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被风公子带到齐王处,她走前很不安,还回望了云蕊一眼。
    云蕊一边尽朋友之义,用坚定眼神让白牡丹安心,一边,则暗自嘲讽自己。她怎么没想到,白牡丹那副楚楚可怜的神情,和那柔韧如蒲苇一般的性情,更讨男人欢心。何止讨男人欢心?连云蕊都为她动心了。
    方才她还高兴,觉得自己的好感度把齐王的好感度加到了20,任务快完成了呢。
    就在这转瞬之间,风公子回来了。
    云蕊不禁看着风公子。
    风公子见云蕊神色,笑了,说:“白牡丹姑娘能伺候齐王,是天大的福分,你怎么还为她担忧起来?”
    云蕊说:“牡丹姐姐从未伺候过男子,怕冲撞了齐王。”
    风公子笑说:“这么说,你伺候过许多男子了?”
    云蕊闭了嘴,垂下头来。
    风公子说:“‘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能写出如此词句的女子,竟会沦落风尘,实在叫人叹惋。”
    云蕊回道:“女人是枝上的花,一旦落入水中,就只能随水漂流,再也由不得自己。”
    风公子问:“那你是如何落入旖红阁的这潭水的?”
    云蕊说道:“妾身本有祖产,但被强盗劫掠,玷污了清白,后来又被卖到了这里。”
    风公子问:“你是哪里人士?”
    云蕊颔首说:“我本是云州人士。”
    风公子说:“原名姓是什么?”
    云蕊不答。
    风公子问:“怎么不说话了?”
    云蕊说:“皆因妾身还有痴心妄想,怕说出来,叫公子笑话。”
    风公子笑了:“那你就说出来,让我听听这笑话,可笑不可笑。”
    云蕊说:“妾想有朝一日,可以赎身,到时候再恢复本来名姓,于云州终老。”
    风公子却没有笑:“这有什么可笑的?我只觉得你可尊可敬,那些觉得你可笑的人,才是真的可笑。”
    “公子……”
    云蕊这声“公子”刚落,风公子两步上前,伸手揽住了云蕊的腰。腰间传来他手的热度,云蕊不禁屏住了呼吸,抬眸看着风公子的眼。风公子眼神幽微,眸中已烧起情欲。云蕊却倏尔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位风公子,似乎是透过她,看向另一个人。
    云蕊想推开风公子,可他是男子,力气很大。云蕊可以运起内力推开他,可这样一来,等同于暴露自己会武功。
    风公子已经将吻贴到云蕊唇前,即将印上一刻,云蕊张了口,如兰吐息全数扑在风公子脸上:“我还不知公子的名。”
    这如兰的吐息,轻得像微风,却似狂风一般,让他的情欲烧得更旺。他一把横抱起云蕊,随后轻声说:“风思言。”
    风思言将云蕊抱进了雅间,随后把她搁在了床上,按在了身下。
    风思言的吻贴在了云蕊鲜嫩的唇上,手也落在云蕊胸前,握住了那一方丰润乳房。
    云蕊浑身一颤,立即推开了风思言的手,身子下意识地缩开躲开。风思言一怔,云蕊也感到不可思议,自己怎么突然推开了他?
    风思言倒带着歉意:“抱歉,我忘了你是第一次接客,我太粗鲁了。”
    云蕊心里很不是滋味,先前一直在接受训练,并没有什么实感,如今接了客,才真真切切意识到,自己做了妓女。虽然是在游戏里,但云蕊觉得恶心。哪怕是在游戏里,为了钱出卖肉体也是一件恶心的事。
    风思言说:“弄月姑娘,把眼睛闭上,我会尽量温柔。”
    风思言声音很轻很柔,就像哄孩子一样。
    云蕊闭上了眼,风思言俯下身子,把嘴唇贴在云蕊脸上。风思言的唇皮微干,云蕊能感受到那褶皱在她脸上游走,传来一阵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地,游走到下巴尖,又滑到白皙的脖子。云蕊的脖子也很敏感,风思言滑过时,云蕊不禁轻吟了一声。风思言晓得这是敏感的地方,于是伸出舌头,沿着声带,轻轻一舔。
    云蕊一声娇吟,身子颤抖起来。风思言沿着脖子和锁骨,把衣领拉开,露出白皙的肩,随后用指尖轻轻抚摸着珠圆玉润的肩骨。
    云蕊不禁睁开眼,轻颤了身子。风思言温柔地笑了笑。这时候,房门响起了。
    “咚咚咚!”
