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章 败家儿
“城市商业银行的问题很大，现在网商银行发展很快，很多散户有钱都不存实体银行了，更麻烦的是，现下信贷公司如雨后春笋般出现，有些单位甚至荒废了原有业务，却把钱投在了信贷公司。”曹家雄不无忧心地说。
“你家曹子诺不也是一家信贷公司的法人？”孙贤突然盯着曹家雄的眼睛问。
“小打小闹，我只给了他一千万的股本，赔光了也算是个教训，也好让他长长记性。”曹家雄不以为然地说。
“你小心他被何聪和张王李等人利用了。”孙贤提醒着。
“年轻人嘛！谁会不走点儿弯路，最有教育意义的还是现实中碰壁。”曹家雄自以为还有一套自己的理论。
“你知道谷阿姨给了陈弱阿姨一盒菊花茶吗？”孙贤突然问。
“你的思维跳跃性可真大，女人间的事儿，我不知道啊！”曹家雄摇头。
“陈弱阿姨病了，已经昏迷两天一夜了，我怀疑那盒茶叶里有毒，我去找过谷阿姨了，她说那茶叶是曹子诺带回来的。”说到这里，孙贤死死地盯着曹家雄，他必须要确认，这件事跟曹家雄有没有关系。
曹家雄的眼眶里溢满了诧异，不过很快，他笃定道：“子诺虽然不成器，但还不致于做这种事，他没有任何动机啊！”
孙贤点头道：“但何聪和张王李是有动机的。”
曹家雄一下子明白了，他下意识地问：“你怀疑子诺被他们利用了？”
孙贤点了点头，接着说：“包括子诺做法人的信贷公司，如果有一天信贷公司倒闭了，子诺可能就是他们推出来顶包的人。”
曹家雄很快便严肃下来，他的脸色阴晴不定，似乎还在思考着各种可能。
孙贤接着说：“我知道你开这个公司张家帮了不少忙，你有没有想过张家为什么要帮你？他们不过是想分化曹家罢了，现在陈弱中了毒，贺彤也已有中毒症状，如果曹家英叔叔也再病重，你可以想想曹嘉集团的未来了。”
曹家雄倒抽了一口冷气，问：“你怀疑这毒是张家人下的？”
“张家人什么事儿做不出来？我实在想不出谁还有这手笔。”孙贤笃信道。
曹家雄的表情少有地凝重，他沉思了片刻，说：“好了，这事儿我知道了，我会用我的角度来重新思考这个问题。”
孙贤点头道：“我愿意帮你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我不希望你走曹嘉集团的老路，再对张家产生了依赖，记住，有困难的时候，最好不要寻求张家的帮助。”
曹家雄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道：“这个我明白，如果不是考虑张家是个吸血魔头，我早就找张家了。”
孙贤松了口气，看来曹家雄还没有完全丧失自我判断能力，至少他的公司还没有像曹嘉集团一样落入张家的魔爪里。
从曹家雄的公司离开前，孙贤冲动了几次想告诉曹家雄谷雨晴外遇的事，但想了想终是没有说出口，他想到，如果他瞒下去，也许曹家雄还有一个完整的家，如果他说出去，恐怕这个家很快就分崩离析了。
更可怕的是，如果让曹家雄知道曹子诺的亲生父亲是谁，恐怕整个曹家也休想安宁了。
他甚至想到：也许曹家雄早就知道，他只是隐忍着没说呢？
孙贤相信，他已经说的话会在曹家雄的脑海里掀起一番波澜，至少也会让他对何聪、张王李几人多几分警惕，不致于让他最终倒向了张家，沦为张家的附庸去。
孙贤和贺彤一起把依然昏迷的陈弱安排好，贺彤在三层小楼里上下看了半晌，也如孙贤当初一样惊叹道：“这里的主人好奢侈。”
“识货。”孙贤轻赞。
“从表面上看这里就好像没装修一样，又有谁知道整栋楼用的所有材料，摆放的所有家具都是世界级的？”贺彤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说。
“你去睡会儿吧！”孙贤心疼地说。
