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什么,对了,你是真的很喜欢你们摄政王么?我来的时候人家都说,整个大梁朝,只有摄政王长得最好看,又最有权势,还那么年轻,实在是本公主的良配呢。”惜玉道。
    “所以,你点名要嫁给他对吗?”顾桑苗问道。
    “是啊,我可是公主,身份尊贵,要嫁当然也要嫁最尊贵,最位高权重,又相貌好看的。”惜玉傲娇地说道。
    “那你就嫁呗。”顾桑苗道:“这种事情又不是我能左右的,不过我先声明,你可是要抢我的男人,别妄想我会……”
    “你就不会与我做朋友了是吗?”惜玉有点失望道:“你们中原的女人就是爱死心眼儿,反正男人都是要三妻四妾的,为什么就不能与相公的其他妻子和平相处呢?”
    “笨蛋才想与别人分享相公呢,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你想嫁他嫁便是,你别妄想我会给你随礼。”顾桑苗道。
    “你……你竟然只是不想要随礼?这话让摄政王听了,会不会很伤心?”惜玉瞪大眼睛问。
    “他要娶别人做老婆,该伤心的是我,为何他还要伤心?我一个伤心人还要强压着心里的痛苦为他庆祝才是不正常吧。”顾桑苗道。
    “呃,好象也有道理哦,对了,这个给你。”惜玉被她绕得有点晕,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塞顾桑苗手里。
    那是个通体发黑的木牌子,上面刻得有字。
    顾桑苗脸色一变,将其收回淘宝箱里。
    “好了,本公主走了,今日看你的道歉还算有诚意,便不与你计较了。”惜玉起身就往外走。
    顾桑苗亲自送她出去。
    可才走出长春宫,便见恭亲王身边的长随带着一对侍卫急急而来。
    “将她拿下。”
    侍卫立即将顾桑苗围住。
    “不知我犯了何罪。”顾桑苗问道。
    “当众污辱北国公主,影响两国邦交,犯下重罪,还敢出言质问?”那长随狞笑道。
    “呃?本公主并没有告状啊?我都不生气了你们还惩罚她做什么?”惜玉还没走远,正好奇地回望呢,闻言道。
    那长随向惜玉恭敬一礼:“公主,这是恭亲王的命令,卑职不敢违抗。”。
    说着,他一挥手,一名侍卫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顾桑苗的穴道,另外两人拽着她就往外拖。
    “你们想干什么?”惜玉有点着急。
    “这是我朝宫中内部事,公主还是不要管的好。”长随道。
    待惜玉还没反应过来时,顾桑苗已经被拖走了。
    几名侍卫行动很快,几乎立即就将顾桑苗带到了刑场,按住顾桑苗就往她嘴里塞东西。
    顾桑苗忽然明白,恭亲王已经容不下她了,上次在树林里暗杀没有成功手,他耐着性子让她住进宫里,不过是看在她肚里的那孩子的面上,如今那孩子没了。
    而昨日她在御花园的作为,也让恭亲王明白,所谓怀孕流产,不过是个阴谋,是假的,感觉自己被玩弄了,被耍了,新仇旧恨,杀她的心就更甚至,欲除之而后快。
    更顾不得儿子的想法了,或者说,皇位之争中,与自己的长子的争夺才是最让他忌惮的,毕竟,如今的裕亲王比起过去,不再是他的心上的头号敌人,因为他那个能干的长子早就在布局,收网后的效果,就是掌握了大梁朝一大半的权利,还收服了不少大掌在握的重臣,而儿子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的身子弄得糟糕透了,儿子养病期间,恭亲王轻松而又顺理成章的接管了儿子手中的权力。
    他是摄政王的父王,当然最先继承皇位的是他,而不是体弱多病,武功又近乎尽失的儿子。
    但儿子好象不那么孝顺,不那么驯服,所以,不用点手腕,怎么让儿子认输,驯服?
    而让儿子最忌惮的,认输的唯一筹码就是顾桑苗,这么好的棋子不用,岂不太可惜了?
    顾桑苗不知道他们给自己服了什么,只觉得服下去之后,腹中如烧起了一团火一般炽热躁痛,毋庸置疑,她肯定被下毒了。
    一个常施毒的人,竟然突然被人下了毒,顾桑苗很想笑,无奈腹中疼痛太难忍,便是笑,也笑得不那么自然。
    “别笑了,真的很难看。”耳畔响起久违的声音。
    顾桑苗又喜又优,忧的是,能逼出小二哥来的毒药,定是至毒无比,喜的是,有小二哥在,再难的困境也能渡过。
    “你是我亲哥啊。”顾桑苗忍痛道。
    “别,你这毒药我也没法子解。”小二哥立即避开道。
    “那你是要眼睁睁看我死么?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啊,好歹我也是你的亲妹子啊,你真舍得么?”顾桑苗哭道。
    “别,你这种人哭起来更难看,而且,哭也不适合你,以前的顾桑苗,愈挫愈勇,越困难越坚强冷静。”小二哥道。
    “可是,真的老痛啊,奶奶的,谁说古代闭塞,科技落后的?这种折磨人又能让人不立即死的毒药也能研制出来,我操啊。”顾桑苗忍不住道。
    “你是怎么混到现在这种地步的啊,明明是一手好牌啊,怎么就被你打烂成这样了?”小二哥的声音略显焦虑。
    毒已从腹间向四处漫延,最让她难受的是,腹中如火烧油煎,身体却感觉很冷,尤其是四肢,冷得发颤,这种冷热交叉的痛苦还真不是人能受的,意思逐渐模糊,感觉生命在一点一点自身体里流逝。
    真的会死吗?
    顾桑苗很想对小二哥大吼:“我不是女猪脚吗?女猪脚不都该有不死定律吗?为何老娘总是受最痛苦的酷刑?美男呢,为什么还不来救人?男一不来,男二男三男四也行啊。”
    她喃喃念叨着,以为自己吼得很大声,其实气息已经很虚弱,意念中的小二哥要贴近她的唇才能听清她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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