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齐王因官场事务外出,晚间还要与扬州的官员应酬。温义便给云蕊一颗药丸。温义说,云蕊服下药丸之后,就会陷入假死状态。温义会在钉棺前把云蕊盗出来,只留衣冠,以后云蕊便是自由之身,不用再害怕明教和齐王府方面的追查了。
    云蕊虽说疑心,但还是吃下了药丸。
    视界黑了。
    云蕊陷入一片黑暗,她不能动弹,也无法睁眼看见什么,但她的耳朵还在,她能听见外界的动静,她听到了侍女的哭喊声。她的触觉也还在,她被抬起,然后安置在床上,这些她都能一一感知。
    云蕊想,看来温义没有骗她。
    “弄月……”
    云蕊听到齐王的声音,那声音虚软无力,麻木无情,仿佛他生命的精魂和他的喜怒情绪都被抽走了。
    云蕊很熟悉齐王,熟悉他的掌纹,甚至熟悉他的体温。她感到齐王躺在她身边,将她轻轻拥入怀中,然后用手掌婆娑着她冰凉的脸。
    齐王一直躺在她身边,也不知躺了多久,直到她听到风思言说:“殿下,四天了,让侧妃早日入土为安吧。”
    齐王问:“查到了吗?”
    风思言说:“应该是明教毒杀了侧妃。”
    齐王握紧了云蕊的手。
    风思言接着说:“侧妃的身份暴露,明教为了避免她暴露更多的情报,才将她杀害。”
    云蕊想,难道温义所为,没有被风思言发现破绽?还是他们根本就是同伙?
    这时,云蕊感到齐王的视线从自己身上移开。沉默,沉默。齐王倏地说:“除了明教,你们也有足够的动机杀她。”
    风思言辩解道:“侧妃死了,陆炎的线索也断了,我们不会做这样的事。”
    齐王沉默下来。
    风思言离开后,齐王嘱咐米宦把云蕊下葬用的衣冠全部拿来。衣服首饰拿来之后,齐王屏退了左右。他无声地、沉默地脱下了云蕊的衣服,亲手替云蕊穿上了华服,又为云蕊敷粉,描眉,点唇,笨拙地替云蕊挽起发髻,戴上丧冠。
    齐王从没做过这种事,完成这一切花了很长时间。他笨拙的动作,让云蕊都想立刻醒来帮他。可云蕊醒不来。
    这时,一滴水落在了云蕊眼睑上。云蕊不知那是汗,还是泪。但是这滴水把云蕊的眼睑弄得痒痒,云蕊想动动眼睛,可药物使她动不了。
    “我想通了。”齐王突然说,“你是谁不重要,你能活着,才最重要。”
    云蕊
    HáiTáǹɡsんUщU(海棠sんц楃)。CǒM眼眶一下湿润起来。
    “遇见你之前,我不知什么是男欢女爱。我偶尔会幸青楼女子,只有青楼女子,会因为权势,向她们惧怕厌恶的人低头。”
    齐王的声音在颤抖,但他压抑着,极力克制情绪。
    云蕊很想抬手,再一次抚摸他的白发。
    但她动不了。
    云蕊想,自己活着,是亏欠齐王;如今死了,更觉得愧疚沉重,一点都不轻松。
    如果,如果有可能,云蕊下周目做一个良家女子,以贞洁之身嫁入齐王府,不与其他男人有任何纠葛,或许,可以偿还他的情。
    云蕊被齐王抱起来,被他爱怜地放入棺椁中。一股檀木香味扑鼻而来,云蕊躺在柔软的棺椁中,听到棺盖阖上的声音。
    在黑暗中,云蕊寂静了很久。
    外头哭天抢地,锣鼓喧天,但这一切与云蕊无关。只有夜深人静,齐王推开棺盖,用温热的指尖轻抚云蕊的脸庞时,云蕊才会觉得心痛,才会觉得她的死与她有了些干系。
    过了许久,云蕊再次吃下一颗药丸。她突然听到了雪融的声音,心中淌过一股暖意,于是睁开了眼。一睁眼,云蕊看见黄梨木的床顶,一扭头,看到月洞床外挑灯夜读的温义。
    云蕊挣扎着,想坐起来,但她睡了太久,浑身乏力,一时用不上力气。温义看她,淡淡说:“你醒了。”
    云蕊没有答他。
    温义说:“我给你备了稀粥,你有十五日未进食,不宜暴食,先喝粥。”
    温义端了一碗白米稀粥,亲手喂给云蕊,云蕊像喝茶一般,啜饮着粥。
    温义拿出手帕,给云蕊擦去嘴边的粥渍。云蕊下意识躲开了。
    温义顿下动作,只给云蕊喂粥。云蕊喝完粥,问他:“这是什么地方?你为什么要给我喂粥?”
