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做完了,但这件事情并不是意味到此就可以结束,相反,这才刚开始呢!
    林晓强在手术室里坐了一会,待气喘顺了,汗也不再冒了,这才往特别加护病房走去。
    “她的情况怎么?”林晓强一踏入加护病房便着急的问谢梦。
    “血压、心跳、脉搏,虽然较低,但在还正常值内,不过我推他回来的时候,他的意识是越来越清醒了,身体也开始出现不安反应了。她醒来后可能会剧痛难忍,这种疼痛正常人都难以忍受,更何况她只是个孩子,而且照她现在这样的身体情况,恐怕会撑不过去.......”谢梦话里有话,说到最后欲言又止。
    “你的意思是?”林晓强见她吞吞吐吐的,不禁问。
    “她的意思是说,是不是等她醒来后,再给她打一支刚刚那样的针!”林小欣却干脆了当的说。
    “不!”林晓强坚决的摇头,“那种针可一不可二,仅仅是一次注射,会不会使她上瘾尚不可知,这种利大于弊的方法,绝不能再用了!”
    “那怎么办啊?”谢梦满脸愁容的问。
    “没有办法,只能靠她自己的意志挺过去了!”林晓强也是无可奈何,这种百年不遇的体质在小说中会注定了有奇缘巧遇,而现实中却没有一点奇迹的可能,“梦,小欣,你们两都折腾一整晚了,要不先回去吧,今天真的很感谢你们俩了!”
    “跟我还客气什么!”谢梦仍是那么温声细语,只是语气中多少有些不满。
    林小欣更不满,撅起小嘴道:“切,我们又不是为了帮你,我们是为了帮这个患者!”
    林晓强有点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下,在他的目送下,二女缓缓走出病房。
    身在罗区医院的特别加护病房内,医疗设备是如何的先进,那是可想而知的,然而这些对一个大型手术后的患者来说,却和普通病房没什么两样,因为这些不等吃不等穿还不等用的东西对术后患者是不起任何作用的,只是林晓强有些不明白,既然没用,为什么还有患者家属打破头似的挤进来,哪怕因此每天耗费上万大无呢?
    有人说,医生这个职业是这世界上最了不起的职业,因为它的存在,一些本已被死神判做死刑的人可以获得重生,所以,常有人讲,医生是一群侵犯了神的领域的人类,而有资格侵犯“神”的人,在他们自己心中、甚至在所有人的心中,这群特殊而又不特殊的人,理应得到比一般人更高的回报。
    试想当年,若不是这些走入“禁区”的医者发明的那伟大的[盘尼西林],这个世界能发展如此之快?若没有医生的存在,死神魔爪伸出的频率将有多大?
    林晓强胡思乱想的坐在女孩儿身边,看着躺在床上的她汗珠不停的往外冒,海洛因的效果已经开始消散了,疼痛的感觉已经越来越明显表露在女孩的身上,而现在,手术仅仅不过结束了半个小时!
    看着女孩痛苦得五官紧皱着的表情,林晓强知道,今夜,难过的不光是她,还有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的消息,消耗了极大体能的林晓强也感觉又饿又伐,可是他不敢合眼,一秒钟也不敢,他怕女孩醒来后会出现意外,而且照时间估计,女孩恐怕很快就要醒来了!
    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了,林晓强愕然的看着来人,竟然是去而复还的林小欣
    “咦,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林晓强不解,随而又厚着脸皮的开玩笑,“怎么?舍不得我?”
    “呸,死相!”林小欣嗔怪的横了他一眼,脸却不自禁的红了,扬了扬手中的东西,“再没脸没皮的就不给你吃!”
    “干炒牛荷?”林晓强的鼻子使劲嗅了嗅,像是猎犬一样。
    “什么鼻子啊,这是炒米粉!”林小欣奚落的道,又问:“医院旁边那间饭店没有荷粉了,只有这个。爱吃不吃,不吃拉倒,我带回去给我老头子吃!”
    “呃,别!别呀!我要吃!”林晓强赶紧的拦住!
