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一章 审讯杀手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孙贤当然不会回答他，而是反问道。
“你们没看到吗？我们是来杀人的。”杀手嗤道。
“原因呢？”孙贤沉声问。
“我们是杀手啊！杀手杀人也需要理由吗？”杀手看都没看孙贤。
“你让开，让我来问。”一旁的陈志立接话。
孙贤耸耸肩，在陈志立耳边小声地说了句话，然后乖乖地闪开去。
陈志立打开摄像头，倒骑着一把椅子，坐在那个苏醒过来的杀手面前，问：“你们基地在哪儿？”
“不知道。”
“你们是怎么联络的？”
“不知道。”
“你们的组织结构是什么样子？”
“不知道。”
“......”
不管陈志立问什么，杀手都只有三个字回答，那就是“不知道”。
陈志立把眼镜摘下来，煞有介事地擦着眼镜，眼睛盯着手里的镜片，小声问：“是不是感到身体里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还感到有一万把小刀在血管里切割？”
杀手眨巴了下眼睛，没有说话，却是强咬着牙撑着。
陈志立知道孙贤对杀手做的准备开始起作用了，他继续说：“如果我不喊停，那些‘蚂蚁’不会停下来，一直到你被痒死为止。”
“你以为我会怕？做梦去吧！”杀手恨恨地咬着牙，一点儿也没有要屈服的意思。
陈志立笑了笑说：“你体内的血流会越来越快，血压也会越来越高，还有那些不断切割你身体的‘刀’，一会儿就会把你的毛细血管切开......”
陈志立刚说到这里，杀手鼻尖上突然凸起一个包，紧接着，那个包爆裂开，鲜血一点点地从伤口里挤出来，像一条小溪向他的嘴里流去。
“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陈志立笑问。
杀手将两排牙紧紧地咬在一起，眼神恶毒地盯着陈志立，似要从他身上撕下一块儿吞下去。
很快，杀手的脸上又是一个肉包凸起，肉包很快便炸裂开，又是一道血线溢出。他整张脸就像用刀切开了七八道口子，不断地向外淌着血。
很快，杀手的手背上也有血管裂开了，血滴落在地板上，发出“嘀嗒嘀嗒”的声响，就像催命的钟。
陈志立依然笑着，说：“不知道你的血能流多久。”
“我不会说的。”杀手强撑着，但他的眼神显然已经没有刚开始时候那么强硬。
陈志立叹了口气问：“你大概还不知道你的身体里被藏了高爆芯片吧？”
“不可能。”杀手立即摇头否认。
陈志立哼道：“你的组织给你们每人分了氢化物，但又担心你们被抓住，在你们每人身体里都装了高爆芯片，如果你们被抓住了却没有自杀，你们的身体便会被远程引爆，这样的组织你们还在坚守着什么？”
“你胡说。”杀手立即否认，但他的眼神说明他真的有些信了。
陈志立没有理会杀手的否认，叹了口气说：“你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只想知道，你们的组织在哪里，你们是怎么联络的，你们的组织结构是什么样的，说出来，给你个痛快。”
杀手别过脸去，一脸的挣扎，却依然没有说话。
“难道你还觉得你所维护的理想是崇高的？我呸，你不过是被人利用的棋子罢了，说出来给自己换个痛快，要不然，你依然会死，却是痛苦地死去。”陈志立突然换了张脸，狰狞道。
杀手嘴唇翕张着，想说话，却还是没有说出来。
杀手的眼神渐渐变得混浊了，眼前的一切好像都不再存在，昏昏噩噩地陷入了某种奇妙的玄境。
“说。”陈志立大声喝斥。
杀手深吸了一口气，就像服用了神经麻醉剂，强大的心理防线突然全线崩溃。
“我不知道基地在哪里。”他摇了摇头，呆滞地看着地面。
“那你们从哪里出来？又怎么回去？”陈志立皱眉问。
“每次出来都要坐船或者坐飞机，我们都蒙着眼，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基地在哪里，但我在基地附近转悠过，四周都是海，基地应该是在某个岛上。”杀手缓缓地说。
“你跟你的上级怎么联络？”陈志立又问。
“我们每个人都只有一个上级，都是上级联络我们，我们根本就找不到上级，我也不知道组织结构是什么样子，如果上级死了，我们就会被组织遗弃。”杀手摇头道。
“你为什么加入他们？”陈志立喝问。
杀手突然抬起了头，眼神又有了神彩，他咬牙道：“为什么？我的老妈死了，老婆死了，孩子也死了，为什么？因为我没钱给他们治病，我拼命赚钱也依然赚不够，可有多少有钱人开豪车，住豪宅？吃一顿饭几十万，泡个妹也几十万，他们凭什么？我要杀，杀光他们。”
他没有心思去想钥匙的奇异，赶紧四下看去，寻找是不是有狙击子弹飞过来，寻找是不是又有敌人突然出现。
可他失望了，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不应该啊！以前都是在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时间流速才会变，现在怎么会......”
