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子挺上道的嘛,不错,不过不用你带路了,告诉我具体位置,我会自己去。别拿那些垃圾糊弄我,否则我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知道知道,一定让大哥满意。就在平山最右边的那栋别墅,门口有个牌子,叫做新湘苑。那些东西就放在左边二楼倒数的第三间房里,房里书桌下,有个红色按钮,那是打开密室的开关,那些东西都在密室里面。”
    “嗯!”黑子点点头,走近路明道,盯着他的眼睛,说;“你还把宝贝藏在其它地方吗?”
    “没有了没有了,就这一处,我所有的好东西,都放在那里。”路明道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生怕黑子一言不合,又要开打。
    “很好,看你这么上道的份上,哥几个几天就放你一马;不过我提醒你,以后见到沈倩雯,给我绕道走,那是我们大嫂,别让我哥几个再来找你,明白吗?”
    黑子的话让路明道懵圈了,什么沈倩雯,连听都没听说过,又那里打她主意了。若是路明道知道,自己就因为在拍卖行多看了沈倩雯几眼,才导致今天的下场,恐怕表情一定很好看。
    “明白明白,我一定绕道走。”路明道虽然不解,但是不敢说什么,只得赶紧答应;好不容易打发这几个狠人,他可不想又出什么幺蛾子。
    “我们走。”黑子转身向带来的几人一摆手,只身离开了酒吧。
    “该动手了。”大街上一盏路灯之下,一个穿着黑色风衣,帽檐遮蔽得严严实实的神秘人,摘下耳麦,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平山别墅。”
    “好勒。”出租车一溜烟,消失在夜色下。
    酒吧中,路明道哭丧着脸。踉踉跄跄的在酒吧老板的搀扶下,坐到沙发上。
    “玛德,滚,老子看着你就生气。”路明道一把甩开酒吧老板,可是这一动,牵动刚刚被打得伤势,疼得龇牙咧嘴。
    “好好,路少,我马上滚,马上滚。”酒吧老板连忙跑开,现在这位爷正是气头上,自己还不识相的贴上去,那是找虐。心里却腹诽道;“刚刚怎么不见你这么横,乖得像个孙子似的,哼,真是欠收拾。”
    不过酒吧老板可不敢说,黑子他们不怕黄帮,但是他一个小酒吧老板,还惹不起,只得装孙子。
    路明道忍着疼,拿出手机,拨通他父亲路福的电话。
    “爸,我在宜家酒吧被人打了。”
    黄帮总部,路福正在会客大厅中,陪一个人说着什么。此人五十来岁的年纪,神色平静,眼神犀利,配以五寸左右的胡须,颇具威严,一看就是个上位者。
    突然手机着响,路福本不打算接的,毕竟在面前这人接电话,有点失礼;他可是明白这老人的来头,要是给他留个好印象,说不定什么时候飞黄腾达呢,路福相信,这样的小地方,还不是他老人家一句话的问题。
    只是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路福犹豫了,是他儿子打来的;自今天早上起,黄帮就被警察重点照顾,若是平时,路福绝对会直接挂断,这小子能有什么事,大概是钱花光了,找他吧。但是现在,路福有点担心,是不是路明道被警察逮住什么把柄带走了?
    老人看着路福犹豫不决的样子,淡淡的说道;“接吧,不碍事。”
    路福轻轻点点头,按下接听键。
    “什么?是什么人这么大胆?”路福听到路明道的遭遇,怒不可遏,虽然在这省城,他黄帮算不上什么顶尖势力,但是也得给三分薄面,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动自己儿子。
    “是沈氏集团的人,爸,你一定要替我报仇啊。”路明道哭丧着说道;他不知道那个沈倩雯的男朋友是谁,但是只要找上沈氏集团,那人还不是很容易就能找到吗?
    老人的耳力很好,况且路福离近在咫尺,电话里的声音,他听得清清楚楚。当老人听到‘沈氏集团’这四个字的时候,好似触动了某条神经,脸色立马一变。
    “让他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福发现这老人的态度改变,也是吓了一跳,不过他没有追问,而是对着电话道;“亮子,你把今天事情的给我细细的说一遍,一点也不要遗漏。”
    路明道添油加醋的将自己的遭遇娓娓道来,说得黑子是多么凶神恶煞,自己是多么的无辜,喝杯酒缓解缓解紧张的气氛就被莫名其妙的打了,还丢失了这些年来收集的宝物,那可是他花了不少心思的啊。
    “爸,现在他们估计是去平山别墅取东西去了,你赶紧派人去,将他们抓回来。”路明道鼓动着路福。
    “拍”老人听说路明道这么一说,怒不可遏,一巴掌拍在茶几上,茶几应声而碎,翻飞的木屑布满整个大厅。
    老人是个高手,这点路福知道,但是却不知道,老人如此厉害。这可是上好的楠木做的茶几,硬度就是刀砍不一定能够砍得断,没想到老人负气一掌,便劈得支离破碎。
    “这是内功,绝对是。”
    路福心里火热,若是讨好了这老人,学得这一手,那这省城还不是自己的天下?
