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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真的,殷玄最后说的那几句话四个姑娘一开始真没听懂,但很快聂青婉就懂了。
    杨仪澜和宁思贞以及袭宝珍还依旧发懵。
    但是殷玄已经十分不耐,也无法再容忍她们杵在这里,故而就喊了随海进来,把她三人连主带仆地一并赶走了。
    等不相干的人都走完,浣东和浣西也赶紧溜。
    刚刚聂青婉在跟宁思贞她们打牌的时候闹闹窝在陶龟罐里睡觉,再大的牌声也没能把它吵醒,可殷玄一回来它就醒了。
    闹闹睁开眼皮子,把头伸出陶龟罐外瞅了瞅,看到了殷玄,看到了聂青婉,它松松懒腰,又窝到自己的巢穴里睡觉了。
    最近它比较嗜睡。
    殷玄也瞅到了被放在凉席上的闹闹,但他没搭理,只扣住聂青婉的手,把她往龙床处拉。
    聂青婉惊恐地抱着他的手臂,可怜兮兮地说:“我玩了一下午的牌,现在很饿了。”
    殷玄问:“很饿?”
    聂青婉点头:“嗯。”
    殷玄说:“朕也饿了。”
    但此饿非彼饿,殷玄说完,附在聂青婉耳边说了一句话,聂青婉瞠的瞪大了眸子,十分机智地说:“我能不能先填饱自己的肚子,再来考虑你的问题?”
    殷玄瞪着她,十分凶狠地回答:“不能。”
    说完,不管不顾地抱起她,去了龙床。
    结速后殷玄抱起聂青婉去洗澡,再给她穿好衣服,擦干头发,当然,穿好衣服出来后殷玄传了随海,让他去通知御厨那边传膳,所以等殷玄帮聂青婉把头发擦干,晚膳也基本摆好。
    殷玄只洗了身子,没有洗头,头发还是干的,发型稍有凌乱,等把聂青婉收拾妥当,殷玄喊了随海进来重新理发,理好,殷玄去将床上坐着的聂青婉抱起来,去御膳房吃饭。
    聂青婉伏在殷玄宽阔的肩头,拿手指用力地拧着他的耳朵。
    殷玄微微吃疼,却不阻止她,只是笑着说:“还有力气?那晚上我们再继续努力。”
    一句话,把聂青婉噎的说不出话了,手也收了回去,她哼一声:“小人、混帐。”
    殷玄道:“这么有力气骂朕,那你晚上好好发挥,朕会让你骂个够。”
    聂青婉又噎住了,气的拿手狠狠地锤了一下他的肩头,不说话了。
    殷玄高兴的大笑,等进了御膳房,他坐下去,将聂青婉放在腿上,看着她的眼睛说:“朕喂你吃。”
    聂青婉拒绝:“不要,我自己吃。”
    殷玄搂紧她:“你真的还有力气?”
    聂青婉一下子又红了脸,瞪着他:“我有的是力气!拿开你的手!”
    殷玄笑着挑高了一边儿眉峰,嘴角酝开极为兴味的弧度,他忽然凑近她的耳朵,低声说:“婉婉最近的体力似乎越来越好了,看来每天锻炼还是有用的。”
    他松开她,把她放到隔壁的椅子里,轻拍了一下她的小脑瓜,笑着说:“那你自己吃。”
    聂青婉烦燥地拍开他的手,拿筷子自己吃饭。
    浣东和浣西在旁边布菜,随海在为殷玄布菜,但在聂青婉跟殷玄‘打情骂俏’的时候,他三人没敢在近前,故而,也没有听见刚刚殷玄对聂青婉说的话,等他二人拿起筷子子,他三人才进去伺候。
    袭宝珍虽说被殷玄调到龙阳宫伺候聂青婉,但说伺候,其实就是陪伴,外加看着聂青婉,不让她乱吃药,殷玄一旦回来,聂青婉的所有时间就都是属于殷玄的,故而,袭宝珍也没留着的必要了,袭宝珍回了半月居。
    此刻伺候在聂青婉身边的人就只有浣东和浣西了。
    两个姑娘认真的给聂青婉布菜,聂青婉碗里的菜足够吃,殷玄也不给她夹菜了,他自己吃自己的。
    吃了几口后,殷玄出声说:“废后召书已经下达到各州各县了,朕今天在拟定新的封后召书,也宣了好几个钦天监的人测了日子,八月里头的好日子不少,钦天监给出的日期有三个,一个是八月初八,一个是八月十五,一个是八月二十六,婉婉喜欢哪一个日子?”