想到这里，孙贤停了下来，惊诧地看向面前不远处的四个杀手，难不成是杀手体内的芯片要被引爆了？可欧阳丹丹不是已经屏蔽了这里所有频段的信号吗？
孙贤来不及思考这一个个为什么，甚至来不及去认真寻找危险的源头，突然用上了他的极速跑到陈志立身边，一把将陈志立抱起来，当然不忘把那个还在三角架上录像的微型摄像机也取下来，这里面可是证据。
楼梯在走廊的另一个尽头，抱着陈志立跑过去至少还要四五秒钟，在他身边便有一间屋子，他跑到屋子的窗户旁只用两秒钟就足够了。
孙贤深吸一口气，不敢浪费五秒钟的时间冲向楼梯，只好抱着陈志立冲向那扇窗。
“砰”的一声响，窗户被孙贤用后背撞开，两人如一发重型炮弹，从窗户里射了出去。
紧接着，那四个杀手所在的房间传来一连串的爆炸，十二层整层的玻璃都在这一瞬炸裂开，化为无数的碎屑从天而降，火光紧随其后从每一个窗户里溢出来，好像十二层整层也装不下那漫天的烈火。
浓烟滚滚而起，将十二层每个窗户都变成了烟囱。
爆炸发生时，孙贤还正抱着陈志立从十二楼跃下，他在下，而陈志立在上，如果两人以这种姿势落地，他一定会被陈志立砸得七荤八素。
“我去，我这是在自杀吗？”孙贤一边在心里自语着，一边摸出怀中针盒中的医用缝合线，缠绕在银针上一根根地甩出去。就像蜘蛛侠吐丝了。
数根缝合线都随着银针嵌入到墙壁里，极大地减缓了两人下落的速度，可两个大男人三百多斤，又是从十二楼跃下，速度也是极快，那些缝合线只是减缓了两人下落的速度，改变了两人下落的角度便突然一根根地断为数截，两人继续加速向下坠去。
孙贤深吸一口气，用右手从靴子里抽出匕首，将体内元气尽可能多地灌注其中，然后将右手挥舞起来，向着身体一侧的墙壁猛然刺入。
火花四溅，但好在匕首在元气加持后锋锐暴涨数倍，终是刺入了钢筋混凝土的墙壁里。
孙贤左手抱着陈志立，右手紧抓着匕首，想用右臂的力量将两人悬在半空。
匕首向下滑行了一尺有余才终于停住，可孙贤感到自己整个右臂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虽然他竭尽了全力，可右手再也抓握不住那把刺在墙壁里的匕首。
随着“啊”的一声痛叫，匕首还在墙壁里，可两人再次向下跌去，但好在此时两人距地面也只有两层楼那么高了，坠落的速度也减缓了许多。
“砰”的一声巨响，孙贤的后背落在草坪上，“咚”的一声闷响，陈志立重重地砸在孙贤肚子上。
“你没事儿吧？”陈志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起来。
“快被你砸死了。”孙贤躺在地上，感到全身的骨头都碎了。
陈志立见孙贤还有心情开玩笑，知道他没什么大事，便紧皱着眉仰天看着十二楼的冲天火光。
“我说亲爱的三舅大人？我刚刚好像救了你的命啊！你不准备感谢我一下？”孙贤气恼地问。
“我还没找你的事儿呢！你把我叫来替你背锅，我却差点儿死在这里，你不准备说点儿什么？”陈志立突然反咬一口，不讲道理起来。
孙贤坐起来，晃了晃手里的摄像机道：“我看你是不想要了，要不然我把这玩艺扔到火里算了。”
