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法尔手套已经褪去,他冰凉修长的手指摸进贝斯的衣服内,感受着软乎温热的熟悉体温,鼻尖抵在贝斯头顶的黑色卷毛里,嗅着猫的味道,嘴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贝斯背对着他,终于察觉到这姿势略有点尴尬,不好意思的推他的手,却被约法尔反捉住,他手指穿过贝斯的指缝,揉搓他的指肚,又抽开,包裹比自己小一圈的手掌,姿势几经变换犹觉不够地按压贝斯的掌心。
    “肉垫比之前还软,还大。”约法尔垂着眼,金羽毛似的睫毛遮出阴影,令过于锋利的冰蓝双眸终于沉寂下来,他鼻尖和嘴唇就贴在贝斯脑后勺,闷哑性感的嗓音像直接穿进了贝斯脑子里似的说:“我很喜欢。”
    贝斯‘腾’一下臊红了脸。嶼、汐、團、隊
    “你你你、你他妈瞎摸什么!摸个手说的这么、这么奇怪!”
    约法尔俊美的脸庞温柔下来,狭长的双眼弯弯的,并没理会贝斯的呵斥,盖着被子真·品头论足的、手代替眼睛检查着他猫咪的新身体。
    “小钩子一样的指甲也没有了。”
    冰凉修长的手,指腹按按贝斯的手指尖。
    “当然,不然那不成猫妖了吗……”
    “嗯,手腕到手肘——距离和你的身高比例是协调的。”
    他手往上,滑到贝斯的肩头。贝斯有点痒痒的“哦”了声。
    “还有你的皮肤和毛发,还是猫咪的触感,却不会让我产生过敏的痒意———”
    这两只手学会了分工,带着让贝斯起鸡皮疙瘩的冻人体温,一只手大面积探索,一只手从背后轻轻扼住贝斯的喉咙,沿着上颌勾勒上去,像兽医检查猫咪口腔状况一般,食指和中指扣在丹红唇瓣上,形成鲜红及冷白的对比。
    约法尔想用手指分开贝斯的嘴巴。
    “约法尔!”
    贝斯炸毛了,因为约法尔看到他的猫耳朵蓬松起来。
    “不要怕,我只是检查你的口腔、你的牙齿是否能让你正常吃东西,还有你的舌头,它长倒刺了吗?”
    约法尔整个人好似放松下来,带着慵懒的味道拥着贝斯,下巴搁在贝斯脑壳顶,口吻有一抹趣味,对他的猫变成人这事虽然接受很快,也没太多惊奇,却依旧兴致勃勃,热衷‘开发’。
    贝斯刚才一说话,他就要往里面伸,吓的贝斯呸了好几口给他呸出去。
    “长了长了,哎呦你好奇心怎么那么重……别动我,我睡觉了……唔!卧槽你他妈摸哪里呢你!我说、约法尔————”
    恼羞成怒的咆哮回荡在房间,贝斯翻身张牙舞爪蹬腿挠人,破旧旅馆的床至‘吱呀吱呀’的响。
    站在门口不明真相的阿贝琉和布雷顿听着里面约法尔的笑声,以及贝斯特的咆哮和床摇晃的响动,老脸一红。
    好长一段时间,里面声音才渐渐小了下去。
    至于原因?
    贝斯骑在约法尔腰上,双手掐着约法尔脖颈,目瞪口呆看着约法尔迅速红肿起来的右手,约法尔则若有所思的勾着唇角,目光从自己的手掌落在贝斯小腹以下的位置。
    “哦~”约法尔尾音扬起,怎么听怎么有种调戏人的味道,“原来还有毛发会过敏。”
    贝斯:“……”猫脸炸红。
    约法尔盯着贝斯缓慢眨眼,眸色在昏暗灯光下深了很多,“不过,为什么只有这一个部位?禁忌吗。可我怎么觉得,这个禁忌有种在防我的意思?”
    “对,专防臭流氓!”贝斯从他身上滚下来,脸红红的,莹绿双眼警惕的盯着约法尔,生怕他又扑过来‘研究’。
    “大概和那个有关吧……”
    “哪个?”
    “哦对,我还没跟你讲我之所以变成人的事呢!”
    贝斯挠挠头,把自己怎么跟亡灵书牵扯上关系,以及梦见月之女神的事情,简单上说一遍,约法尔也听的很认真,没有半点不信的意思,这让贝斯放松了很多。
    “我知道了,这件事日后我会和几位神官和祭祀沟通。”
    等他讲完,约法尔并没说什么,只是抬手把贝斯重新裹进被子,塞在自己胸口,他抿了抿贝斯的三角猫耳朵,另一只手把压在贝斯裤子里的尾巴抽出来,顺搭在自己身上。
    “睡吧,很晚了。”
    约法尔紧了紧手臂,贝斯还是第一次以人类模样睡在约法尔身边,他手脚不适应的往约法尔小腹缩,猫咪般费力把自己盘起来,边砸吧嘴边感叹约法尔不愧是王,听到这么不科学的事情也如此淡定。
    想着想着,贝斯还真就用这么别扭的姿势睡着了。
    手指穿插在他发间的约法尔,不一会儿听见胸口传来猫儿舒服时发出的小呼噜,愣了愣后笑出声。
    “小东西。”
    约法尔目光显现出一抹温柔,但想到什么后,丁点温柔很快再次消散。
    “月之女神。”约法尔在黑夜中举起手,盯着上面看不见的过敏反应皱起眉,“女神的意思吗?”
    但是,为什么。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约法尔:为什么针对我,那里不能摸?
    贝斯:呵
    月之女神:呵,
    你他喵的为什么就非要摸那里啊!犬东西。
    人身某处不能动,完全来自女神对未来成为英灵的约法尔的怨念和嘲讽,以及他竟然虐她使徒(猫)的惩罚,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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