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了晚上遇到的这两件事儿,让伍佰强很是闹心,躺在那个小房间里,眼巴巴地看着天花板,愣是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心想,这是咋了呢?是自己倒霉遇到了这样两个女人,还是这俩女人天性就都不是什么正经女人,一旦郎副镇长不在家,她们就像笼子里的禽兽突然被放了出来一样,把平时想干却干不了的事儿都不顾一切地给干了……
    你们干就干吧,别拉上我当垫背的呀,回头你们可能什么事儿都没有,可一旦被郎副镇长知道了,咋说也不好跟他交代吧……
    虽然自己算是占了便宜——看见了郎家千金大小姐的春光,算是大饱了眼福,打开了眼界,把多年对女人的好奇和渴望,一下子都得到了答案;另外,从郎副镇长老婆的手里还得到了一笔钱,数了一下,居然有五千块钱之多!
    点完钞票知道了具体数目,伍佰强越发心惊肉跳了……
    这个女人背着男人到了那个乡间别墅,究竟跟什么人约会去了,究竟是给郎副镇长带了多大个绿帽子,需要给伍佰强这个小司机这么多的封口费,甚至不要钱的话,还要跟她有一腿她才放心,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呢?
    是镇里的还是县里的?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伍佰强的脑子就在不停地运转,将之前自己知道的情况都一并汇总到当下,试图找到那个“嫌疑人”但最终还是没有结论,因为自己的确跟这个副镇长的夫人不是很熟,对她之前究竟跟什么样的男人在一起,给郎副镇长戴了绿帽子没法弄清来龙去脉,也就没法确定到底是谁……
    去他娘的管他是谁,假如自己在任何情况下,一口咬定,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得到的这笔钱就算是一次意外之财呢?
    要知道,伍佰强这样一个在镇政府开车的小破司机,一个月到手的工资也就不到两千块,刨去住宿吃饭和其他费用,一个月能剩下千八的就不错了,现在好,一下子就得了五千块钱,差不多自己要攒小半年都攒不出来这么多钱,只不过,忽然有钱的感觉并不好,就好像这钱不是正道儿上来的一样,虽然到了自己的手里,但还是有很多的惴惴不安,生怕什么时候露出马脚,被郎副镇长知道了,这五千块钱非但立马得如数上交,还要受到不知道多么严厉的惩罚……
    一度伍佰强也假设过,当时不要这些钱,而是依了郎副镇长老婆的意思,直接要了她的人,趁机也开开荤,第一次尝尝女人的滋味,那样的话,是不是可以提上裤子就不认账,打死都不承认跟这个女人有过一腿呢?
    这样的假设刚刚萌生,就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不可饶恕的臭流氓,咋会有这样的想法呢?虽然郎副镇长从来没把你当哥们儿,但你对他的女人也不能有任何这样的幻想吧,何况是在她出去偷人的过程中,为了封住你的嘴,才在人和钱中让你选一个的,你最终没选人而是选了钱,说明你小子还有所禁忌,钱可以还回去,而且还好解释,但一旦上了人,这辈子你小子都没法解释清楚了!
    这样想了之后,心里好受了一些,在暗夜里,摸摸那一沓厚实的钱,想着明天如何将它们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不能就这样放在身上,万一被谁发现,他这样一个小破司机突然有了这么多钱,追问起来,自己真的不好回答呀……
    可是明天白天又要被郎家的两个女人呼来喝去了,哪里有时间转移这些钱呢?要不,今天夜里就偷偷地藏在车子里吧,在车座下边有个地方可以卸下俩螺丝,里边有个小小的凹槽,放万八千的都没问题,就藏在那里,谁都不会轻易发现吧……
    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伍佰强就打算趁着夜色,尽快完成这个决定,于是,伍佰强起身先将五千块钱藏在了自己贴身的地方,然后,从自己的小包里,找出迷你手电,又将车钥匙也都放在了应手的兜里,这才从西厢房南侧的那个小客房里,蹑手蹑脚地出来,打算出了西厢房的大门,到院子里,摸到那辆自己开的车子,然后,趁大家都睡熟了,不知道的情况下,完成自己的这个藏钱行动……
    可是,令伍佰强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是,他刚刚打开西厢房的大门,迎面就看见了郎副镇长的老婆手持擀面杖,母夜叉一样地横在了门外!
    什么情况,伍佰强一下子就懵懂了——难道是我收了她那么多钱,她后悔了?回到家里就越想越觉得自己亏大了,现在要来个秋后算账了?