    “!——”
    云蕊顿时从迷情中回过神来,把拉开的衣领遮掩上了。风思言很不满,问了一声:“什么人?”
    来人说:“风四公子,齐王殿下受惊了。”
    “受惊了?白牡丹不是伺候着殿下吗?”
    来人说:“正是白牡丹姑娘惊了齐王。”
    风思言闻言,从云蕊身上翻身下床,正要整理仪容。云蕊见状,赶忙上前替风思言打理衣冠,手中一边忙活不停,一边探问:“牡丹姐姐惊了齐王殿下,齐王殿下会怎么处置她?”
    风思言说:“放心,齐王是仁厚之人,不会为难白牡丹。”
    云蕊给风思言打理好了衣冠,风思言说:“今日的钱还是照付,你早点休息,我改日再来找你。”
    风思言离开了云蕊房间,云蕊放不下心,却又不能跟着风思言,于是去白牡丹房间里等候。
    过了半晌,白牡丹被人送了回来。白牡丹回来时,双目红肿,但已不哭了。她一见云蕊,就扑进了云蕊怀里,旋即又哭起来。
    “好妹妹!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白牡丹哭着说。
    云蕊说:“怎么了?你不是去伺候齐王?发生什么事了?”
    白牡丹哭着摇头:“别问了。风四公子再三要我对今日之事守口如瓶,不然我会死,知道此事的人也会死。”
    “今日之事?”云蕊一下糊涂了。
    “齐王……齐王他……”
    白牡丹想倾诉,却不敢倾诉,只能颤抖着肩膀,一边哭,一边拿手绢擦去眼泪。云蕊想问出些线索,可白牡丹一口咬死不说,要说便说怕害了云蕊。
    云蕊只能宽慰了白牡丹,哄着她睡了,才回了房。她打开任务面板,任务界面的【齐王任务】还在那儿,既没说失败了,也没说成功了。
    云蕊又翻了翻其他页面。在CG页面中,云蕊看到一张图,正是云蕊
    HáiTáǹɡsんUщU(海棠sんц楃)。CǒM方才推开风思言的那一幕。
    云蕊想,既然解锁了这个CG,是不是有什么奖励呢?云蕊点开图片看了看,只见奖励栏写着这么一段【使用角色风靖雨,解锁程度:1/5】
    风靖雨?什么呀?
    云蕊一头雾水,又兼这回的CG解锁没有奖励,也没把此事放在心上。云蕊更衣,拉上帷幔,躺在被子中,侧着身,面着墙,闭上了眼。
    眼睛刚闭上,一只粗粝的手掌抚过云蕊的大腿外侧,云蕊立刻睁眼翻身,只见陆炎躺在了枕畔。
    云蕊小声说:“你来做什么?不是说用宵夜传讯吗?”
    陆炎说:“这段日子,如果有一个奇怪的白发青年人躲到旖红阁来,你看到了,务必救助一下。不过,你还是要隐藏身份,不要把底给泄了。”
    “白发青年人吗?我记着了。”云蕊叹了口气,“我任务失败了,下一步,我是继续待在这儿,还是离开?”
    “谁说你任务失败了?”陆炎问。
    云蕊说:“今日,齐王没有点我,我想这辈子,都没有见他的机会了。”
    陆炎漠然说:“这辈子很长,不要贸然下定论。齐王今日没点你,是他的损失,也是他活该。”
    “活该?”
    陆炎说:“别问了,等你见过齐王就明白了。”
    云蕊陷入思考,她想起白牡丹今日的反应。白牡丹也曾是官家小姐,就算流落风尘,也是有修养,见过世面的。这齐王必定有什么地方异于常人,才能把她惊得泣不成声。
    云蕊想到这儿,越发好奇齐王了。
    陆炎看着云蕊,一言不发,欺身压在了云蕊身上,俯头就要吻云蕊。
    云蕊立刻扭头躲开,轻声地说:“现在,想要对我做什么,可是要花钱的。”
    陆炎顿下了动作,打量着云蕊。只见云蕊双目狡黠,笑的得意。
    陆炎轻笑一声,把一段硬挺的阳物生生送入了云蕊小穴。云蕊小穴未经任何润滑,阳物拉扯着阴道的褶皱皮肉,生疼生疼的。
    “唔!疼!”云蕊皱眉唤道。
    “惩罚。”
    陆炎淡淡说着,把阳具送到了底,捅在了花心的嫩肉上。云蕊一声轻吟,小穴分泌出滑溜的液体,缓解了生生拉扯的疼痛。
    陆炎的身子动了起来,云蕊被他撩拨得情动,想要去吻他,陆炎却扭开了头,只扼住云蕊的腰,抽动着阳具。他今日刻意不去亲吻、爱抚,也不回应云蕊的激情,只把自己的阳具在云蕊小穴中抽动。陆炎不回应,云蕊也觉得这场性爱毫无意思,像极了单方面的泄欲,便也懒懒。只听陆炎一声低吼,乳白的精华尽数泄在了云蕊的小穴中,陆炎这才放过云蕊。
    陆炎泄了精华之后,脸色更淡漠了,他说:“有一件事,我要交给你。”
    “什么?”云蕊问。
    陆炎说:“如果你最终接近齐王失败,就去接近风氏兄弟。”
    “风氏兄弟?你说风思言他们?”
