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当初在我刚入职博瑞的时候，就曾做过了，那时候还是张瑶刚刚谈下纪梵希的代理合同。
他们为了模特的薪资而忧愁，我脑子一热，自告奋勇的找了林佳一，虽说过程有些坎坷，但结果一定称得上是圆满的。
所以，当我再度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三人面前的时候，刘磊跟韩萌均是相视一笑，然后将目光移到了我身上。至于张瑶......她只是抬起了头，就那样的看着我，嘴角牵起了一抹笑。
不是我们在一起时的那种笑容。
好似我只是她手下的员工，确切的说，是一个不听话，想要在她面前表现自己的员工。
她给我的感觉就是这个。
“你有什么办法？”
她终于开口过问，声音不大不小，让人看不到希望。
我的办法很简单，就是从齐宇那边下手，让董舒菡断掉一臂......这个方法我早就有提过，只是被她否定了而已，理由更是让人无法反驳——保全我的律师生涯。
说实话，在我一时急迫站起来之后，就发现这个已经被她否定了的办法，很有可能面对再次否定。可我已经站起来了，并且我也笃定的在韩萌还有刘磊面前开口许诺。
他们正满目期翼的看着我，尤其是张瑶开口过问的当下。
我微微低头，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被我吸进肺里的空气中，有浓重的尼古丁香味一样，等我再度抬头时，脸上已经挂起了自信的笑。
我在打官司，面对法官，面对另一边辩论律师时才会露出的微笑。
“刘哥，韩姐，你们能出去下吗？”我出声对二人问道。
刘磊跟韩萌互相看了看，又看向了张瑶，犹豫片刻，还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张瑶没有阻拦，她大概能猜出我要说的是什么了。
......
办公室的门再度关上的时候，屋子里只剩下了我们，不知道还算不算情侣的我们。
“你应该知道，我不会那么去做的。”张瑶直视着我的双眼，没有一丝情绪的开口说道：“作为当事人，我不提起诉讼的话，即便你掌握了证据也是白费力气。”
“确实如此。”
我点了点头，回道：“可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你怎么会如此笃定？”
“很简单。”
进入角色之后，我的所有情感也全部隐藏，一个合格的律师，在面对当事人的时候，应该是不掺杂一丝情感的。
我将问题剖开，给她分析道：“那些原始股东，并没有顾忌你父亲的情感，如你所说，他们只认钱，至于博瑞谁来当家做主，对他们没有任何损失，更何况，董舒菡将这单拿下之后，只会在他们眼里证明，她比你更适合现在这个位置。”
我没有经历过商战的勾心斗角与人事更迭，但，这种事儿只要被人看到，就能猜测出个大概：一线城市里的上市公司，北京前几位的广告公司中的原始股东，他们有人情味儿，可在涉及到切身的利益之后呢？
更何况，一家公司想要更好的发展，在市场份额里吃到更大块的蛋糕，那些决策者们，也不会讲究什么怀柔的。
“我有自己的办法。”
张瑶依旧坐在那里，面色古井无波。
“借助外力？”
“差不多。”
“那确实是一个办法，可在这个难关度过之后呢？”
我自问自答道：“在你度过这个难关之后，她那里还有更多的手段等着你。”
“未来的事情还没来。”张瑶毫不退让的反驳道：“我也有自己的手段。”
“如果你的手段管用的话，就不会有今天这个局面了。”
现实总会让人难以接受，又不得不来接受，我想，张瑶自己也会深知这点的。
“陈默，你不懂......这事儿你管不了。”
“是，我确实管不了。”我很诚恳的点头说道：“我呢，就是一小北漂，在这座城市里什么资源都没有......等我拥有的那一天，你也不会需要了，如果是别的事情，我只能老实的做个看客，最多给你个怀抱，当然这是你还把我当成你男人的前提下。”
我看了她一眼，还是那副表情，内心有点失落，但我知道，现在自己必须要说服她。
“恰好，这件事儿我有解决的办法......更何况，齐宇那边，当初没有我的话，他不可能那么容易的赢得关系，这是我的过错，我不是什么好人，可我也会有良知，就当是我赎罪吧，而且，我现在调查出来的证据，只要你提起诉讼，足够让他们自乱阵脚了。”
张瑶没有立刻言语，她先是端起杯子，小口的喝起了水，我们就这样互相对视，沉默。
等她放下杯子之后，她终于开口说道：“自乱阵脚他们也会稳定下来，不是吗？”
“嗯，我只有这个办法来给你争取时间。”
“时间我需要，但不是必要。”
“我......”
她的那句话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驳，深究一些，还是我有些天真，自身没有对等的资格，偏偏要硬插一脚......
“你的心意我领了。”张瑶语气软了一些，不再是面对一个毫无瓜葛的陌生人，她道：“可是陈默，在现实面前，我们就得低头，面对的事儿，的确很不乐观，但它不至于让我束手无策。”
“我是不是很可笑？”
“我不会笑话你。”
“对不起，什么都帮不到你。”
“你没必要为我做这些的。”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我现在还是你的男人！”
“真的吗？”
她嗤笑道：“我的男人心里一直都有别的女人，我想，我才是个笑话吧？”
“张瑶！”
我大声道：“我的心里只有你！”
“嗯，我相信。”
“你......”
“好了，别吵了，昨天我就吵够了，如果你真的为我好，就别让我分心了，好吗？”
“我让你分心？”我不解的看着她：“我所做的一切都在为你，你竟然.......”