“我害怕我睡着就再也醒不过来了。”贺彤强撑着说。
“放心吧！有我在，没事儿的。”孙贤安慰着她。
“嗯！”贺彤满足地笑了笑，走到陈弱的卧室，和母亲躺在一张床上，不到一分钟便昏昏睡去。
孙贤退出来，把梅钰留在了房间里。
夜色吞噬小院儿里的树，吞噬了光线外的一切，孙贤静静地坐在客厅里，将欧阳丹丹刚刚收集到的基因医学知识一页页地装到脑袋里。
“叮铃铃......”手机铃声急促地响了起来。
“方月姐？你怎么还没睡？”孙贤对着手机笑问。
“你让我联系那家基因试验室有回复了。”方月罕见地没有睡意。
“噢？怎么说？”孙贤赶紧坐起了身子，在他掌握的信息里，能够解决陈弱基因问题的，也只有那家试验室了。
方月疑惑道：“他们的负责人提出的诊治费不能低于一千两百万，我了解到的信息是那家试验室因资金问题马上就要关门，我们不会碰上骗子了吧？”
“也许他们就是想用这笔钱让研究继续呢？”孙贤皱眉问。
“我了解过了，他们的药物目前只停留在理论阶段，根本没有进入临床，你可要想好了，他们开价可是一千两百万，别到头来不仅害死了陈弱，还丢了一千两百万。”方月提醒着。
孙贤突然感到心头压力好大，他不担心丢失一千两百万，可他担心因此害死了陈弱，陈弱的命就在他的一念之间。
“我研究过他的理论，我相信是可行的。”孙贤咬了咬牙说。
方月沉默了片刻，说：“那家试验室负责人的助理已经订了从卢森堡到上京的机票，如果你答应和她交易，她现在就去机场，明天上午就能到上京。”
“好，派辆车到上京机场把她接过来。”孙贤深吸一口气决定道。
“一千两百万啊！你这个败家玩艺儿。”方月唠叨了句便要挂断电话。
“等一下。”孙贤四下看着周围的家具。
“怎么了？一惊一诈的？”方月气道。
“那个助理叫什么名字？”孙贤忙问。
“我不知道，只知道她是个女的，你该不会是动了春心了吧？”方月调侃着。
“我呸！你给我介绍这处宅子房主要一千两百万，而这个试验室也要一千两百万，那个女助理该不会就是这处宅子的房主吧？”孙贤猜测着。
“哪会那么巧！好了，明天我就让小叶把助理给你送过去。”言月轻嗤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的午后，一辆宝马开进了宅子，开车的是小叶，车门打开，自车后座走下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那个女人戴了一副金丝边的眼镜，看起来有些老气，她穿着随意，好像把家里的家居服穿了出来，一脸的疲惫，可她四下而看的眼神却满满都是愤怒。
“您好！我叫孙贤。”孙贤主动走过去，向那女人伸出右手。
“你怎么会住这里？”女人没有理会孙贤的礼貌，冷冷地问。
“我是这里的主人啊！”孙贤不明白女人为何会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大火气。
“太过份了。”女人咬着牙小声嘀咕。
孙贤联系之前的猜测，却突然有些明白了，忙问：“这处宅子是您出售的吧？”
“对啊！”女人毫不犹豫地说。
孙贤深吸了口气，道：“我昨天才给中介交了定金，所以有这里的钥匙。”
女人脸上的表情这才好看了些，她径直走进客厅，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就像回到了自己家里一样。
“你想买我们的基因药物？”女人没有任何的铺垫，直接切入了正题。
“对。”孙贤点头。
“如果这处宅子已经卖出去了，那你只用支付五百万大夏币就行了。”女人改了口，当初她是开价不低于一千二百万的，她好像并不懂得怎么谈判，孙贤已经答应了一千二百万的底价，可她却主动把价格降了下来。
“都包含什么内容？”孙贤小心翼翼地问。
