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狱,风思行就离开了云州,直往汴京去。云蕊本要好好给他打点行装,再送他一程,谁知风思行再看她时,目光不善,面色铁青。
    云蕊想,他应该猜到,是自己叫来了风思行。
    风思言反倒笑说:“云姑娘不必送他,我这五弟别扭惯了,过段时间就好了。”
    风思行转头瞪着风思言:“谁是你五弟?我和折剑山庄没有任何关系。”
    风思言笑了笑,说:“知道你是被父亲赶出了折剑山庄,不用再强调。”
    风思行挑眉:“你!”
    云蕊赶忙劝说:“将军,接了齐王令,便立刻走吧。”
    “哼!”
    风思行冷哼一声,路参军牵出了马,两人连包裹行囊都没收拾,就立刻启程前往汴京。
    云蕊看了看风思言,也不知这兄弟俩有什么矛盾,风思行竟一刻也不想多待。
    目送风思行远去后,云蕊对风思言说:“风四公子若不嫌弃,不妨暂住云家庄。”
    “姑娘盛情,自不推却。只是姑娘日后有何打算?”风思言问。
    云蕊说:“我在扬州有个约会,明日便要动身去赴约了。”
    风思言笑说:“我也要尽快回扬州,不妨顺路?我还能护送姑娘一程。”
    云蕊点头:“公子愿意同行,我求之不得。”
    云蕊想,风思行这件案子既然移交给了六扇门,便不用云蕊操心。六扇门的诸葛静村与齐王交好,有他帮助,料后续无事。
    第二日,将云家庄事务交给白牡丹姐弟打理后,她便动身与风思言回扬州。
    四日后,云蕊和风思言一同回到扬州城。风思言将云蕊送到小院,入门闲坐时,看院中有一架拳桩,风思言问:“看来我五弟平素就躲在姑娘这儿。”
    云蕊说:“叫公子见笑。”
    风思言说:“你认识我五弟这么久,认识我这么久,还叫我公子,也太见外了。”
    云蕊心想,这风思言,倒真是自来熟。
    云蕊问:“那叫什么?”
    “四哥。”风思言笑说,“叫声四哥听听吧。”
    “……”云蕊叹息,说,“我已经不是风思行的外室,就算是,我也不能叫你四哥。”
    风思言说:“这小子平白折辱你,你竟还答应了他,陪着他过家家。要我说,他休弃你也好,好让他将来八抬大轿迎你过门。”
    “……”
    云蕊想,风思言身为兄长,会不知道风靖雨和风思行的事?也有可能是太清楚了,所以才要把云蕊推给风思行。
    云蕊只稍稍一点,也不说破:“令弟另有心仪之人,我不过暂替罢了。”
    风思言却一点不像被点到痛处,反而笑着说:“看来你知道了。五弟确曾做下荒唐事,但他年龄渐长,也懂得事理了。待与我小妹的恩怨了结,他便会来找你了。”
    “恩怨?”
    云蕊感到诧异,风思言竟用了这样的词汇。
    风思言说:“我妹妹风靖雨太过早慧,年幼时,心思便深沉难测。这其中有太多的缘故,非一两句话解释得清。你若有兴趣,等日后,你有机会认识她,我再慢慢讲给你听。”
    谢谢好意,云蕊不想认识风靖雨。
    这日,同风思言告别后,云蕊继续去妙音阁卖艺。风思言隔三差五会来,听说云蕊在妙音阁弹琴挣钱,直问云蕊何处需要银钱,他出便是。云蕊只得同他说:“我同一位先生有约定,我在此弹琴等他。”
    风思言问:“哪位先生?”
    云蕊道:“他姓谢,谈吐文雅,很爱听曲。”
    风思言问:“可知名讳?”
    云蕊道:“谢远狐。”
    风思言大感惊异,不禁看着云蕊,拍着大腿喊道:“好啊,你还有这样的缘分,我可真羡慕你的运气。”
    云蕊问:“怎么了?这位谢先生很有名?”