    “你不是喜欢吃荷粉吗?”林小欣皱了皱鼻子。
    “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更喜欢吃米粉呢?”林晓强连唱带笑的说,抢过一个饭盒便狼吞虎咽起来,吃相着实让人不敢恭维。
    林小欣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却感到很幸福,别人都说,要想捉住男人的心,得先捉住他的胃!这话说得好,但可惜的是,她不会做饭,不过没关系,她有钱,只要有钱,还买不到美味佳肴来捉他的胃么?
    二人正郎情妾意温馨得不行,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从病床上响起,“好痛啊!~~~~”
    林晓强手中的饭盒被惊吓得掉地,米粉散落得一桌一地,但他什么也顾不上,冲上去凭着经验按住了患者的双肩。
    患者的情况果然不出林晓强所料,随着她意识苏醒而来的就是剧烈的疼痛,身体也随着疼痛而扭动了起来,虽然林晓强已预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形,已事先将她固定在床上,可就算是轻微的抖动,对这种大手术后的患者来说,也是极度危险的,刚缝合的伤口随时会崩裂,而里面因手术破损的组织也会跟着出血。
    林晓强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摁着女孩的双肩,尽可能的减小她身体的扭动幅度。
    三分钟,五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过去了,女孩痛得已经嘶嚎了起来,泪流满面,林晓强也比她好不了多少,脸上密布着汗水,痛苦的是患者可煎熬的却是他的心啊!
    “妈妈!我要妈妈!我好痛啊!”女孩大喊大叫,过度的疼痛加上紧张不安,使得孩子狂躁不安。
    “这样下去不行啊,得想想办法!”林晓强的脸上汗如雨下,忧虑又焦急的说。
    “除了给她打针,还能有什么办法?”林小欣无奈的叹气道。
    林晓强摇头,坚定的说:“不能打,这再打下去,不管剂量多少,这孩子都得完了!”
    “可是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林小欣跺着脚苦恼得不行,“一会她就没体力了,刚做完这样的手术,体力又不继,不仅影响她以后的康复,严重下去可能会危及生命啊!”
    “我知道,让我好好想想,肯定会有办法的!”林晓强压着女孩的双肩沉思了起来。
    “要不我去拿点镇静剂给她打下去?例如安痛定,安定一类的镇静药?”林小欣提议道。
    这话倒是让林晓强脑门一亮,猛然道:“小欣,你去药房拿点三唑伦来。”
    三唑伦:是一种快速吸收和半衰期短的苯二氮卓安定类催眠药物,有显著的镇静、催眠作用,作用机制与地西泮相似,但与地西泮相比,其催睡作用强45倍。
    它属于强力的安眠镇定用药,又名海乐神,酣乐欣,俗称迷 药、蒙汗药、迷魂药。口服后可以迅速使人昏迷晕倒,三唑仑无色无味,可以伴随酒精类共同服用,也可溶于水及各种饮料中。近年来,常被一些犯罪分子用来实施抢劫、强 奸等不法活动。此外,三唑仑还使人出现狂躁、好斗甚至人性改变等情况。迅速使人昏迷晕倒,三唑仑无色无味,可以伴随酒精类共同服用,也可溶于水及各种饮料中。近年来,常被一些犯罪分子用来实施抢劫、强奸等不法活动。此外,三唑仑还使人出现狂躁、好斗甚至人性改变等情况。
    口服的?有用吗?林小欣心里有些疑惑,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和林晓强相处了近半年,多少已了解他的脾性,这鸟人平时没心没肺没头没脑嬉笑怒骂喜形于色狂妄自大.......集万千缺点于一身,可一旦对上了对上了病人,或上了手术台,就变成另外一个人,简单一点的来说,那就是台上台下判若两人,而一旦神经起来,简直就不是人,为了病人,有时候他是不管不顾的,例如今晚,试问哪一个神经正常的医生敢胆大包天的做这种事情,这可完全是拿自己的前程和患者的生命在赌博啊!
