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二十天,齐王都宿在云蕊屋里。有时是为情事,有时只是单纯拥着云蕊入睡。云蕊考虑到自己只是奴妾,又服下了避孕丸,暂时没法生育,所以齐王的宠爱决定了她在王府的生活质量,对齐王也竭尽妖冶之能。云蕊本就生得美,又被陆炎调教出一身妩媚功夫,即便不是齐王,也能让其他男人为她颠倒。何况齐王情况这样特殊呢?
    齐王与云蕊在一起时,觉得自在轻松。云蕊毫不害怕他的白发,甚至会主动亲吻包裹着银白眼眸的眼睑,抚弄他如雪的发丝。他人视若妖诡的白发白眸,对云蕊来说,好似珍宝一般。这让齐王以为,云蕊爱他,所以连他的妖诡一同爱着。
    两月过去了,齐王简直离不开云蕊。白日里处理完公务,齐王便来到云蕊的小院,与她谈琴说赋,或是静静抱着云蕊,与她一起消磨时光。
    这一日,云蕊躺在齐王怀中午睡,睡得正香沉,不多时,米宦走进来,悄声说:“殿下,出事了。”
    齐王的手下意识拥紧了云蕊,悄声问:“出什么事了?”
    米宦说:“陛下病重。”
    齐王瞳孔一缩,对米宦说:“收拾行装,准备马车,星夜出发。”
    米宦颔首:“是。”
    齐王说:“别忘了收拾弄月夫人的。”
    米宦一顿,劝说:“陛下病重,您带弄月夫人进京,不太妥当,且不说有违礼制,光说路上舟车劳顿,只怕弄月夫人身上吃不消。”
    齐王看着沉睡的云蕊,犹豫不下。他明白,米宦说的是正理。可他不舍得离开云蕊,他父皇真有万一,他也需要云蕊陪伴在他身边。
    可最终,出于理智的权衡,齐王还是点了点头:“你说得有理。”齐王接着说:“收拾行装,等弄月夫人一醒,即刻出发。”
    米宦颔首;“是。”
    云蕊醒来后,齐王告诉她:“我父亲病重了。”
    云蕊也是吃惊:“什么?”
    齐王说:“我要回汴京,服侍父亲左右,也要以防万一。你在扬州要好好的。”
    云蕊晓得轻重,点了点头,对齐王说:“殿下去吧,妾会照顾好自己,殿下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HáiTáǹɡsんUщU(海棠sんц楃)。CǒM云蕊把齐王送到垂花门前,二人娓娓话别,依依不舍。虽是不舍,但齐王有他的职责,必须立即动身。
    齐王离开后,云蕊回到房里,陆炎正坐在床头等她。
    云蕊说:“很久没见你了。”
    陆炎说:“你本事大,齐王这段时间,除了日常公务,几乎是长在你身上了,我不好来见你,也不好传递消息。”
    云蕊说:“是你不好来,还是你有其他事绊住了?”
    陆炎说:“你问得太多。”
    云蕊说:“那我只问一个问题,被你拐走的风家小姐,她在哪儿?”
    陆炎猛地盯住了云蕊,眼神充满审视,云蕊则轻笑着看着他。
    陆炎说:你从哪儿知道她的?
    云蕊说:在我接近风思危和风思言时,你就该想到,我迟早会知道的。
    陆炎沉默下来。
    云蕊说:你叫我潜伏扬州,叫我在旖红阁做妓女,叫我用身子去伺候齐王,我都领受了。可我想知道,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被安排到这里?
    陆炎沉默着,犹豫着,他在思忖,也在打量。沉默犹豫了一阵后,陆炎告诉云蕊:“原本不该告诉你,但此事已经完成,说给你听也无妨。你与风家的小妹,都是一步棋,主要是为了分散风氏兄弟的注意力。”
    云蕊问:“你们做了什么?”
    陆炎说:“十多年前,我教的神火金杯落在了折剑山庄老庄主风客手中,我们几次试图取回,皆无功而返。这回,多亏你在扬州绊住了风三风四,风家的小妹借机将风客和风思诚从庄中调走,我们才能够得手。”
    “神火金杯,那是什么?”