    陆炎说:“风思言是折剑山庄的四公子,他还有三个哥哥,一个弟弟。你以风思言为突破口,自然就能接触到他们。”
    “那你说的接近,是什么意思?”
    陆炎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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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首演之后,一连三日,百无聊赖。
    云蕊和白牡丹首演之日,分明艳惊四座,可因白牡丹冲撞齐王之事,染上了浓重的阴霾。
    如今,楼里的姑娘都暗自嘲笑白牡丹,说她命薄无福。鸨母原本对白牡丹青睐有加,可这回事件,白牡丹错失了这么好的机会,便连鸨母都觉得白牡丹自命清高,对白牡丹冷言冷语起来。
    云蕊这三日倒一直在接客,可这些客人都不是云蕊喜欢的。云蕊便使了迷香魅影,让他们和云蕊的细口花瓶逍遥快活。
    第四日,鸨母特许云蕊歇息,云蕊便坐在屋里,研究「绣花」技能。她照着图样子,绣了瘦梅,又在旁绣了一首诗:「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尊。」
    云蕊把绣好的帕子搁在桌上,又绣了蓝莲花、化蝶、凤穿牡丹等图案。云蕊想,等抽个空,把这绣的图样送去卖了,也攒点钱。
    渐渐地,月上枝头,正是旖红阁最忙碌的时候,但云蕊操劳一天了,便及早换上寝衣,把灯吹了。
    灯刚吹熄,窗开了。
    一个蒙着面,穿着夜行衣的男子从窗外翻入。
    云蕊正惊疑,却见那男子长着银白色的眉毛。云蕊马上就想到了先前陆炎所说的白发青年人。
    男子挟持住了云蕊,对云蕊轻声说:噤声。
    云蕊闭了嘴,只听窗外传来声响。
    刺客呢?
    什么刺客?这是内院,客人们都在这儿,不能进啊!
    这是刺杀虞总督的刺客!
    啊!这……
    给我搜!
    云蕊向男子示意,表明自己不会声张,男子才放开了云蕊。
    云蕊问:你有过女人吗?
    男子点点头。
    云蕊说:去床上躺着。
    男子立刻会意,走到床边,迅速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扯下了面罩。只见一个满头银发的俊美男子,赤裸着上身,肌肉结实而有力。云蕊一时为这男子的俊美所惊艳,心跳都漏了半拍。可情势不容云蕊继续愣神了。男子一把将云蕊拉入怀里,扯开云蕊的寝衣,露出藕粉色的桃花肚兜。
    云蕊回过神来,拉下了床边的轻纱帷幔。男子则抱着她,一同躺倒在床上。
    外头传来急促沉重的脚步声,紧接着破门声响,一声女人惊叫传来,还听男人骂:妈的!什么人?坏老子的好事?
    闭嘴!给我搜!
    云蕊闻声,把娇唇贴在了男子唇上。男子一怔,云蕊看他的眼,才发觉他连眼瞳都是银白的。这男子很美,又很特别,像一枚稀世的白水晶。云蕊情不自禁,吻上男子的眼睑,男子却浑身一颤,像受惊的猛兽,大手抓住云蕊的手腕,翻身把云蕊压制在身下。
    男子眼中渗出一丝阴狠。云蕊猜是自己失礼,对一个初见面的男人,行如此亲密之举,换谁也要被吓着。
    抱歉。云蕊说,我失礼了,吓着你了吗?
    男子沉声说:你不怕我?
    怕?怕什么?
