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么想的。
    但是呢池说笑了下,来都来了,出去玩散散心也是可以的。
    dei!
    很快,结果就商量出来了明天早上去茶馆打半天的牌,下午去KTV待着。
    池说对这个结果忍俊不禁,本来还以为大家要提议去秘市的著名景点,结果一个个都是懒人,不想到处跑。
    这个安排跟在云城的周末没什么两样,而小诚仿佛嫌弃不够热闹似的,还当场给琳姐打了电话,问她们喜雨那边有没有时间,可以一起。
    琳姐很快给了答案,只不过贺临笛不能到场,原因是身体不适。
    小诚没有细问,他表示:没事,那让贺老师好好养身体。
    汪芮撞了下池说的肩膀,接着凑过脑袋,对着池说道:我觉得贺老师只是不想来而已。
    为什么?池说用正常的语气回道。
    汪芮理所当然地道:因为你在这儿啊,我要是她,我也不来了。
    池说作势扬起右手,你有没有发现你越来越欠打了。
    贺临笛是不是身体不适池说不知道,她也不关心,只是觉得这理由着实有些一般。
    夏周和曾乖知道了池说用这方法签到了向清雅的时候,两个人在群里连发了好多个土拨鼠尖叫的表情包。
    池说笑着发消息过去:【别啊了,我明天回来,可以用行动为我打call,比如请我吃饭什么的。】
    【不知道你是谁。】
    【这个人怎么混进我们群里面的?】
    池说:【】
    周日早上十点半,八个人在楼下集合了,新越公司满员,喜雨除了贺临笛之前还差了一个男生。
    但这不重要,差了两个人活动又不是进行不下去,更何况,八个人,刚好凑齐两桌麻将。
    打牌、吃饭、去ktv、吃晚饭。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明天他们就将回到云城。
    秘市的天气似乎越来越冷了,池说把毛衣都穿了起来,在酒店吹了会儿暖风以后,才觉得感觉要好那么一点。
    但是很不幸的是,她感冒了,鼻涕一直流个不停,还伴随着咳嗽。
    汪芮对此有些担忧:说姐,你需不需要去医院看一下啊?
    她刚给池说端了杯热水,池说现在握着杯子暖手。
    池说摇了摇头:没事。她安慰汪芮,我已经很久没感冒了,现在体验一下感觉还有点新奇。
    汪芮轻叹了一口气,看了眼手机:药在配送了,很快就到了。
    池说闭了下有些沉重的眼睛,说道:谢谢。
    她对汪芮说的不是假话,池说的确很久没有感冒了,但这不代表她就想要感冒了,刚刚那番说辞不过是为了让汪芮宽心而已,因为汪芮把原因担在了自己肩上,觉得自己穿了她的衣服,所以才让池说感冒了。
    怎么会呢?池说自己明明也裹得很厚。
    送药的到达的时候,池说已经在床上躺着了,她盖紧了被子,昏昏欲睡,但是嗓子发干也发痒,叫她难受不已。
    汪芮给她又端了热水又吃了药,但好像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并且池说的额头越发滚烫了。
    不怎么感冒的人一下生起病来,那阵势还真有点吓人。
    汪芮给小诚打了电话过去,可能也就两分钟的样子,小诚就来敲门了。
    池说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在问她什么问题,池说没听清楚内容,但听得出来这是小诚的声音,她点了点头,随后感觉自己悬在了半空中。
    路上的时候大概是听到了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女声,池说死活都想不起来是谁,也不了解具体的情况,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天上飞,摇啊摇晃啊晃,最后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烧已经退了,池说缓缓睁开眼,看着医院里的白色的天花板。
    窗外的天空很暗,池说盲狙一下现在是凌晨了,但不知道几点,而且病房里的灯也都关了,但门还开着,外面走廊上的灯光有分一点进来,让人能够看见一点什么。
    池说偏了偏头,看见了在一边椅子上坐着休息的小诚。
    小诚双臂抱着,低着头,显然困得已经撑不住了。
    池说有点渴,但是看他这样,也不想麻烦他,自己动作轻轻地想要撑起身体,但却没什么力气。
    又试了一次,池说气馁了,不再挣扎,她努力咽了咽口水,换来的只有干痒且痛的嗓子,并且忍不住地咳嗽了好几声。
    小诚醒了,他看见池说醒了过来,立马给池说倒水喝,有些手忙脚乱的样子,但池说还是得了救。
    谢谢。池说哑着声音道了谢。
    小诚微微一笑:有什么好谢的。他说,说谢可就见外了啊。
    我上次给你小面包你还跟我说了两次谢谢。
    记那么清楚啊?小诚笑。
    那是我记性好。
    病房里也没其他人在,池说还是把声音压得小小的,过了会儿,她说:我想出院。
    行。
    回云城的行程不能因为她一个人而耽误了,凌晨四点,池说回到了酒店。
    汪芮在房间内睡得香甜,池说做什么动作都很轻柔,生怕将汪芮吵醒,那她可就罪过了。
    可咳嗽无论如何也压不住,池说已经用尽了办法,但汪芮还是醒了过来。
    台灯一直开着没关,似乎在等着池说回来。
    她看着池说,一开始还有点懵地说了句:快睡吧。说完后知后觉地道,你从医院回来了啊?!快去睡!
