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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这些菜是她搞的鬼,父亲想要给她摆那么丰盛的菜让她吃,真是想得美。她怎么可能会让她吃得到,当然肯定就偷偷走进厨房。将厨房里早已炒好,却热着的菜全部搞坏,她就是要看看她怎么吃得下,饿死她才差不多。
    王氏却纳闷起来,她目前还不知道这菜是怎么回事,说实话这些菜真的浪费了。心里真是有些心疼银子,不过她眼眸一转,看向锦乐,心疑莫非是她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儿搞的鬼?很快李总管就把厨房管事嬷嬷叫上来,那人不是别人,就是锦乐房的陈嬷嬷。那陈嬷嬷现在可是做的事比较多,连厨房都管了去了。
    她一来就低着头,对镇国公行了礼问道:“不知老爷可有事?”
    镇国公严肃脸问道:“今日厨房你可是寸步不离?有没有看见谁进去过?”
    陈嬷嬷老实答道:“回老爷,没有。”
    镇国公府威吓道:“你可有说谎包庇?可知道下场会如何?”
    虽然把这些菜弄成这样,罪不致死,但是他今日非要查个水落石出。第一这简直太不像话,这些人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他不好好管管,传出去会说他管府无严。第二这么一桌好菜自然要赔的,那就看看她赔不赔得起。
    吓得陈嬷嬷赶紧跪道:“老爷,老奴没有说谎。老奴虽然是二小姐房的人。但是老奴做事一向懂分寸。不然在府里也领不了那么多事做。”
    镇国公就纳闷了,恼怒道:“那这事总有个人做得破坏。如果那人不是徐厨师,那么就是陈嬷嬷,或者有人进去了,你没有职守,要么就是你包庇。”
    那徐厨师似乎回忆起什么,赶紧道:“回老爷,当时厨房有二十多个人。陈嬷嬷一直在厨房吩咐丫鬟小厮做事。但是那时发生了一件事。胡嬷嬷突然气冲冲走进来把陈嬷嬷叫了出去。然后俩人在院子里打了起来。所有人都跑去劝架了,而我们自然是不能离开厨房,但是有几个丫鬟走了进来把我们叫了出去,说是赶紧出去劝劝。刚好那时厨房的菜全部炒好。小的们出去时,发现大部分是在看热闹,并没劝架。所以如果说这些菜被人动了手脚,那么那人就是从她们打架开始动的。”
    堂内人听后顿时面面相觑,她他们没想到这厨房还发生这种事。镇国公脸色一黑,对着跪在地上陈嬷嬷严声问道:“陈嬷嬷,胡嬷嬷为何会进厨房打你?”
    陈嬷嬷说起这个就伤心哭诉道:“老爷啊!你是不知道。她一直就欺负我。打老婆子我也不是一俩回了。我不就是跑她屋里借了她块布料吗?她就像个泼妇样和我老婆子我打起来。打得老婆子现在还全身肉疼。”
    镇国公懒得理她那做作,便向李总管吩咐道:“去把胡嬷嬷叫过来。”李总管恭敬回应后,就离开了膳堂。
    上官珊瑚却有些兴致缺缺感觉无聊,加上午膳时间,肚子还未进一滴米。有些饥饿起来,又不好张口说离开,索性把事情看完。
    这时胡嬷嬷被李总管叫了进来,堂内人一见,却见她脸上有些青肿,对着镇国公行了礼,就恭敬问道:“不知老爷有何事?”
    镇国公有些暗怒的看了看胡嬷嬷那青肿的脸,又看向陈嬷嬷,见她从进来就一直低着头,看来是故意回避,怕丑。
    镇国公严威命令道:“陈嬷嬷,抬起头来。”
    那陈嬷嬷身形一僵,似乎在犹豫,只是左右无法才把头抬起来。
    她抬起头来那刻,众人不由得冷冷吸口气,只见那陈嬷嬷的脸肿得比胡嬷嬷还要厉害。
    镇国公看在这里,眼眸闪烁着愤怒,也由此可见这俩个婆子真的在厨房那打架了。
    镇国公当下就震怒颤手指着这俩人教训道:“好你们俩个婆子,是不是来府里时间久了。在府里有了些身份,你俩就不把家规放在眼里。本府的严规里,凡事发生打架赌博都要严格处理,罚三月月银,你们是不是嫌月银有点多,才正事不干,专门打架?”
    陈嬷嬷和胡嬷嬷被镇国公教训的俩人都身形一颤,赶紧把头压低,噤若寒蝉起来。
    锦玉神色端庄走了过去,看向这俩婆子。再把幽眸定滞在胡嬷嬷身上询问道:“胡嬷嬷,陈嬷嬷说她去你房里拿了你俩块布料,而你却跑到厨房把她喊到院子就打了她,不知是真是假?”