“够了！”
他们为了模特的薪资而忧愁，我脑子一热，自告奋勇的找了林佳一，虽说过程有些坎坷，但结果一定称得上是圆满的。
所以，当我再度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三人面前的时候，刘磊跟韩萌均是相视一笑，然后将目光移到了我身上。至于张瑶......她只是抬起了头，就那样的看着我，嘴角牵起了一抹笑。
不是我们在一起时的那种笑容。
好似我只是她手下的员工，确切的说，是一个不听话，想要在她面前表现自己的员工。
她给我的感觉就是这个。
“你有什么办法？”
她终于开口过问，声音不大不小，让人看不到希望。
我的办法很简单，就是从齐宇那边下手，让董舒菡断掉一臂......这个方法我早就有提过，只是被她否定了而已，理由更是让人无法反驳——保全我的律师生涯。
说实话，在我一时急迫站起来之后，就发现这个已经被她否定了的办法，很有可能面对再次否定。可我已经站起来了，并且我也笃定的在韩萌还有刘磊面前开口许诺。
他们正满目期翼的看着我，尤其是张瑶开口过问的当下。
我微微低头，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被我吸进肺里的空气中，有浓重的尼古丁香味一样，等我再度抬头时，脸上已经挂起了自信的笑。
我在打官司，面对法官，面对另一边辩论律师时才会露出的微笑。
“刘哥，韩姐，你们能出去下吗？”我出声对二人问道。
刘磊跟韩萌互相看了看，又看向了张瑶，犹豫片刻，还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张瑶没有阻拦，她大概能猜出我要说的是什么了。
......
办公室的门再度关上的时候，屋子里只剩下了我们，不知道还算不算情侣的我们。
“你应该知道，我不会那么去做的。”张瑶直视着我的双眼，没有一丝情绪的开口说道：“作为当事人，我不提起诉讼的话，即便你掌握了证据也是白费力气。”
“确实如此。”
我点了点头，回道：“可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你怎么会如此笃定？”
“很简单。”
进入角色之后，我的所有情感也全部隐藏，一个合格的律师，在面对当事人的时候，应该是不掺杂一丝情感的。
我将问题剖开，给她分析道：“那些原始股东，并没有顾忌你父亲的情感，如你所说，他们只认钱，至于博瑞谁来当家做主，对他们没有任何损失，更何况，董舒菡将这单拿下之后，只会在他们眼里证明，她比你更适合现在这个位置。”
我没有经历过商战的勾心斗角与人事更迭，但，这种事儿只要被人看到，就能猜测出个大概：一线城市里的上市公司，北京前几位的广告公司中的原始股东，他们有人情味儿，可在涉及到切身的利益之后呢？
更何况，一家公司想要更好的发展，在市场份额里吃到更大块的蛋糕，那些决策者们，也不会讲究什么怀柔的。
“我有自己的办法。”
张瑶依旧坐在那里，面色古井无波。
“借助外力？”
“差不多。”
“那确实是一个办法，可在这个难关度过之后呢？”
我自问自答道：“在你度过这个难关之后，她那里还有更多的手段等着你。”
“未来的事情还没来。”张瑶毫不退让的反驳道：“我也有自己的手段。”
“如果你的手段管用的话，就不会有今天这个局面了。”
现实总会让人难以接受，又不得不来接受，我想，张瑶自己也会深知这点的。
“陈默，你不懂......这事儿你管不了。”
“是，我确实管不了。”我很诚恳的点头说道：“我呢，就是一小北漂，在这座城市里什么资源都没有......等我拥有的那一天，你也不会需要了，如果是别的事情，我只能老实的做个看客，最多给你个怀抱，当然这是你还把我当成你男人的前提下。”
我看了她一眼，还是那副表情，内心有点失落，但我知道，现在自己必须要说服她。
“恰好，这件事儿我有解决的办法......更何况，齐宇那边，当初没有我的话，他不可能那么容易的赢得关系，这是我的过错，我不是什么好人，可我也会有良知，就当是我赎罪吧，而且，我现在调查出来的证据，只要你提起诉讼，足够让他们自乱阵脚了。”
张瑶没有立刻言语，她先是端起杯子，小口的喝起了水，我们就这样互相对视，沉默。
等她放下杯子之后，她终于开口说道：“自乱阵脚他们也会稳定下来，不是吗？”
“嗯，我只有这个办法来给你争取时间。”
“时间我需要，但不是必要。”
“我......”
她的那句话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驳，深究一些，还是我有些天真，自身没有对等的资格，偏偏要硬插一脚......
“你的心意我领了。”张瑶语气软了一些，不再是面对一个毫无瓜葛的陌生人，她道：“可是陈默，在现实面前，我们就得低头，面对的事儿，的确很不乐观，但它不至于让我束手无策。”
“我是不是很可笑？”
“我不会笑话你。”
“对不起，什么都帮不到你。”
“你没必要为我做这些的。”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我现在还是你的男人！”
“真的吗？”
她嗤笑道：“我的男人心里一直都有别的女人，我想，我才是个笑话吧？”
“张瑶！”
我大声道：“我的心里只有你！”
“嗯，我相信。”
“你......”
“好了，别吵了，昨天我就吵够了，如果你真的为我好，就别让我分心了，好吗？”
“我让你分心？”我不解的看着她：“我所做的一切都在为你，你竟然.......”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