而是人造的,乌乡镇的上空,飞机出现了,三架庞然大物就浮悬林家上空,发动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居然是武直11,它短翼下悬挂的火箭弹触目惊心!
    “乌乡镇的地方执法武装请退出来,我们是集团军9857特勤战斗大队,从现在起我们接管乌乡镇事件,请地方公安特警兄弟部队予以配合,本区域已在9857特勤大队的控制之下,实施全面戒严,无关人员请撤至安全警界线以外,以免造成不必要……”从直升机上传出了骇人耸听的森严声音。
    不知道有多少个人翻白眼,整个乌乡镇乱套了,人们奔走相告!
    警察来了,军队来了,直升飞机也来了,要打仗了!
    林晓玉看到这场面,也有点傻眼,紧张的握着林晓强的手低声道:“弟,这,这是不是有点恐怖了!”
    恐怖倒不是很恐怖,就是有点儿夸张!林晓强苦笑一下道。
    夏老听到了上空的直升机轰鸣声,眉头也皱了起来,疑惑的目光投到儿子的身上。
    夏军却刷地一下站了起来,“爹,你也许觉得我这样做有点小题大作,可是他们现在欺负的是咱们夏家的儿女,你可以宽容的原谅他们,可是我做不到,我对夏雨原本就有愧,二十几年来,我没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如今眼见见她吃亏,我哪还能坐视不管,就算我这个师长不要,我也要替她出这个头,别说是调来两架飞机,要是这群杂碎敢乱来,我敢用炮轰他们!”
    “夏军,别冲动!公是公,私是私啊!”夏老清楚儿子的品性,若不是把他惹到了急点,他是绝不会这样乱来,况且这件事情,他听着都是一肚子的窝火呢。“先把直升机撤走,这事情你要解决不了,我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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