“你竟然还有时间拿下来？”陈志立盯着孙贤手里的微型摄像机有些吃惊。
“我们这叫互惠互利，别说得那么难听，好像我占了你多大的便宜一样。”孙贤不满地嚷嚷。
“好好好，互惠互利，赶紧把摄像机给我，我得回去复命。”陈志立向孙贤伸了伸手。
孙贤想了想说：“你回去就跟你们老大说，你有线报说有神秘组织成员在这里聚会，你不能调动警察，只好利用民间力量，而我们就是来帮忙的，反正今天这局是你布的，我纯属被你利用。”
陈志立深吸一口气，眼珠子转了转，没有接孙贤的话，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你有什么损失吗？”孙贤不解地问。
“你参与太深了，我们老大有可能会审查你，你要有个准备。”陈志立严肃下来。
“我又不是坏人，随便查，咱政治过硬，经得起查。”孙贤笑了笑说。
陈志立叹了口气说：“上次你们劫持M国卫星的事我还没有上报，这次恐怕得把上次的事一并说了。”
“随便你，反正不把我拉去当兵就行。”孙贤无所谓道。
陈志立摇了摇头，满腹心事地离去了。
孙贤盯着陈志立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上次乌云水库事件让他得到了基因毒药的资料，并让他追查到了神秘组织的信息，这次让他抓住了几个活口，这么大的功劳他还在担心什么？
黑衣女子显得有些焦虑，问：“你知道组织培养一个杀手要投入多少资源？我们还有什么收获？”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孙贤当然不会回答他，而是反问道。
“你们没看到吗？我们是来杀人的。”杀手嗤道。
“原因呢？”孙贤沉声问。
“我们是杀手啊！杀手杀人也需要理由吗？”杀手看都没看孙贤。
“你让开，让我来问。”一旁的陈志立接话。
孙贤耸耸肩，在陈志立耳边小声地说了句话，然后乖乖地闪开去。
陈志立打开摄像头，倒骑着一把椅子，坐在那个苏醒过来的杀手面前，问：“你们基地在哪儿？”
“不知道。”
“你们是怎么联络的？”
“不知道。”
“你们的组织结构是什么样子？”
“不知道。”
“......”
不管陈志立问什么，杀手都只有三个字回答，那就是“不知道”。
陈志立把眼镜摘下来，煞有介事地擦着眼镜，眼睛盯着手里的镜片，小声问：“是不是感到身体里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还感到有一万把小刀在血管里切割？”
杀手眨巴了下眼睛，没有说话，却是强咬着牙撑着。
陈志立知道孙贤对杀手做的准备开始起作用了，他继续说：“如果我不喊停，那些‘蚂蚁’不会停下来，一直到你被痒死为止。”
“你以为我会怕？做梦去吧！”杀手恨恨地咬着牙，一点儿也没有要屈服的意思。
陈志立笑了笑说：“你体内的血流会越来越快，血压也会越来越高，还有那些不断切割你身体的‘刀’，一会儿就会把你的毛细血管切开......”