    胡嬷嬷说起这事就气愤,语气有些怒气,但还是尽量平静道:“回五小姐,这事不是老婆子我爱唠叨。她太欺人太甚了。以前没经老奴同意,经常悄悄溜进我房,偷老奴那点首饰和买回来的糕点也就罢了。她昨日居然把我给我儿子娶媳妇的钱都偷了。那可是老奴和老奴儿子辛苦积攒起来的钱,她偷了还不承认。老婆子没报官已经很便宜她了。”
    堂内人听后顿时擦把汗,却是鄙夷看向陈嬷嬷,这人品真是烂大街了,果然不愧是锦乐养出来的婆子。
    陈嬷嬷却是猛然抬头,一副冤枉,俩眼瞪着她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明明是跟你借的。等过几日,我权儿从外面赚了钱回来就还你。你用得着冤枉人吗?”
    胡嬷嬷一副见鬼看着她道:“你简直是无耻,脸皮居然那么厚。明明是你偷的,你居然说借。你什么人品府里人还不知道?居然还好意思说自己冤枉。”
    陈嬷嬷瞪眼道:“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答应说借我的。我老婆子再人品不行,也不会去偷人银子。”
    堂内人见俩个婆子不顾场合吵起来了,就大部分人用手塞着耳朵起来。镇国公脸色已经难看得不能难看了。这桌菜还没解决了,她俩居然又搞了一个盗窃事出来。
    真是闹心,锦玉疑惑问道:“胡嬷嬷,如果她真的偷了你房里你给你儿子的娶媳妇钱,那么你就该报官,或者找父亲帮你讨回那钱了。怎么会那么鲁莽去厨房和她打架?”
    胡嬷嬷眼眸已经红了,抽泣道:“那是因为这个死婆子不知道从哪找了个人,模仿了我字迹,搞了张假拮据。”
    锦玉猜测道:“也就是说她当时偷了你银子后,还跑来告诉你,跟你借的。然后你愤怒去找她算账,接着两人说不清,就在厨房院子打了起来?”
    胡嬷嬷点头却是气怒说道:“平时知道她那么不要脸,那么贼,老奴什么贵重东西都不敢放房里,就算放了,也会锁了。也不知道怎么了,昨天老奴身体感觉不舒服,本来要找老奴儿子讨论这婚嫁,却在床上睡了一天。醒来后,她叫丫鬟过来告诉老奴她跟我借了钱,然后还说老奴当时答应了,她还立了借据。当时老婆子我特别愤怒,就冲动去厨房现找她质问。结果她硬是说她没偷,是老奴借给她的。这是怎么可能的事,先不说这是重用,再说借谁也不借她呀!她什么人啊!”
    锦玉撑下巴思索起来,如果是这样,胡嬷嬷是被人下了药了,所以有人偷偷溜进她房里,偷了她的钱。而陈嬷嬷却偷了后告诉她,是她借她的。由此可见,陈嬷嬷是故意这样做的,因为她知道胡嬷嬷听了后就会去厨房找她。
    等她俩说不清楚时,陈嬷嬷会故意激怒胡嬷嬷,然后让胡嬷嬷打了她,接着俩人打了起来。引起了厨房内做事的人注意。
    恰好那时所有菜都炒好了,放在灶台的蒸炉里热。
    而这里胡嬷嬷来了,俩人打了起来。应该厨房里打杂或者厨师见了不会去劝,而是不敢劝,却是在旁边无能为力起来。
    这时有人催动厨师去帮忙劝架,那厨师才不得不去劝,于是厨房里此时没有一个人了,这就让那个搞坏那些菜的人有机可乘,等她把那些菜里加盐加醋后,就出了厨房。
    在所有人都在劝架的同时,俩个人肯定被人拉开了,但是陈嬷嬷有任务在身,自然又在嘴上刺激胡嬷嬷,接着俩人就又打在一起。等厨房里做恶的人出来了,陈嬷嬷才停止了和胡嬷嬷纠缠,这时候李总管就来催上菜了。这世上有一种人,最无聊,也最爱闹。别看计谋不深,专门找人小麻烦,但是被这种人缠身,真的会很烦。
    镇国公完全是被这俩婆子绕糊涂了,这什么跟什么?谁说的是真的是假,堂内大部分人根本就不知道。
    锦玉这时走到锦乐身边,开始奇怪向锦乐打量起来。锦乐身磳得就一起,眉瞪道:“看什么看?”
    她这副样子很凶,还带恐吓人的样子,却被锦玉看得是在心虚。
    锦玉微笑道:“可以看下你的手袖吗?”
