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到了睡床上,董林羞涩无比颤颤抖抖的脱下了裤子,却始终把双腿夹得紧紧的,死活也不肯打开来。
    有点急燥的林晓强真想一下扑上去,用蛮力打开她的大腿,可是看到女孩害怕得瑟瑟发抖的样子,他又粗暴不起来。
    “放松一点,一会就好,手术后你又是一个完整无暇的女孩儿了!自信一点,没事的,很快一切都会好的!”林晓强极尽其温柔本能的说,旁边的李心佩不知道此时的董林是什么感觉,反正她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董林犹犹豫豫的想放又不敢开,怯怯的眼神看着林晓强。
    “没事的,不疼,真的不疼的!我对这种手术很有经验的,定能让你恢复如初的。”林晓强只好继续鼓劲道,心里却感觉狗血得不行,做这手术怎么比哄女人上床裤子还难啊。
    千呼万唤,董林终于打开了她那笔直修长白皙的双腿,露出了女人神秘所在。
    粉红尤如一朵刚刚盛开的玫瑰,这是處女才有的色彩,但她偏偏已不是處女。
    林晓强仅仅是粗粗的扫了一眼,心就蓦地跳了起来,不是心动,而是纳闷,處女膜新鲜破裂,看裂痕的新旧程度,粗略估计不会超过一个星期。
    这是意外造成的吗?跳舞?登山?骑自行车……林晓强根据自己的观察结合,都一一排除了这些可能性,最后他想到了一种很恐怖的可能,额头上立即就冒出了冷汗。
    负责备皮与消毒的李心佩也发现了董林的异样,可她没有林晓强那么深沉的心府,看到什么就直接脱口而出:“董林妹妹,你这處女膜才破裂不久啊,怎么就要修复呢?”
    此言一出,董林的表情立即就僵了,变得死白死白,最后“哇”地痛哭了起来。
    林晓强忍不住瞪了李心佩一眼,埋怨暗道:就你能,别人都是瞎子!
    李心佩不知自己无心的一句话竟会引来这么大的变化,吐了吐舌头埋头去找纸巾。
    “董林妹妹,别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好吗?”林晓强拉过床单盖住她的下身柔声的问道。
    “呜呜……林医生……我被……我被侵犯了……”董林扑倒在林晓强怀里,痛哭失声的道。
    原来,事情就发生在毕业晚会的那天夜里,董林和同学们庆祝到半夜后独自一人回家,走到一条只有几盏昏暗路灯人迹稀少的巷口时,突然被一双粗暴有力的大手拽进了幽暗的巷子里,然后对女孩来说最可怕的事情就发生了……
    突生变故,她还未来得及看清对方的长相,嘴吧便被捂住了,人也被反顶在墙边上,慌乱恐惧使她的心脏犹如爆炸似的难受,她想挣扎与叫喊,耐何嘴巴被捂得很紧,而身体也被对方孔武有力的身体死死的压着,一动也动不了!
    暴徒很紧张,喘气如牛,身手虽然强悍有力,却在不停的颤抖,但由始至终,他都没发出一丝声音。
    当时董林穿的是一条短裙,暴徒从背后压着她,一直没有动作,仿佛在犹豫,又仿佛不忍心,也许这一刻,暴徒的心里也是理智与兽性在纠缠的,可最后,他还是走上了罪恶的深渊,他撩起了她的裙子,探手轻易的拽住了她的内裤,缓缓的往下拉,动作有力却很温柔,仿佛是在对待亲密的恋人,绵质内裤被暴徒脱下了,她的下身也暴露在空气中。
    董林害怕极了,她想反抗,然而一个弱质女流哪是凶悍色魔的对手,被反身压着的她仅仅只能透过指缝发出“唔唔”含糊不清的求饶与求救声!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四周早已没有了人迹,有谁能听到她发不出声音的叫唤。
    董林的双腿被背后的歹徒撑开了,然后她听到了后面传来了拉裤链的声响,她预感到要发生恐怖的事情,拼命挣扎想躲开,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她所使出来的力气一点作用都起不到……
    当董林苏醒的时候,漆黑阴森的街巷里已经空无一人,如果不是她手里仍握着一颗胡乱从歹徒袖子上抓来的纽扣及阵阵刺痛像是被撕碎一样的身体,她真的以为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恶梦,她流着泪忍着疼痛,像一只刚出生的小马驹一样颤抖着双腿缓缓站起来,扶着街巷的墙壁迈着蹒跚的步子走出巷子,借着微弱的灯光她看到自己的下身全是血……
    在这个很黑很黑的夜里,她被强暴了,很悲惨,她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从那以后,那份潮湿与黑暗便永远的停留在女孩的心中,挥之不去,如绿蝇一般蚕食着女孩的天真和快乐!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她不敢告诉远在异国他乡的父母,她更不敢报警,她甚至不敢告诉任何人,她怕世人知道这一切,怕别人异样与耻笑的眼光,她,原本就是个胆小而内向的女孩!如果不是心直口开的李心佩,也许这一切就永远埋葬在了她的心底。
    这是一场恶梦,永远只能藏在心底的恶梦!處女膜破了可以修补,但是童贞失去了就再也不能回来,她很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她想做这个手术,最少,表面上她还可以回到原来一样不是。
    林晓强和李心佩听完董林的哭诉,嘘唏得久久无语,幸福的女人都一样,而不幸的女人却各有各的不幸。
    董林的處女膜是属于新鲜破裂,修补起来要比阳清青的简单很多很多,仅仅是十五分钟,这个菜鸟级的林大游医就修补好了!
    然而女孩的身体是修复好了,可女孩受了重创的心灵呢?又该怎么修复?林晓强不知道,但以他的性格,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暴徒逍遥法外的,他握着那颗女孩递过来的纽扣,仿佛是立誓般说:“董妹妹,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个人揪出来,让他跪在你面前给你磕头认错,把他送进深牢大狱的。”
    没有证据,例如精斑,例如被撕坏的纹胸,例如被弄脏的内裤,通通被董林销毁了!而线索,一点都没有,不知道暴徒的身高体征,不知道暴徒的容貌,也不知道暴徒的年纪……只有一颗毫无特别的纽扣,凭着这个就想抓到这个罪犯,林晓强这牛皮是不是吹得有点大了?
    董林麻木的应着,茫茫人海中光凭着一颗纽扣就想找到罪犯是件谈何容易的事情,可就算真的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切了他?还是杀了他?这样做,她就能回到原来的纯真无暇吗?
    不过,她还是给了林晓强一个星期的时间,这不但只是因为术后要几天抗感染治疗,还因为林晓强这个男人从出现到现在,一直都给她一种亲切的感觉,一种安全如亲人般的感觉,说不清楚为什么,她信任他,也许是有了肌肤之亲吧……刚刚她可是在他怀里哭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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