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界建城笔记（穿越）——雾腾腾(164)
其他护法也跟着恭敬的低下头去，目不斜视的看着地面。
他们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眼前的青年无论是长相，还是身高以及其他外貌特征都和他们原来的盟主完全不一样，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真仙降临了嘛！
像是这样保留人类的形状的情况还是挺好的，有几次真仙降临，九鼎天君直接长出了鳞片甚至变成了奇怪的黏液了呢！
护法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反正无论盟主大人变成什么样子，他们都会在第一时间明白这是我们的盟主大人，这种思维就像是某种常识一般，根本不会改变。
所以护法们并不是凭借外表来认人的。
不如说，这次真仙降临的神体是盟主大人本人真是太好了！
有的护法不敬的想道。
可惜他们的盟主大人现在这个身体和真仙没什么关系，倒是真仙也想要除掉的对象。
啧，那个异邦人想要自杀吗？
九鼎天君艰难的操纵着这个身体。
上次在梓染的梦境中附身这个身体的时候，九鼎天君就注意到了，要控制对方很困难。
明明不过是个连灵根都没有，靠着江山社稷图才可以修行的废物的身体，却非常严厉的排斥着外来的魂魄，甚至不惜想要以断掉经脉控制思想的方式跟入侵者玉石俱焚！
像是九鼎天君这次本来算好了时间回来参加正道盟的例会的，但他只不过在路上走了一会儿神，就莫名其妙的被身体控制着从三足乌背上跳了下去，摔得手脚都断了。
这个并不是南宫瑧言本人的愿望。
只是瑧言本人并没有死，他活着的身体里有一丝本能存在，就像是白细胞会杀死入侵的病毒一样，他的身体本能的会驱赶入侵的魂魄。
九鼎天君是一贯将身体当作容器的。
他随便的让其他魂魄使用自己的身体，也非常习惯借用别人的身躯，但像是这个异邦人这么排外的身体，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个身体内部的心脏是南宫沁的。
南宫沁的心脏用了全力保证着这个身体不会因为各种自杀，即使摔断了手脚也会马上治好，只是有点痛而已。
不，非常痛
而且这枚该死的心脏本来可以很快治好这具身体的，它偏偏要把握在身体不死的程度上慢慢治疗，基本上是故意的！
九鼎天君第一次这么想要用最快速度回到自己的寝房去换回自己的身体。
事实上，他的魂魄现在还能在这个身体，没有立刻被驱逐出去，纯粹是因为这个身体内部的江山社稷图残片而已。
这个残片是九鼎天君放在了南宫家的。
虽然对于修士们甚至真仙来说，所谓江山社稷图是至高的神器，但对于世界意识来说，就跟自带的修改器差不多，是它的一部分。
因此无论江山社稷图位于哪里，它都可以进行操控。
唯一会和世界意识抢夺这个世界控制权的，只有神灵而已。
所以世界意识将江山社稷图放在离南宫沁最近也也是最远的地方，以南宫家全部血脉作为祭品进行激活。会寄生在献祭现场的唯一一人身上。
也就是南宫瑧言。
虽然这个世界的南宫瑧言出了一点意外，正主跑到了正道盟夺取九鼎天君的身体还带来了其他世界线的残片，而将所有世界线的残片收集齐，才是这个位面完整的江山社稷图而冒牌货则留在了南宫沁身边，但效果都是一样的。
只要有这个BUG在，九鼎天君随时都可以入侵对方的身体。
唯一让九鼎天君觉得不爽的是，这次这个异邦人不知道是太傻了太是无欲了，对江山社稷图提供的帮助视而不见，几乎不怎么用这么好的修改器。
如果那个异邦人和江山社稷图的共生程度再高一些，九鼎天君完全可以将对方彻底的道具化，控制在手心里，甚至就此夺取南宫沁的心脏也不是不可能。
九鼎天君不满的想道。
也许是九鼎天君思考得时间太长了，一直没有回应，护法们忍不住再次叫道：
盟主大人？
哦？哦，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九鼎天君这才愣愣的答道。
他看几乎所有的护法都等在这里，而且满脸焦急，就知道自己如果提出推迟例会回去换个身体，会产生更多的动乱。
而且，这次例会确实快点召开比较好。
有些东西等不及了！
