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见我突然出现在殿后,吓得花容失色身子一晃差点摔倒在地,我却已经过去抬起巴掌狠狠一掌扇在了皇后的脸上,皇后闷哼一声当即就倒在了地上,旁边那名刚刚打算离开的长春殿守卫早已吓得呆愣在场抖如筛糠,我大喝一声交着牙飞起一脚踹在了此人的胸口之上,此人闷哼一声口鼻出血也躺倒在了地上,前边的宫女太监听到了后边的动静快步跑了过来,看见这种情况吓得一声尖叫就要呼喊,我用力的喝了句:“都给朕闭嘴!安静呆在一边!来人!把这名守卫给朕绑了带到前殿,小福子小禄子,你们两人把皇后给朕扶起来也带到前殿!”
    说完,我大步走向了前殿在案前坐了下来,那名守卫身体强壮,此时已经悠悠转醒,而皇后则仍然昏迷着软倒在地,我冲小福子和小禄子道:“给朕掌皇后的嘴!直到把她掌醒了为止!”
    小福子和小禄子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陛、陛下,奴才不敢……”
    我也不为难这两个小太监,喝道:“不敢就给朕滚出去!”
    两名小太监飞也似的跑了出去,我端起案上一杯凉茶站起身走到皇后面前,冲着皇后脸上满头满脸的浇了下去,皇后终于悠悠的醒了过来,嘴里嘤咛一声:“啊……本宫脸好痛……”
    说一出口才发现口齿不清,却是整个左右都肿了,我蹲在地上冷冷的盯着皇后:“醒了么?没醒朕再在你右脸上补一巴掌让你清醒清醒!”
    皇后咕噜一下就爬坐了起来跪倒在我面前:“陛下!陛下!姜婉中毒的事真的和臣妾无关,臣妾也是听有人传闻姜婉中了毒,但陛下又严禁臣妾去长春殿,臣妾也是心中担心着急,急于得知姜婉的安危方才想办法找了名休沐的长春殿守卫过来问话!臣妾实没有别的意思,是陛下误会了!”
    我:“误会?你有那么好心如此关心姜婉?听你刚刚的语气可是对这毒蝎相当的了解的,知道那是来自西域的毒蝎,还有,昨晚朕处死了一个名叫周胜的长春殿什长,是你的远方亲戚吧?你偷偷在长春殿内安插自己的远房亲戚,还让卫尉葛攀故意隐瞒他的身份,这还不足以证明你是图谋不轨么?还有这个今天过来向你通风报信的守卫跟你又是何种关系?背着朕私自召见别的宫守卫,如果朕说你和这守卫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怕也不为过吧?芈容,你一次次踏破朕的底线,如今居然敢把主意打到姜婉的头上来了,你是不是觉得朕真的不敢杀了你?!”
    皇后脸色惨白:“陛、陛下!臣妾冤枉,那毒蝎的来历臣妾也是刚刚听这名守卫说的,臣妾之前并不知道,臣妾并不认得这名守卫,只是今日早膳后出去散步恰巧在路上碰到此人要出宫,便想起姜婉的事来,就把他临时召到宫里问几句话而已,臣妾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至于周胜,确实是臣妾母亲那边的远方表兄,但臣妾并不是故意把他安排在长春殿的,而是当时长春殿要增加人手,周胜原在北宫门外守护,便着人写了条子求臣妾能安排进宫内,想有更快的机会晋升,臣妾也没多想,便让周胜入了长春殿,怕陛下起疑,才让葛攀不要说出他的来历的,臣妾实不知这个远房表兄会做出这等事来!这一切都和臣妾无关啊!”
    我:“皇后还真是巧言善辩,推得一干二净,以为这样就可以推脱罪责了吗?朕已命人去查这毒蝎的来历了,若查到你头上,你就等着凌迟吧!”
    皇后一脸的决绝:“若陛下能查到那些毒蝎是出自臣妾这里,臣妾甘愿领罪!”
    我:“别以为朕真的查不出来,朕就算翻天蹈海也要查出来!”
    我看向那名守卫:“你叫什么名字?!”
    守卫:“臣……臣叫孟远。”
    我:“你是长春殿的守卫,不懂这宫中规矩?身为男子,非当值所需,又未经朕的允许,私自进入朕的后妃宫中是什么罪,你自己跟朕说!”
    孟远:“回、回陛下!是死罪!”
    我:“明白就好,那就省点事,当着朕和皇后的面,自裁吧。”
    孟远大惊失色的看向皇后:“皇后娘娘,请替臣求情,臣也是不敢得罪皇后娘娘才同意进长平宫的!娘娘当时说有人追问起来会帮臣顶着!娘娘!”
    皇后看了眼那名守卫迫切的神情,向我说了句:“陛下,这个名叫孟远的侍卫说的都是真的,还请陛下看在他是服从臣妾命令的份上饶了他吧!这个罪臣妾领了。”
    我呼的一下站了起来走到两人面前:“你替他领了?你们两人倒是惺惺相惜,当着朕的面在这里秀同情来了?朕要的是规矩!什么是规矩懂吗?以后要是长春殿的守卫个个都像他一样,其他宫里的娘娘一召便去,万一做出什么苟且之事朕的脸面往哪里搁?!芈容!既然你承认此错在你,那这样,朕给你个弥补过错的机会,抽出他的佩刀,你亲手砍了他。”
    孟远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陛下!是臣的错,是臣怕得罪皇后,又心存侥幸以为没人发现,便进了长平宫!但臣实无恶意,请陛下饶恕!”
    我很是讨厌这种我都挑明了自己还意识不到错误在哪里的人,我都说了是坏了规矩,孟远还在跟我扯什么恶意,我心中便已确定要皇后亲手处死他,让这两人记得到底是因为什么我在生气,我不理会孟远的求情,直接看向皇后讽刺道:“怎么,不舍得?你跟他果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以为皇后会再辩解一番,求我饶了这孟远,皇后却突然一把抽出了孟远的佩刀,咬着牙一刀割向了孟远的脖子,孟远大概也没料到皇后竟然会真的对手吧,直到脖子上鲜血狂飚方才意识到皇后动了手,伸手紧紧的捂住脖子上的伤口咯咯发出几句喘息之声便轰然倒地,皇后被溅了满身满脸的血,像个血人一般当啷一声扔掉手里的佩刀,视死如归的看向我:“臣妾按陛下的吩咐做了,此事,可以了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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