    聂青婉眼皮微掀,看了他一眼,说道:“八月初八吧。”
    殷玄愣了愣:“为什么不选八月十五,月圆人圆,家家户户大团圆,朕与婉婉,也终于团圆了,那一天不是很好吗?”
    聂青婉低了低眼睑,想着八月十五确实是花好月圆的日子,但是那一天我要与家人们过,并不想跟你一起过,也不想把那么美好的日子浪费在繁冗的仪式上,白瞎了一个好日子。
    聂青婉抿嘴说:“不然就八月二十六,反正我不想在八月十五封后。”
    殷玄问:“为何?”
    聂青婉道:“八月十五是与家人团圆的日子,那一天我要跟家人们一起过。”
    殷玄默了默,眉心微蹙:“但是八月初八,时间太赶。”
    聂青婉说:“那就八月二十六。”
    殷玄不满:“太晚了。”
    聂青婉瞪他:“你还真难伺候。”
    殷玄嘟哝:“到底是谁难伺候。”
    他嘟哝的声音很小,聂青婉没武功,也就没听见,只见他薄唇动了动,也不知道他说了个啥,聂青婉也不问,说道:“那就折中,八月十二好了,今天是七月的最后一天,离八月十二还有十二天,你明天让钦天监的人测算下八月十二那天的日子,若没有什么冲突的,就定那天吧。”
    殷玄说了一声‘好’,但没有等到明天,吃完饭他就让随海去传了钦天监的人过来,当着聂青婉的面,把八月里头每一个日子都给测了一遍。
    八月十二那天虽不及八月初八、八月十五和八月二十六那样好,但也不是忌讳的日子,于是殷玄就把日子定在了这天。
    封后不同于封妃,封后的细节和流程更加的繁多且精致,聂青婉要穿的皇后凤袍得新制,制作这么一件皇后凤袍,正常时间少说得两个月,现在要缩减到十天,还真的太困难了,但大殷帝国皇宫里的这些官员们,平时瞧着没什么厉害的,但一遇上重大的紧急事件,那能力就凸显出来了,就像上次聂青婉封妃,时间比这个还赶,可每个细节都没有出错,若不是那一天陈温斩的暗中出现,那一次的封妃仪式会十分的成功。
    这回陈温斩不会再捣乱了,所以殷玄定下了这个日子,也不怕下面的人办不好。
    殷玄先宣了内务府的鳌姜过来,让他加紧赶制皇后凤袍,然后又趁睡觉之前把各个部门的领头官员叫进了宫,在御书房议事,议的自然是为聂青婉封后一事。
    现在的官员基本都唯殷玄马首是瞻,殷玄说什么,他们就听什么,不会二话,虽然陈府还有几个官职高的人没有退出朝堂,但如今的他们也不会再说任何反对的话了。
    早上罢朝回到府,陈间和陈璘也从家人们的嘴里知道了如今这个被皇上宠冠后宫的婉贵妃是已死的太后,他二人还说什么呢?什么都说不了了,陈亥的意思是,他们三年前确实愧对太后,那么,在临走的时候,就为太后办好这一场盛妆大典,也算是最后一次为太后效劳,也算是偿还太后的不杀之恩,故而,陈间和陈璘很认真地协助办理着这场封后大典。
    殷玄向百姓们宣告的废后召书没有任何粉饰太平之意,他实话实写,详细情况全部写给了百姓们听,百姓们知道皇后是因为三年未为大殷皇室诞下子嗣,深感惭愧,坚决要让出后位,给出有能之人后,心里忍不住为这位陈皇后的豁达唏嘘,又感觉皇上的荣辱朝夕之间,难以捉摸。
    如今大殷帝国千万寸土上的国民们都知道皇上独宠婉贵妃,陈皇后大概是受不了了,所以自请废后,离开那个浮华却冰冷的宝座,让给皇上心仪之人,这既是讨好皇上,也是讨好她自己。
    百姓们不管皇家的事儿,如今大殷国富民强,那都是皇上当年随太后征战的结果,对这个皇上,百姓们心头还是极为爱戴的,所以,皇上想宠谁,想封谁,他们都不会多说什么。
    只是,大臣们不说了,百姓们不说了,不代表殷氏皇族人不说。