九鼎天君一边在心底抱怨着，一边心不在焉的说道：对了，这次例会是为了什么啊，对了，仙法大会！这次是为了商量仙法大会的准备工作吧？
是的，盟主大人！护法们回答道。
他们有些惊讶九鼎天君的语气，不过不敢有什么表示，只恭敬的说道：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安排进行准备了，这次例会想要汇报具体方案。
这个不急，九鼎天君却说道，关于这次仙法大会，其实有个好消息！
护法们的脸色更白了，他们隐约猜到了什么，其中某些人的小腿甚至有些发抖。
九鼎天君也看到了这一幕，但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看来你们已经听说了没错！这次仙法大会，将会好有几位真仙莅临！现在我需要几个人陪我一起去迎接他们！
这么说着，他顿了顿。
九鼎天君的目光从护法们中扫过，而这些位于修仙界最顶端的修士们，却像是发瘟的母鸡一般，瑟瑟发抖，任由他打量。
而九鼎天君不客气的从他们中挑选了几个人。
没被选中的护法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而被选中的虽然眼神绝望，但却也没有反抗，不如说接受命运一般的表情。
要恨就恨南宫仙人吧！他可是要参加这次仙法大会的！九鼎天君对他们说。
那些护法就像是被控制的傀儡一样，真的流露出了愤恨的表情。
大约他们觉得真仙无法违抗，而南宫沁可以随便去恨吧！
九鼎天君并不理会他们这点小情绪，只带着这些护法向着建木内部走去。
走着走着，他的脚步突然顿了顿。
【获得菜谱《龙鞭壮阳汤》X1】
【菜谱制作成功】
【效果翻倍】
【龙鞭壮阳汤】
【难度：甲等】
【原料：蛟龙龙鞭，万年人参，灵彘肉，灵凤肉，极品血气丹，千年花雕酒，极品阳元丹，阳灵水，阴灵水等】
【效果：温肾壮阳、补血益精，甚至可以让石头发情的功效。】
这是什么鬼？！九鼎天君目瞪口呆道。
这自然是江山社稷图的说明。
他发现自己的江山社稷图不仅没有起到预期作用，好像还被对方污染了！
第二三十章
瑧言并不知道九鼎天君的抱怨。
就算知道, 瑧言也会觉得九鼎天君是自找的，只恨自己没有真正在江山社稷图上做手脚，计算对方一把！
别说, 瑧言真做得出来。
如果不是仙踪派的大弟子其实个印章这件事误导了他, 以至于瑧言以为江山社稷图是属于他的构成部分之一, 瑧言真的会想办法对系统下手。
毕竟瑧言连南宫沁都下手了。
而且他是有史以来唯一算计南宫沁成功的。
要知道无数的时间点无数的世界线, 对于这个世界唯一的也可能是最后的预备神灵，无论是上界的真仙也好，界外的妖魔也好，还是本土的正道盟也好，用尽了各种各样的办法使尽了各种各样的阴谋想要算计南宫沁，但由于南宫沁力量的强大, 就没有一个对南宫沁肉身真正构成影响。
当然, 这也和瑧言并不是真的想要害南宫沁有关。
他只是想要让南宫沁产生某种生理现象而已。
不过瑧言不知道的是, 普通媚/药对南宫沁是毫无作用的，各大势力在其他世界线各种美人计也没少用, 而通过繁衍的方式盗取神灵血脉更是公司的常规操作而已, 但他们最后都放弃了，就是因为其他人也好, 药也好，对南宫沁没有作用。
事实上, 这道龙鞭壮阳汤起得作用也不是提起性/趣，而是字面意义上的使得南宫沁那原本就很强大的修为在丹田里形成了闭环增长。
虽然理论上，作为神灵, 南宫沁可以无限制的提高自己的修为，但南宫沁为了附和修仙规则，强行对自己的力量做个压制，他一般不会让自己的力量超过自己的控制范围。
现在他的修为正在疯狂增长着，并且和之前得到的神性结合在一起，以几百倍几千倍的速度开始狂增。
但是，灵力是不够的。
修行并不是升级，那种游戏里升级后biu的满血满状态负面状态消除的状况并不存在，相反的，为了稳固住修为，南宫沁现在需要大量的灵力来满足他的修为需求。
可是单单人间界空气中这点灵力含量，是远远不够的。
反应到了南宫沁身上，就是饥饿感。
空的不是胃，而是整个身体。
如果南宫沁的心脏此刻还在他身上，反而倒还好了，那些无法消化的阳灵水大概瞬间就会彻底消化掉，但现在在他身体里的是凶兽混沌的心脏！
这枚心脏是高级跑车的引擎一般，极端的耗油（灵力），普通的修士若是使用它，不用几秒就会被吸干，而南宫沁可以用它，不过仗着自己的力量强大而已。
