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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吧。
    萧颂仿佛早已知道冉颜的心思,止住了青梦的动作。
    之前歌蓝走的时候,婚事还没有影子,也没有人想到这么快就嫁娶,冉氏族人赶来长安的时候,也有准备把歌蓝带回来,但高氏说歌蓝年纪太大了,又有残疾,送过来做陪房怕是会引起萧氏的不满。冉氏族老也是如此想,于是便另外挑选了高氏身边的一个才色俱佳的侍婢随同过来,一来便挤下了冉平裕原本为冉颜准备的替补侍婢,这个人便是青萝。
    晚绿听见萧颂的话,立刻用锦被帮冉颜盖上,下榻穿了鞋袜准备出去。回头看青萝一时没反应过来,便扯了扯她的袖子道“出去吧。”“可是规矩”青萝喏喏道。她想不想是留下来是一回事,但规矩就是陪嫁的侍婢要在帐外守着,直到天亮萧氏派人来收那方白锦帕。
    晚绿睨了她一眼,低声道“主子的规矩就是规矩,做侍婢的听话就成了,你还要给在洞房之前说教郎君不成!”
    对于夫妻关系,晚绿看的挺通透,没哪个夫人愿意往自己夫君身边塞人,美其名曰共同服侍,岂不知做妻子的心里有多堵得慌,而晚绿是打死也不愿给冉颜添堵的。再说冉颜早就答应将来给她撤销贱藉,这个比什么都强。
    青萝不知道此事,正在犹豫间却被晚绿生拉硬扯的拖了出去。
    门吱呀一声关上,冉颜略有些紧张的瞟了萧颂一眼抓紧了锦被。
    她可以面不改色的谈论性,甚至比一般人要懂的许多,但纯属纸上谈兵,以前可从来没时间找人实践探索一下这方面内容。
    “休怕。”萧颂上榻,隔着锦被伏在她身上。
    萧颂刚刚革草沐浴过身上的酒味已经消散大半,淡淡的酒香混着他身上清爽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冉颜胡乱的点点头。
    温柔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他以唇轻轻描画着她的唇,舌尖缓缓启开她的朱唇,探入寻找她柔软小巧的舌嬉戏。
    辗转的轻吻,极其有耐心冉颜虽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能感觉出来,这一举一动间都满是怜爱。
    “像做梦一般。”萧颂在她耳畔呢喃一句。他不否认,自己做了许多次这样的春梦,这一刻手指能实实在在的感触到冉颜柔滑肌肤上的温度,心中便有一种酸甜的满涨感。他轻轻吻着她的脸颊,撑起身子凝视她,笑吟吟的唤道“夫人。”
    冉颜从来没有这样被怜惜珍爱过,她轻轻嗯了一声身上一凉,却是锦被被萧颂扯开来。
    萧颂垂眸,只见大红色的绸缎上雪白的身体曼妙,在橘黄色的灯光下似有流光浮动,柔润细腻的肌肤犹若珍珠一般,身上只着了白色的柯子和亵裤,然而那柯子不过是一层薄薄的纱,这种纱薄如蝉翼,便是穿着七层还能瞧见皮肤上的痣,可见有多薄。
    鼓鼓的双峰顶起薄薄的牙白柯子上面绣着一株绽放的粉莲huā,枝蔓层层,将胸口粉色的两点遮的半隐半现,腰肢纤细不堪一握,下半身的亵裤也是同样的薄纱,隐秘之处恍如被薄雾轻笼。
    冉颜青丝铺开在红色的锦缎上,欺霜赛雪的肌肤在黑、红的映衬下越发诱人,烟眉入鬓,平素黑沉的眼眸此刻带着点点湿润,动人心魄。
    萧颂只觉得身体里原本只有一簇的小火苗,轰的烧遍了全身,然后集中往一个地方涌去忍不住伸手握住她胸前的丰盈。
    她如今年岁还不大,胸口发育也算良好但萧颂还是能够轻易的用一只手掌握两只白白的小兔子,轻轻揉弄着,却还嫌薄纱碍事,便解开柯子的系带,扯了下来。
    冉颜的胸口忽然暴露在萧颂的视线之中,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萧颂见那尖儿粉粉嫩嫩,宛如一朵小小的蓓蕾,散发着少女清甜的芬芳,便忍不住垂头含住它,轻轻舔舐吮吸。而另外一边也不曾被忽略,被一只大手握住,手上的茧子摩挲在柔嫩的皮肤上,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再颜轻毕一声,低吟道“萧戗之……”“嗯?”萧颂沙哑的声音柔和的发出了一个疑问句,却依旧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变本加厉,手掌在她纤细的腰间轻抚。
    冉颜迷迷糊糊,也伸手抚摸他的腰臀,她柔软的手抚上去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浑身紧绷,亲吻的动作也僵了一下,冉颜得以喘息,便大胆的伸手探入了他的裤中,握住那早已经炽热如铁之物。
    “别”萧颂声音沙哑,他的声音本来就醇厚撩人,此刻带着隐忍的呻吟喘息,竟是顿时让冉颜的心都化作了一滩柔水,握着那牧的动作也放轻了。
    萧颂轻轻笑着,在她耳边道“因想要你很久了,所以忍耐有限,若是,…”
    话说了一半,萧颂已褪下她的亵裤,手便探入那处隐秘的地方。
    这么露骨的色情的话,不同于谈论身体构造,冉颜腾地红子脸,拍打一下他,1小声道“休要说混话。”
    萧颂低哑的声音带着愉快的笑“那我不说,只做。”说着伸手摩挲她腿间,冉颜责怪的话到了嘴边,却化作一声轻吟。
    “莫怕,我会很轻。”萧颂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冉颜浑身紧绷也渐渐松了,便连探入〖体〗内的异物起先也并未觉得疼痛。
    许是见冉颜并不是那么痛苦,爱抚了一会儿,萧颂便褪了自己的衣物,露出早已经昂扬的龙首。
    冉颜见多了这种东西,却是第一次亲眼看见它剑拔弩张的模样,比想象中还要大想到稍后它就要攻城略地,冉颜艰难的吞咽了一下,想想就疼啊!