    废后召书传进了百姓们手中,自然也传到了殷氏皇族人的手中,殷德和殷天野以及殷氏皇族一族人全都知道了殷玄废了陈德娣,欲要封华北娇为后一事儿。
    殷德沉着眉头说:“他想宠谁疼谁,我不管,他想废后封后,我也不管,但是,华北娇是遗臣之地的郡主,太后当年明确规定,遗臣之君,世代朝拜,衔以虚名,永不重用,现在好了,他不单破了太后的这个规定,重用了华府,还要封这个遗臣郡主当皇后,那我大殷的未来江山岂不等于一半都落入了遗臣旧邦手中?这不是明晃晃的在打太后的脸,打我大殷帝国皇室的脸吗?”
    殷天野今日一整天都在纠结着昨晚那封信的事情,他有些难以置信,在震惊和猝然而来的胆寒惊惧中他什么都无法思考,只木讷地让人给雷威传话,让雷威缠住甘城,雷威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办。
    殷天野昨日一夜都没有睡觉,最近殷玄有多宠那个婉贵妃,是个人,不,不单人,就是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那些动物们,大概也都知道殷玄有个宝贝婉贵妃,被他宠到了心肝里,那个女人,在任何人看来,都是殷玄的命根子。
    原本殷天野还在想,这个华北娇到底何德何能,能让殷玄那样的人付诸真心,掏心掏肺,大抵这天下间的女子,但凡能俘获像殷玄这样出色强大又至尊至贵的男人的心,那这个女子就一定不是池中之物。
    以前殷天野只是对这个华北娇好奇,却没有想过去看一眼这个婉贵妃。
    在殷天野看来,不管这个华北娇有多受宠,她也没有资格得自己的一眼相看,一日为遗臣,终身都为遗臣,就算披上了华丽的伽纱,那也还是奴,而这样的奴,在血脉正统而又身份矜贵的殷天野眼中,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跳梁小丑,亦连灰尘都不如。
    但过了昨晚,殷天野就极想极想去看这个婉贵妃了。
    重生归来的太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殷天野忍不住,难怪殷玄深陷的那么快,难怪殷玄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有一个婉贵妃,原来只因这个婉贵妃不是华北娇,而是太后。
    太后呢。
    殷天野的眼眸有片刻的涣散,眼前却清晰地浮现了太后那一张风华绝代的脸,这样的女人,不轻易降落人间,一旦降落人间了,那便是每一个男人心中的梦。
    如果她来到自己身边了,他也一定会紧紧抓住,不会松手。
    只是,他永远都没有殷玄幸运。
    那个小子,出身不高贵,可命实打实的好。
    上一次他得太后垂青,成为太后护在怀里的太子,这一次他又彻底拥有了太后,成为太后明正言顺的夫君。
    殷天野抿了抿好看的唇,慢条斯理地说:“虽然我们是殷氏皇族,有权决议任何一件殷氏之事儿,但皇上的事情,我们殷氏族人无权干涉,若插手了皇上的事情,按族规,是要被问斩的,七叔也不用生气,皇上不是三岁小孩子,他知道他在做什么。”
    殷德冷哼道:“他若真知道他在做什么,就不会要封华北娇为后了。”
    殷天野漫淡道:“或许,七叔见了华北娇,就不会这样想了。”
    殷德依旧冷着脸,说道:“不管见不见,我都不会允许一个遗臣之女登上大殷帝国最至尊至高的凤位。”
    殷天野也不多言,只道:“听七叔这话,想必你今日来找我,是想让我陪你一起进宫,去劝皇上?”