    池说嘴角溢出一微笑,听话地躺进了被窝。
    汪芮还下了床给她掖了掖被角,关怀地道:你这一生病忒吓人了,好好睡觉。她叹了口气,本来我也要在医院待着的,但是他们不让,我只好先回来了。
    他们?
    确切地说是贺汪芮没有继续讲下去,她也跟着咳嗽了一声,你先好好睡觉,白天了我再告诉你。
    好。
    那我关台灯了。
    行。池说说完又咳嗽了一声。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池说的脑子还比较清醒,目前没有多少睡意。
    过了不知道多久,池说听见汪芮问:说说,我有个八卦想问你。
    你问。
    小诚哥是不是喜欢你啊?
    没有吧。
    但我们都觉得他喜欢你,你感受得到吗?
    感受不到。
    那就是我们看错了,当事人都感受不到。
    嗯。
    小诚是不是喜欢自己这个问题,在晚上的时候有了答案。
    回来的路上,小诚还特地问过她,需不需要一个人来照顾自己。
    池说的回答是不需要。
    小诚又平静地说:其实我还挺喜欢你的。
    池说正色起来:你挺好的。
    安静了几秒,小诚笑了:那我明白了。
    小诚这个人待人比较真诚,池说也不是感觉不到他的喜欢,只是没有给过任何暗示和回应来拒绝。
    她不喜欢小诚,池说只能等到他表白的时候认真拒绝,这才是她眼里的尊重。
    这才是尊重他的喜欢。
    跟小诚似乎也是默契十足,一切发生地都那么安静,只有深夜里秘市吹拂过的风和摇晃的树叶知道。
    这里曾有人向喜欢的女孩表白,也被喜欢的女孩明确拒绝。
    早上十点,收拾完毕,一行人上了商务车,去了高铁站。
    池说戴了个医用口罩,露出一双眼睛,只要不瞎,谁都能看出来她气色不怎么样。
    上了高铁,池说又戴上了眼罩,这次她坐在了靠窗的位置,沉沉地睡了过去。
    四个小时后,列车准时到达云城,又过了十来分钟,这次出差的小队伍就已经在各回各家的路上了。
    池说摘下口罩,她还是穿得那么厚,跟旁边站着的人仿佛是两个世界。
    她吸了下鼻子,等出租车的时候,有人打了电话过来。
    是沈渠。
    池说思考了几秒钟,接听了,她上次跟沈渠打电话的时候鼻音很重,但那是因为哭,这次鼻音也很重,却是因为感冒。
    一时间分不清哪次更惨了。
    有事?池说扯了下自己的嗓子。
    沈渠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反问了句:生病了?
    我挂了。
    哎呀!沈渠说起了正事,下下个月,我这部戏就拍完了,到时候来找你吃火锅。
    那时候已经一月份了,寒冷的冬天风在呼啸,吃火锅很适合。
    只是这时间线未免太长了,都直接到下下个月去了。
    池说哦了一声:知道了。
    沈渠笑了两声:到时候来参加你们公司的活动,就选在那两天吧。
    还真是会利用时间。
    回了家,池说没什么胃口,喝了杯水当个神仙,又趴床上恢复精气神去了。
    她叹了长长地一口气,本来因为签约向清雅成功她感到很开心,但却因为水土不服再加上秘市天气恶劣,发烧感冒下来,池说那点开心早就跑没影了,剩下的只有疲倦。
    她没睡着,只是趴着,过了十多分钟,向清雅的微信发了过来:【池说,你身体要好受点了吗?】
    自己感冒的事情已经传到她那天去了吗?池说有点不能理解,但是想想不应该啊,向清雅只加了池说的微信,其他工作事情都让小诚加的自己的经纪人。
    池说隐隐有些猜到了什么,但她不敢确定:【没什么了。】
    【那就好。】
    【就是昨晚没睡好,不仅是我,还有小贺老师。】
    向清雅的消息回了过来:【你是不是想套点什么?】
    池说抿了抿有点干燥的唇瓣,打字:【没。】
    【就是你想的那样。】
    【我去忙了。】
    池说想的是哪样呢?