    陆炎说:“一个精致的黄金杯而已。”
    云蕊没好气的说:“你们只是为了一个精致的黄金杯废这么大功夫?那黄金杯上有什么秘密吗?”
    “不知道。”陆炎说。
    “不知道?”
    陆炎说:“神火金杯是教中至密,唯有教主方能知晓。”
    云蕊说:“也就是说,你也只是被蒙在鼓里的糊涂虫?”
    陆炎只回复说:“凡事弄得太明白,会死得很快。该知道的,自然会知道。”
    云蕊突然头皮发麻,继而觉得背后有几十双眼睛盯着自己,弄得她紧张不安,如坐针毡。她开始有一种被什么人捏在手心里观察、摆布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不好,让云蕊很不自在。
    云蕊只能开口说话,来缓解这种不适的感觉:“你今天来做什么?”
    陆炎说:“一个任务。”
    云蕊问:“什么任务?”
    陆炎说:“齐王曾和匈奴的左贤王狼胥居有过通信,你要在齐王的通信信件中,找到他卖国通敌的证据。”
    云蕊质疑:“他?卖国通敌?这不可能。”
    “你对你的枕边人也太不了解了。”陆炎说,“齐王是皇子,你真以为他只是个清明仁善之人吗?”
    云蕊沉默下来,因她知道,陆炎说的是事实。齐王对她好,并不能说明齐王纯善,只能说明云蕊还没见过他心机深沉的一面。
    云蕊说:“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恩。”陆炎向云蕊伸出手,“过来。”
    云蕊走向陆炎,抓住了陆炎的手。陆炎一把将云蕊拉扯到床上,然后翻身压在了云蕊身上。
    陆炎拉下云蕊肩头的衣物,吻上了柔美光洁的肩。云蕊一声低吟,陆炎轻声问她:“你更喜欢和谁做?”
    云蕊轻声说:“当然是你。”
    陆炎低沉着声音,说:“我那天本来来找你,齐王却先我一步到了。你叫得真淫荡,淫荡得让我觉得你天生就是千人捅万人肏的命。”
    “你……”
    云蕊皱眉,有些不快。她敏锐地注意到,陆炎情绪异常,比之往常,少了冷静和淡漠,变得焦躁起来。
    陆炎低声冷哼,手掌猛地一甩,拍响了云蕊雪白的翘臀。云蕊吃痛地闷哼,接着,两根温热的手指探到云蕊的菊门。云蕊一惊,把身子从陆炎掌握下脱出,急匆匆地下了床,只听陆炎说:“那里,应该还没被碰过吧?”
    云蕊说:“不行,绝对不行。”
    “不行?”陆炎看着云蕊,从床边站起,一步一步逼近了她,“你上下两个口都被我肏过了,何不把最后一个也给我,好完完全全变成我的人?”
    “我不是你的人。”云蕊说。
    “那是谁的人?齐王吗?”陆炎冷笑,笑中含着杀机。
    云蕊说:“我属于我自己,不是谁的人。我和你做,是因为我愿意和你做,并非因为我是你的人。若我不愿意和你做了,你就不能对我怎么样。”
    “不能对你怎么样?”
    陆炎箭步上前,一掌推向云蕊。云蕊下意识地将双臂格在胸前,但陆炎力沉势猛,云蕊招架不得,连连往后趔趄,直至后背撞到了墙,才停下步伐。陆炎趁机逼近云蕊,一只手臂穿过云蕊的腰身,把她夹箍在怀里。云蕊运起内力,一掌打向陆炎,可陆炎又只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攻击,简直比抓鸡仔还要轻松。
    云蕊被禁锢在陆炎怀里。陆炎的胸怀发烫,云蕊被他灼得浑身滚热,只闻着陆炎身上独有的气息,云蕊的子宫就不住颤动起来。但云蕊不想就此屈服,她在陆炎怀里挣扎起来。陆炎冷脸将她制在怀里,随后在云蕊耳畔喷涌出炽热的吐息和渗人的语调:“完全成为我的人,要是不愿意,我就把你胸前的衣服撕开,把你的双腿分开,在齐王府里游览一圈。只要半个时辰,齐王府的所有奴仆都会看到你淫荡的奶子和漂亮的嫩逼。”
    “!!!”