那个女人点头道：“我会住下来，直到她们康复，或者到我束手无策，五百万的费用是全包价，如果最终确定他们不是基因损伤，你只用报销我的来往机票和吃住费用就行。”
孙贤苦笑着摇头，这个女人还真是想钱想疯了，连病号都没见过呢，甚至都不确定病号是不是中了基因毒药，可价格和要提供的服务都先谈好了。也就是碰上孙贤这种不拿钱当钱看的买主，要是其他人，恐怕早就陷入了僵局了。
“你的病号呢？我要先看看病号。”女人见孙贤沉默，也不在意，这才问起。
“一个是她，另一个在二楼，已经昏迷了。”孙贤指了指一旁的贺彤。
“好，我会尽快诊治，并配制出基因药物。”女人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
孙贤警惕道：“我知道你们的药物还只处于试验室阶段，我不能把她们当成你的小白鼠，治疗的全程我都要盯着。”
女人犹豫了下，答应道：“这个没问题。”
但她的嘴角有一个微微的下压，好像在说：反正你也看不懂。
女人见两人这么快就谈好了也有些意外，她也见过太多的富豪了，但那些人绝大多数都对她们试验室的药物持怀疑态度，没有几个人愿意花巨资在自己身上做试验。
柳非杨深吸一口气说：“没错，她是中了基因毒药。”
“什么毒？”孙贤恨恨地咬着牙问。
柳非杨眼神闪烁着说：“有一种基因试剂，可以有选择性地剥除人类基因中的某些基因片段......”
“你能治吗？”孙贤打断了她，直接问。
“可以。”柳非杨一直不敢看孙贤的眼睛。
孙贤皱了下眉，突然有了种猜测，他拉下了脸，严肃地问：“她中的基因毒药也是你们试验室流出来的吧？”
“不......不是......你怎么知道？”柳非杨只是个研究人员，被孙贤一诈，立即把实话说了出来。
“说说吧！怎么回事。”孙贤盯着她，似要看到她的心里去。
柳非杨脸上的表情僵了僵，眼神游移不定，却始终不敢看孙贤的眼。
“城市商业银行的问题很大，现在网商银行发展很快，很多散户有钱都不存实体银行了，更麻烦的是，现下信贷公司如雨后春笋般出现，有些单位甚至荒废了原有业务，却把钱投在了信贷公司。”曹家雄不无忧心地说。
“你家曹子诺不也是一家信贷公司的法人？”孙贤突然盯着曹家雄的眼睛问。
“小打小闹，我只给了他一千万的股本，赔光了也算是个教训，也好让他长长记性。”曹家雄不以为然地说。
“你小心他被何聪和张王李等人利用了。”孙贤提醒着。
“年轻人嘛！谁会不走点儿弯路，最有教育意义的还是现实中碰壁。”曹家雄自以为还有一套自己的理论。
“你知道谷阿姨给了陈弱阿姨一盒菊花茶吗？”孙贤突然问。
“你的思维跳跃性可真大，女人间的事儿，我不知道啊！”曹家雄摇头。
“陈弱阿姨病了，已经昏迷两天一夜了，我怀疑那盒茶叶里有毒，我去找过谷阿姨了，她说那茶叶是曹子诺带回来的。”说到这里，孙贤死死地盯着曹家雄，他必须要确认，这件事跟曹家雄有没有关系。
曹家雄的眼眶里溢满了诧异，不过很快，他笃定道：“子诺虽然不成器，但还不致于做这种事，他没有任何动机啊！”
孙贤点头道：“但何聪和张王李是有动机的。”
曹家雄一下子明白了，他下意识地问：“你怀疑子诺被他们利用了？”
孙贤点了点头，接着说：“包括子诺做法人的信贷公司，如果有一天信贷公司倒闭了，子诺可能就是他们推出来顶包的人。”
曹家雄很快便严肃下来，他的脸色阴晴不定，似乎还在思考着各种可能。
孙贤接着说：“我知道你开这个公司张家帮了不少忙，你有没有想过张家为什么要帮你？他们不过是想分化曹家罢了，现在陈弱中了毒，贺彤也已有中毒症状，如果曹家英叔叔也再病重，你可以想想曹嘉集团的未来了。”
曹家雄倒抽了一口冷气，问：“你怀疑这毒是张家人下的？”
“张家人什么事儿做不出来？我实在想不出谁还有这手笔。”孙贤笃信道。