陈志立刚说到这里，杀手鼻尖上突然凸起一个包，紧接着，那个包爆裂开，鲜血一点点地从伤口里挤出来，像一条小溪向他的嘴里流去。
“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陈志立笑问。
杀手将两排牙紧紧地咬在一起，眼神恶毒地盯着陈志立，似要从他身上撕下一块儿吞下去。
很快，杀手的脸上又是一个肉包凸起，肉包很快便炸裂开，又是一道血线溢出。他整张脸就像用刀切开了七八道口子，不断地向外淌着血。
很快，杀手的手背上也有血管裂开了，血滴落在地板上，发出“嘀嗒嘀嗒”的声响，就像催命的钟。
陈志立依然笑着，说：“不知道你的血能流多久。”
“我不会说的。”杀手强撑着，但他的眼神显然已经没有刚开始时候那么强硬。
陈志立叹了口气问：“你大概还不知道你的身体里被藏了高爆芯片吧？”
“不可能。”杀手立即摇头否认。
陈志立哼道：“你的组织给你们每人分了氢化物，但又担心你们被抓住，在你们每人身体里都装了高爆芯片，如果你们被抓住了却没有自杀，你们的身体便会被远程引爆，这样的组织你们还在坚守着什么？”
“你胡说。”杀手立即否认，但他的眼神说明他真的有些信了。
陈志立没有理会杀手的否认，叹了口气说：“你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只想知道，你们的组织在哪里，你们是怎么联络的，你们的组织结构是什么样的，说出来，给你个痛快。”
杀手别过脸去，一脸的挣扎，却依然没有说话。
“难道你还觉得你所维护的理想是崇高的？我呸，你不过是被人利用的棋子罢了，说出来给自己换个痛快，要不然，你依然会死，却是痛苦地死去。”陈志立突然换了张脸，狰狞道。
杀手嘴唇翕张着，想说话，却还是没有说出来。
杀手的眼神渐渐变得混浊了，眼前的一切好像都不再存在，昏昏噩噩地陷入了某种奇妙的玄境。
“说。”陈志立大声喝斥。
杀手深吸了一口气，就像服用了神经麻醉剂，强大的心理防线突然全线崩溃。
“我不知道基地在哪里。”他摇了摇头，呆滞地看着地面。
“那你们从哪里出来？又怎么回去？”陈志立皱眉问。
“每次出来都要坐船或者坐飞机，我们都蒙着眼，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基地在哪里，但我在基地附近转悠过，四周都是海，基地应该是在某个岛上。”杀手缓缓地说。
“你跟你的上级怎么联络？”陈志立又问。
“我们每个人都只有一个上级，都是上级联络我们，我们根本就找不到上级，我也不知道组织结构是什么样子，如果上级死了，我们就会被组织遗弃。”杀手摇头道。
“你为什么加入他们？”陈志立喝问。
杀手突然抬起了头，眼神又有了神彩，他咬牙道：“为什么？我的老妈死了，老婆死了，孩子也死了，为什么？因为我没钱给他们治病，我拼命赚钱也依然赚不够，可有多少有钱人开豪车，住豪宅？吃一顿饭几十万，泡个妹也几十万，他们凭什么？我要杀，杀光他们。”
他没有心思去想钥匙的奇异，赶紧四下看去，寻找是不是有狙击子弹飞过来，寻找是不是又有敌人突然出现。
可他失望了，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不应该啊！以前都是在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时间流速才会变，现在怎么会......”