    男子没
    HáiTáǹɡsんUщU(海棠sんц楃)。CǒM有回复,但已放开了云蕊,重新躺在云蕊身边。
    脚步声越来越近,应该是往云蕊房间来了。云蕊又缩在男子身前,吻着男子的唇,把小舌伸入男子口腔。舌头刚进去,就像羊入了虎口。男子在云蕊的舌头上狠力吸了一口,把云蕊的舌头困在了自己嘴里。又撬开云蕊的牙关,侵入云蕊口腔里,完全不让云蕊的唇齿有任何摆脱他的机会。云蕊从未被人如此侵略过,一时支拙的难以喘息,便不禁往后逃。男子察觉云蕊要逃,便将手插入云蕊发丝间,手掌握着云蕊的头,不让云蕊逃走。云蕊面色渐渐发红,有些缺氧的晕眩。
    男子放过了云蕊的唇,抬起了云蕊的双腿,快速利落地撕下了云蕊的亵裤。
    一道炽热,抵在了云蕊的穴口。云蕊穴口还有点干涩,可喧闹声愈发近了。男子极有耐心,用炽热在云蕊穴口磨动。小穴一感受到阳物散发的热气,便自觉地分泌出潺潺的蜜水。
    小穴开始一张一缩的渴求着,云蕊手心却冒着汗,紧张得抓着被褥。
    “嘭!”门被一脚踹开。
    “啊!~”男子的阳物刺入了云蕊的小穴,惹得云蕊呻吟起来。
    男子装作被惊,用被子往自己和云蕊身上一盖,冷喝一声:“什么人?”
    云蕊用被子遮掩着身子,扭头看向帷幔外,一名身穿军服、手提白刃的军士站在那儿,他本是气势汹涌的嚣张模样,可在听到男子出声时,气态一下变了,从汹汹恶意,转变为惊恐,随后竟愣在原地,手足无措起来。
    军士颔首抱拳,后退两步,才一转身,带着属下,说:“走,去别处看看。”
    云蕊见军士已经走了,暗自松了口气。她立刻后退,想把小穴抽开。阳具的伞头即将抽离云蕊花穴之时,男子扼住了云蕊的腰:“躲什么?”
    “你已经安全了。”云蕊说。
    男子没有再应答,而是俯下了腰,伸手拉开了云蕊的肚兜。
    丰盈的乳房从藕荷色的肚兜中弹了出来,雪白又鲜嫩,像熟透的蜜桃。男子俯下身子,一头银发曳在枕边,与云蕊乌黑的秀发交缠在一起。他含住了云蕊的乳头,舌尖勾弄了一下。云蕊立时舒服得娇吟,双腿不禁夹住男子的腰。男子见状,一面抱紧云蕊的身子,一面将阳具送得更加深入。
    “唔~”云蕊淫靡地轻吟,却又推开男子,“你安全了,不用再如此……”
    男子在云蕊耳边说:“你几时听说过男子坐怀不乱的?”
    云蕊却坚持要推开他:“我可是要收钱的。”
    男子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子,放在了云蕊的枕边。
    云蕊一时被这举动弄得不悦,她心底里,只认为自己是特工,而不认为自己是妓女。她想运起内力,把这银白色头发的俊美男子推开,可她又想起陆炎的嘱告,她不能暴露身份。于是一边推,一边捶打,一边说:“我今日不接……”
    “接”字还未说完,男子又吻上云蕊。
    这回,男子没有再施以掠夺似的吻,这一吻温柔绵密,慢慢勾弄着云蕊的舌,引导着云蕊的舌同他接吻。云蕊起初有些抗拒,不想回应,但这男子实在俊美,他的浅吻轻啄又实在温柔,慢慢地,云蕊也开始回应他。
    两人的唇齿逐渐缠绵得难舍难分。男子稍稍动了动腰,炽热地阳具温柔地抵上花心。云蕊一声轻吟,轻吟声尽数化在了男子嘴里。
    男子抬起云蕊修长洁白的腿,一只手抚弄着圆润的膝盖,又伸出舌头,舔弄了膝窝。
    “唔~!”
