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苑桃路附近的老城区的话,那便是度年如日。这里的阳光从铺天遮地的树荫里透下来,居民小贩们过着日日重复般的生活,用被日子和世事磨平了的耐心熬过几十年光阴。早起出摊开店,忙忙碌碌服务一天到晚,收工回家,过一个夜晚,第二天依旧如此,循环往复,日子单调的让他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动,不知不觉春秋冬夏就过去了。
    到了晚上7、8点,来吃饭的人已经渐渐少了,幼清坐在店里厨房门口看着街头巷尾的学生或悠哉悠哉或沉默不语地走过这小巷,偶尔有客人进来,她就做一两个快手的菜,然后歇在板凳上等客人们用餐。小宝在店里走来走去,拿着他的新玩具,咯咯直笑,引得几个女学生逗他,说小孩子真可爱。幼清看着她们神采奕奕讨论交换留学、实习、考研的样子,有一丝出神,想起了自己的大学时光。
    “幼清,我们投了星辉传媒的冬季实习,你要不要也试试?”是室友黄兰的声音。
    “不了吧,我和沈逾明一块儿报了寒假去新加坡的访学项目。”她笑着回。
    “哦哟,恋爱的酸臭味儿~~~受不了了。”
    “幼清,你家沈逾明在楼下等你呢,可快点吧!”
    “你到底向着他还是向着我啊!就让他等着,哼!谁让他昨天打球忘了跟我去图书馆!”
    等等,她是怎么认识沈逾明的来着?
    “蒋幼清,你好,我叫沈逾明,跟你一级,金融的。我想追你,所以我们认识一下呗。”大一军训,大家都穿着学校发的劣质迷彩服,一下午暴晒又练习走正步,他额前的头发湿透了,右手把帽子摘下来,左手撸了袖子上去,牵动了小臂上的肌肉,阳光从他背后打下来,显得他的身高更有压迫感了。说实话,幼清从前在高中也有不少人喜欢,但她本人太安静了,从不招摇,因此追求者们绝大多数都是暗恋,极少部分有表示的也都是含蓄派,还从没遇见过沈逾明这种一开口就目的性这么强的,他虎得不行,像一头盯上猎物的豹子,着实让幼清一懵,下意识地就要遁在壳里。
    “哦,你好。”幼清飞快地抬头看了眼前这个大只的男孩一眼,其实她慌得都没看清他的五官,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转身走回女生休息的树荫,坐在台阶上。
    然后他又紧接着跟过来,在她旁边坐下,幼清不自在地向右挪了挪,他也跟着挪,她就不再动了。她知道他在看她,只一小会儿,旁边的热源消失了,她松了一口气。但很快,阴影又压了下来,“给你接好水了。”她惯用的淡粉色水杯被递了过来。
    说句实话,沈逾明这个方式,也挺尬的,但他顶着一张阳光大男孩的帅脸,虽是单眼皮但眼睛又大又有神,注视你的时候认真地像个劲劲儿的小兽,时不时要跳出来跟在你身后,要耍帅地展示他的技能,一丁点儿都不保留。跟中年男人带着炫耀和暗示的油腻不同,他的出场频率虽让幼清犯怵,但那颗心着实是红通通地只为她一个人跳动着,真挚又热烈。
    “麻麻!麻麻!”小宝稚嫩的童声把她拉回了现实,“有虫虫!”他的小手指向地面,期待地看着母亲。
    幼清从板凳上站起,走到门口,小宝指着的是只蜗牛,头上的触角一颤一颤的,小宝轻轻碰一下,就缩回去了。幼清地耐心地教他,“这是蜗牛,蜗牛有大大的壳,晚上它会住在它的壳里。”
    “蜗蜗~~蜗蜗~~”小宝看了一会儿,就跟着她一步一颠地走回了店里,揉着眼睛打起了哈欠。有客人用完餐,幼清去收拾碗筷,算着时间,快到哥哥做钢琴家教结束的时候了,她抱起小宝去里屋哄他睡觉。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这样的生活对她和哥哥这样的成年人来说辛苦些没什么,可小宝不可能撑得住,他还小,她想多给他些舒适的环境。
    宋怀瑾进来的时候看到幼清正坐在厨房边的板凳上发呆,头微微低垂着,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他走到她面前,阴影覆盖住她,她才回神过来,朝他笑笑,去厨房盛了冰镇绿豆汤出来。“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宋怀瑾喝了几口汤,笑着注视她。
    “也···没什么,现在说这个还早。”
    “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宋怀瑾看她此刻这幅心里装了天大事的样子,实在像小时候做不出来物理题干着急,最后找他求救,他几句帮她解了,她紧皱的眉头才会突然抹开,甜甜地叫他,“哥哥好厉害,谢谢哥哥!”他不自觉的想微笑。
    幼清见状嗔怪一句,“没有故意瞒你嘛,就是觉得······我们是不是该打算着把店转手了。”
    “怎么?”
