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沈逾明回到家已是近十点,整栋房子里灯火幽暗,幼清已经在哄小宝睡觉,可这孩子白天睡多了,此刻怎么都不肯乖乖闭眼,并且分分钟就有再跟他母亲胡闹一场的架势。
    沈逾明顾着她们母子在家,今晚并没多喝,但身上也难掩酒气。他推开了二楼那间开着夜灯的房门,小宝正在床上打滚,幼清慈爱又无奈地看着他。
    时间似乎可以静止在这一刻,直到沈逾明大步踏进房间,幼清注意到他面上喜色难以言表,他转瞬抱起在床上爬来爬去的小宝:“乖儿子!乖宝贝儿!爸爸回来啦!”说着就凑去亲孩子小小的脸蛋,“看爸爸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他就地蹲下,单手抱着小宝坐在他大腿上,那一只手去拆地上放着的一台儿童玩具车,挺大一辆,还有标志,是能开的那种。
    毕竟包装挺严实,沈逾明拆了两下没弄开,这时从被他抱起就一直安静的小宝突然尖叫大哭起来,“不···不系粑粑···哇——要粑粑······走······要粑粑···”
    幼清也一下子从刚刚的迷蒙状态中清醒,这些天沈逾明虽有努力和小宝亲近,但成效并不明显,今晚酒精的作用也许才是他内心真正对这孩子的感情,但显然有些吓到了小宝。
    沈逾明停止了拆箱,手忙脚乱地开始哄孩子,“不哭不哭,爸爸抱着你,不哭了·····”幼清连忙从床上起身接过孩子,小宝趴在她怀里哭得更厉害了,“要粑粑····要粑粑!······”哭声撕心裂肺,显然是一个孩子最大的控诉与不满。
    幼清明白了,被声音引来的刘妈妈明白了,沈逾明稍稍清醒也明白了,小宝在找他认为的爸爸——宋怀瑾。
    哄了许久,哭声终于渐小,刘妈妈看着自家少爷的样子,接过了孩子,要幼清和他离开。
    沈逾明好似并没受小宝排斥的多大打击,出了那间屋子,他便一把抱起幼清,不住地吻她,他身上、嘴里的酒味冲幼清袭来,叫她想退避,沈逾明却不依不饶,将她抵在楼梯口的墙角亲了个遍,间杂细微的啃咬,逼得幼清节节退败,气喘连连。她没意识到自己脸颊上红晕醒目,双臂攀着他的肩膀,那酒气似乎也被这样渡到了她身上。
    一阵天旋地转。
    恍惚之间幼清被他横抱着去了主卧,此时已身在他深灰色的被衾中。沈逾明霸道地欺身压住她,柔软但富有支撑力的床垫在他动作下吱呀作响。
    她的刘海已掀过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脸小小一张,沈逾明捧着她的侧脸和脖颈吻不停。
    幼清自搬进来还未被他如此带有暗示性地对待,那夜被他抱着地记忆飘了过来,不同那日的刻意抑制,今晚她真实感受到了来自一个男人的欲念和占有欲,他热情地像个火球一样蹭在她身上。
    不该这样的,不该的。
    在一切都稀里糊涂的时候,她不该与他这样。
    然而她却有那么一些的犹豫,要不要推开他。
    直到,沈逾明不满足于她的脖颈与锁骨,他的手从被子下面撩开她那亲肤的睡裙,把它推至幼清的头顶,脱了下来。然后他低头去寻找她那两只蜜桃。这两只饱满的乳房以它们情色又母性的色彩引诱着他,他揉捏着、又含住吸吮、舔弄前端敏感的红果。
    “别···不要,逾明,我不想这样···这不对···”
    幼清在他爱抚她丰满的胸部时开始挣扎、推拒,她的手试图把他拱在她胸前的头推开。
    “不想?怎么不对?和我上床怎么不对?”沈逾明抬起头,幼清的乳房就摊在他下颚。
    “我······总之是不对的,我们···”她要起身离开,已经伸手去抓他扔在床头柜的睡裙。
    “那怎样才对?和他睡么?你就没有想过,他同意你来就已经默认了一切发生吗?”沈逾明紧贴着她,说话间热气都蹭在了她脸上。而这句话瞬间让幼清心凉了一半,他其实根本没醉吧?
    可他说的是实话。
    哥哥······
    怎么会是今天这样······
    “你让我下去吧,求你了。”幼清不知道自己此刻软糯的嗓音对沈逾明而言无疑是一声邀请。
    “都到这一步了你说你要下去?”他不仅没放开的意思,反而进一步压得她更紧了,一具成年且高大强壮的男性身躯附在她身上,幼清挣脱不开。又听他说“其实你不是不想做,只是怕又和我纠缠不清,你怕你心里装着他,又放不下我,对吧,清清?”
    “你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听······”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沈逾明见她这幅反应便知自己说中了她心中所想,心头火烧得更旺,接着捧住她一只乳儿在手里把玩,又去堵她被他刚吻得丰润水泽的双唇,撬开她的牙关,非要用舌交缠,他吻得深,幼清一时止住了呼吸,全部注意力都被他带走,以至于他松开的时候她只好小喘,“你知不知道这两年我想这一刻想了多少次?我想得发恨,恨得想把你锁在我屋子里让你不能跑掉,日夜就这样被我压着操,操得不知外面年月······”
    沈逾明第一次将自己两年来的欲念暴漏给她,然而这说出来的冰山一角已将幼清吓坏了,她不知道他竟是注入了如此多的心力去找她、想她,甚至是恨她、也恨自己。更重要的,“沈逾明,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一个掩饰自己过错的接口?一个无聊生命中聊以慰藉的说辞?还是一个寄托、发泄性欲的对象吗?
    “我当你是蒋幼清!”他目光如注,似乎要把她看透,“当你只是我的蒋幼清!你谁也不是,只是幼清,我爱的小清!”
    幼清此时只觉开不了口,据说,在爱人的眼中,对方永远是独特的、唯一不可替代的,是这样的吗?
    沈逾明就这样盯着她的眸子,“当然,现在还是我孩子的母亲。小清帮我生了一个孩子,不是吗?”
    是。
    他说的全都是。
    哪怕当时生下小宝绝大部分原因是想留着她与这世界唯一联系,但她也曾在难过、酸涩的夜里想起过他的脸庞,想着这孩子会不会有一丝像他,她最希望孩子遗传他的乐观与热情,因为她与哥哥都不是这样的人,所以只有两个人相拥才能度过寒冬,但沈逾明不同,他总能够一往无前、照亮一片天地。
    作者:万万没想到这章竟然没吃上肉·····着急码剧情并且话痨的我啊,想推进剧情进度咋这么难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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