    不至于吧,当时说的好好的呀,只要我能守口如瓶不对外泄露她给郎副镇长戴绿帽子这件事儿,这些钱就算是给我封口费了呀,咋这么快就反悔了呢?难道你就不怕我也反悔,回头到处宣扬你给郎副镇长戴绿帽子的好事儿?
    实在搞不懂,伍佰强就问了一句:“您这是干嘛呢?”
    “你这是干嘛呢?”郎副镇长的老婆这样反问道。
    “我不干嘛……”伍佰强的心一下子就慌了。
    “不干嘛这么晚了偷偷摸摸的要出来?”对方似乎真的看见了伍佰强的神色有些慌乱。
    “我就是想看看车子锁好了没有……”伍佰强反应还算快,立即这样回答说。
    “车子停在咱家的院子里,除非有人用吊车来吊走,谁又能偷走这辆车呢?”郎副镇长的老婆则说出了她家的院子到底有多安全,伍佰强说的出来看车子锁没锁好完全是无稽之谈的意思。
    “这我的一个习惯,临睡前,不看一样自己开的车,就睡不着觉……”伍佰强只要这样争辩说。
    “你小子还真是一屁仨谎啊,啥都别说了,跟我到厅堂来……”郎副镇长的老婆一看伍佰强总是振振有词地能回答她的问题,就不想跟他争辩了,直接命令他到正房的厅堂去。
    “去厅堂干嘛呢?”伍佰强的心更加发虚了——难道是郎副镇长回来了?知道了他老婆的情况,要找我到厅堂去当面对质了?天哪,想不到,这么快就露陷了?那五千块钱正好在我身上呢,会不会去了厅堂,被搜出来,立马就彻底败露了呀,岂不是白高兴一场吗!
    “费什么话,让你去你就去,再废话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擀面杖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郎副镇长的老婆毫无耐性地呵斥道。
    “到底为啥呀郎婶儿!”伍佰强搞不清状况,真的不敢去她家的厅堂,万一真是事情败露了,自己的小命可能都不保了呀……
    “到底为啥难道你心里不知道?”郎副镇长的老婆这样反问道。
    “我也没犯什么错呀,您这是要干啥呢?”伍佰强继续这样争辩着,同时,也在琢磨到底出了什么情况,这么晚了,这个女人非要叫我到她家的厅堂去不可……
    “别废话,到了厅堂你就知道了……”她居然一把薅住了伍佰强的耳朵,硬生生地将他拉进了她家的正房厅堂……
    一直拉到了她家的厅堂之后才松开伍佰强,他定睛一看,郎嘉茵斜躺在沙发上,苏妈正在围前围后地忙着伺候她,看见伍佰强进来,不知道为什么,朝他使劲儿挤咕眼睛……
    伍佰强当时竭力想从苏妈的眼神里读懂她是什么意思,只可惜,他无论如何都没懂苏妈到底是啥意思,时隔很久他才懂了当时苏妈的眼神,分明是让他快逃吧,你摊上大事儿了——伍佰强当时愣是没看出来,所以,就那么傻愣着站在地中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情况。
    “你给我跪下!”到了厅堂,郎副镇长的老婆就坐在了两把太师椅右边那个,刚刚坐下,就大声嚎气地冲伍佰强高喊……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您让我下跪?”伍佰强当时更加懵懂了,到底为啥她会动这么大肝火呢?难道是郎嘉茵酒醒了,知道她光屁股被我抱上车的事儿了,就跟她妈妈说了,她妈妈因为这事儿开始对我兴师问罪了?
    没那么邪乎吧,是你女儿自己拉尿之后站不起来,提不上裤子,央求我抱她上车的,这事儿打到天边都是我有理呀,你咋会因此来让我下跪呢?
    伍佰强认定自己没错,所以,就那么耿着脖子硬挺着着不给她下跪……
    “我让你跪下,你听见没有!”郎副镇长的老婆一拍桌子,霍地站了起来,再次这样大声呵斥说。
    “我没错为啥要跪!”伍佰强的声音不是很强,但却很坚决。
    “还说你没错!”郎副镇长的老婆居然抄起放在茶几上的擀面杖,过来直接削在了伍佰强膝盖后边的腿腕子上,一阵剧痛无法忍受,整个人,扑通一下子就跪了下去但即便是跪下了,他也没服,嘴上还在争辩说:“为什么让我跪,我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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