    这么想着,林小欣快步走出病房奔药房去了。
    没过多久,她却两手空空地回来了。
    “怎么了?”林晓强满脸不解地看着林小欣,“药呢?”
    “没开来!”林小欣苦恼的摇摇头,“他们说这个是特别管制的药,他们还说......”
    “说什么?”林晓强几乎是吼着问。
    “他们还说我没有处方权!”林小欣委屈的说,尽管她的老爹是卫生厅的最高领导人,可仍改不变了她还是一个实习医生的身份,实习医生是不能直接从药房拿药的。
    “你没说是我让你去的吗?”林晓强问。
    “说了!”林小欣更委屈,心说你以为你的名字还像以前那么好使么?但到了这个时候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药房的值班主任说这种药非你亲自去取不可!”
    “狗日的,真tm会挑时候!”林晓强气愤极了,以前莫说是这点镇静剂,就算是吗啡,大麻,只要是他林晓强要的,只要一个电话,药房部就会亲自派人送上门来,如今他一失势,这些上不得台面的阿猪阿狗便纷纷跑出来耀文耀武,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果然如是啊!
    “你在这看着她一会,我马上就回来!”林晓强说着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到了药房部,静悄悄的连个鬼影都没有,林晓强又是按铃又是喊叫,好不容易才出来一人。“嚷嚷什么呢?这不是来了吗?”一个三十岁左右风韵少妇连白大衣也没穿,衣衫不整,头发紊乱从值班室里走出来。
    “来,给我一盒三唑仑!”林晓强懒得管她是谁,也没心思跟她咯嗦,把一张处方拍到窗口。
    “哟哟哟,你说给就给,你以为你是谁啊?”那少妇非常不满意林晓强那咋咋呼呼的态度,但.......林晓强又何偿满意她呢,那女人眼角扫了扫处方下角,“你是林晓强?”
    还有验明正身吗?林晓强记挂着那女孩儿,很不耐烦这女人的鸡婆,把工作牌拍地摔到了窗口上。
    女人捡起来看了看,又打量了一下林晓强。
    “还真的是林晓强医生哦,呵呵,你好啊!”女人不咸不淡还带着嘲讽似的笑了笑,“医院里把你传得神乎其神的,我以为是多帅的一个俊小伙呢,原来.......”
    下面的话,女人省略了,但就算她不说,林晓强也能猜到那话能多好听都是假的。
    “给我药!”林晓强冷冷的喝道,伸了把处方往前推了推,他没心思和这女人较劲,而且现在也不是较劲的时候,
    “林医生,这大半夜的,你要三唑仑做什么啊?”女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林晓强,“莫不是看上了刚刚那个女孩,想要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啊?其实用这个有什么意思啊,像是奸尸一样,还不如霸王硬上弓的爽~~~”
    女人竟然没脸没皮的说起了一些无耻的话,林晓强真的很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刚刚洗了冷水澡,把脑子洗坏了。
    “住嘴!”林晓强怒喝一声,“我有急用,快拿给我!”
    林晓强急,女人却不急,翘着手臂悠悠地站在那儿,“药呢,我这有,你别说是一盒,十盒八盒都没问题,别的医生要呢,我可是半个不字都不会说,可你林晓强医生嘛,不好意思,没有!”
    “你——”林晓强差点就被这女人气出了真火,真想伸手进去把她揪出来扔到医院外面去。
    “我是按规定办事,这个三唑仑是国家特别管制的药物,我院规定,得主任以上级别的医师签字,才可领取使用!”女人慢悠悠的道。
    “以前怎么没有这个破规定?”林晓强恼怒的问。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你要风是风,要雨是雨,因为那时候你值得尊敬,可现在呢?你是什么?你撒泡尿照照自己,如果看不清,就看看几天前的新闻联播,瞅瞅你自己是什么德行!”女人恶毒的漫骂,仿佛与林晓强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林晓强这会是真怒了,因为这女人击中的正是他的要命伤,正要不管不顾的冲进药房把她推倒,然后.......拿到药就跑的时候,一双高跟鞋的声音却急促响到了耳边,“晓强,冷静点!”