    温义说:“这样的问题,你应该在喝粥前问。”
    云蕊说:“我现在见不得光,又在你手里,我喝粥前问,还是喝粥后问,又有什么区别?”
    温义道:“因为粥中下了药。”
    “什么药?”
    温义说:“解毒药。”
    云蕊说:“你不是给我吃了?”
    温义说:“之前的解药,是解你的假死之症;现在的解药,是解你的不孕之症。”
    云蕊看向温义。
    温义道:“你是明教细作,若为齐王生下孩子,明教也不可能再信任你。女人都有母性,你可以不为自己考虑,却没法不为自己的孩子考虑。”
    云蕊的不孕之症并非明教所致,而是云蕊领取了游戏奖励的避孕丹后,自愿服下的。就连解药,也在云蕊的背包里。温义怎么会有解药?
    “不。”云蕊说,“你不止是齐王的幕僚,你是谁?”
    “我与齐王一样,都是一个幻影。”温义说,“你未来也会留下幻影,或者成为幻影。可暂时,你还是真实的人。”
    说着,温义抓住云蕊的手腕,云蕊想挣,但浑身绵软无力,没法挣脱。
    温义抱着云蕊,脱下云蕊的衣服,吻上云蕊圆润的肩头。云蕊一声轻吟,想推开温义,但她推不开。不仅推不开,她冰凉的双臂也被温义的体温灼热了。双臂一热,云蕊浑身也燥热起来。温义已经将云蕊剥得精光,他看着饱满洁白的乳房,说:“做荡妇吧,下周目做个荡妇。你爱齐王,也不止爱齐王。齐王对你好,你便爱慕他。下周目遇上一个对你同样很好的人,你一样会有感情。女人的爱总是一阵一阵的。这周目爱我,下周目就爱他了。”
    温义的声音温润磁性,却有一股难言的魔力。这声音蛊惑人,却又威慑人。云蕊不想屈服,却不得不低头,按照他的话语去行事。
    温义说:“趴着,让我后入。”于是云蕊趴下,翘起了圆润的屁股,张开了粉嫩的花穴。
    温义说:“求我,用最卑贱的姿态,求我肏你。”于是云蕊不受控制地说:“求先生肏我,肏我这条母狗,满足我的欲望。”
    云蕊心中一下就弥漫着屈辱和忿恨,她被侮辱了,而施加这侮辱的竟然是她自己。怎么可能?她从不说这样的话,她绝不说这样的话。
    “你……”云蕊咬牙切齿,凭自己的意志问他,“你到底是谁?”
    “我现在是温义,将来可能是别人。是谁?不一定。又何必问?”
    温义露出阳物,挺腰一推,把阳物送进了云蕊花穴中。云蕊被刺激得趴倒在地上,失神般淫叫。温义的阳物,顶端是炸开的畸形,像被炸弹炸开花后,又结了疤,生了厚茧,硬得像花生的壳。
    阳物顶进去时,畸形的硬壳磨刮过内壁的软肉。云蕊不禁夹紧了腿,花穴死死绞住了温义的阳物。温义又把阳物一送到底,用硬壳般的顶端顶住了花蕊。云蕊倏地淫叫起来,温义却死死抵在那儿不动弹。花蕊一直被顶着,快感像浪一样,一波一波传来。云蕊不停叫着,大脑被快感顶得发昏。
    温义评论说:“你虽然有成为荡妇的潜质,但是身体不够敏感。”
    温义用手掌抚着云蕊的发丝,他温声细语道:“敏感点要多,只要男人无意间触碰你一下,你就流出蜜液。”
    温义的手掌抚上云蕊光滑的背脊。背上似乎猛地受了静电,云蕊又浪叫两声。
    温义握住云蕊丰实的乳房。这一握,云蕊的乳房抖动起来,乳头也挺立凸起,就像处女一样敏感。怎么会?云蕊的身子何曾敏感至此?