    幼清微微地叹了口气,“是因为小宝,小孩子长得太快了,过一年要去幼儿园,再接着就到了学龄······我总觉得让他跟在店里不是个好法子。”
    这话一出口宋怀瑾立刻就全然明白了,他们都是在极好教育氛围里长大的孩子,从小上着市里最好的小学、初中,又自然而然地考上省重点的高中,到最好的大学,自身的天资和努力当然功不可没,但家庭给予的平台更是温养的土壤。当时他们的学校离家太远,父母就在学校旁边又买了一栋房子来住,各种特长班更是找了市里最好的机构老师来辅导。别说这样环境里的孩子不快乐,玩沙子和堆积木对孩子来说是一样的,但堆积木需要父母的指导;在院子里玩闹和外出旅游对孩子来说也是一样的,但外出旅游有父母的陪伴,所以你说,是哪个对孩子更好?可惜的是,不是每个孩子都生在这样优越的物质环境里,不是每个孩子都有这样用心的父母。
    “嗯,是该考虑了。”盘卖店面不是件急的来的事,何况他们还要另找安稳的工作。他右手抚住她的脸庞,“我来操心这些事,你不要多想,好吗?”
    “嗯。”幼清顺从地点点头,跟哥哥在一起她从来不需要操心太多事,所有的大事他都会帮她弄好,她只需要跟在他背后一点点走过那些路。
    情人的眼眸像天鹅湖的湖水,也像夜晚璀璨的蓝宝石,幼清想大概没有女人能扛住宋怀瑾含情的眼神,他总是将灼热的感情稍稍压在一点点乞求后面,明明他才是好到让人觉得是前世从佛前求来的那一个,但他眼里的温柔是将你放在了决断位,看你要不要他。她每每自认投降,后又自私地想着,她不要他再这样看别人了,这眼神会溺人。
    这时店里已经没有客人了,窄小的后厨气氛骤然上升,他吻了下来,细细密密地吻在她脸颊,还有脖颈。不要说宋怀瑾太过温柔,他不是,他是带着欲的,不然不会这样轻啄,像鸟儿掠过水面撩起波澜,他的舌在触碰的瞬间轻轻舔舐幼清细嫩的颈子,幼清仰着头,他渐渐往下,弓起了肩胛骨和后背,两人默契地环住了对方,幼清极轻地嘤咛了一声,他含着笑又亲了亲的鼻尖,双手揽起她的双腿盘在腰间,托着她的臀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去里屋。”
    小宝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屋里再没别的摆设,他们只得靠着墙边,幼清的后背贴在墙上,“好凉。”说着她就往宋怀瑾怀里钻,宋怀瑾腾出一只手揽在她脑后,也让她和墙壁隔开点距离,把她的棉制连衣裙撩上去,他空不出手,就让幼清来,“清清,帮我解开。”这一句声音暗哑地不行,他总是这样,要把自己放在低的那一方,得了许可才开始攻势。
    幼清的手从他脖子后面下移到裤子拉链那里,那儿被他顶地变了形状,她解开他的扣子,拉下那个拉链,他的阴茎弹到她手上,生龙活虎地跟她打招呼。
    这世上难道还有情投意合后对性爱心存抗拒的女孩吗?不存在的,更何况她的伴侣又强又体贴,幼清食髓知味,她这个姿势没什么支撑力,更加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头埋在他脖颈上,“想要哥哥再亲亲我。”
    “亲哪?”他轻笑
    “哪都好。”
    宋怀瑾把她往上举了举,含住她小小的乳尖,手伸进内裤里在她臀上揉捏,很快他不在满足于那嫣红的一小点,把更多的乳肉含进嘴里,吮吸吞吐,把那块儿软糯的白皙弄的水光一片。幼清不自觉地紧紧贴着他,臀部在他小腹上蹭来蹭去,那片娇嫩的花瓣在他的腹肌上摩擦,不时碰到龟头,水的不行。“嗯......”