    殷德道:“嗯。”
    殷天野说:“不去。”
    殷德一愣,看着他,稍有不解:“你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殷天野淡淡扯了扯唇:“若是昨夜之前,我也跟七叔一样,不能容忍,但过了昨夜,我就能容忍了。”
    殷德不解,问道:“为何?”
    殷天野看着他,薄唇掀了掀,却什么都没说,只轻转开视线,看向亭子前方的拦池,拦池中,荷叶三两片,静静地潜在水面,偶有几只红色鲤鱼穿行其中,撑动一池静谧。
    拦池正中有一排连绵的石头铺成的小路,分割了拦池东西。
    东边绿叶伴红鱼,西边红荷伴黑鱼,风景简洁,却透着清风朗月般的悠闲。
    这样悠闲的日子,他过了三年。
    太后健在时,他还偶尔进进宫,太后驾崩后,他就再也没进过皇宫,即便为先皇们扫墓,那也只是去一趟皇陵,之后就回府了。
    三年了,大殷帝国的皇宫是什么样了呢?
    如今的太后,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殷天野拿起搁放在桌面上的玉笛,轻轻地吹奏了起来。
    殷德看他一眼,都知道殷天野吹玉笛的时候是不容许任何人打扰的,一旦他开了音,不结束,旁人就只能等着。
    殷德默叹一声,知道殷天野这是拒绝他的意思,殷德也不勉强了,让人领着他去休息,也不回府,就赖在殷天野的府中不走了。
    殷玄在御书房议完事情后就已经极晚了,而在他去御书房议事的时候,聂青婉借晚上吃的太饱,得消一消食为由,去了烟霞殿。
    今日陈德娣在金銮殿自请废后一事儿整个大殷帝国的人都知道了,拓拔明烟自也知道了,哪怕她卧床养伤,可烟霞殿没有对外封闭,红栾和素荷虽形影不离的照顾她,可也没闭塞外听,那些消息还是传进了耳里。
    红栾和素荷一听到这个消息,简直高兴的手舞足蹈,立马跑去告诉了拓拔明烟。
    两个丫环站在床头叽叽喳喳,兴奋不已。
    红栾说:“娘娘,皇后——哦,不,她已经不是皇后了,陈德娣今早上去金銮殿上自请废后,皇上允了,废后召书也已经颁下了,现如今,陈德娣已经滚回陈府去了。”
    素荷眼中也闪着激动的光,兴奋道:“陈德娣走了,往后娘娘就少了一个敌人了。”
    拓拔明烟蹙眉,轻声问:“她为何会突然自请废后?”
    说到这个,红栾和素荷激动的眸子一沉,二人纷纷静了一分钟,最后还是红栾没忍住,出口说:“上回聂北不是来咱们烟霞殿搜那个荷包里藏的可害婉贵妃的香料吗?聂北搜过烟霞殿,却还没来得及搜寿德宫,他就受伤了,所以皇上包揽了这件事情,听说昨天皇上派了戚虏领御林军们大肆在寿德宫搜了半天,后来婉贵妃也去了,听说没搜到,但不知为何,今早上皇后就穿上凤袍,亲自去了金銮殿,自请废后。”
    拓拔明烟抬起手,让红栾扶她靠起来,红栾连忙弯腰伸手,架住她两边肋骨,把她扶起来,又拿了靠枕摆在她的背后。
    等拓拔明烟靠稳,她平心静气地问:“皇后以什么理由自请废后的?”
