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快结束时,皇帝来召,命齐王回京,觐见述职。云蕊便跟着齐王,一路从扬州前往汴京。
    为此,王府的掌礼太监专门为云蕊准备了一副六驾紫绸香车,这也符合齐王侧妃的尊荣。可架不住齐王宠爱云蕊,就直接让云蕊和自己一起坐在八驾紫龙宝车中。这半程路途中,云蕊都是在齐王怀里渡过,就算是路过馆驿,齐王也不让云蕊离开。
    到宿州前,齐王命众人在野外稍事休息,随后牵着云蕊下了马车透气。天上飘起了鹅毛大雪,米宦和侍女立刻来撑伞。云蕊伸出手掌,接了片雪花,看着硕大雪片消融在掌心,不禁说:“这才十月,怎么这样大的雪?”
    米宦说:“侧妃明鉴,此乃不祥之兆。”
    米宦解释说:“宿州有暴民作乱,非是久留之地,请殿下与侧妃稍作休息,即刻出发吧,莫要在宿州盘桓了。”
    齐王道:“取道宿州,原意就是要看看,究竟是怎么个乱法。”
    米宦劝道:“殿下,侧妃也在,就算殿下不为自己考虑,也得想想侧妃。”
    云蕊却说:“妾身跟着殿下,寸步不离就是了,也免得殿下还要分出人手保护妾身。”
    “我也是此意。宿州作乱,要么有人暗中作鬼,要么另有缘由。先查访查访,再做定夺。”
    齐王没有说谁去查访,风思言却自觉颔首,轻快地说:“领命。”
    歇了片刻,车队再次启程。经由官道,路过一片树林时,云蕊察觉外头的树影有些异常,便撩起帘子去看。霎时,入眼是成片枯死的参天树木,有的树是被雪压折,有的是人为砍倒的。还有三三两两的农夫,都穿着麻布单衣,一边搓着手哈气,一边砍伐树木。齐王看到了这一幕,不禁感慨:“看来今冬要冻死很多人了。”
    HáiTáǹɡsんUщU(海棠sんц楃)。CǒM云蕊说:“树犹如此,何况是人?难怪宿州会作乱,只怕百姓没了活路,不得不铤而走险。”
    齐王说:“如今断言,为时尚早,待去宿州看看再说。”
    云蕊放下车帘,不过这一会儿,手都冻僵了,云蕊不禁搓了搓。齐王见状,立刻握着,用掌心去暖云蕊的手。云蕊羞怯着低头,齐王说:“你入府半年,怎么还是羞怯?”
    云蕊说:“殿下实在不懂女儿心思。女子在情郎面前,无论多久,都会羞怯的。”
    齐王说:“你这样羞怯,我都不好继续了。”
    云蕊问:“继续什么?”
    齐王搂着云蕊的腰肢,把她按在怀里。酥软的胸乳靠在坚实的胸膛上,云蕊一下明悟过来,羞臊着脸,赶忙推开了齐王:“不行,外头都是人。”
    齐王在云蕊耳边轻声说道:“好月儿,可怜一下我吧。自出发以来,你一直推拒,我只能抱着,实在难受。”
    云蕊轻声说:“是你非得要我和你同乘,可不怪我。你要实在难受,我回另一辆车上,让殿下清净清净,自行泻火。”
    齐王低哑着声音:“你太过分了,本王如此宠爱你,你竟然这样对本王。”说着,齐王把手伸入云蕊衣襟,隔着肚兜,握着一方温软的胸乳。云蕊泻出一声娇吟,却怕外头人听到,赶忙捂住了嘴。齐王接着说:“本王要好好惩罚你。”
    齐王夹弄起云蕊的乳头,乳头当即挺立,云蕊也舒服得挺腰。
    齐王抬起云蕊的腿,把手伸入棉绒裙裾。齐王冰凉的手摸在云蕊的大腿上,云蕊一激灵,跟着就呻吟起来。幸好她用手捂着嘴,才没发出多大声响。齐王见此反应,不禁笑了,看云蕊这副窘迫样子,齐王特别开心。云蕊用眼刀子削齐王,可齐王却把手探到亵裤,隔着布料勾画两片花唇。云蕊不禁轻声吟叫,齐王则轻声说道:“湿了。随便弄弄,你就湿了。”
    云蕊闻言,羞臊的去捶打齐王。齐王赶忙把云蕊抱在怀里制住,只让她捶打自己的背。云蕊刚刚出完气,齐王说:“我的弄月真是贤良,知道我旅途劳顿,还帮我捶背。”
    云蕊立刻要从齐王怀里挣脱,齐王差点没制住她。幸而车中坐榻宽广,齐王就势把云蕊半边身子压在坐榻之上。
    云蕊见此情状,也不再反抗,她捂住了嘴,顺从的抬起双腿。齐王脱下她的亵裤,半蹲在坐榻前,然后释放出阳具来。齐王的阳具本就粗大,一段时日没做,更是肿胀得厉害。云蕊轻声说:“殿下,不要进得太深了,妾身要是叫出来就不好了。”
    齐王点点头,把硕大的伞头对准了云蕊的小穴。
    原本,经过那么多次的做爱,云蕊的小穴甬道拓宽了不少。可近段时间一直清心寡欲,如今齐王再进,又觉得逼仄。齐王不得不用了些力气,把阳具推入,云蕊眉头一蹙,又是一阵撕裂的疼痛,她听见耻骨被强行打开的声音。
    伞头擦过小穴内壁,把小穴撑得满满地。云蕊捂着嘴,忍着不喊出声来,齐王便拉开她的手,吻上云蕊,又轻轻动了动阳物。这下,云蕊娇吟起来,娇吟声全部被齐王含在嘴里。齐王便噙着她的娇吟,勾着她的唇湿吻。
    这时,一个身影从车驾边路过,风思言轻快的声音传来:“殿下,侧妃可是有恙?”