    “何止有名?”风思言说,“谢先生是六扇门诸葛先生的师弟,他隐居已久,行踪飘忽,竟叫你碰上了,还偏偏爱听你的琴。”
    云蕊听了,心中对谢远狐的疑虑也消散了,他不是明教人就好。看来可以放心的在他门下学艺。
    此后,风思言未曾阻止云蕊在妙音阁弹琴。他想,云蕊资质过人,谢远狐或许是动了收徒之念,横插一手,反而碍了她的前途。此后不过隔三差五来妙音阁看看云蕊,同云蕊闲聊。
    三月之期转眼已至,云蕊正满心盼望着谢远狐,可他迟迟未至。云蕊有些疑虑,莫非是遇上什么麻烦?
    云蕊又去了妙音阁一个月,此时已至夏日,人们都穿着薄衫。少了厚衣遮掩,云蕊的窈窕身形也渐渐显露出来。坐在妙音阁大堂听琴的客人渐渐多了,都目不转睛,盯着云蕊一双胸乳看。有些熟客注意到,云蕊的模样虽同从前区别不大,可似乎更动人了些?莫非是长大了,模样长开了?
    云蕊有些心烦意乱,被人用眼神扒光的滋味很不好受,但想着同谢远狐的约定,只能乖乖耐着。
    数十个客人去找妙音阁的教领,甚至是妙音阁的阁主,只求云蕊陪客,皆碰了壁。
    这一日演出结束,有客人开始起哄,在堂子里喊道:“我请云姑娘喝一杯酒。”
    云蕊推却说:“奴家不能饮酒,还请客人饶恕。”
    客人说:“你这是不给我脸面?”
    云蕊摇头:“怎敢?我喝不得酒,一喝酒,身上就会发热,脸上还要起疹子,只怕碍了客人的眼。”
    客人说:“无妨!姑娘真起了疹子,我出钱为姑娘请大夫。”
    云蕊说道:“客人说笑了。天色已晚,奴家也该回了。告辞。”
    说着,云蕊盈盈一礼,抱着琴就往后台去。
    这时,客人猛地一拍桌子,“嘭”得一声,云蕊下意识回头看他,只见这一只带着硕大玉石扳指的黑肥手,和他手摁着的银票。客人直勾勾盯着云蕊,说:“五百两银子,请云姑娘喝一杯!”
    “……”
    云蕊有些气恼,转身便要走时,客人大喊:“一千两!”
    云蕊只顿了顿身形。
    一个不认识的小厮走过来,捧起他手中的盘子,盘子上放着一只盛满了酒的金盏。
    云蕊正要走时,小厮低声说:“姑娘,喝一杯就有一千两,劳您行个方便。小的知道姑娘阔气,不在乎这些钱,可小的还有老娘要看病。今儿姑娘喝了这杯酒,小的能得一两银子的分红,又可以给俺娘抓帖药了。求姑娘发发菩萨心,行行好吧!小的替俺娘谢谢姑娘了。”
    云蕊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动了些恻隐之心。喝杯酒便能与人方便,罢了,喝也无妨。
    云蕊转过身去,向黑肥的客人微笑,盈盈一礼,说:“既然客人坚持,奴家便喝了这一杯。”
    云蕊拿过酒盏,用袖子遮着面容,一口而尽。黑肥客人笑得合不拢嘴:“好!好!”
    云蕊向客人福身,匆匆离开了正堂。
    走出妙音阁后,云蕊脚步有些发虚,一股醉意涌上头来。
    这是怎么回事?云蕊酒量没有这么差呀。莫非是太久不喝酒,突然喝得太猛烈,所以有些犯晕乎?
    黑夜里,扬州城大街已经空了,云蕊扶着墙,慢悠悠往回走。头脑越发晕眩,连视界都模糊了。云蕊踏出一步,脚步一软,往前一栽。却突然被人抱住了。那人满身的汗味酒味,熏得云蕊一阵恶心。
    “哟,云姑娘,真是有缘,你这要去哪儿呢?不如我送你一程?”