    云蕊停下了挣扎,接着在陆炎怀里安分下来。云蕊很清楚,陆炎从不说笑,也从不做无谓的威胁。不必要为了一时意气,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陆炎见云蕊屈服,便挑起她的下巴,冷声说:“转过去。”
    云蕊顿了顿,转过身去,面着墙,背对着陆炎。陆炎扶着她的腰,让她的屁股微微翘起。
    陆炎撩起云蕊的裙摆,动手撕下了云蕊的亵裤。绫罗碎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云蕊不禁沉了口气,皱着眉头握紧了拳。
    云蕊的双臀雪白圆润,白天里反照着阴魅的洁光。陆炎又伸手,在两边臀瓣上各打了一巴掌。云蕊一声吃痛,双臀传来酥麻的刺痛。随即,双臀变得红了,仙桃一般白里透红的润。
    陆炎把一根手指点在云蕊的菊穴口,只轻轻一碰,云蕊的菊穴便受惊似的往里缩,云蕊也会下意识把腰直起来,好不让陆
    HáiTáǹɡsんUщU(海棠sんц楃)。CǒM炎触碰。陆炎见此情状,从云蕊背后将云蕊的双腿分开,随后跨入云蕊两腿间,再顺势把云蕊压在墙上。云蕊趴在墙上,试着用力,看看有没有挣脱陆炎的法子。可是没有,除了把双腿夹得更紧之外,云蕊没有任何办法反抗。
    陆炎制好了云蕊,直直把一根手指插入了菊穴。云蕊面色一变,一种异物入侵的疼痛带着难言的快感袭来,随即菊穴收缩,壁肉绞住了陆炎的手指。陆炎感受这强烈的收缩,进而想到,当他的阳物插进菊穴时,云蕊会如何激烈地绞住他。陆炎的阳物一下硬热,被亵裤压迫得难受,陆炎就立刻把阳物解放出来,让阳物熨帖在云蕊花穴与菊穴之间的骨肉上。陆炎又往骨肉上稍稍顶了顶,一股酥酸的感觉袭来,云蕊也低喘一口气。
    陆炎又将第二根手指送入,菊门又被撑开了一点点,这回,没有先前那么痛了。可壁肉开始不由自主地蠕动,好把陆炎的两根手指往外推。陆炎轻哼一声,任由手指被菊穴推出。待两根手指完全离开菊穴后,陆炎扶起阳物,对准菊穴,腰一动,长驱直入。
    “唔~!”
    云蕊一声低低地惨叫,她难以忍受这股疼痛,菊门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强行撕开,若非云蕊还存了一丝理智,知道自己是齐王奴妾,只怕会抑制不住的惨叫。云蕊还未自痛楚中缓过神来,陆炎便无情的动起胯。胯带着阳物,一下一下拍打着,往菊穴深处顶弄。云蕊惨叫着呻吟,双手下意识往后抓,想把陆炎推开,却只是徒劳的挣扎。
    菊门受异物压迫,不自觉地蠕动起来。这蠕动本是想把陆炎的阳物推出去,却反把菊穴里的嫩肉送到了陆炎的阳物前,让伞头不住刮蹭着内壁。内壁被伞头蹭到,绞得更紧了,陆炎更觉销魂。
    胯与股拍打出响亮的水声,云蕊也渐渐习惯了菊穴里的痛楚,没有再反抗,只抓着墙头,希冀陆炎快些结束。可她也慢慢的,从菊穴未愈的痛苦中,感受到一点微弱快感。
    陆炎沉哼一声,猛地摁住云蕊的头,把她死压在墙上。云蕊的额角一下撞到墙上,头皮被陆炎抓着发疼。陆炎拔出阳物,将乳白的精华全数喷射到云蕊的背上。他的阳物上沾染着血珠,血珠又与洁白的精华融混成艳丽的红白色。
    陆炎泄了欲望,放开了云蕊,一边低喘着粗气,一边带着偃旗息鼓的阳物后退了两步。云蕊得了解放,猛地瘫坐在地上。可屁股刚刚着地,菊穴便压迫般的疼。弄得云蕊站着又累,坐着又疼,竟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陆炎渐渐平复了气息,他冷声对云蕊道:“记得,要找到齐王卖国通敌的信件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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