    锦乐下巴抬得高高得,凶巴巴回:“不可以。”
    锦玉眼眸有却含笑看着她,尊重她道:“好。”
    锦乐恼火瞪着她,还细声骂了她几句,具体是什么,锦玉没有听到。
    她端庄的走到镇国公旁,就那么转身对着锦乐扬手一指“父亲,玉儿怀疑二姐手袖上有东西,可能和那个进厨房弄坏这些菜的人有关。”
    顿时堂内的人都惊滞住了,如果仅仅是一句怀疑锦乐是那作恶人就罢了,关键是她那动作,和眼神加上声音。让人看了,有些移不可眼,她他们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反正好有魅力和震慑力,其实用现代话是那女孩好酷。
    锦乐面对堂人异样眼光向她射过来,顿时炸毛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找死是吗?”
    镇国公厌恶的看着锦乐这副没有修养的样子,就叫胡嬷嬷去检查。然后再叫了几个丫鬟进来。锦乐当下就急了起来,可恶,当时放盐和辣椒粉有些急,不小心让手袖沾到了,却被这小贱人发现。现在眼看要被人检查,她一时无措,就跑到王氏背后,哭求着王氏保护她。
    王氏对于她胡闹这事也是感到气怒,她现在跑去她身后,她也没办法啊!当下恼道:“你躲什么躲?没做过的事,怕什么?”
    锦乐简直泪流满面,心道:母亲啊!我就是因为做过,才躲的。
    这时胡嬷嬷一副铁面无情带着俩个丫鬟已到王氏身前,然而这时一直没有动声色的锦绣突然身一起,对着镇国公主动提议道:“父亲,让绣儿来检查吧!”
    镇国公神色一怔,却见锦绣没经他同意就往锦乐走去。
    锦玉眼眸一眯,又是锦绣,她想要做什么?
    而这时俩个丫鬟已经抓住锦乐身,锦绣看似很温柔的动作却是那么轻轻将那俩个丫鬟推开,就见她们就被推得倒退了几步。
    锦乐本来惶恐住了,见到锦绣后,神色一变却是眼眸有请求道:“绣姐……”
    锦绣柔声道:“乐妹,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来,让绣姐看看你手袖。”
    她的话带有诱惑的魅力,让锦乐竟然鬼使神差把手抬起来。
    锦绣眼眸深意看着她,似乎有暗示,反正锦乐看了后完全放心。
    锦玉这时已走了过来,她想要看看锦绣搞什么鬼。
    锦绣察觉到锦玉在旁边看着,她也不慌,就把锦乐手抓住,本来是先要检查锦乐手袖下面,她却故意的检查上面,这个上面压根就不需要检查。然后就把锦乐手一转,露出她手袖下面,众人这时已走了过来,却发现锦乐上面什么也没有。
    锦绣又抓住锦乐的另只手,给堂内人看,结果她他们也发现锦乐另只手什么也没有。她他们有想过,如果那些菜是锦乐所为,那么她来不及换衣裙,自然手袖下沾了那些辣椒和盐。
    她一个小姐又不做饭为什么会手袖沾这些油盐,明显有鬼,自然那些菜有可能和她有关系。可是现在她手袖没有任何东西。
    张氏却提议要闻下,结果锦绣居然马上答应就叫她去闻下锦乐手袖。张氏走到锦乐身前,闻了她手袖后发现根本就没有油盐味,而是特别香。
    感觉那香太浓了,她赶紧退开了身,咳嗽了几声。
    却是摇头告诉大家,锦乐衣袖没有油盐味。
    如此说来锦乐是作恶人的嫌疑被洗,而锦玉也不气愤,锦绣用手快速给锦乐手袖下沾的油盐给擦掉,还把她手袖弄得那么香。自然这个证据没了。
    锦玉突然对胡嬷嬷吩咐道:“胡嬷嬷现在给你个机会,可以讨回你丢失的银两。马上去二姐乐阁厢房桌上看看,是否藏了东西。”胡嬷嬷一愣,见锦玉对她使了个眼色,她赶紧点头,就带着俩个丫鬟离开了膳堂。然而锦乐却又惶恐不安起来,锦绣见此,却是眉皱看向锦乐,似乎在询问她,你在厢房是不是放了什么?
    锦乐眼眸又是闪烁着请求,急得要哭的看着锦绣,锦绣瞪了她一眼,就坐回席位。似乎告诉她,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收拾吧!我帮不了你了。
    锦乐却是愤怒瞪着锦玉,那小贱人真可恶,居然可以猜到她厢房里的事。
    很快胡嬷嬷就带着俩个丫鬟从乐阁走了一趟回来,让堂人好奇是那俩个丫鬟手里居然端着俩个菜。那俩个菜放到了桌上,众人一见,俩个碟里赫然放着是那鹤肉和狍子肉,虽然不多,但也有大块。
    镇国公对着躲到王氏旁边的锦乐震声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狍子肉和鹤肉总共也只能吃俩顿。午膳和晚膳,没有我允许,谁也不可以私藏。要吃就膳堂来吃,为什么你厢房藏了俩块?”