    那炽热一抵上冉颜,她刚刚放松的身体霎时间又紧绷起来。萧颂见状,咬牙深吸了一口气,却是并未进攻,反而俯身搂住她,轻声安慰道“颜颜,莫怕,莫怕。”
    温柔的声音仿佛让冉颜得到了抚慰,睁开迷蒙的眼,看见萧颂浑身的肌肉紧紧绷着,手臂、腹部的肌肉一块块隆起,布满了薄薄的汗水,在温暖的灯下盈盈发亮,撑在榻上的小臂血脉有些凸出,浑身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像是要挣脱的野马般,一旦撤开,可想而知是怎样的狂放。
    显然,他已经忍耐很久了。
    略一犹豫,冉颜臀部微微一挪,主动迎上了他那处滚烫的坚硬,轻轻蹭着,并伸手抚弄,萧颂难耐的声音逸出口,夹杂在有些斥责的语气中“颜颜……”冉颜却不理他,在他还未曾反应过来的时候,便用腿夹住他的蜂腰,猛的挤了过去。
    两人齐齐闷哼一声。
    冉颜痛的额头上霎时间冒出了细密的冷汗。而萧颂本就忍耐到了极点,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一裹,竟是即刻溃败,一泻千里。
    冉颜稍稍喘息,感觉有东西流泻下去,又感觉在自己〖体〗内的那物迅速的再次挺立,她诧异的看了萧颂一眼,却对上他责怪的眼神“可疼?”冉颜轻轻咬了咬下唇,有点委屈的点了点头。她和萧颂都是干脆的人,做事从不拖泥带水,萧颂生怕弄疼她,隐忍着放慢节奏,她虽然也喜欢,但想着早晚都是疼,不如“早死早超生”。
    萧颂见她难得露出的小女儿态,心里喜欢还来不及,连忙心疼的抚着她后脑的发丝,将她抱了起来,安慰道“别动,稍缓缓。”
    在这缓着的同时,两人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存在,一时又是羞涩又是满足。
    缓了片刻,萧颂微微动了动,俊朗的面上汗水滑落“还疼么?”“不疼。”怎么可能不疼?刚刚破了身子,第一次多半女性都不会有特别美好的感觉,两个人忍耐也不会更好些,而且总是要经历这个过程的。
    “说谎。”萧颂却轻而易举的拆穿,他又缓了一会儿,才轻轻的动起来。
    起初,冉颜只是疼,撕心裂肺的疼,每动一下就是撕开的感觉,她咬着唇,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腰,仿佛想借此寻求一些安慰。随着他轻柔的动作,渐渐的浑身似乎热了起来,也放松了不少,虽还是疼,但在疼痛之中似乎能感觉到一丝丝的酥麻。
    萧颂凝视着鼻下的人,青丝蜿蜒披散在红色的锦缎上,烟眉微微蹙起,眸含水雾迷蒙,便如含着灵山秀色,空水氤氲,似是喜欢,又似是难以承受,粉嫩的唇微微张启,含糊的呢喃着他的名字,胸口的柔软时不时的摩擦着他,加之身下令人窒息的紧致,滋味实在是说不出的销魂蚀骨。
    他也爱煞了她这个模样。
    “颜颜。”萧颂在她耳边叹息一声,加重了力道,速度也快了很多。冉颜初次承欢,等他尽兴,估计明日真的会下不了榻,到时候他被人取笑倒不要紧,累的萧氏其他人对她不满就不好了。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萧颂稍稍满足了些。冉颜却已经虚脱了,她虽然平时很注意锻炼,但在这种事情上,毕竟身体年龄尚小,哪里经得住萧大侍郎一个精力旺盛的大龄请青年索求?好在他做事一向有度,即便此时心里已经想要到极点,却还是忍住了。伸手把冉颜搂在怀里,柔声细语的安慰了一阵子,才唤人准备热水。
    晚绿进来,脸颊发红的轻声问道“郎君,热水已经备好了一一一一一一您看您是不是先出去一会儿。
    萧颂用缎衣把冉颜盖上,起身往净房去。
    晚绿命人端水进来,她知道冉颜不喜欢很多人伺候,便令她们都退到室外,先伸手去取那方锦帕。待看见帕子,不禁倒抽了一口气,不是太触目惊心,而是……
    晚绿烧红了脸,为难道“萧侍郎平素是个很仔细的人,怎么在床第上这么不小心。”
    原来那帕子上不仅仅沾了冉颜的处子血,还沾了男人的东西。
    这也怨不得萧颂一般按照正常程序,他是不会在破冉颜身的同时就绷不住的,待血落帕子,扯开便好。说起来,还都是冉女士太猛了。一切实在不在预料之内。
    “这也擦不掉都混在一起明儿个”晚绿一边将帕子收起来,一边咕哝。明儿萧氏的人可是要围观这块帕子啊!晚绿不想象也知道是怎样尴尬的场面。
    这可怎么办!