    而不等云蕊细思这究竟是什么原因,温义就用两根手指夹住了云蕊的乳头。触电般的快感袭来,云蕊猛地扎进枕头。温义每夹弄一下,云蕊就在刺痛和快感中浪叫一声。乳头刺痛的快感引起她子宫震颤,云蕊抓着枕头,一声浪叫响起:
    “啊!——”
    阴精喷涌而出,沿着阳物与幽穴的缝隙渗出,沿着大腿内侧流下幽香透明的蜜水。
    云蕊趴在床上喘息。她不敢置信,她方才仅是被人玩弄乳头,就爽快地陷入高潮了。
    温义轻轻笑了笑,阳物抵到云蕊的花心。云蕊浑身一颤,像受惊的猫儿一样发出轻轻颤抖的娇音。温义爱抚她的背,她背上又传来触电般的快感。
    温义说:“有一个东西,叫做名器,共有十种。一种是说女子下体无毛,白嫩如婴儿,又叫白虎,你可以有。”
    说着,云蕊阴户周遭的毛草开始脱落。阴户光洁白嫩,阴唇又肉红红的,粉嫩艳丽,整体看去,像是一朵白瓣红蕊的花。
    温义又说:“据传屄的深处,有几粒肉芽,那就是俗称的花蕊。
    HáiTáǹɡsんUщU(海棠sんц楃)。CǒM还一种名器,就是花蕊如蟹爪一般,只要鸡巴顶到它,蕊芽就会敏感的收缩,反咬龟头。这种名器,不仅能让男人大感刺激,就连女人也感到舒服,更容易高潮。你叫云蕊,这蟹爪花蕊的名器,正适合你。”
    说着,温义把阳物重重顶到花蕊深处,蕊芽反咬住伞头,温义不禁一声闷哼。而伞头顶在花蕊正中心,云蕊不受控制地仰起头,浪叫起来。
    “啊!——”
    云蕊舒爽地翻起白眼,叫了长长一声,直到身体习惯花蕊里传来的绝美快感,才找回理智般的垂下头来。
    温义开始动起腰,激烈地冲撞云蕊的臀部。他每撞一次,云蕊就要被花蕊的极妙刺激弄得失神尖叫。温义便满意地看着云蕊——这已被自己改造过的艺术品——他高兴地微笑。一边赐予云蕊更美妙的快感,一边像父亲一般爱抚着云蕊的发丝。
    过不了多久,云蕊再一次高潮。她无力地趴在枕头里,嘴边流出因为尖叫不及吞咽的口水。可温义还远远没有射出。
    “别……别了,求你放过我。”
    云蕊的理智几乎被快感冲击得溃散,她下意识召唤出游戏页面,想要立刻读档。可当手指按在读档按钮时,游戏系统却显示:【正在剧情中,无法读档】
    云蕊还想做些其他的尝试,温义随便挥了挥手,将游戏页面挥散了。
    云蕊缩起腰,把插在花穴里的阳物吐出。她退到床边,拉着被子掩盖住身子。
    可温义逼近了她,他的动作很温柔,温柔地将被子拉开。
    “还有最后一点点,我射出来,就放过你。”
    温义抬起云蕊的腿,把阳物重新插进花蕊。花蕊被阳物再次充实,云蕊不禁发出一声轻吟。可随后,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带来的绝妙快感,彻底淹没了她的理智……
    温义从齐王府回来。他今日得闲,可以好好休息,放松一下。一回府,便往卧室去。
    刚刚推开卧室门,云蕊小跑着到门口,抱住了温义。温义爱怜地把云蕊抱在怀里,抚摸着云蕊凸起的小腹。
    “给我口。”温义命令道。
    于是云蕊跪了下来,掏出温义的阳物,张口含住了它。
    可到这时,云蕊的理智突然苏醒了一刻,她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吐出了阳物。温义见云蕊跪在地上,脑门青筋颤抖,似乎在做挣扎,不禁赞赏地微笑。他脱下云蕊的衣服,用手握住了乳房,夹弄起乳头。云蕊的神智再一次被快感冲散,又沦落为满足于欲望的淫兽。
    “我喜欢你。”
    温义一边玩弄云蕊的乳房,一边在她耳边呢喃诉说:
    “我喜欢挣扎的灵魂。安逸使人沦丧为家畜。苦难和反抗,可以让看不见摸不着的灵魂散发出一道弧光。”
    “先走吧。”温义说,“不用把意识困在这周目了,继续下周目的游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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