但现在，南宫沁本身都缺乏灵力的情况下，心脏自然得不到足够的供能。
问题是混沌的心脏
凶兽是没有理智的，更别说还是最高级别的凶兽混沌，它从身体到大脑都是一团混沌，剩下的本能就是生长。
而生在需要灵力，就像是饿了就要吃一样。
因此现在这枚凶兽的心脏正催促着南宫沁的大脑，却汲取周围所有的灵力。
其中最美味的香味，来自眼前的青年。
虽然在南宫沁的眼中，瑧言现在其实就是一张符纸（毕竟他的身体就是符纸做的），但心脏却关联着能够提取这个世界最高美味的钥匙。
没错，是位于瑧言体内的江山社稷图。
对于现在的南宫沁来说，瑧言心脏和身体分离的状态根本就是小事，只有名字他都可以感知到对方的躯体，更别说瑧言心脏就在面前了。
可是，南宫沁却毫不犹豫的拍开了瑧言伸过来的手
别碰我！
南宫沁几乎用了最大意志力才将自己从瑧言身边拉开。
不行！我不能因为这种乌七八糟的食物的影响，对你做出那么可怕的事来！
那才不是乌七八糟的食物！瑧言不快道，反正说他做得东西不好，即使是祖宗也不可以的，我为了配合这边的媚/药药方和我那边世界根本不存在的灵材，对这道菜做了多大的改变你知道吗？
毕竟原来的那道汤只是滋补，可不能让人发情。
不过现在作用到南宫沁的身上，离发情也很远。
瑧言并不知道这个，只觉得是起作用了。
瑧言松了口气，但更多的不安涌了上来看着南宫沁红着眼睛的样子，他有种自己在逼良为娼的感觉。
而且按照正常逻辑，如果南宫沁对他不是爱情，那么他做出这种事来，基本上是将南宫沁的好感度彻底归零了。
就像是南宫沁不相信瑧言会永远陪着他一样，瑧言同样怀疑南宫沁那句在一起的感情构成：真的是亲情？是爱情？还是习惯？
毕竟这段感情是他骗来的，瑧言没有底气。
你刚刚不是说要永远在一起吗？瑧言强硬的抓住了南宫沁，放在了自己胸口。
瑧言现在的身体是符纸制成的，基本上可以运作就是依靠灵力，对于缺乏灵力的南宫沁而言，是碰触就可以下口的状态。
南宫沁下意识的就想要收回手，但瑧言却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南宫沁的瞳孔缩了缩。
和上次那种暧昧的氛围无关，南宫沁的反应纯粹因为瑧言皮肤上银色的字体。
瑧言低声道，签下这份契约，我们就彻底绑定了。
也就是云镜和梓染签下的那份。
不过云镜和梓染那份很纯洁，是单纯的契约，签下契约可以力量共享，也很容易解约，所以只要签下名字，按个手印就好。
那份契约的作用主要是修士们遇到了比自己强大的多的无法驯服的神器或者神兽的时候，以平等立场达成双方都可以接受的协议，因此原本就不是什么主仆契约，而是某个双修功法的缩减版。
瑧言拿来找南宫沁的就是完整版了，里面对双修道侣的义务和权利都有明确的划分，是一份真正的婚前协议，而最后达成，也必须通过身体交合来完成。
当然，事前的准备要麻烦很多，至少身体上的文字不是随时都可以变出来的。
有这个契约在，南宫沁确实不能说瑧言只是一时兴起答应了他不知道有多严重的事情，而是瑧言在准备契约的时候，就也想着和南宫沁一直在一起了！
南宫沁一时间都忘记了饥饿感。
他张了张嘴，却无法表达自己的心情：言儿
所以，我从一开始就在和你想着差不多的事。瑧言扯着嘴角，苦笑道，而且我要卑鄙的多，根本没想要你的同意，直接就硬来了！怎么样，讨厌我了吗？
怎么可能会讨厌啊！南宫沁叹息道。
但让对方准备到了这个份上，再拒绝下去，真的就不能算是男人了。
南宫沁改为反握住了瑧言的手，叹息道：那么，你做好觉悟了？因为你那该死的汤药的关系，我等一会儿大概无法彻底保留理智。
不如说，现在南宫沁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倒是进食的方式比较无所谓，无论是字面意义上的吃，还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吃，其实对于现在满是饥饿感的南宫沁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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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眼前的青年无论是长相，还是身高以及其他外貌特征都和他们原来的盟主完全不一样，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真仙降临了嘛！
