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父字乃斧之初文,其字形为两把板斧,一把是思想和智慧,另一把是方向和力量的给予。”
    “在我看来,你这个父亲,一没有正确的思想和智慧,二更是给错了方向和力量。”
    “儿女做错了事,首先要做的,是正确的教育指引,拿出道歉的诚意,而不是想着怎么去包庇,去报复。”
    陈墨缓缓起身,面朝武震海,淡然道:“你要是不会教,或者不愿意教,我可以代劳。”
    话落的同时,他目光冷如刀锋。
    就算是自诩久经风浪,见惯了大场面的武震海,在接触到陈墨的目光之后,心里也是泛起了一股凉意,因为他的灵魂,感受到了一股杀意!!
    “咔嚓!”
    就在武震海迟疑之时,陈墨脚起落下,随即安静的宴会厅内就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骨头断裂之声。
    陈墨脚下踩断的,正是武青山的手臂。
    “啊”
    武青山哪里料到对方竟然会如此果决,惨叫一声后,就在剧烈的疼痛中昏迷了过去。
    “你!你快住手!疯子……我要你死!”
    武震海也没有料到,对方会直接断了自己儿子的手,心中惊怒交加,被武青山的惨状一刺激,顿时就情绪失控了。
    “死?别说是蓉城,哪怕整个唐州,都没人敢对我说这句话。”
    陈墨脚下再次一点,这次断的,是武青山的右手。
    原本昏迷过去的武青山,此时被疼的惊醒,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声,惨不忍睹。
    “爸!快把救青山啊!他会死的……”武凌寒这会儿直接被吓哭了。
    而武震海,此时紧握着一双拳头,眼睛赤红:“畜牲!今天我要是不把你碎尸万段,就枉自为人!”
    一声令下,身后跟着来的一群保镖立刻蜂拥而上,将陈墨围了个结结实实。
    不过,面对围堵的陈墨,仅仅是伸出手,轻轻打了一个响指。
    “啪嗒!”
    之前发生在保安队长身上的事再次出现了。
    却见一个个保安就像是瞬间就掉了魂一般双眼无神,宛若一具具行尸走肉,朝着武震海就走了过去。
    “好言相劝,你不听,非要打打杀杀,你以为,人多,就有用了?”陈墨拉开椅子,重新落座。
    看着眼前的一幕,怒发冲冠的武镇海心里就直接凉了半截,心脏像是被某只大手直接捏住了一般,喘不上气来。
    这是什么手段?催眠术?
    什么样的催眠术,能够同时催眠这么多的人?
    而且自己带着的这些保镖,意志力哪里又是普通人能比的?
    难道是更奚大师一样的……
    一想到这里,武震海就觉得事态似乎是有些超出了他的掌控。
    奚楚歌那是蓉城新晋的宗师,也是蓉城唯一的宗师。
    在蓉城上层的圈子里,都将奚楚歌视为神人,那一手
    起死回生之术,与杀人于无形之中的手段,让无数名流大佬爱恨交加。
    要是眼前的青年,是和奚楚歌一样的人物,那武家这次,还真是遇上大麻烦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
    武镇海握了握拳头,眉头紧蹙。
    陈墨坦然而坐,看向武镇海,笑容玩味。
    只是现场越安静,武震海心里就越是慌张,就连一旁的武凌寒此时看向陈墨的目光,也是畏惧有加,这一幕,实在是太诡异了。
    你催眠一个,也就罢了,但是眼前却是有二三十人啊!
    她的心里,第一次生出一丝悔意。
    而陈墨那一付云淡风轻,从容不迫的模样,更是让武家父女胆寒。
    要说社会体量。
    他武家在蓉城,也能排进前十。
    但是,也仅仅局限于在蓉城。
    更别说权倾一方,翻云覆雨了。
    他武家能够在蓉城这么吃的开,其中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武青山拜入了奚楚歌的门下,借着奚大师的名头,拉来了不少的人脉。
    正因为如此,他武震海,对像奚楚歌的这类人,心里时常怀着一颗敬畏,更是提点家中后辈,更是不要只外头太过招摇,毕竟这个世界上,远非像表面看到的这般简单。
    且不说那些奇人异士,就算是遇到了真正的权贵子弟,他武家都得献上自己的膝盖。
    只是,武震海心中也是非常的不明白,难道眼前的这人,这么年轻,就已经有了奚大师一样的修为不成?
    不过眼前的局势,太过诡异,由不得他不信啊!
    “陈先生,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是有一些误会。”
    迟疑了片刻之后,武震海决定换一种方式来处理:“我想我们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要不然,我明天摆下酒席,请陈先生赏脸,吃个便饭,你觉得如何?”
    他方才已经从武凌寒的口中得知,眼前的青年姓陈。
    “哦?刚才不是说还要教训我,现在怎么就不用了?”
    陈墨长身而起,眼角的余光,却是扫到了挂在酒店墙壁上的一副画作上,心里一迟疑之后,他调转方向,缓步走了过去,细细地观看了起来。
    武震海心里无奈,自己带的人,都已经被你催眠成这样了,还谈教训二字?怕不是要反过来被你教训吧?
    而现在,奚楚歌还没有来,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一般。
    “陈先生,明人不说暗话,我武某人,并非不通事理之人,陈先生如此态度,显然我们之间是有误会的,大家把话说开来,岂不是更好?”
    武镇海此时的语气已经完全软了下来。
    陈墨此时,看着墙上的画,心里却是思绪万千,这画,显然就是楚家那小子所画。
    沉默了半响之后,陈墨没有打算带走这幅画,这幅画被装裱的不错,显然是经过一个懂画之
    人的手,楚惊风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以笔下的色彩,来征服世人,很显然,他应该是做到了。
    看着陈墨对着一副画发呆,却对自己的邀请视若无睹,武震海心里也是颇为恼怒,很显然,自己都已经做出了让步,并且会摆下酒宴显示自己的额诚意,但是看这家伙的模样,似乎根本就不在乎,不领自己的这份情。
    武凌寒心里虽然不岔,但是此时却是敢怒不敢言。
    几次的碰钉子,也已经让她明白,眼前这个青年,不是这么好惹的,事情,或许比自己想的更加严重,这个时候自己再出言挑衅的话,再被打事小,连累整个家族就麻烦了。
    “陈先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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