    云蕊一声剧烈的吟叫,她在这名男子之前,从未被人舔弄过膝窝。如今猝然被舔,先是一股电流沿着膝窝冲击上脑仁,随后便是难言的羞耻感袭上心头。
    男子见云蕊反应,欲火彻底延烧起来。云蕊感受到,男子阳具在双腿间更加炽热,竟渐渐膨胀起来,膨胀了一圈有余,把云蕊原本紧仄的花穴撑得满满地,仿佛听到了耻骨被撑开的声音,连花穴内壁的褶皱都被撑得平整。云蕊低头,看向她和男子的结合处。男子的阳具还留了一截在外头,并没有全数没入。
    一种难言的满足感和期待感充斥在云蕊心头。云蕊大约清楚,如此粗长的尺寸,真要在她小穴里放肆开来,她明日只怕下不来床。可云蕊又有些期盼,期盼这男子肆意地在她身体里捣弄。
    男子托着云蕊的浑圆的臀瓣,直起了腰。阳具只是在花穴中从上向下摇去,云蕊就不住浪叫起来。男子把阳具慢慢往前推去,让阳具完全没入云蕊的花穴,伞头抵到了子宫口。云蕊尖叫起来,不知是舒服得还是痛苦地。
    男子抽动了他的腰,阳具狠狠顶在了云蕊的子宫口。云蕊一下疼得,坐起身子,抓住了男子筋肉紧实的肩膀。男子见状,也没有急着抽插,而是停下了动作。云蕊疼得眼泛泪光,可在缓过神之后,就觉得方才那一下,虽然疼,却也是至极的销魂。云蕊看向男子,点点头,示意他继续。男子看着云蕊的脸庞,猛地又抽动一回。
    经过第一回的开拓,云蕊没有先前那么痛苦了,如今只有些微的疼痛,和充实的快感。男子见状,放心的抽动起腰来。伞头一次一次,磨蹭过幽穴内壁凸起的微粒,刺入子宫口。云蕊的浪叫声也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舒服,太舒服了。
    云蕊的双眼迷离,意识也迷离,除了情欲之外,无法思考其他任何事。
    不行,还不满足。
    云蕊意识到,男子因忌惮阳具尺寸过大,怕伤了云蕊,所以抽插得很克制。云蕊知道,这种事情,必须要用语言沟通,她一把抱住了男子,手抚上男子的后颈,沿着后颈往下抚摸男子背部。男子一声低吟,似乎是被拿捏到了敏感的地方。云蕊对他轻声说:“别顾忌我,用力……啊~对,再用点力。啊!~”
    男子得了云蕊的指示,把她的双腿按在两边,大力抽插起来。
    “啊!啊!~”
    云蕊的身体被拍打得晃动起来,一对丰乳也随着律动而荡出浪花来。男子抽插得越来越快,那子宫口就像理智,男子正要奋力刺破云蕊的理智。随着最后一次刺穿,阳具径直没入了子宫口。这一瞬,云蕊眼前黑了,极致的快感冲上脑仁,她的呼吸、心跳、五感都让位于这极致的快感,难以自拔,就像失魂一般。男子则把浊白的种子尽数从子宫口射进了子宫里。
    男子射精之后,一下伏在了云蕊身上,喘着粗气,他已然汗流浃背。云蕊浑身都瘫软下来,她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
    男子把偃旗息鼓的阳具抽了出来,浊白
    HáiTáǹɡsんUщU(海棠sんц楃)。CǒM的精液连着花蜜被阳具勾连出来,在云蕊下身一同流淌着,淫靡异常。又下了床,穿好了衣服,走到云蕊房间桌前。桌前有个编篮,编篮里放着云蕊早先绣得花样。男子拿出其中一个,只见上头绣着瘦梅,一旁还绣着诗。男子看着诗,不禁念出声来:“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男子笑了笑,似乎极为赞许。
    【齐王好感度+10】
    可惜,云蕊才刚刚醒过来,没有看到系统给的好感度提示。
    齐王看向床榻上玉体横陈的云蕊,问:“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叫弄月,对吧?”
    云蕊点点头。她已恢复了理智,用被子遮掩了自己的身子。她对齐王说:“你还会来吗?”
    齐王问:“你不怕我吗?”
    云蕊问:“怕你什么?你有什么好怕的?”
    齐王愣了愣神,他把自己银白色的头发抓到了脑后,然后俯下身子,亲吻云蕊的唇。两人唇齿再次勾缠,都抱着对方,不禁越抱越紧。等齐王亲够了吻够了,他放开了云蕊的唇,对云蕊说:“我该走了。”
    云蕊闻言,却坐了起来,抱住了齐王。
    齐王问:“舍不得我走?”
    云蕊轻轻点了点头:“如果我不是妓女,就跟你一起走了。”
    齐王闻言,眼神幽微一瞬,他扭头吻上云蕊的额头,轻声说:“不用什么如果,等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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