曹家雄的表情少有地凝重，他沉思了片刻，说：“好了，这事儿我知道了，我会用我的角度来重新思考这个问题。”
孙贤点头道：“我愿意帮你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我不希望你走曹嘉集团的老路，再对张家产生了依赖，记住，有困难的时候，最好不要寻求张家的帮助。”
曹家雄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道：“这个我明白，如果不是考虑张家是个吸血魔头，我早就找张家了。”
孙贤松了口气，看来曹家雄还没有完全丧失自我判断能力，至少他的公司还没有像曹嘉集团一样落入张家的魔爪里。
从曹家雄的公司离开前，孙贤冲动了几次想告诉曹家雄谷雨晴外遇的事，但想了想终是没有说出口，他想到，如果他瞒下去，也许曹家雄还有一个完整的家，如果他说出去，恐怕这个家很快就分崩离析了。
更可怕的是，如果让曹家雄知道曹子诺的亲生父亲是谁，恐怕整个曹家也休想安宁了。
他甚至想到：也许曹家雄早就知道，他只是隐忍着没说呢？
孙贤相信，他已经说的话会在曹家雄的脑海里掀起一番波澜，至少也会让他对何聪、张王李几人多几分警惕，不致于让他最终倒向了张家，沦为张家的附庸去。
孙贤和贺彤一起把依然昏迷的陈弱安排好，贺彤在三层小楼里上下看了半晌，也如孙贤当初一样惊叹道：“这里的主人好奢侈。”
“识货。”孙贤轻赞。
“从表面上看这里就好像没装修一样，又有谁知道整栋楼用的所有材料，摆放的所有家具都是世界级的？”贺彤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说。
“你去睡会儿吧！”孙贤心疼地说。
“我害怕我睡着就再也醒不过来了。”贺彤强撑着说。
“放心吧！有我在，没事儿的。”孙贤安慰着她。
“嗯！”贺彤满足地笑了笑，走到陈弱的卧室，和母亲躺在一张床上，不到一分钟便昏昏睡去。
孙贤退出来，把梅钰留在了房间里。
夜色吞噬小院儿里的树，吞噬了光线外的一切，孙贤静静地坐在客厅里，将欧阳丹丹刚刚收集到的基因医学知识一页页地装到脑袋里。
“叮铃铃......”手机铃声急促地响了起来。
“方月姐？你怎么还没睡？”孙贤对着手机笑问。
“你让我联系那家基因试验室有回复了。”方月罕见地没有睡意。
“噢？怎么说？”孙贤赶紧坐起了身子，在他掌握的信息里，能够解决陈弱基因问题的，也只有那家试验室了。
方月疑惑道：“他们的负责人提出的诊治费不能低于一千两百万，我了解到的信息是那家试验室因资金问题马上就要关门，我们不会碰上骗子了吧？”
“也许他们就是想用这笔钱让研究继续呢？”孙贤皱眉问。
“我了解过了，他们的药物目前只停留在理论阶段，根本没有进入临床，你可要想好了，他们开价可是一千两百万，别到头来不仅害死了陈弱，还丢了一千两百万。”方月提醒着。
孙贤突然感到心头压力好大，他不担心丢失一千两百万，可他担心因此害死了陈弱，陈弱的命就在他的一念之间。
“我研究过他的理论，我相信是可行的。”孙贤咬了咬牙说。
方月沉默了片刻，说：“那家试验室负责人的助理已经订了从卢森堡到上京的机票，如果你答应和她交易，她现在就去机场，明天上午就能到上京。”
“好，派辆车到上京机场把她接过来。”孙贤深吸一口气决定道。
“一千两百万啊！你这个败家玩艺儿。”方月唠叨了句便要挂断电话。
“等一下。”孙贤四下看着周围的家具。
“怎么了？一惊一诈的？”方月气道。
“那个助理叫什么名字？”孙贤忙问。
“我不知道，只知道她是个女的，你该不会是动了春心了吧？”方月调侃着。
“我呸！你给我介绍这处宅子房主要一千两百万，而这个试验室也要一千两百万，那个女助理该不会就是这处宅子的房主吧？”孙贤猜测着。