    林晓强扭头一看,竟然是谢梦。
    谢梦向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冲动,然后自己走到了窗口前,轻声有礼的说:“袁主任,你好,我是急诊二科的谢梦,麻烦你给我一盒三唑仑好吗?”
    “谢主任,你好!”那名药房部的袁主任打量了一下谢梦,又看了看一脸怒意的林晓强,很是可惜的叹了口气,“唉,好好一朵鲜花硬是插在牛粪上了,实在是可惜啊!”
    这话,让谢梦脸红,让林晓强大窘,老羞成怒的他这下可真是忍无可忍了,这女人三番四次的出言羞辱于他,实在是欺人太甚了,正要发作的当下,一只温暖的小手却握住了他,林晓强低头看去,发现是谢梦的手,而她缓缓摇头及忧虑的表情与动作无不告诉他:冷静,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那女人见是主任级别的谢梦来了,只好不情不愿的扔出了一盒三唑仑,却不忘说:“谢主任,明天给我补一张处方,还有......我想提醒你一句,中看的男人未必中用,但不中看的男人往往更不中用!”
    “哦,谢谢!”谢梦淡淡的应了句,拿起药强拉着林晓强离开了。
    走在医院阴冷寂静的走廊上,林晓强郁闷得不行,很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受,闷闷的憋出一句,“这女人有毛病!”
    谢梦听了这话,却叹了口气,“她没毛病!”
    “她无缘无故的喷我一身,她没毛病,难道我有毛病?”林晓强恼火的问。
    “她之所以这样,不是没缘故的,你知道她的丈夫是谁吗?”
    “谁?”林晓强疑或的看了她一眼,“难道是光帅?”
    “不是!”谢梦摇摇头,告诉了他真正的答案,“是那个已经卷包袱走人,而且再没有任何卫生机构敢录用的孟农中!”
    “啊?”林晓强惊愕得叫了起来,难怪那女人把他当成仇人一样看待了,原来还真的是冤家路窄。
    “现在你明白了吧?凡事都是有因就有果的!”
    “切,我才不信什么因果呢!这女人就是神经质,乱喷我干嘛,要喷就去喷林小欣的老爹,喷范院长,喷她老公去啊,要她老公真有本事的话,至于落得这么个下场吗?还好意思怪我来着!真是有病!”林晓强越想越感觉憋屈。
    谢梦的脚步顿了一下,视线却一直没离开过林晓强。
    “看我干什么?快走呀!那女孩儿还在等着用药呢!”林晓强催促道。
    谢梦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跟上了他,心里却在想,他再这样下去恐怕迟早要出大事啊!
    二人脚步匆匆,很快就回到了特别加护病房,在里面照顾女孩的林小欣已经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因为女孩已快痛得休克了,见他们回来像是见了救星一样,也没问干嘛要这么久,只是急急的催促,“快给她用药,再晚就不行了!”
    林晓强点了一下头,边拆着药的包装盒,边吩咐道:“快拿一条输氧管来!”
    输氧管?二女均是满腹狐疑,要这东西干嘛啊?不是给她口服镇静镇痛吗?但谢梦还是从消毒橱柜中将一次性的输氧管取了出来。
    “给她接上!”林晓强一边说,一边把三唑仑片全部倒了出来,放到一张纸上包好,然后用瓶子碾成粉沫状。
    “需要打开输氧器吗?”谢梦给女孩接好了输氧管,不解的看着他问。
    “不用。”林晓强只是专注手里的活,头也没抬的应了一下,他的回答却让二女满头雾水,既然用上了输氧管,却不接氧气,这是要干什么?
    林晓强随后又从上衣口掏出了那个原先将海洛因的烟盒,撕斯拉拉的取下了里面的银色锡纸,把纸泡湿后平摊在桌上,两个拇指轻轻的在上面揉搓一阵,那层底面白色的纸很快就被他搓掉了,那张锡纸变得更薄,正反两面都一样了。
    两女好奇的盯着林晓强的怪异举动,到这会仍搞不清楚他这是要搞什么?
