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老板与售票的女人都知道这最后上车的一班人都不是好惹的主,搞不好的话可能是车匪路霸,所以都闷声不响的,心里却在一个劲的祈祷,那长发汉子所说的前面马上就到了。
    车上原本哄闹的气氛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压抑起来,好像外面天空里的乌云全都钻进了车里来了,静悄悄的,犹如鬼子进了村一样。
    林晓强知道了这班就是抢阿牛叔钱财的劫匪之后,心里已经做好了作战的准备,好几次都蠢蠢欲动的想冲上去大打出手了,可是看到一班老少妇孺齐集在车上,又怕伤害到无辜,所以几次都按捺了下来,正在思想着对策。
    车行了好一阵,出了城,已经到了效外公路了,可是那长发男人说的前面好像还没到,而这班人也没有一点要下车的意思,而且还刮臊无比的对那还有几分姿色的售票女人调笑了起来。
    “哥们,瞧这女人的**,多大啊!”那长发男旁若无人的指着售票女人的胸部道。
    那售票女人只是贪财,并不是无知,肯定不会告诉他们这是垫起来的。
    “嘿嘿,确实挺大的,可惜丑了点!”另一个胡子男跟着猥琐的笑道。
    “哎,这你就不知道了,丑有丑得好,丑有丑得妙,丑得特别会叫啊!”那长发男极下流的说着,还恰不知耻的问那票女人,“大嫂,你是不是很会叫啊?”
    女人转过头,不再看他们一眼,心里却骂道:我会不会叫,关你鸟事!又不会叫给你听。
    她的想法怎样别人是不会知道的,但她的举动,却又引来这班人一阵无聊的哄笑。
    那光头的男人显然对那不咋地的女人没什么性趣,反而好像是对车上的老弱妇孺极感兴趣,一边沉默的抽着烟,一边不时的扫视着车上的人,当他看到阿牛叔的时候,脸上愣了愣,又看到林晓强紧盯着他的时候,表情多少有点紧张,左右扫视一下,发现他们只有两个人,脸上顿时露出了凶相,恶狠狠的回以颜色,那眼神很像是有种就过来单挑似的。
    见林晓强二人没有动静,光头男向他们伸起了个中指!然后再不屑看他们两人一眼,自顾自的抽烟。
    阴霾密布中,客车在山道公路上行走了二三十公里,那坐在位置上抽烟的男人已经扔了一地的烟头,当他再次摸烟盒的时候,这才发现盒里已经没有烟了,骂了声娘,把烟盒在手里狠狠一握成一团,扔到地上,往怀里一掏,竟然掏出了一把枪来:“全都别动,老子打劫!”
    “打劫,别动,全都别动!”那跟着他的那几人也掏出了长刀短棒,凶神恶煞的叫了起来。
    车上的人全都吓呆了,胆小的已经惊声叫了起来。
    “叫什么?谁再叫我一刀捅死谁!”那留长发的男人吼了起来。
    “啊——”那售票的女人刚想叫,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mb的,我都说她会叫,你们又不信!”那长发男得意扬扬对他的同伴道。
    那女人挨了一巴掌,脸上立即留下了五道红印,她再会叫也不敢叫了。
    “大嫂,我给你三个选择,一,我掏你上面的两个奶油面包,二,我掏你腰里的那个装钱的包,三,我掏你下面那个发霉的面包。”这长发男极下流的给女人出了个选择题。
    奶油面包,自然是长毛早早就想摸的一对**,腰间的包,是装钱的,而下面那个发霉的.......想想就知道了!