    晚绿用热水帮冉颜仔细擦拭身子“娘子,您想想法子啊!”这种锦帕是特殊织造,可能每个大家族的织造的纹路都不同,大小
    和一般的帕子也不一样,想要做手脚调换实在不大可能。
    冉颜浑身酸软,趴在榻上挺尸,被晚绿反反复复的问的不耐,便哼哼道”“我有什么好丢人,是他的东西,也不是我想让他沾上就能沾的。”言下之意,这都是萧戗之的错。
    晚绿脸烧的厉害,紧张的看了看外室,压低声音道“娘子你小声点。”“知道了,把粥端过来吧。”冉颜懒懒的道。
    晚绿应了一声。
    待清理之后,换上新的床单,侍婢们又退了出去。冉颜身上干干净净,衣物也换成了掺了丝的白叠布料中衣,清爽舒适,困意来袭,迷迷糊糊中被拽进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
    “夫人。”萧颂醇厚的声音传来。
    冉颜含糊的应了一声“嗯。”
    “可要用些粥?”萧颂询问。
    半晌无人应答,萧颂才发觉怀中的人已经睡着了。他垂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起身去吃饭。
    之前在酒席上只应付别人的敬酒,根本没有时间吃东西,只装了一肚子的酒水,一番消耗之后,果然腹饥。
    萧颂未曾叫人进来服侍,自己盛了粥吃了起来,心中不禁感具,有媳妇真好!
    外面的乐声已经停了,宾客也早已离去只有仆婢小厮轻手轻脚收拾残局的轻微声音。
    萧颂这个院子一直冷冷清清,难得有这样人多的时候。
    月华如水,静静照亮长安城。距离平康坊七八里路的东北一隅,一片碧水青山桃huā灼灼,河岸边有一株柳树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树干竟是伸到水面上,几乎与湖面平行。
    柳枝垂垂,上面半倚着一袭玄衣,手中握着一个酒囊,望着月光中湖光山色,偶尔的仰头饮一口,湖风扬起衣袍,衬得他修长的身材越发好看。
    长安月下,一壶清酒,一束桃huā。是惬意,也是孤寂。
    “这位大侠。”身后响起一个温雅的声音。
    苏伏微微侧过头来,这个人像只兔子一样,在他鼻后的路上来回窜了六回,若不是认得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桑随远,一向保持高度警觉的苏伏,说不得就一剑杀了他。
    “大侠,人生在世不称意,你千万要想开点啊,我看你站了这么久没跳,想来是还有牵挂,千万不要做后悔莫及之事啊!”桑辰紧张的抓着他藏蓝色的小布包,月光下面色有些发白。
    不素偶不亲妈啊~也不是故意添堵,那个青萝,结婚时就酱紫规矩,侍婢伺候在帐外,(但其实那个帐子也就是隔了一层薄薄的纱,要想看能看的一清二楚)。不过萧大人这样自矜,说不定就觉得自己脱光给侍婢看见就是吃亏。另外那个收房的事情,收不收全在萧大人一念之间,他要打定主意不要,谁还能把人扒光扔他榻上不成?再说咱们十七可不是爱开玩笑的。
    还有苏伏啊~~伦家都那么洒脱,童鞋们千万别怨念袖纸,也洒脱的看待他的感情吧,苏伏不是一般那种纠纠结径爱到死去活来的男二。
    还有兔子,总之后文会交代作为一名有节操的作者,我保密。
    另外吐槽一下,袖纸发现省略号真是很好用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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