    紧接着,林晓强把那包三唑仑粉沫倒出少许在锡纸上,平均的散开,取出打火机就在锡纸的底部远远的烤了起来,凭借火苗外焰,他不停地晃着另一手摊满药粉的纸片。
    几秒钟后,锡纸开始变焦,药粉开始燃烧,看着那些药粉因被燃而散发出的淡淡的蓝烟,林晓强满意地笑了。
    “把输氧管的另一头放到这些烟雾上!”林晓强这句话终于使二女恍然大悟,这是吸入性的镇静法,其原理和瘾君子吸毒是一模一样的。
    林小欣仍按着女孩的肩头,谢梦便依言把另一头空置的输氧管对到了烟备上方,“嗞、嗞、嗞。”的声音缓缓响起来,随着火烧,林晓强手中锡纸开始渐渐变焦并且发出一声声细小却又刺耳的声响。
    一缕缕肉眼可见的蓝烟在锡纸与氧管的阻拦下全部进入了输氧管中,长长的一根管子内荡满了它们。
    达到一定浓度后,林晓强迅速地拉过输氧管,很是麻利地将它重新连回了供氧机上,“小欣,打开输氧机!快。”
    林小欣反应敏捷地按动了墙壁上连接控制氧气机的那枚按钮。
    几秒钟后,那氧气管中不规则游走的蓝烟在氧气的推动下,开始整齐迅速的飘向孩子的口鼻中。
    渐渐的,蓝烟消没不见,统统的被女孩吸入了体内。一直坐在床边仔细观察孩子的林晓强,在看到她的身体摆动由最初的急促变做细微,而后又由细微转做安静后,再看看方才每分钟都需要给她擦拭一次的额上汗水已经不再冒出,而她那渐渐放松下来的身体与顺畅的呼吸,使得林晓强快慰的笑了起来。
    病房终于安静了下来,林晓强又给她续上了一瓶能量合剂后,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给二女解释起来。
    原来,刚刚林小欣一句镇定剂提醒了他,使他想到了镇定剂的另一种用途:大脑麻痹。三唑仑是大脑镇定类药剂,医学上主要用于重症型失眠多梦的病患,差不多可以说是一种安眠性药品,然而它内里含有的比一般安眠药成分大的多的镇定剂量,不禁可以使得大脑皮层的劳累度减低、放松,更可以使得大脑皮层因其而麻醉,剂量大者甚至可以产生幻觉,固而此种药物也经常被一些不法分子用做毒品加工的一种成分,更有甚者会舍弃传统的大麻吗啡等违禁药品而直接吸食其来制止身体上常出现的毒瘾症状。
    任何事情都有正反两面,有危就有机,幸得林晓强脑子转得快,能想到使用三唑仑的麻醉药效来麻痹女孩的大脑,减少她身体上的痛苦,而这种经由呼吸道而走的吸食性方式,只要控制好对其的使用剂量和次数,那么它不仅不会使人上瘾,且他的实际危害要比大量的口服小得多,况且对于手术后的剧痛病人,经由肠胃而走的镇定剂,不仅效果慢,且作用也不怎么明显,想要控制住处与极度紧张中的大脑,可不是林晓强仅仅烧的那几片药就可以的,若是服食,那需要乘吸食许多倍的剂量方够,且能不能成功还在未知。也真亏他林晓强能想到吸食麻醉这种方法
    二女听罢他的解释,不禁佩服万份,这等歪门邪道的治疗方法都会,可真是有点吓住她们了,看着他那瘦瘦削削的身子,二女曾几度的怀疑:这家伙以前不是吸食过毒品啊,怎么这么熟悉这一套呢?
    林晓强有点冤枉,他哪做过什么瘾君子,只是看电影看得多了,这才学会的。
    其实,凡事都是这样的,有一利则有一弊,有一弊则可能会有一利,古来皆如此。大麻、吗啡,海洛因......从医学角度来讲,它也是一种合法的、昂贵的治疗性药品,杀人还是救人,那就要看你怎么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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