像是这样保留人类的形状的情况还是挺好的，有几次真仙降临，九鼎天君直接长出了鳞片甚至变成了奇怪的黏液了呢！
护法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反正无论盟主大人变成什么样子，他们都会在第一时间明白这是我们的盟主大人，这种思维就像是某种常识一般，根本不会改变。
所以护法们并不是凭借外表来认人的。
不如说，这次真仙降临的神体是盟主大人本人真是太好了！
有的护法不敬的想道。
可惜他们的盟主大人现在这个身体和真仙没什么关系，倒是真仙也想要除掉的对象。
啧，那个异邦人想要自杀吗？
九鼎天君艰难的操纵着这个身体。
上次在梓染的梦境中附身这个身体的时候，九鼎天君就注意到了，要控制对方很困难。
明明不过是个连灵根都没有，靠着江山社稷图才可以修行的废物的身体，却非常严厉的排斥着外来的魂魄，甚至不惜想要以断掉经脉控制思想的方式跟入侵者玉石俱焚！
像是九鼎天君这次本来算好了时间回来参加正道盟的例会的，但他只不过在路上走了一会儿神，就莫名其妙的被身体控制着从三足乌背上跳了下去，摔得手脚都断了。
这个并不是南宫瑧言本人的愿望。
只是瑧言本人并没有死，他活着的身体里有一丝本能存在，就像是白细胞会杀死入侵的病毒一样，他的身体本能的会驱赶入侵的魂魄。
九鼎天君是一贯将身体当作容器的。
他随便的让其他魂魄使用自己的身体，也非常习惯借用别人的身躯，但像是这个异邦人这么排外的身体，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个身体内部的心脏是南宫沁的。
南宫沁的心脏用了全力保证着这个身体不会因为各种自杀，即使摔断了手脚也会马上治好，只是有点痛而已。
不，非常痛
而且这枚该死的心脏本来可以很快治好这具身体的，它偏偏要把握在身体不死的程度上慢慢治疗，基本上是故意的！
九鼎天君第一次这么想要用最快速度回到自己的寝房去换回自己的身体。
事实上，他的魂魄现在还能在这个身体，没有立刻被驱逐出去，纯粹是因为这个身体内部的江山社稷图残片而已。
这个残片是九鼎天君放在了南宫家的。
虽然对于修士们甚至真仙来说，所谓江山社稷图是至高的神器，但对于世界意识来说，就跟自带的修改器差不多，是它的一部分。
因此无论江山社稷图位于哪里，它都可以进行操控。
唯一会和世界意识抢夺这个世界控制权的，只有神灵而已。
所以世界意识将江山社稷图放在离南宫沁最近也也是最远的地方，以南宫家全部血脉作为祭品进行激活。会寄生在献祭现场的唯一一人身上。
也就是南宫瑧言。
虽然这个世界的南宫瑧言出了一点意外，正主跑到了正道盟夺取九鼎天君的身体还带来了其他世界线的残片，而将所有世界线的残片收集齐，才是这个位面完整的江山社稷图而冒牌货则留在了南宫沁身边，但效果都是一样的。
只要有这个BUG在，九鼎天君随时都可以入侵对方的身体。
唯一让九鼎天君觉得不爽的是，这次这个异邦人不知道是太傻了太是无欲了，对江山社稷图提供的帮助视而不见，几乎不怎么用这么好的修改器。
如果那个异邦人和江山社稷图的共生程度再高一些，九鼎天君完全可以将对方彻底的道具化，控制在手心里，甚至就此夺取南宫沁的心脏也不是不可能。
九鼎天君不满的想道。
也许是九鼎天君思考得时间太长了，一直没有回应，护法们忍不住再次叫道：
盟主大人？
哦？哦，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九鼎天君这才愣愣的答道。
他看几乎所有的护法都等在这里，而且满脸焦急，就知道自己如果提出推迟例会回去换个身体，会产生更多的动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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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等不及了！
九鼎天君一边在心底抱怨着，一边心不在焉的说道：对了，这次例会是为了什么啊，对了，仙法大会！这次是为了商量仙法大会的准备工作吧？
