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庭看起来幸福而美满,设有一定的隔阂,无尽的嘲笑,无尽的吵架,没人听我的倾诉。我早已没了动力,失去了自信,学会了在所有人面前说说笑笑,也受到了多多暗自白眼……”
    二目开始抽泣,止不住的涕泪,危柯有看在一旁,内心怀着对二目的怜悯之情。
    “这么说吧,”危柯有终于开口,“为什么人们对于身边的事物总是抱有一种嫉妒感?即总称,厌恶感。都在身边,它们都安安稳稳地站在了自己身边。”
    危柯有顿了顿,继续道,“它们……像是灵魂一样,人们有着舍弃掉的心态却又舍弃不了或被逼存在……你对于他们过于的了解开始对它们在你内心的优点起了疑心。”
    “更可怕的是,你很有可能从而引起最外层的琥珀色的琉璃心脏……”二目接了一句。
    “对,你所言极是,那么,你舍弃吗?”
    “不,我不能舍弃啊,我舍弃不了啊!”二目突然被情绪不定,冲着危柯有吼到。
    二目又面无表情起来,沮丧着沮丧着,脑子里在重复循环某个场景和某句话。当然了二目是哭不出来的,甚至连眼眶都没有红起来,只不过是嫉妒罢了,嫉妒罢了……
    “即使……”二目感到眼睛酸痛,头脑发晕,继续说道,“即使关系那样的惨淡,可我也知道他完全是个品行良好的孩子……”
    危柯有开始听不懂他在说谁,只见二目避开阳光,蹲下来做蜷缩状,双手捂住脑袋,将脑袋埋在自己怀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双手早已苍老无比,冬至的来临,冷风早已把他的双手吹的红冻,皱纹似乎更加深了一层。
    头上的小布帽也破碎不堪,又薄又烂,完全能透过整理布帽出来的丝线看见二目零零碎碎的头发,二目已经是快将近五十的中年人,现在竟沦落到如此下场。危柯有叹息一声,频频摇头,满怀怜悯。
    寒风吹拂,二目的脸越发通红,甚至逐渐发紫过去。危柯有找来一个披肩,披在了二目身上。
    “二目……能否给我看一眼你所写的诗文?”待二目稳定了情绪,危柯有轻轻说道。
    二目颤抖的手指指向角落,角落里放有一堆凌乱的纸张,危柯有走过去,拿起纸张看了起来。
    “不多,很烂,全都是不成文的小句,您随意看看便罢。”二目呆愣地说着,心如死灰。
    危柯有听了二目的话后低头继续看着。
    恰逢,脑内首先迸发而出的就是恰逢。
    恰逢它与融合一同尖叫,会散发出微小闪光。
    仿佛还能看到颜色!像是蓝色、又像是青色。
    并非一定要从视觉和感觉的方向跑来。
    悄无声息的存在,甚至,不存在。
    总而言之,危柯有被诗文的风范所震惊到,再往下看到作者署名。
    卫时灼。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危柯有苦想着……
    突然脑中浮出了一段对话。
    “啊!卫时灼的诗真是太好听了。”
    “是啊,为何他这么多年还没有新诗呢?难不成他已经死了?”
    “上回我遇到了卫家的儿子,我还询问过他来着,可是他支支吾吾,一转身就跑回了卜家府。”
    危柯有惊讶地睁开了眼睛。
    噢!卫时灼就是那个文风很出彩的诗人!
    谁又能想到!大名鼎鼎的诗人如今又迫不得已放弃家产和名声,来街上年年装成一个傻子!
    等等,危柯有突然沉思,刚刚脸上兴奋惊讶等表情全都突然一下子消失。
    卫家,卜家……难不成……?
    危柯有走到卫时灼身边,卫时灼仍然一副无望的神情。
    危柯有止不住地叹息,他是多么希望小村的人们能不再管他叫傻子二目,而是叫文人卫时灼。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
    “好啦!”卫时灼突然起立,双手拍打了几下自己的脸,继续说道,“说说你们一直在查的这个案件吧!我能帮的我一定帮!”
    卫时灼眼神显得大方无奈起来,“当然了,我猜都不用猜都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因为那天晚上我其实都看见了,只可惜就是晚了那么一步……但是大侠,”
    卫时灼停顿了一下,嘴角挂出一抹无奈的微笑,对危柯有说,“请你一定要知道,即便你和你的兄弟们再怎么难堪我,我也只会向您说出事情的案发经过,我保证自己是绝对不会说出凶手的,所以还请危大侠不要再强人所难,问些我不可能会回答的问题了。多谢了。”
    说完,卫时灼还向危柯有大大地鞠了一个躬。
    危柯有点头表示答应,又抚了抚自己的下巴,对卫时灼说:“好的。那么文人卫时灼!请您说一下案发时间你到底都看到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卫时灼低头,缓慢说道:“那天夜晚,我如往常边想诗文边回到胡同口睡觉,这时我听到小村巷口深处传来一阵一阵的微弱的喘息声。
    这喘息声一断一断的,还带着一点呻吟声,我有些害怕,并没有打算进去瞧瞧的。可是那个女子发声了,她的声音颤颤的,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仔细一听内容,原来是在喊救命,我才意识到是里面有个人受伤了,。
    又急急忙忙地赶了进去,可是里面黑漆麻乌的,我进去后那个女人又不出声响了,我低下身子摸着黑往地上试探,只微微摸到了一点柔软的布料,我一手抓了起来,飘轻飘轻的,天黑的看不清,只知道时间黑色的衣服,摸起来衣服的具体形状,应当是个旗袍。”
    “然后呢……”
    “然后我还是没能找到那个女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想跑出去找人帮我一起找。于是我带着那件黑旗袍就立马跑了出去。路上迷雾漫漫,让人眼睛模糊,些许看不清路。接着我窜出了小村巷口,猛得撞上一个人,我抬头一看,这人我认识,是紫宫家府的小侍卫,力量大又很正直,还未等那侍卫问话,我就又装成傻子模样,磕磕绊绊地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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