    锦乐被问得瑟瑟发抖,连头也不敢冒出来。王氏恼火一句道:“行了,多大点事。这肉是我叫人私给她的。她本来是长身子时,上次在那粉玉阁受伤,脚一直肿着。吃多点有什么不对?大不了她不在膳堂吃就好了!”
    镇国公正要震怒指责王氏,然而这时梁氏却走了过去,柔声劝道:“老爷别气,这事就算了吧!”镇国公压压了怒气,才无奈对她点了点头。然而他那么听梁氏话的一面却惹得王氏袖下手握紧,眼眸毒辣射着梁氏。
    镇国公见这件事压根就找不到那个在背后弄坏那些菜味道的人,其实不是找不到,是锦绣帮了锦乐,然后就是王氏帮了她,所以锦乐完全没事了。如果王氏不出声,锦玉叫胡嬷嬷去乐阁把那肉拿过来,就惹人起疑心,足以说明锦乐去过厨房。那么锦玉也会逻辑推理说出来,让大家更加确信是锦乐所为。因为只有是她做的,那么她就知道那肉吃不得,然后会私藏没有弄坏。但是这仅仅是推理而已,凡事讲证据证人。证人没有,证据也没有。所以这事就此作罢。
    关于胡嬷嬷这事,镇国公对陈嬷嬷下命令叫她马上把银子还给她,并且来警告叫她不许再进人家房子,不经人家同意,拿别人东西。若是发现按盗窃处理,会马上送去官府。
    镇国公又叫厨师赶紧去重做一顿菜,并且除去陈嬷嬷厨房管事权力。而至于桌上的俩碟肉,顾虑到上官珊瑚,就叫上官珊瑚先吃。
    锦玉只觉得没趣,当下就要回暖阁。镇国公知道这事有些针对她,也很扫兴,就对她说他会叫人把菜送到暖阁。而锦玉却负气:“不用了。”
    然后人就直接走了。上官珊瑚本来要坐下尝尝那狍子肉,见锦玉走了。她就赶紧把那俩碟端在手里向锦玉追去。
    惹得堂内人嘴角一抽。上官珊瑚好不容易追上锦玉,见锦玉挂着张黑脸,就哄道:“锦玉儿,来,我们一起吃。”
    锦玉冷漠道:“不吃,别理我。”
    上官珊瑚:“……”居然在她面前耍起小性子了。
    突然锦玉身一停,对着彩月吩咐道:“去厨房让人杀只野兔,然后把它剁碎,拿过来。”彩月赶紧回了“好的”,就转身去了厨房。
    等到锦玉到了暖阁,就叫人在院子里搞个灶台。等那灶台全部搞好,兔子肉也就被彩月拿来了。
    锦玉手袖一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踏妈的,又是锦绣,如果没有她,锦乐肯定会严关半月。看不见她出来蹦蹦跳跳,她不知省心多少。
    此时那用砖石堆积做的灶台锅子里已红,锦玉用锅铲撩了小半边锅铲油,就放到了锅里,那油开始溅起来。
    上官珊瑚美味吃着肉,见锦玉居然在炒菜,这样花香四溢,这样美丽的院子,她居然在炒菜,顿时有些不可思议。感兴趣的走了过去,惊讶的看着此时专注炒菜的锦玉。
    大瓷碗里的兔子肉已经完全剁碎,锦玉就把大瓷碗里的兔子肉倒进了锅里。就开始翻动锅铲起来,然后放盐,再翻动了几下,就浇了半小碗水,然后拿了个锅盖一盖,开始闷起来兔子肉起来。
    等到锅子里的肉开始有些小响,锦玉就锅盖一掀,就放味精,葱、辣椒,接着放了点去腥酒。又把锅盖一盖,开始闷。
    彩月和梦夕及上官珊瑚在旁边都已经看傻了,虽然那锅没有揭开,但她们已经闻到那香味,有些忍不住吐口水起来。
    直到那锅里传来声,锦玉盖一揭,一股肉香味浓浓散开,惹得上官珊瑚和梦夕及彩月们忍不住深深吸了口香,却是露出了享受的迷醉神色。
    锦玉拿筷子夹了块肉,给上官珊瑚,叫她试试味道。
    上官珊瑚当然乐意了,当下就张口咬住那滚烫的肉,锦玉刚想提醒小心烫,上官珊瑚就烫得身一跳,却是眼泪都掉了下来。
    然后连连夸道:“好吃,好吃,我还要。”
    锦玉就拿起那刚刚装兔子肉的大瓷碗,用锅铲把锅里的兔子肉铲进锅子里。此时院内摆了张桌椅,俩边放了俩张椅子。锦玉把那一大瓷碗兔子肉放在桌上,上官珊瑚就赶紧跟了过来。锦玉吩咐梦夕把那锅子洗了,然后就坐下,看着桌上就俩个碗和俩双筷子,就对彩月吩咐去把梁氏叫过来。彩月回应了她,就出了院子,去叫梁氏。然而上官珊瑚已经等不及要拿起筷子夹那瓷碗里的肉吃了。锦玉一个手拍去,严肃脸道:“等人来齐。”
    上官珊瑚嘟着嘴回个“哦”,却是眼眸一直灼灼盯着那瓷碗里的肉。很快梁氏就被彩月喊了过来。梁氏正想要喊锦玉,说是膳堂菜做好了,叫她去吃。结果看见桌上放着一大碗香喷喷的肉,有些惊愕,然后疑问道:“这是谁炒的?”