    云蕊浑身倏地一紧,接着面色通红,风思言一定听到了车内的动静!
    她赶忙就要推开齐王。齐王一边抓着云蕊的手,一边镇静回复:“侧妃无恙。”
    “噢?是吗?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啊。”
    风思言揶揄着,齐王面色阴沉下来:“风思言,你去宿州查访民情,立刻动身,不得延误。”
    “是是是,遵命,殿下。”风思言偷笑着离开了。
    听着风思言的马蹄声哒哒响动,渐行渐远。云蕊松了口气,与齐王对视。这一对视,二人噗嗤一声,都笑了起来。
    齐王笑伏在云蕊胸前,把柔软的乳房当做头枕。云蕊抱着齐王,一边抚着他光洁如月的白发,一边用手背捂嘴轻笑。方才虽然紧张,但回过头来一想,也挺刺激的。
    齐王见云蕊笑得开心,不禁眯起了眼,接着把阳物送到了底,抵住了云蕊的子宫口。
    笑音立刻转成呻吟,云蕊赶忙捂着嘴,不让呻吟从指缝间泻出。可齐王却故意顶弄她敏感的花心,她浑身酥麻地发抖,不停小声淫叫。齐王把耳朵贴过去,一边慢慢地抽动阳物,一边听云蕊发出奶猫似的声音。
    云蕊被撩拨起来,小穴含紧了齐王的阳物。齐王一觉,就知云蕊动情,在她耳边说道:“求我。”
    “殿下……”
    云蕊挽住了齐王的脖子。
    “方才不是还不愿意吗?怎么这下这么主动?嗯?”
    齐王又动起腰,这回他把粗壮的阳物在云蕊内壁翻搅了一圈,炽热的龟头研磨着花穴内壁每一点颗粒,云蕊差点失神地大叫起来,齐王赶忙捂住了她的嘴。
    齐王停下了动作,这一停,云蕊可就难受了。她的下身虽被阳物塞得满满地,但欲望哪会如此轻易得到满足?云蕊臊红着脸,窝在齐王怀里,主动扭着腰来,示意齐王继续。齐王却偏装作不明白,继续说:“求我啊,嗯?”
    云蕊的脸红极了,不由低下头来,随后捶打了一下齐王。齐王接着说:“想要就说,你不说,我可不知道。”
    云蕊点点头。
    齐王笑着:“说出来。”
    云蕊羞怯说:“想要……”
    齐王问:“想要什么?”
    “想要你……”
    “我的什么?”齐王继续问。
    “想要……想要你……”云蕊脸红红地,结结巴巴地,“想要你接着……弄我。”
    齐王低声笑了,要让云蕊说一句粗鄙话来真不容易,今天能到这程度,齐王已经心满意足了。齐王低声说:“遵命,娘子。”
    齐王吻住云蕊,把阳物猛地深插进花心。云蕊快活得仰起头,还没大叫,樱桃小嘴便被齐王的唇无情地掠夺,除了呜咽的闷哼,什么也发不出来。齐王动着腰,粗大的龟头把阴唇勾翻出来,随后又狠狠插进去,直接冲破子宫口,撞进子宫里面。云蕊双腿勾着齐王的腰,双手勾着齐王的脖颈,挂在齐王身上,整个身子都被肏弄得摇晃起来。这场性爱对云蕊来说尤其痛苦,她已被齐王拉入情欲的深渊,她恨不得立时抛弃思想与齐王共赴巫山,可她偏偏要保持理智,不让自己叫喊出来。而齐王,一点都不打算帮她脱离这样的矛盾,反而乐于看她在理智和欲望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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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挣扎摇摆,与之相伴的是越来越猛烈地撞击。
    “啊——唔——”
    理智的弦终究是崩了。欲望压抑得越久,来时就愈发汹涌。云蕊不禁喊叫,却被齐王捂住了嘴。她低沉着呜咽,舒爽得翻了白眼,完全失去了神智。
    浊白的精液流淌在云蕊腿间,齐王退了出来,拿出柔软的绢帕,给躺在坐榻上失神的云蕊清理身子。
    少顷,云蕊从失神中恢复过来。各自整理好衣冠后,齐王伸手去拥云蕊,云蕊却冷哼一声,躲开了。
    齐王说:“娘子。”
    云蕊不理他。
    齐王又喊一声:“娘子。”
    云蕊说:“我只是侧室,不是你娘子。”
    齐王笑说:“等这次入京,我向父亲求情,封你为王妃,你就是了。”
    云蕊冷哼一声:“谁稀罕呢。现下是侧妃就被你欺负成这样,以后做了王妃,不仅要被你欺负,还得帮你操持家务,物色莺莺燕燕,我才不干呢。”
    齐王说:“我以后就你一个,你不用给我物色莺莺燕燕。”
    云蕊白他一眼:“那我岂不是吃醋的悍妇?”
    齐王说:“你要是不吃醋,我才吃味呢。”
    云蕊笑着看他:“别人都厌妻不贤,你倒嫌我不吃醋。”
    齐王拥着云蕊,柔声说:“弄月,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我只求与你白头到老。”
    云蕊蓦地心跳漏一拍,随后面色潮红,随后心中竟如刀绞般地痛。
    他如此待我,我却如此骗他,叛他……
    云蕊不禁红了眼眶,她抬起头,看向齐王。齐王刚要问她“怎么了”,只听外头一声大叫。
    “有刺客!快保护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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