    云蕊隐隐认出,这是那黑肥客人的声音。她也回过味来,自己是中了人家的套了。
    可云蕊的眼皮越发沉重。她强撑着自己清醒,头上却滴下冷汗。突来一阵风,带些凉意,本该拂去燥热,可云蕊被吹得打了寒战,立时就支撑不过,晕了过去。
    黑肥客人抱着云蕊,立刻赶来两个随从小厮要帮主人抓着云蕊,黑肥客人笑说:“不必不必,这等美人,你们碰她,是唐突了她。”
    说着,一只戴着硕大玉石扳指的手,抓住云蕊一边奶子,往上颠了颠,奶子就在他手上发颤。
    黑肥客人横抱起昏迷的云蕊,将她带入了一条暗巷。暗巷幽深潮湿,走到深处,入了一间荒芜小院,有一男一女站在小院中等着。
    女子年貌在十七岁上下,穿着一身红衣,双眼流着曼妙灵动的媚意。黑肥客人抱着云蕊入小院时,大声笑道:“孙红衣!我把人给你带回来了。”
    孙红衣说:“先把上衣和裙子脱去一半,让我看看奶子和屄。”
    另一男子也上前帮忙。两人一齐让云蕊坐在院中的棋盘石桌上。黑肥客人把云蕊的衣襟拉开,肚兜扯掉,把一对丰润乳房放了出来,另一个则从腿前撕开云蕊的裙子,露出她白皙光滑的大腿,接着脱下亵裤。
    亵裤脱下时,黑肥客人眼都直了,他抚掌笑道:“妙,妙啊,竟是个白虎。”
    孙红衣也不答,动手翻开云蕊的阴唇。云蕊的阴部对称均匀,阴唇大而饱满,没有一丝赘肉,也不会叫人嫌瘦。中间一点阴蒂,更是点睛之笔。
    孙红衣满意地点点头,又半蹲下来,看了看云蕊的雪屄。这下,她皱了眉,站起来,嫌恶地说:“做出个贞洁烈女,卖艺不卖身的样子,却是个二手货。呸!装屄的荡妇。白花一千两银子,搞了个二手货。你们俩用吧,别玩坏了,记得送回山庄。”
    另一男子嬉笑着颔首:“谢红衣姑娘赏赐。”
    孙红衣飞身跃上房顶,再一蹬足,消失在夜空之中。
    男子指了指云蕊的雪屄,对黑肥客人说:“李爷,您请。”
    黑肥客人脸上的横肉颤了颤,他走到屄前,用手指抠了抠阴部的嫩肉。云蕊昏得很沉,死鱼一样,没有任何反应。黑肥客人觉得没意思,猛地敲打云蕊的乳房,将裤裆中的腌臜东西掏出来。
    黑肥客人跨坐在云蕊腰上,云蕊昏迷着,都一声闷哼。黑肥客人可不管自己的体重是不是过了,他把肥屌掏出来,用手抓起云蕊一对奶子,用乳房上的软肉摩擦他的肥屌。
    “爽。真爽。”黑肥客人不为乳交感到爽,他为如此玷污云蕊感到爽。
    黑肥客人问:“这药效什么时候过?不会哭也不会挣扎,没意思。”
    男子笑说:“至少得等到天亮了。”
    “操!”黑肥客人骂道,“早知道就将这婊子直接掳来。”
    男子赔笑说:“李爷说的是,只是这婊子的屄难得,李爷不妨先肏了,等她醒来,再玩些别的花样。”
    黑肥客人嘿嘿一笑,面目狰狞,他把软软的肥屌凑到云蕊的雪屄前,在她的穴口磨磨蹭蹭,不一会儿就硬直。
    这时,黑肥客人突然“呃”地叫了一声,先倒在了云蕊腿上,又沿着白腿往下滑坠,落到地上。当时便没了动静。男子面色一变,沉色说:“什么货色?给我滚出来!”
    男子也“呃”地一声,倒在地上。
    月光皎皎,隐隐可见两人眉心间插着一根头发丝。这根头发是怎么插入眉心的?
    一个身影翩然落在云蕊身旁,来人穿着雪青色深衣和玄青色鹤氅,手拿白折扇,气态温和沉静,正是谢远狐。谢远狐看了看云蕊挺立的乳房,看了看她裸露的大腿和剔透的阴花,眼色幽深了些。
    谢远狐收起折扇,将云蕊横抱起来,却也刻意不去遮掩她裸露的隐私。一路这样抱着,堂皇走在大街上。到了客栈后,谢远狐才避开人流,从客栈后跃入了位于七楼的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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