    然后彩月和梦夕及上官珊瑚齐齐指着锦玉:“是她。”
    梁氏有些惊讶后,却想如今的玉儿做出些奇怪事已经见怪不怪了。锦玉对梁氏说了声过来吃吧!就叫彩月和梦夕再准备三副碗筷。
    梁氏对这瓷碗里的肉很好奇,也很期待,就走了过去坐下。彩月和梦夕此时已拿了三副碗筷过来。锦玉就对彩月和梦夕说了句道:“一起坐下吃吧!”那一刻彩月和梦夕顿时受宠若惊,俩人面面相觑后就猛烈摇头。锦玉淡淡口吻警告道:“可以。不过,从现在起,你们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彩月和梦夕听后惶恐住了,俩人就坐了下来。锦玉端起一个碗,夹了好几块肉给梁氏,就扬声可以吃了。上官珊瑚就急忙拿起筷子夹起肉吃起来,边吃又是边夸好吃。
    突然锦玉衣裙前胸有异动,一双黑亮的眸子露了出来,锦玉打量了下她们,发现她们都美味吃起来,就低眸看向前胸衣内,就见金蚕蛊可怜的看着她,好像在说宝宝也要吃。
    锦玉就夹了块肉,眼眸警惕看着她们,就把那肉夹到身后面。金蚕蛊赶紧从她衣袖里飞了出来,然后锦玉把那肉轻轻往上一扔,金蚕蛊就赶紧把肉叼住,美味吃起来。
    上官珊瑚忍不住感叹道:“以前本宫其实最讨厌吃肉了。基本都吃腻了,但是没想到锦玉儿炒的肉那么好吃。简直幸福死本宫了。”
    锦玉淡淡道:“这肉就是很简单闷煮,和皇宫御厨肯定比不了。就是属于小家小户的味道而已。”
    上官珊瑚打趣:“我就喜欢这种味道。锦玉儿我要是男子,非娶了你不可。”
    锦玉:“……”还好她不是男子,否则她就遭殃了。
    等到一大碗肉被她们得见底后,上官珊瑚已经吃得肚子饱饱。而梦夕和彩月却是一直沉默低头吃完,彩月和锦玉倒是同桌用过一次膳,可是梦夕压根就从没有过。俩人心里满满是感动,只觉得她家小姐对她们真好,心里暗暗发誓她们往后一定好好伺候她作为回报才行。
    而梁氏却是欣慰不已,她的玉儿,真的了不起,现在什么都会,她真的彻底成为了她的骄傲。
    有次她出门买药,以前那些看不起她,经常背后贬低她的人,突然上来献殷勤,还送了她不少东西。现在她们时时上府找她聊天,而且她出去买货,有些老板还不让她给银两,当然她可不是贪便宜的人,只是觉得她被人看重,全是看她玉儿厉害。
    看来她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生了这么一个让她骄傲的女儿。
    而这时李总管叫她们去膳堂用膳时,见她们似乎好像刚吃饱了。李总管再向她们问了声要去膳堂用膳不。锦玉想了想,觉得刚刚就上官珊瑚吃得最多,还有金蚕蛊,梁氏吃得慢,应该还需要再吃点,就叫李总管吩咐叫他把菜端到静阁去。
    梁氏刚想说不用,李总管就点头答应后就离开了暖阁。
    这时彩月和梦夕帮忙收拾桌上的碗筷。上官珊瑚却一直撑着下巴看着锦玉,那副样子惹得锦玉防备起来。
    锦玉纳闷问道:“你一脸贼笑看着我做甚?”
    上官珊瑚害羞一笑:“没有啊!”
    锦玉:“……”她又不是男子,她羞个毛线。
    锦玉开始赶人道:“那个,公主你吃饱了,是不是该回宫了?”
    上官珊瑚当下急道:“怎么锦玉儿讨厌我了。要我走了吗?”
    锦玉解释道:“不是,是觉得你出宫太久,你父皇会担忧的。”
    上官珊瑚突然凑近锦玉耳边请求道:“锦玉儿,陪我出府,去街道看看吧!你也知道我一年难得出宫。怎么也要去街道玩玩才行。”
    锦玉挑眉道:“去街道和你一起仗势欺人了吗?”