是的，盟主大人！护法们回答道。
他们有些惊讶九鼎天君的语气，不过不敢有什么表示，只恭敬的说道：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安排进行准备了，这次例会想要汇报具体方案。
这个不急，九鼎天君却说道，关于这次仙法大会，其实有个好消息！
护法们的脸色更白了，他们隐约猜到了什么，其中某些人的小腿甚至有些发抖。
九鼎天君也看到了这一幕，但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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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鼎天君的目光从护法们中扫过，而这些位于修仙界最顶端的修士们，却像是发瘟的母鸡一般，瑟瑟发抖，任由他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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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鼎天君并不理会他们这点小情绪，只带着这些护法向着建木内部走去。
走着走着，他的脚步突然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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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知道, 瑧言也会觉得九鼎天君是自找的，只恨自己没有真正在江山社稷图上做手脚，计算对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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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瑧言连南宫沁都下手了。
而且他是有史以来唯一算计南宫沁成功的。
要知道无数的时间点无数的世界线, 对于这个世界唯一的也可能是最后的预备神灵，无论是上界的真仙也好，界外的妖魔也好，还是本土的正道盟也好，用尽了各种各样的办法使尽了各种各样的阴谋想要算计南宫沁，但由于南宫沁力量的强大, 就没有一个对南宫沁肉身真正构成影响。
当然, 这也和瑧言并不是真的想要害南宫沁有关。
他只是想要让南宫沁产生某种生理现象而已。
不过瑧言不知道的是, 普通媚/药对南宫沁是毫无作用的，各大势力在其他世界线各种美人计也没少用, 而通过繁衍的方式盗取神灵血脉更是公司的常规操作而已, 但他们最后都放弃了，就是因为其他人也好, 药也好，对南宫沁没有作用。
事实上, 这道龙鞭壮阳汤起得作用也不是提起性/趣，而是字面意义上的使得南宫沁那原本就很强大的修为在丹田里形成了闭环增长。
虽然理论上，作为神灵, 南宫沁可以无限制的提高自己的修为，但南宫沁为了附和修仙规则，强行对自己的力量做个压制，他一般不会让自己的力量超过自己的控制范围。
现在他的修为正在疯狂增长着，并且和之前得到的神性结合在一起，以几百倍几千倍的速度开始狂增。
但是，灵力是不够的。
修行并不是升级，那种游戏里升级后biu的满血满状态负面状态消除的状况并不存在，相反的，为了稳固住修为，南宫沁现在需要大量的灵力来满足他的修为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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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到了南宫沁身上，就是饥饿感。
空的不是胃，而是整个身体。
如果南宫沁的心脏此刻还在他身上，反而倒还好了，那些无法消化的阳灵水大概瞬间就会彻底消化掉，但现在在他身体里的是凶兽混沌的心脏！