想到这里，孙贤停了下来，惊诧地看向面前不远处的四个杀手，难不成是杀手体内的芯片要被引爆了？可欧阳丹丹不是已经屏蔽了这里所有频段的信号吗？
孙贤来不及思考这一个个为什么，甚至来不及去认真寻找危险的源头，突然用上了他的极速跑到陈志立身边，一把将陈志立抱起来，当然不忘把那个还在三角架上录像的微型摄像机也取下来，这里面可是证据。
楼梯在走廊的另一个尽头，抱着陈志立跑过去至少还要四五秒钟，在他身边便有一间屋子，他跑到屋子的窗户旁只用两秒钟就足够了。
孙贤深吸一口气，不敢浪费五秒钟的时间冲向楼梯，只好抱着陈志立冲向那扇窗。
“砰”的一声响，窗户被孙贤用后背撞开，两人如一发重型炮弹，从窗户里射了出去。
紧接着，那四个杀手所在的房间传来一连串的爆炸，十二层整层的玻璃都在这一瞬炸裂开，化为无数的碎屑从天而降，火光紧随其后从每一个窗户里溢出来，好像十二层整层也装不下那漫天的烈火。
浓烟滚滚而起，将十二层每个窗户都变成了烟囱。
爆炸发生时，孙贤还正抱着陈志立从十二楼跃下，他在下，而陈志立在上，如果两人以这种姿势落地，他一定会被陈志立砸得七荤八素。
“我去，我这是在自杀吗？”孙贤一边在心里自语着，一边摸出怀中针盒中的医用缝合线，缠绕在银针上一根根地甩出去。就像蜘蛛侠吐丝了。
数根缝合线都随着银针嵌入到墙壁里，极大地减缓了两人下落的速度，可两个大男人三百多斤，又是从十二楼跃下，速度也是极快，那些缝合线只是减缓了两人下落的速度，改变了两人下落的角度便突然一根根地断为数截，两人继续加速向下坠去。
孙贤深吸一口气，用右手从靴子里抽出匕首，将体内元气尽可能多地灌注其中，然后将右手挥舞起来，向着身体一侧的墙壁猛然刺入。
火花四溅，但好在匕首在元气加持后锋锐暴涨数倍，终是刺入了钢筋混凝土的墙壁里。
孙贤左手抱着陈志立，右手紧抓着匕首，想用右臂的力量将两人悬在半空。
匕首向下滑行了一尺有余才终于停住，可孙贤感到自己整个右臂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虽然他竭尽了全力，可右手再也抓握不住那把刺在墙壁里的匕首。
随着“啊”的一声痛叫，匕首还在墙壁里，可两人再次向下跌去，但好在此时两人距地面也只有两层楼那么高了，坠落的速度也减缓了许多。
“砰”的一声巨响，孙贤的后背落在草坪上，“咚”的一声闷响，陈志立重重地砸在孙贤肚子上。
“你没事儿吧？”陈志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起来。
“快被你砸死了。”孙贤躺在地上，感到全身的骨头都碎了。
陈志立见孙贤还有心情开玩笑，知道他没什么大事，便紧皱着眉仰天看着十二楼的冲天火光。
“我说亲爱的三舅大人？我刚刚好像救了你的命啊！你不准备感谢我一下？”孙贤气恼地问。
“我还没找你的事儿呢！你把我叫来替你背锅，我却差点儿死在这里，你不准备说点儿什么？”陈志立突然反咬一口，不讲道理起来。
孙贤坐起来，晃了晃手里的摄像机道：“我看你是不想要了，要不然我把这玩艺扔到火里算了。”
“你竟然还有时间拿下来？”陈志立盯着孙贤手里的微型摄像机有些吃惊。
“我们这叫互惠互利，别说得那么难听，好像我占了你多大的便宜一样。”孙贤不满地嚷嚷。
“好好好，互惠互利，赶紧把摄像机给我，我得回去复命。”陈志立向孙贤伸了伸手。
孙贤想了想说：“你回去就跟你们老大说，你有线报说有神秘组织成员在这里聚会，你不能调动警察，只好利用民间力量，而我们就是来帮忙的，反正今天这局是你布的，我纯属被你利用。”
陈志立深吸一口气，眼珠子转了转，没有接孙贤的话，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你有什么损失吗？”孙贤不解地问。
“你参与太深了，我们老大有可能会审查你，你要有个准备。”陈志立严肃下来。
“我又不是坏人，随便查，咱政治过硬，经得起查。”孙贤笑了笑说。
陈志立叹了口气说：“上次你们劫持M国卫星的事我还没有上报，这次恐怕得把上次的事一并说了。”
“随便你，反正不把我拉去当兵就行。”孙贤无所谓道。
陈志立摇了摇头，满腹心事地离去了。
孙贤盯着陈志立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上次乌云水库事件让他得到了基因毒药的资料，并让他追查到了神秘组织的信息，这次让他抓住了几个活口，这么大的功劳他还在担心什么？
黑衣女子显得有些焦虑，问：“你知道组织培养一个杀手要投入多少资源？我们还有什么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