    上官珊瑚摇头,得意说道:“哪有?我们女扮装去。”
    锦玉惊讶道:“你要和我女扮男装出去?”
    上官珊瑚纳闷点头道:“是啊!有何不可?”
    却是嘴角上扬道:“这样才好玩啊!”
    锦玉擦了一把汗,无情拒绝道:“不去。”
    特么滴,她累得要死,掉进那陵墓,她就没睡过个好觉。每天提心吊胆,渴望着出去。好不容易回府,想要睡个安稳觉,她就来吵她。她要再吵,她保证要把她给活活掐死。
    然而上官珊瑚却是扯着锦玉衣袖撒娇道:“锦玉儿,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我这个金丝鸟笼里的公主,很可怜的。很少出宫,如果不是代表我父皇来看你,父皇还不肯我出宫。说我就知道惹事生非。明明人家现在是乖宝宝了,根本就没有仗势欺人了。”
    锦玉听着她这娇滴滴的声音,她差点恶心把刚刚吃的给吐了。而且让她郁闷是为什么要女扮男装?上次她是玉染公子身份,把她脸蛋打成猪头,她才不信她真的对玉染公子心里没有恨。所以打死她也不会女扮男装,不,是她压根不会出府。
    然而不管锦玉态度多坚决,经过上官珊瑚软磨细劝下,终于锦玉不情愿的答应了她,但是锦玉要求化妆时,上官珊瑚不许看。
    上官珊瑚见锦玉终于答应,她也就不疑惑她为何把她赶出房。
    当下也换了身男装,只是她男装换了后,却半响不见锦玉出来,心疑莫非她骗她,人却在里面睡觉起来不成。上官珊瑚正要推开厢房门去里面查看,就见彩月和梦夕也是一身男装走了出来。然后她再见她们后面走出一个人,那人穿着身黑色男装,然后等上官珊瑚抬眸看向她的脸,却是目瞪口呆,完全石化了。
    只见眼前的她从上到鞋全是黑,鞋子黑,衣服黑,连脸也是黑的。
    上官珊瑚惊问道:“你是谁呀?”
    锦玉本来要回了一句你大爷,结果却傲然道:“锦玉。”
    上官珊瑚抓狂问道:“你有没搞错?为何要把自己整成黑脸?”
    锦玉简单回道:“为了耍酷。”那个男人味,不都是黑的男人才有吗
    上官珊瑚眼眸眨了眨,不解问道:“耍酷是何意?”
    锦玉直接走人,上官珊瑚却是嫌弃的看着锦玉,真是搞不懂她干嘛整个黑脸?白脸多好啊!此时上官珊瑚开始幻想锦玉白脸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她怎么也想不到,不行,有机会非要她搞个白脸才行,不,今天她就要看她的白脸。锦玉和上官珊瑚从后院出来,后院门口已了停辆马车。锦玉一上马车,就开始坐在案柜上假寐,而上官珊瑚知道锦玉现在烦有人吵她,但她又不是那种沉静的人,就和彩月开始划算起来。
    待马车到了喧哗街道,锦玉就幽眸一睁,然后几人下了马车。上官珊瑚看见冰糖葫芦,就嚷着要买。锦玉很讨厌这种幼稚又甜的东西,当下就拒绝吃。于是只有彩月和梦夕及上官珊瑚吃着冰糖葫芦。
    这时锦玉走到一个春楼门口时。那老鸨眼眸犀利望去。就见有三个白嫩公子走来,见他们穿着就知道富家的公子,当下就对旁边的几个艳丽女子使了个眼色。那群守在门口等客的女子就赶紧围拦住了上官珊瑚和彩月及梦夕。
    唯独没拦锦玉。
    上官珊瑚见到眼神一群不断对她抛媚眼的女子,有些纳闷向彩月问道:“她们这是做甚?”彩月提醒道:“她们把我们当公子了。想要打我们主意。”
    上官珊瑚好奇道:“打我们什么主意?”
    彩月对于上官珊瑚这么无知简直无语了,只好解释道:“就是你口袋里的银子。”
    上官珊瑚探问道:“上去后她们有什么东西给我们吗?”