    苑桃路不少店家此时都已快到了关门时段,没了嘈杂的人声,依稀能听到大叔大婶唠家常的声音,谁家的孩子学习不上进让父母操心,谁家又发愁儿女大龄没对象,谁家又有点鸡毛蒜皮的矛盾。人少了,路边的野猫窜出来在垃圾桶边刨吃的,吃饱后又喵喵地叫春,不知是哪儿跑来的小公猫一口咬住了小母猫的后颈,小母猫在身下只得发出喵呜的叫声。
    小吃店的里间,幼清被抵在墙上,一条粗长的阴茎在她身下进出,她的小腿在他身侧荡着,因小宝睡着,又在店里,她只好细细地喘息,偶有实在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嗯......嗯...好深啊”,娇得不行,像幼猫蹭在怀里。他那儿太大,只要一进来她就被塞得满满的,太舒服,她也扭着臀去套弄,“嗯.....哥哥再重一点。”
    她的裙边总是落下来,盖住她颤颤的乳,也盖住她滑嫩的小腹,宋怀瑾索性撩起那个不听话的裙边让她咬在嘴里,幼清的叫声发不出来,变成了呜咽声,她被操得狠了,眼里噙着泪,下面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冲上大脑,顿时连脚尖都蜷了起来,“呜呜.......哥哥好厉害啊”,她说这话天真地像没经人事,像她只是问了他一道物理题。宋怀瑾却经不得这一句刺激,他扣住她的臀,一边疯狂地往上顶弄,一边大力地带着她的臀上下左右磨,她的小核也蹭在他的肉茎上,幼清伏在他肩头一阵一阵地叫,又不敢太出声。
    也许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太爽了,里面饱盈的阴道也缩着他,宋怀瑾觉得自己进到了一个极致温暖湿滑的所在,他只想再往里面顶一点,全部都操到她的小穴了,都挤进去,“放松,别夹。”说着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幼清猝不及防又到了一波,“嗯嗯......呜呜......哥哥再打我一下.....”
    “打你,打你这个小坏蛋,小骗子。”啪啪啪又是几巴掌,白嫩的屁股上顿时红了几个巴掌印。
    “嗯.....”幼清受了刺激,下面箍得更紧,不要他出去,“哥哥射进来吧,别带套。”
    宋怀瑾本想退出去找套子,但她猛地又是一夹,   差点让他缴枪。他低头看见她下面光洁一片,没有象征发育成熟的森林,只有两片鼓鼓的肉唇含着他的东西,时常让他有操了小女孩的负罪感,但他和她之间又说什么负罪感呢?
    他想起第一次看到她酮体的时候她还在初三,他喝水路过她的房间,门缝透出一丝光亮,月光照在她侧躺的身上,夏凉被半掩,她竟然还裸睡!半截光嫩的身子全叫他看了去,乳房已经开始发育,像雏鸟般颤颤巍巍地露着尖,腿随意地曲着,小内裤盖住了女孩子最娇嫩的花园,但还是露出来了一点点股沟和臀线。他本不想也不该进去的,但屋里的冷气开得太足,她不盖被子第二天肯定感冒,于是宋怀瑾踏进了她屋里,走近她的床边,为她搭上了夏凉被,被子很轻,他却觉得手里好像拎了千斤重担。
    从她被领回家的那一年起,他就知道他不可能单纯的把她当妹妹看,可今晚还是忍不住了,青春期的男孩经不起诱惑,哪怕不是她主动给的诱惑,阴茎迅速涨了起来,他羞红着脸快速走回了自己屋里,还好父母都睡下了。宋怀瑾觉得自己守不住这道线了,本想把这份感情压在心底当成最纯洁的所在,但在18岁的这个夜晚,他挣扎过后认命地走进了浴室,最终还是想着“妹妹”娇嫩的身体,脑海里闪过她甜甜地喊他哥哥的声音,以及乖巧跟在他身后的样子,用手抚上了倔强抬头的肉棒……
    如今他真的插在她里面,也实实在在拥有了彼此,比18岁那个夜晚美妙太多,他紧紧地搂住她的腰,“清清,你真紧...”,随后挺动臀部又猛操了百十下,终于在她体内爆发……幼清满足地抱着他,两人又温存一番才分开身体,宋怀瑾扯过一旁的湿巾帮她和自己擦拭,才将渐渐软下去的肉棒放进内裤,整理好衣物。
    沈逾明下班后从花店取了花,又路过一家甜品店买了幼清大学时最爱的芒果千层,这才开车到了苑桃路。他盘算了一天要怎么开口道歉,以及向她哥哥介绍自己表达要重修旧好的意图,还是紧张,要谈判时都没这么紧张。“怀清小吃”大门关上了,里面却还亮着灯,沈逾明推开门,却听到女人低低的呜咽声,他顿了顿确认自己没听错,这声音就来自屋内,之后几步冲进去撩开里间的门帘,他亲眼看到他想要挽回的幼清和她的哥哥抱在一起,他们亲吻着,男人的手隔着衣服轻轻地揉弄她胸前的丰盈。屋里还没散去的味道瞬间提醒了他两不久前发生了什么。
    “你们不是兄妹吗!?!?”
    妈呀,作为一个小黄文作者,我为什么每次都是卡肉啊!每次写肉都卡成ppt。。。哭了,一个走肾的小说我非要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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