    这个女人舍不得腰里的包,如果一定要交,她情愿让他掏上面的两个包,但那得在背人的地方,现在大挺广众的,她只能不情不愿的把腰间的包给了长发男人。
    车上的大多是老弱妇孺,那光头男人一亮枪,全都吓得手脚发抖,老老实实的把钱交了出来。
    那光头男走到了林晓强两人面前,枪在两人面前指来指去。
    “你已经没钱了,我知道!”光头男看着阿牛叔笑了笑,露出像狗一样的利牙,突然一转头,黑起了脸对林晓强说:“不过,你得把钱交出来。”
    林晓强紧紧的盯着他,缓缓的道:“我最烦你们这些打劫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身子骨都不行了,还要出来作案。”
    “mb的,你说什么,再说一句,信不信我一刀捅死你!”那跟在光头后面的胡子男一下就冲了上来,刀子在林晓强面前比划着吼道。
    林晓强无视眼前挥来晃去的刀子,只要他喜欢,随时都握刀的手给弄折了。
    “大胡,给我闪一边去!”那光头男向那大胡子沉声喝了一下,这才看着林晓强问:“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的身子不行了,都没几天活头了,就不要出来造孽了,积点阴德,到时轮回也不用这么招罪!”林晓强冷冷的道。
    光头佬的那几个手下闻言立即就要冲上来暴打林晓强,却被光头佬一把拦住。
    “你怎么看出我身上有病?”那光头佬脸上阴晴不定的盯着林晓强道。
    “你面色苍白,嘴唇发绀,刚刚走了几步路一头的虚汗,别说像我这样的一流医生,就是走街窜巷的江湖游医都能看出来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林晓强很不屑的道。
    一伙人顿时全都愣住了,特别是为首的光头佬。
    林晓强冷冷一笑,对着那光头佬道:“你现在是不是常常感觉心慌气短,头晕恶心,四肢乏力,呼吸不畅,夜尿频多,喉咙老有什么东西,吐也吐不出来,吞也吞不下去?”
    这一下,全车人跟着愣了,心说:神医你不会说他是得了慢性咽炎吧?
    林晓强没理他们的反应,继续自己的诊断:“你是不是去了医院,医生说你是慢性咽炎,可你吃了多少慢炎舒宁,挂了多少掉瓶,都不见好?”
    那光头佬终于动容了,忍不住点头。
    “嘿嘿,我告诉你,你这个病跟本就不是慢性咽炎!”林晓强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那我得的是什么病?”那光头佬急着问。
    “你的病是风热喉痹时发,邪热伤阴,肺肾阴亏,虚炎久灼,火燥津枯,津枯则液涸无以上承,咽窍失养,肌膜干萎如蜡纸,液干浓缩为痂附于咽窍所引发的,关键不是你的咽,而是你的肾!”“肾!?”光头佬大惊。
    林晓强点点头,道:“你转过身来!”
    “干嘛?”光头佬不解。
    “叫你转就转,废那么多话干嘛!还想不想治病了!”林晓强喝道。
    “mb的,你不想活了!”光头佬立即就怒了,把枪指到林晓强的头上。
    林晓强最怕这玩意,冷冰冰的枪口一指到他的脑门上,心里就是一惊,但面上却仍显得镇静自若的道:“我是很想活的,不过看起来你好像不想活,不想治病啊!”
    光头佬被林晓强胡谄一气,原本就感觉身体不太对劲的他,不禁名半信半疑起来,迟迟疑疑的,最后还是有恃无恐的转过身子。
    林晓强伸出两只食指与中指,轻轻的点了点他的腰部。
    “这里痛不痛?”
    “不痛!”
    “这里呢?”
    “也不痛!”
    “.......”
    mb的,竟然在这做起检查来了,全车老少一起在心里骂。
    “这里呢?”林晓强手指轻轻的再次一点。
    “哎哟,轻点,这里很痛,很痛!”那光头佬叫了起来。
    林晓强立即缩回了手,淡淡的道:“我说的没错吧,这个地方就是肾,没病是按着绝不会痛的!”
    光头佬低头看看林晓强刚刚按着的地方,又看看林晓强,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
    阿牛叔的表情也很复杂,他不明白林晓强为什么替这人渣看起病来了,但他坐的那个角度,却明明看到林晓强的两根手里下面夹着一根针,前几次按的时候都没动那根针,但最后一次按的时候,却用大拇指放到两根手指下挤了挤。
    这一下,光头佬看林晓强的眼神已经大大不同了,以前他去看医生的时候,那些医生都是拼死的给他检查喉咙,可是眼前这人,不看咽,而是检查他的肾,仅仅只是轻轻一按,就触到了自己痛处,这下对林晓强的神医身份再不怀疑,问道:“医生,那我这个病你能治吗?”
    “我当然能治,小病而已,推拿一下,再挂一下,全都治好了!”林晓强把胸口拍得山响的说。
    “那医生你赶紧给我治吧!”那光头佬心急的道。
    “这车上颠颠覆覆的,治病不是地方啊!”林晓强摊摊手说。
    “那我马上让他给我停车。”那光头佬问。
    “前面,前面的个路口,那里有地方停车,也不会堵着路。”林晓强往外面看了看!
    “那,那太谢谢医生了!”那光头佬喜出望外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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