    但是老人的怒吼声,将路福的美梦打碎了。
    “胡闹,路福,你生的好儿子。立马备车,我们赶紧去平山别墅,要是晚了,那东西被取走,就来不及了。”
    路福不明所以,什么东西被取走?自己儿子的东西吗?那些东西路福也了解,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货色,他还不清楚,那里能有什么东西让老人这么在意?
    “田老,这都入夜了,没必要让你老奔波劳累,我派些人去……”路福讨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人怒吼声打断了。
    “给我滚,赶紧备车去平山,要是耽搁了,我亲手捏碎你的脑袋。”
    路福被老人吓蒙了,知道事情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连声应道赶紧跑出去备车;他可是很清楚这帮人的行事,说不定真的因为自己耽搁误了事,那么老人的话绝对实现,黄帮绝对能在一夜之间成为过去式。
    看着路福急急忙忙跑出去,老人这才稍微平复心中怒气。
    “沈氏集团,林浩的人。难道林浩并不是真的消失,而是躲起来了?难道他已经发现这一切,也发现那唐直刀的秘密,所以才会导演这一幕?希望不是我想的这样,否则事情大条了。”
    老人想着要是组织怪罪下来,那是什么样的场景,想想都觉得后怕;老人越想越心不安,也没管路福是不是已经准备好车,急匆匆的跑下楼下。
    平山别墅,老人和路福赶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完好无损,静寂得连老鼠的吱吱声都能听到。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冲向路明道的藏宝室,那里路福来过几次,熟得很。可是等他们跑到藏宝室的时候,傻眼了。
    里面的东西,什么也没少,像似根本没人来过一样。
    路福看到此情此景,松了口气。
    “田老,你看,这里好像根本没人来过,没丢什么啊。你……”路福发现老人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睛直直看着前面的一个空架子,双手在发抖。
    路福顺着老人的目光所指望去,这才发现,一个看似摆放刀剑的架子上,空空如也;路福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难道是刀剑之类的东西?”
    路福想着,但是现在是什么东西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东西,真的不见了;他心里有些发虚,田老会不会将责任推在他身上,刚刚老人的话还回荡在耳边,让他想着一阵后怕,惊惧的瞅了瞅田老。
    路福知道那东西真的不见了;但是他想不明白,自己儿子手中有什么东西,能让老人这么看中的,要是早知道,他早就把那东西当传国玉玺一样保护起来了。
    路福不是他那草包儿子,他想到很多。他现在明白,这是一个阴谋,一个盗取东西的阴谋;只是唯一想不通的是,那东西那么重要,为什么这老人不亲自保管?还有就是对方既然知道这东西在自己儿子手中,为什么不直接抢,而是用盗取?
    虽然不知道这老人势力有多强,但是单单可以与之作对,那么对手的实力也差不多那里去,至少收拾一个黄帮绰绰有余,但为何要这样做呢?
    老人颤抖着走到那个空架子前,心中的怒火和恐惧一下子爆发,将那个看似放刀剑之类的架子全部掀翻在地,口中咬着牙重重地吐出几个字。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我们都小看了你。”
    旁边的路福和他那些手下,一个个大气不敢喘一声,生怕这老人将他们当作撒气对象。
    老人慢慢平息起伏不定的胸膛,长呼了口气;这样的事情瞒是瞒不住的,只有赶紧报告,以免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虽然组织的惩罚令人胆寒,但是至少事情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惩罚会轻一些。
    老人冷冷的扫了一样旁边唯唯诺诺的路福,冷哼一声,走到走廊尽头,拨通一个电话。
    “鹰王,老鹰3号有错,将唐直刀守丢了,请鹰王责罚。”
    “什么?唐直刀丢了?3号,你是怎么办事的,那样的小地方,还有你守不住的东西?你是不是也想尝尝三咽之痛?”
    老人听到‘三咽之痛’,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三咽之痛,顾名思义,就是让你咽下去三样东西,而这三样东西正是淬毒的铁蒺藜、阴阳花和断欲果。铁蒺藜吞下,肠穿肚烂;阴阳花腐蚀四肢,逐渐溃烂;而断欲果,则是让人提不起一点阳刚之气。三毒齐下,让人慢慢受尽折磨而死;歹毒可见一般。
    “鹰王,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前几天不是林浩失踪了吗?我怀疑此次盗走唐直刀就是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姓老人细细的将整件事情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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