    彩月:“……”公主啊!那地方哪能我们去得?当下就恐吓道:“没有,她们很可怕的。听人说会吃人。”
    上官珊瑚当下背脊一凉,赶紧要转身离开。结果那群女子哪会让她走,在她转身那刻就把她给拦住,并且把她往里面拉。
    上官珊瑚可是烦躁死了,当下要摆出公主架子吼她们,结果顾虑自己是男装,而人就被她们给推进了春楼里。
    一见里面,上官珊瑚和彩月及梦夕刚想要转身离开,却是看着里面的情况惊呆了眼眸。
    只见里面特别花俏,挂满了精致的彩灯笼。而中间有个舞台,四周摆满了椅子,那些椅子基本被男人给尊满,此时他们喝着茶,嗑着瓜子。
    而有的左拥右抱,中间舞台上有一个美丽的女子正唱着好听的歌,而楼上却传来各种复杂的声音。
    有古筝、琵琶声,还有娇吟声。
    上官珊瑚和梦夕彩月她们都第一次见到这种地方,一时有些好奇。那老鸨眼眸奸计一闪,果然是不经事故的公子,看来可以好好宰一顿了。
    就上前娇媚道:“哎哟!三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吧!别紧张,让我好好给你们选间上等房找几个姑娘伺候。”
    说罢就又对旁边的女子使了个眼色,上官珊瑚和彩月及梦夕就被她们呆愣拉上了二楼,然而等上官珊瑚回过神,却是强烈反抗怒吼她要出去,结果抵不过人多,似乎是把她给抬进去的!
    锦玉走着走着突然身形一滞,转过身却已不见上官珊瑚和彩月梦夕身影,当下有些慌张起来。有些恼怒她们走个路都能走丢人同时,就赶紧找起来。结果找了半响,也不见她们身影。锦玉这才无奈向旁人问起来,等她问了半响,也没问出结果,更是烦躁起来。
    然后待她走到春楼前,看着门前站着一群接客的小姐。她顿时思忖起来,就向那春楼走进,那几个女子见到有人过来就赶紧招呼。
    锦玉拿出一锭银子给她们其中一个打听道:“请问姑娘有没有看见三个俊俏的公子,其中一个穿着着蓝色衣,蓝冠束发,手拿一把蓝色镂空折扇?另一个……”
    锦玉把上官珊瑚和彩月及梦夕样子告诉那女子后,那女子想了想,却发现他说的就是刚刚被她们妈妈拉进去的三个傻愣公子。原来这个黑公子是和她一起的,虽然这个公子看起来黑了点,不过出手大方,又会说话,她喜欢。所以她怎么可能放过他,当下就点头道:“我见过,他们就在二楼,我带你进去去找他们。”
    锦玉皱眉看着她手抓住她手臂,她正要冷脸叫她把她们叫出来。然后她人就被那她们推进了里面。
    靠,这是什么意思?有经过她同意吗?有尊重她感受吗?这群死鸡。
    锦玉被她们拉进二楼后,让她脸黑是上官珊瑚和彩月和梦夕三人居然已坐在椅子上,一脸享受的看着屏风前面正在舞动的几个妖娆诱人女子。
    上官珊瑚眼眸一转,见到锦玉来了,赶紧身一起,把她拉到椅子上,给她倒了杯酒。上官珊瑚心情甚好,愉悦道:“锦玉公子,没想到这里那么好玩。哈哈,我好喜欢这里。这里的人说你想要什么就有。”
    锦玉对于上官珊瑚抽疯也就罢了,让她不爽是梦夕和彩月也这样跟着疯。彩月和梦夕见锦玉暗怒看着她们,她们慌忙身一起,赶紧摇手解释道:“公子,不是我们要进来的。是她们把我们硬拉进来的。”
    上官珊瑚帮忙说话道:“行了。来都来了,反正都是出来玩的,何必计较那么多。”
    锦玉袖下手握紧,她有没有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男人寻欢作乐的人,她还真当自己是男人了。当下就拉着上官珊瑚手霸道要把她牵走,结果上官珊瑚硬是不走。
    上官珊瑚其实出来目的是要把她带去伶人馆,所谓伶人馆就是男妓专门招待富贵妇人地方。上官珊瑚之前见锦玉闷闷不乐,她说她和她皇叔闹了。她皇叔可是不举啊!给不了她幸福,作为她朋友当然慌了,看她丢了魂似的,就知道她都她皇叔关系已经不浅了。
    想着要想个办法让她遗忘她皇叔,又听过这世上有男子伺候女子的地方。听说那里女人进去后,就不想再出来,你要什么男子都有。雁国民风没有保守和开放一说,有需要就会开那种的楼。自然上官珊瑚只是单纯觉得把锦玉带去那里她会开心点。结果她哪里知道半路上拉进了像那种馆子地方。只是这里专门伺候男人地方。
    而且她发现这些女人和男人一点不矜持,大庭广众下左拥右抱,可是羞死人了。上官珊瑚看见这情况,恨不得回宫要把这现象告诉她父皇。但是结果这些俗媚女人跟要吃人的,居然把她们给抬了进来。
    抬了进来后,那年龄稍大女人,可能看出她们厌恶这地方地方,就开始诱惑她们。她告诉她们,这里就是一个开心的地方,不管女人还是男人,来了这就会忘记烦恼。