    无非就是贺临笛在医院的时候也守了自己,那道女声的主人就是贺临笛。
    具体有多久池说不知道,她唯一明白的就是,贺临笛这种善举可能是出于曾经的短暂的友谊而已。
    池说觉得事情有点扑朔迷离了起来,但她一点想要探究真相的欲/望都没有。
    但时间也就才过去了几分钟,池说就收到了夏周发来的消息:【说说,阿科刚刚说笛笛那两个月里压根就没去旅游。】
    作者有话要说:这也太那个了吧!
    第43章 来自 静嗔 千字长评加更
    池说知道自己一点儿也不了解贺临笛,她以为的贺临笛成天唇角挂笑并且家境好成绩好人优秀看起来无忧无虑, 屁股后面追了拿着不知道第几个号码牌的追求者, 永远耀眼永远都是人群的焦点。
    现在看见夏周这消息,池说更加觉得自己不了解贺临笛了, 亏得她曾经以为自己对贺临笛多了一点点的了解,到头来脸被打得好肿。
    既然没有去旅游, 那又是去哪儿了呢?池说的瞳孔骤缩, 想到了贺临笛的爷爷。
    似乎事情就是从她生日那天贺临笛回了家开始。
    池说想到这个, 呼吸都屏住了, 即使现在没待在什么紧张的氛围里,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但她还是禁不住将左手握成了拳头。
    如果如果真的是禁足,那贺临笛的改变不是没有原因。
    池说的心跳开始逐渐加快, 下一秒,她重重地咳嗽了一声,脸都被咳红了, 她连忙扯了一旁柜子上的卫生纸捂住嘴巴。
    没有咳血,只是有口痰。
    池说难受到在床上躺了下来,开始回忆开始思考贺临笛跟自己在生日那天分开以后的一切。
    分别之前, 贺临笛接了一通电话, 电话内容跟爷爷跪扯上了关系,后来过了几天, 贺临笛告诉自己要出去旅游散心,在此期间她表现得很正常, 一点异样都听不出来,不过
    叫她名字那里,让池说到现在都猜不到贺临笛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池说是认为自己已经放下贺临笛了,但她不允许有误会存在,因此在一看见这重磅消息的时候,思维就发散得很快。
    尤其是贺临笛回来了以后跟变了个人似的,经常冷着一张脸,说的话也越来越少,不是三个字就是四个字,要是超多了这个区间,还会立马闭嘴,不再言语。
    两个月的时间不算长,但也绝对不短,这期间能够发生的改变太多了。
    池说自己以前有个大学同学就花了两个月时间减肥,硬生生地从一百四十斤减到了一百一,她的体重变化肉眼可见,贺临笛的变化也肉眼可见,但是问题就出在这两个月里,她们跟她一点联系都没有。
    并且回来的贺临笛虽然沉默少语板着脸了,但是看起来身材跟以前也没什么两样,按理说,如果真的是禁足了两个月的话,无论如何都会心情欠佳而再瘦下去的吧?
    池说想不通,又觉得自己的智商不够用了,明明这些事情跟她好像也没什么关系,但她却隐隐地开始期待起来了真相揭开的那天。
    她自己在这里思绪轮转了半天,才回了夏周的消息:【是吗?】
    她还是稳住了自己现在的人设,毕竟一周前还在夏周她们面前放下了她配吗这样的狠话。
    真的是狠话吧?池说开始思考。
    夏周回了消息:【你感冒好点没有啊?】
    池说看出来了,夏周这是避开了自己跟贺临笛的事情不再谈论,可能本来以为自己的回复是带着好奇的,结果却迎来了这样冷淡的两个字。
    池说抿着唇线,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她其实还想听见更多的关于这件事的消息,但是现在因为自己作死而不得不回复道:【好点了。】
    【那就好,晚上我跟乖乖来看你。】
    夏周又背着曾乖这样称呼对方了,池说看着觉得好笑,唇角扬了扬,把手机丢在一边,掀开被子开始休息。
    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池说的状态还有点欠佳,不过现在这个时期正是容易得流感的时候,新越公司生病的人不止池说一个,上午上班的时候,此起彼伏的都是大家的咳嗽和擤鼻涕的声音,池说也算是得到了些许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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