    红栾说:“进宫三年,没有为皇室诞下子嗣。”
    拓拔明烟冷笑了一声,心想,殷玄谁也不碰,不说三年了,就是三十年,陈德娣也别想怀上,她倒是会找理由,而且这理由听上去也叫人无法反驳。
    拓拔明烟说:“陈德娣自请废后,朝臣们就没有拦吗?”
    红栾说:“好像没有。”
    拓拔明烟问:“陈府人也什么都没有说?”
    红栾想了想,说道:“好像没传出金銮殿上面有争执,似乎废后很顺利,陈德娣自请了废后,皇上连犹豫都没有,直接准了。”
    朝堂里具体是什么情形,外界人一概不知,只知道陈皇后是废了。
    拓拔明烟安静地靠在那里,脸上看不出喜怒,原本陈德娣被废了,她是该高兴的,她不是一直在期望着有朝一日她从凤座上跌下来吗?她苦心做的那么多事,也都是为了这一天,可真正等到这一天了,她却又无法真正的高兴起来,陈德娣走了,那这后位就毫无悬疑,落在了华北娇头上,铺了料子,却为别人作了嫁衣,这叫什么呢?
    原本拓拔明烟觉得走了一个陈德娣,再来一个华北娇,她也无惧,可从皇上说了要封烟霞殿的主殿后,她就不那样想了。
    皇上对华北娇,不是一时痴迷,那是真的用心在爱。
    就算她对皇上有恩,就算皇上对她有愧,可这点儿恩情和这点儿愧疚放在了真爱面前,那完全是不堪一击的。
    拓拔明烟扭头问:“皇上下了废后召书,那么,下了新皇后封后召书了吗?”
    红栾说:“没有。”
    确实还没有,今日晚饭后殷玄宣钦天监的人定的日期,也是在晚间于御书房向大臣们下达了各个封后事宜,等明天上朝才会宣布这一喜讯,故而,召书尚没有传到大殷帝国的万里疆土,但虽说召书没下,可所有人也知道,这后位,非婉贵妃莫属。
    拓拔明烟‘唔’了一声,没再多问,这一次受伤她已经想清楚了很多事情,亦想明白了很多事情,知道不是自己的,抢也抢不来,可就算知道,就算明白,就算清楚,当知道殷玄要为华北娇封后,拓拔明烟还是心梗难受。
    除非不爱,不然,她如何能不疼呢?
    可是,她要如何不爱呢?
    皇上能移情别恋,可她移不了,这个世上再也没有比殷玄更优秀的男人了。
    拓拔明烟看着平静,实则内心很不平静,但红栾和素荷没看出来,红栾在说了陈德娣自请废后一事儿后,素荷也说了另一件事情,那就是陈温斩被调出烟霞殿,任命到刑部一事,又说了王云瑶也跟着被派到刑部。
    陈温斩被调派到刑部,这个可以理解,毕竟前天晚上的刺杀事件如今闹闹的沸沸扬扬,所有人也都知道最后是陈温斩斩了那个杀手,让他去刑部帮忙调查,也是情理之中。
    而拓拔明烟也知道,陈温斩之所以被殷玄贬到烟霞殿来,是因为殷玄要借她的手来给陈温斩找不痛快,只是她能力有限,没能让皇上满意,皇上没怨她没恼她,可她实在有愧。
    而如今陈德娣自请废后了,皇上也允了,相信过不久,朝堂上的陈家就会如之前的聂家一样,悉数退出,一个不留。
    那么,皇上眼中少了一根强刺,他也就不大很在意陈温斩了,把陈温斩调离烟霞殿,实属正常。
    只是,为何王云瑶也被派去了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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