“哪会那么巧！好了，明天我就让小叶把助理给你送过去。”言月轻嗤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的午后，一辆宝马开进了宅子，开车的是小叶，车门打开，自车后座走下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那个女人戴了一副金丝边的眼镜，看起来有些老气，她穿着随意，好像把家里的家居服穿了出来，一脸的疲惫，可她四下而看的眼神却满满都是愤怒。
“您好！我叫孙贤。”孙贤主动走过去，向那女人伸出右手。
“你怎么会住这里？”女人没有理会孙贤的礼貌，冷冷地问。
“我是这里的主人啊！”孙贤不明白女人为何会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大火气。
“太过份了。”女人咬着牙小声嘀咕。
孙贤联系之前的猜测，却突然有些明白了，忙问：“这处宅子是您出售的吧？”
“对啊！”女人毫不犹豫地说。
孙贤深吸了口气，道：“我昨天才给中介交了定金，所以有这里的钥匙。”
女人脸上的表情这才好看了些，她径直走进客厅，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就像回到了自己家里一样。
“你想买我们的基因药物？”女人没有任何的铺垫，直接切入了正题。
“对。”孙贤点头。
“如果这处宅子已经卖出去了，那你只用支付五百万大夏币就行了。”女人改了口，当初她是开价不低于一千二百万的，她好像并不懂得怎么谈判，孙贤已经答应了一千二百万的底价，可她却主动把价格降了下来。
“都包含什么内容？”孙贤小心翼翼地问。
那个女人点头道：“我会住下来，直到她们康复，或者到我束手无策，五百万的费用是全包价，如果最终确定他们不是基因损伤，你只用报销我的来往机票和吃住费用就行。”
孙贤苦笑着摇头，这个女人还真是想钱想疯了，连病号都没见过呢，甚至都不确定病号是不是中了基因毒药，可价格和要提供的服务都先谈好了。也就是碰上孙贤这种不拿钱当钱看的买主，要是其他人，恐怕早就陷入了僵局了。
“你的病号呢？我要先看看病号。”女人见孙贤沉默，也不在意，这才问起。
“一个是她，另一个在二楼，已经昏迷了。”孙贤指了指一旁的贺彤。
“好，我会尽快诊治，并配制出基因药物。”女人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
孙贤警惕道：“我知道你们的药物还只处于试验室阶段，我不能把她们当成你的小白鼠，治疗的全程我都要盯着。”
女人犹豫了下，答应道：“这个没问题。”
但她的嘴角有一个微微的下压，好像在说：反正你也看不懂。
女人见两人这么快就谈好了也有些意外，她也见过太多的富豪了，但那些人绝大多数都对她们试验室的药物持怀疑态度，没有几个人愿意花巨资在自己身上做试验。
柳非杨深吸一口气说：“没错，她是中了基因毒药。”
“什么毒？”孙贤恨恨地咬着牙问。
柳非杨眼神闪烁着说：“有一种基因试剂，可以有选择性地剥除人类基因中的某些基因片段......”
“你能治吗？”孙贤打断了她，直接问。
“可以。”柳非杨一直不敢看孙贤的眼睛。
孙贤皱了下眉，突然有了种猜测，他拉下了脸，严肃地问：“她中的基因毒药也是你们试验室流出来的吧？”
“不......不是......你怎么知道？”柳非杨只是个研究人员，被孙贤一诈，立即把实话说了出来。
“说说吧！怎么回事。”孙贤盯着她，似要看到她的心里去。
柳非杨脸上的表情僵了僵，眼神游移不定，却始终不敢看孙贤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