这枚心脏是高级跑车的引擎一般，极端的耗油（灵力），普通的修士若是使用它，不用几秒就会被吸干，而南宫沁可以用它，不过仗着自己的力量强大而已。
但现在，南宫沁本身都缺乏灵力的情况下，心脏自然得不到足够的供能。
问题是混沌的心脏
凶兽是没有理智的，更别说还是最高级别的凶兽混沌，它从身体到大脑都是一团混沌，剩下的本能就是生长。
而生在需要灵力，就像是饿了就要吃一样。
因此现在这枚凶兽的心脏正催促着南宫沁的大脑，却汲取周围所有的灵力。
其中最美味的香味，来自眼前的青年。
虽然在南宫沁的眼中，瑧言现在其实就是一张符纸（毕竟他的身体就是符纸做的），但心脏却关联着能够提取这个世界最高美味的钥匙。
没错，是位于瑧言体内的江山社稷图。
对于现在的南宫沁来说，瑧言心脏和身体分离的状态根本就是小事，只有名字他都可以感知到对方的躯体，更别说瑧言心脏就在面前了。
可是，南宫沁却毫不犹豫的拍开了瑧言伸过来的手
别碰我！
南宫沁几乎用了最大意志力才将自己从瑧言身边拉开。
不行！我不能因为这种乌七八糟的食物的影响，对你做出那么可怕的事来！
那才不是乌七八糟的食物！瑧言不快道，反正说他做得东西不好，即使是祖宗也不可以的，我为了配合这边的媚/药药方和我那边世界根本不存在的灵材，对这道菜做了多大的改变你知道吗？
毕竟原来的那道汤只是滋补，可不能让人发情。
不过现在作用到南宫沁的身上，离发情也很远。
瑧言并不知道这个，只觉得是起作用了。
瑧言松了口气，但更多的不安涌了上来看着南宫沁红着眼睛的样子，他有种自己在逼良为娼的感觉。
而且按照正常逻辑，如果南宫沁对他不是爱情，那么他做出这种事来，基本上是将南宫沁的好感度彻底归零了。
就像是南宫沁不相信瑧言会永远陪着他一样，瑧言同样怀疑南宫沁那句在一起的感情构成：真的是亲情？是爱情？还是习惯？
毕竟这段感情是他骗来的，瑧言没有底气。
你刚刚不是说要永远在一起吗？瑧言强硬的抓住了南宫沁，放在了自己胸口。
瑧言现在的身体是符纸制成的，基本上可以运作就是依靠灵力，对于缺乏灵力的南宫沁而言，是碰触就可以下口的状态。
南宫沁下意识的就想要收回手，但瑧言却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南宫沁的瞳孔缩了缩。
和上次那种暧昧的氛围无关，南宫沁的反应纯粹因为瑧言皮肤上银色的字体。
瑧言低声道，签下这份契约，我们就彻底绑定了。
也就是云镜和梓染签下的那份。
不过云镜和梓染那份很纯洁，是单纯的契约，签下契约可以力量共享，也很容易解约，所以只要签下名字，按个手印就好。
那份契约的作用主要是修士们遇到了比自己强大的多的无法驯服的神器或者神兽的时候，以平等立场达成双方都可以接受的协议，因此原本就不是什么主仆契约，而是某个双修功法的缩减版。
瑧言拿来找南宫沁的就是完整版了，里面对双修道侣的义务和权利都有明确的划分，是一份真正的婚前协议，而最后达成，也必须通过身体交合来完成。
当然，事前的准备要麻烦很多，至少身体上的文字不是随时都可以变出来的。
有这个契约在，南宫沁确实不能说瑧言只是一时兴起答应了他不知道有多严重的事情，而是瑧言在准备契约的时候，就也想着和南宫沁一直在一起了！
南宫沁一时间都忘记了饥饿感。
他张了张嘴，却无法表达自己的心情：言儿
所以，我从一开始就在和你想着差不多的事。瑧言扯着嘴角，苦笑道，而且我要卑鄙的多，根本没想要你的同意，直接就硬来了！怎么样，讨厌我了吗？
怎么可能会讨厌啊！南宫沁叹息道。
但让对方准备到了这个份上，再拒绝下去，真的就不能算是男人了。
南宫沁改为反握住了瑧言的手，叹息道：那么，你做好觉悟了？因为你那该死的汤药的关系，我等一会儿大概无法彻底保留理智。
不如说，现在南宫沁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倒是进食的方式比较无所谓，无论是字面意义上的吃，还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吃，其实对于现在满是饥饿感的南宫沁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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