    她脑袋一转,就问她这有男妓吗?那老女人似乎听了后吓到了。只觉得她这样一个白嫩公子居然有那么种口味。
    这里肯定没有男妓,但是只要能留住他们,她们什么都可以给她们弄来,所以当下就告诉她说有,但必须付银子。上官珊瑚当即就把自己带的银袋扔在桌上,很大气说:“赶紧给本公子找来。什么高大威猛,俊俏的一个不落。”
    那老鸨眼眸大亮,看着桌上鼓鼓的钱袋,兴奋得移不开眼,连连点头:“好的,好的,公子稍后。奴家马上就去办。”
    然后她刚走,房内就进来一群花俏的女子,开始舞动曼妙身姿,上官珊瑚和彩月及梦夕第一次看见这样跳舞的。虽然皇宫也有歌舞,但是没有眼前这环境有趣。当下几人就坐下吃起桌上摆放的各种好吃糕点、花生观看起来。
    却全然不知道她们居然完全把锦玉给忘了。
    锦玉见上官珊瑚不走,还居然拉着她手袖,撒娇的要她留下来。这让她严重鄙视她,她就知道她压根就不该和她出来,和她出来肯定会做出些疯狂的事。
    纳闷是她就没有一点脸红吗?不觉得丢人吗?简直快要步入历史上那山阴公主的后尘。
    这时突然走进一个女子,那女子虽然脸蒙纱巾,穿着身白衣,手拿着抚琴。她进来那刻,感觉有一股幽香袭来,好像卷起一阵小风,吹拂起她的三千发丝和白衣。这是仙气,不是所有人穿了白衣就有仙气,仙气这种东西要有气质的人才有。
    而眼前你女子就是给锦玉这样一个飘渺微妙的感觉。
    锦玉不由得神色一怔,让她看得发呆是这个女子好像一个人,她想了半天没想起,突然她眼眸一亮,这个女子有现代那个倩女幽魂里聂小倩的脱尘气质。这下锦玉就纳闷了,为何春楼这种地方会有这样气质不凡的女子。
    那女子对她们恭敬行了礼,就走到屏风前,坐下身,把琴摆在自己的跪坐的两腿上。
    那葱白的手上有着亮泽的指甲开始轻弹古筝起来。就那么一瞬间本来惹人厌恶浮躁的厢房里突然响起美妙而生动好听的古筝。锦玉顿时来了兴趣,也没有走的意思,只觉得这个女子不简单。
    那女子弹得专注,可以透过她那双精致眸子就可看出她不知道比这的胭脂水粉女子强多少。
    上官珊瑚见锦玉也看得投入起来,就把她拉下身坐着笑说道:“怎么样,这是个好地方吧!这的管事说了。来的人,不管什么人,她都可以找满足她口味的。”
    锦玉擦把大汗,她突然觉得上官珊瑚这货好没内涵气质,她好想把她一脚揣飞。
    摄政王府的书房内,窗户只开了一个小口,整个室内阴暗,却意外有丝小的阳光照在室内的一张椅子上。那人从那微小光线照射上就可以看出他穿着一身墨色衣,衣襟绣云纹,腰戴绿色佩玉。
    有着青松的眉宇,此时那眉宇似乎覆盖了一层寒气,幽深的眸子一片寒潭,整个人身上环绕着一层隐晦的气息,仿佛黑暗地域的最高统治者,有着不动声色的毁天灭地那般强大气场。
    又有让室内压抑的气息,像一种孤僻,很冷。
    那精致唇紧挽一线,更是有着让人不敢靠近的高冷。
    这时房门轻轻一开,一个穿蓝色衣服的男子小心翼翼走了进来。
    对他恭敬禀报道:“爷,她去了京都繁华街道的醉春楼。”
    他上玄月眸子微眯,放在桌上的手握紧,似乎对于这个消息很愤怒,然而神色依然高深莫测。
    接着他凛然身一起,身似乎刮过一阵冷冽风,冷得蓝翊身形一抖,回头望去,他已经离开厢房内。
    蓝翊摇头一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家爷自从从陵墓出来,就把自己锁进书房内,谁也不见。只对他吩咐叫他安排人去跟踪那金牌贵女。这才刚回府,那女人就去那种地方,他家爷听了肯定心里不是滋味,居然会出了这书房,想来太气愤了,冷静不了,出去散心了。他早就觉得那金牌贵女不适合他家爷,现在好了,预感验证了,那女人作风就不行。
    ------题外话------
    剧情升级,人物升级,搞笑在考虑是否升级。锦瑟锦乐俩人变强了。摄政王也变了。这是第二卷。第一卷大结局了。然后想说是我每天码到九千就不想码了。我时速就俩千多,看情况。有时写到晚上十二点,有时俩点。反正到了九千我就不写了。隔天醒来补俩千。所以字数在这几天有一万多。所以有时是上午更新,要么下午。
    后面剧情其实我没想好,不过会有很长的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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