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没了声音,手却下意识地往身后摸到了农具的把手,文启把她推向一旁的墙壁让她尽可能地贴着,自己则是贴向了
    另一侧。
    当木门被踹开的瞬间,文启手上的锄头就像是出鞘的利剑一样准确地命中了来人的下颌,来人在倒下的瞬间手上的枪也随
    即掉落在文启脚边。
    文启迅速蹲下身捡起枪,给了舒岑一个眼神让她捂住耳朵,而后直接对准门外开了两枪。
    舒岑捂着耳朵腿一软蹲在了地上,又被文启一把拎了起来。
    “走。”
    门外二人应声倒地的同时枪声也足以暴露行踪,文启蹲在地上把两个人身上的手枪子弹都简单搜刮了一下,听见舒岑的脚
    步声走远后才拎起在血泊中滚了一圈的手电筒关了灯。
    极为紧张的环境暂且压制住了逐渐躁动起来的白水。四周一片漆黑,文启闭上了眼睛。
    风声,水声,脚步声。
    视线在此刻已经成了一种阻碍,比起夜视,文启更习惯听声辨位。
    三声枪响划破夜空,三声重物落地的闷响响起的同时重归寂静。
    文启在地上蹲着清点人数,立刻察觉出不对。
    还少一个!
    身后传来脚步声,他迅速转身举起枪,可冰冷漆黑的枪口却快一步顶在了文启的额头上。
    “你以为把我们的人都杀完了吗,我们知道你听力过人,最擅长夜战,所以特地放出几个诱饵,你输了,文启。”
    文启也并不多做挣扎,直接扔掉了手上的枪。来人有些得意地哼笑了一声:“不过不得不说你倒真是挺厉害的,一个人负
    了伤还杀了我们这么多人,难怪老烟那边那么看重你。”
    老烟就是文启之前卧底时跟的毒枭,但这个名字却只有老烟的心腹才知道。
    “你是谁?”
    他抬眸仔细地看了来人一眼,确定自己从没见过这张脸。
    “没想到我知道老烟?”来人得意地笑出了声,“我还知道你是警校那一届最优秀的毕业生,是出了名的神枪手,是不是
    很意外?”
    “谁告诉你的。”
    “白水的原液和配方在哪?”
    “你先告诉我。”
    “哈哈哈哈……”男人的笑声在黑夜中格外刺耳,“文启,看来你是没搞清楚状况,现在是我的枪口顶在你的额头上!给我
    站起来,跟我们回去,不怕你不开口。”
    “要怎么让我开口?”
    文启不断地向男人抛出无意义的问题拉住他的注意力,余光却越过了男人的脸看向了他身后悄然举起锄头的女孩。
    “你别以为我们不敢杀……”
    话还没说完,男人的后脑已经被锄头稳稳地命中,就连哼都没来得及哼出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舒岑吓得腿都软了,打下去之后被惯性直接甩到了地上,文启先一步夺过了男人手里的枪给地上的人补了一枪,这才无奈
    地扶起舒岑叹了口气:
    “怎么不走?”
    “我走了你不是就被抓走了吗!”舒岑想想刚才那副画面就哭出来了,也顾不上音量,文启赶紧过去捂住她的嘴,就听女
    孩子还在嘤嘤地哭个不停。
    文启实在是拿这样的舒岑没辙,只能捂着她的嘴直接一把把人扛在肩上抱着走。
    脱离了刚才那种生死关头的紧张感,文启身体里那股叫嚣咆哮的东西又开始苏醒,他算不清自己到底走了多远,只觉得自
    己已经快忍到极限了,就把舒岑放了下来。
    “你赶紧走。”好在他之前受了伤,伤口的疼痛勉强拉扯着理智。文启咬着牙,话说得听起来有些恶狠狠的,“躲起来,
    别让我看见。”
    舒岑已经不哭了,却因为受惊过度还是喘得厉害,她对上文启的眼神,才借着一点从乌云间漏下来的月光看见他猩红的双
    眼。
    她看了看周围,怯怯地往后退了一步,可脚踝一阵钻心的疼让她又重新跌坐回了地上。
    文启这才想起刚才从田里上来的时候,舒岑又趔趄了一下。他紧紧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才擦了把头上的汗弯下身把舒
    岑扶了起来。
    大学城本就建在市郊,文启初步估算了一下这附近可能已经到了律海和隔壁市的交界处,周围有一些农户,可时间已晚,
    到处门扉紧闭。他背着舒岑又在附近找了找,才找到一间废弃的兽医站。
    里面漆黑一片,就像是恐怖片里的布景,舒岑看着积了一层厚灰的玻璃有些发憷:“我们要进去吗?”
    女孩子是在正常的提问,可那娇软中略带怯意的声线却一下让文启脑海中浮现出上午听见的婉转吟叫。
    在被文令秋操弄下发出的吟叫。
    他浓眉拧紧闭眼定了定神,那吟叫总算稍稍远去,发作的痛苦却变得愈发难熬。
    “对。”
    必须尽快把她隔离起来。
    门口的锁被文启直接掏枪解决掉了,可兽医站里基本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搬空了,就连一把能坐的椅子都没有,文启的脚步
    越来越迫切,正准备随便找一间把舒岑关进去再说,舒岑却借着窗外的月光像是看见了什么般叫了出来:
    “等一下!”
    文启的手臂还在流血,舒岑刚扶在他大臂处碰到一片滑腻心都揪起来了,赶紧从他背上滑下去,一瘸一瘸地走到柜子前。
    “这里好像还有几个药瓶,也许会有酒精什么的……”
    明明舒岑一直都是在正常的说话,可每一个字到了文启的脑海中都像是成了某种魔咒,将他死死束缚其中。
    “嗯啊……啊啊……呜……坏、坏了……呜啊……”
    当时他明明什么也没有看见,却可以清楚地通过声音的方位辨别出舒岑是被压在门上被操的。
    脑海中模拟出舒岑小房间的框架,含着泪已经控制不住叫声的少女软嫩殷红的穴被插得汁水横流的画面迅速投射在了文启
    眼前。
    他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再也控制不住了。 HáìTánɡSんUщμ(海棠圕щμ),Cō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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